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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突然殁了

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 2鱼 7520 2021-04-02 21:08

  芸香不动声色观察一会,确定是温婉蓉和那个藏于覃府的外养子,连衣服都未取,急急忙忙转身出去。

  她提着裙子,慌忙火急上了马车,急道:“快!快!回府!我有事报夫人!”

  齐府的马车从布庄前飞驰而过。

  这头温婉蓉被英哥儿催得头都大了,才做了两个孩子的衣服,就被扯到门外。

  英哥儿扭着胖胖的小身子,手脚并用爬上马车,还不忘回头望:“娘!快点呀!”

  温婉蓉“哎”的应了声,视线却看向另一个方向,疑惑方才眼花吗?

  她好像看见了齐家马车。

  与此同时,芸香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回到齐府西侧门,车刚停稳,就跳下去,顾不上规矩,连走带跑找到四姑娘。

  四姑娘正闲在家里数私房钱的现银,一听有人敲门,吓得慌不择路,赶紧把一大包银子塞进被子里。

  一开门见是芸香,松口气,同时很不满白一眼,嘴里骂:“你个小蹄子青天白日,赶着去死,催命啊!敲门敲那么急!”

  芸香习惯四姑娘的口气,跨进屋,关门,转身凑到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

  四姑娘神色一怔,斜了眼芸香,将信将疑:“你可看清楚了?”

  芸香点点头:“夫人,奴婢怕看错了,躲在门口的布架后看仔细了才回来。”

  四姑娘不敢大意:“孩子长什么样,你看清楚了?”

  芸香请她放心:“奴婢看得一清二楚。”

  四姑娘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又问:“那孩子和温婉蓉不像吧?”

  芸香直摇头:“不像,一点都不像,但小儿子长得俊俏,奴婢猜生母定是个美人胚子。”

  四姑娘心思,粉巷的姑娘,哪有歪瓜裂枣,没往深处想,沉默一会,从被子里掏出一锭银子,交给芸香:“这钱,你知道打发谁,就跟小公公说,我们明儿进宫找齐淑妃有要事禀报。”

  芸香说明白,拿钱出门。

  四姑娘等她走远,才把被子里的私房钱拿出来,如同珍宝般,藏进暗柜里一个带锁的小木箱,整个人松快下来。

  约莫等了半个时辰,芸香重新回到四姑娘院子里,四姑娘赶忙叫人进屋说话。

  “送到了吗?”她问。

  芸香气喘吁吁点头:“奴婢亲自把钱送到小公公手上。”

  “可说了什么?”

  “小公公说明儿未时两刻,从西稍门进宫,娘娘在景阳宫等。”

  四姑娘神色微霁:“那就好,那就好,你明儿穿体面些,跟我一起进宫见淑妃娘娘。”

  芸香低头说知道。

  隔天,时间刚到未时,四姑娘带着芸香出门,路上她一再叮嘱齐淑妃的忌讳以及宫里规矩。

  芸香一一记住。

  再到西稍门,离约好的时间还有一阵,四姑娘和芸香坐在马车里一直等到点,一个小太监跑出来,左右看了看,发现了齐府马车,过去请安:“敢问,车里是温夫人吗?”

  四姑娘一听相熟的声音,立刻钻出门帘,堆满笑道:“正是妾身,有劳公公了。”

  小太监打量她一眼,又打量一眼身后跟着的芸香,细着嗓子说:“请夫人随奴才来吧。”

  大概带着芸香,这次景阳宫的宫人格外谨慎,进去通报好一会,才让四姑娘进去。

  芸香跟在四姑娘身后,不敢抬头。

  四姑娘紧抿着嘴,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

  景阳宫的百合香浓郁得有些呛人,四姑娘用帕子堵了堵鼻子,轻咳一声。

  芸香想咳也不敢咳。

  齐淑妃一身华服坐在鹿角椅上,手里端着白脂玉雕“喜梅迎春”的茶盅,透出深褐色大红袍,茶汤温度正好,冒出袅袅白雾。

  她吹了吹茶沫子,细细品一口,不开口不赐坐,四姑娘和芸香只能站着。

  “今年的大红袍比往年润口。”齐淑妃品完茶,露出满意的神色,像才想起四姑娘,扬起嘴角笑笑:“三嫂,都是自家人,怎么站了许久,不吭声呢?”

  四姑娘心思齐家把她当自家人看吗?

  齐佑谈不上对她坏,但态度始终不冷不热,回来早就碰碰,有时应酬晚,一夜未归也是常有的事。

  四姑娘倒不计较这些,她的目的就是攒钱,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的荷包鼓起来,齐佑对她不好又如何?她是齐府二夫人,明媒正娶的正室,齐佑喜不喜欢她,还能贬成偏房不成。

  心里明白几分,面上干笑:“娘娘品茶,妾身不敢叨扰。”

  齐淑妃叫人赐坐,没有过多寒暄,视线扫了眼四姑娘,最终停留在芸香身上。

  “你可看清楚了?”她语气淡淡的,眼底却透出锐利的神色,仿佛对方一句谎言,下一刻便万劫不复。

  芸香畏惧不已,跪地磕头,嘴唇哆嗦道:“回娘娘的话,奴婢看清楚了。”

  齐淑妃没再多言,对身边的婢女几句低言,婢女福礼说明白,转身去了偏殿,没一会又回来,手里多了一副画卷。

  “你们打开让她瞧瞧。”

  齐淑妃一声令下,两个小宫女将丹青图仔细铺开,合力拿到芸香面前。

  四姑娘好似无意清清嗓子,示意芸香抬头。

  芸香伶俐,顺着宫女的裙裳目光往上走,最后盯着画卷,微微一愣,赶紧跪好,低下头。

  齐淑妃将对方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淡淡问:“你可知画上的人是谁?”

  芸香摇头,说不知。

  齐淑妃语气稍缓:“你觉得画上的人眼熟吗?”

  芸香点点头,恭敬道:“奴婢眼拙,怕说出来惹娘娘笑话。”

  齐淑妃:“无碍,你只管说。”

  芸香额头贴地,声音有些发闷:“这画,画上的女人,和那个覃府的外养子有几分相似。”

  齐淑妃端起茶盅,不接下话。

  四姑娘怕惹她不快,忙起身,上前踹一脚,骂道:“贱蹄子!娘娘问什么说什么!谁让你多话!”

  芸香捂着被踹疼的胳膊,想哭不敢哭,忙撇清自己:“夫人,奴婢对娘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有半句假话。”

  这一出是两人在马车上商量好的双簧,就怕齐淑妃不信她们所言。

  果然四姑娘第二脚还没踹下去,齐淑妃悠悠开口。

  “难得遇到个愿意说实话的,三嫂何必下狠手。”

  四姑娘就等齐淑妃的态度,转身赔笑道:“下人无礼,让娘娘笑话。”

  齐淑妃叫芸香平身回话。

  四姑娘吼她:“娘娘要你起来,还不赶紧起身!”

  芸香连忙爬起来,垂手低头,恭恭敬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四姑娘声音不大,正好被齐淑妃听到:“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再不好好回答娘娘的话,回去不撕烂你的嘴。”

  齐淑妃听见当没听见,接着刚才的话问:“你见到那个孩子与这画上的女人,长得像?”

  芸香犹豫片刻,点头道:“眉眼像,尤其眉毛末端的那颗痣,一模一样,一个地方。”

  齐淑妃提起兴趣“哦”一声,对拿画的两个小宫女摆摆手,示意下去,又问芸香:“你在哪里碰见那孩子?”

  芸香回答:“回娘娘的话,奴婢在布庄无意碰到,就是东市最大那间。”

  齐淑妃知道那间布庄,何止东市最大,整个燕都而言,数一数二。

  她微微颔额:“覃家人发现你没?”

  芸香想了想,摇摇头:“奴婢急着走,没注意他们,但应该没发现。”

  四姑娘在一旁插嘴骂她:“什么叫应该!跟娘娘回话,一是一,二是二!”

  芸香立刻改口:“回娘娘的话,奴婢没被发现。”

  齐淑妃早就看出来主仆俩演双簧,心里暗暗发笑,面上不动声色,看戏一样冷眼旁观。

  四姑娘像完成一件大事,忙不迭凑到齐淑妃跟前,奴颜媚骨趁机提一嘴齐佑:“娘娘,齐御史最近憋闷,都察院风言风语,说齐臣相是太傅,一个嫡出儿子却七品芝麻官。”

  什么都察院风言风语,怕是官夫人之间风言风语吧。

  齐淑妃冷冷一笑,斜眼瞧着她,鄙薄道:“三嫂,三哥哥这个专管燕都御史位置,多少人羡慕还羡慕不来,你倒好,坐在肥缺上,嫌肉少?”

  四姑娘只知道官大官小,哪懂什么肉多肉少,语气里透着嫌弃:“一个七品官还羡慕?人家说天上掉块砖,在燕都随随便便都能砸个四品官。”

  “那得分管什么。”齐淑妃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轻哼。

  四姑娘不懂也不想懂,心里急,嘴上好说好商量:“娘娘,若您能在皇上替齐御史美言几句,齐御史平步青云,您在后宫有个依靠不是?”

  她故意再次提起,因为听景阳宫的闲话,齐淑妃在后宫并非一路舒坦,尤其家世背景不硬实的嫔妃,被人欺负再正常不过。

  齐淑妃听出弦外之音,顺话道:“三嫂这话也不是没道理,罢了,本宫记在心里,可眼下皇上被狐狸媚子勾跑了,本宫心有余力不足,等有机会吧。”

  不管是推脱还是皇上真被勾跑,见不到,四姑娘只能当真话听,悻悻道:“娘娘放心里,便是莫大恩惠,妾身替齐御史叩谢娘娘照拂。”

  说着,行跪拜大礼。

  齐淑妃面无表情瞥一眼,拿起茶盅,神色淡然:“三嫂,虚礼不必了,你先回去等本宫消息,芸香留下,本宫还有几句话要问她。”

  四姑娘应声爬起来,跟着宫女离开景阳宫,与芸香错身而过时,特意使个眼色,示意放机灵点。

  芸香心领神会,可面上老老实实站在一旁,不言不语。

  齐淑妃视线回到她身上,继续问:“关于方才的话,除了你和温夫人知道,还告诉过其他人吗?”

  芸香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奴婢绝不敢多言。”

  齐淑妃好似无意“嗯”一声:“那就好。”

  说话时,她有意无意瞟一眼芸香身后,一个小太监,手里拿着细细的麻绳,从八宝阁后不声不响慢慢接近。

  然后顺雷不及俺耳之势,猛地用绳子套住芸香细嫩的脖子,大力往后一拽。

  芸香来不及发声,几个宫女上前,手脚麻利摁住人,捂住嘴,眼见两条腿在地上一阵乱蹬,蹬了好一会,绣花秀都蹬掉了,又过一会,彻底不动。

  小太监放手时,芸香眼睛圆瞪,只剩出气,不见进气,死不瞑目。

  齐淑妃从头到尾,像没事人一样,品茶,一小口一小口吃御膳房新送来的糕点,听见没动静,才抬起头,对身边的宫女说:“脏东西还不扔出去,看着晦气。”

  几个宫人连忙把芸香的尸体抬出去。

  宫里水井多,随便找个僻静的处理掉,神不知鬼不觉。

  回头,齐淑妃找个机灵的太监去西稍门外传话,说芸香被娘娘看中,留宫里,就不跟四姑娘回齐府了。

  四姑娘一听这话,没察觉一丝蹊跷,大骂特骂芸香忘恩负义,气得直接走人。

  可走到半道,气渐渐消下去,四姑娘仔细一琢磨,不对劲。

  再往深想,细思极恐。

  景阳宫宫女比芸香有能耐的大有人在,而且芸香曾经在温府是杜夫人院里的,好像,似乎欺负过未出阁的齐淑妃……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话不准确,实际是,无论君子小人还是女子,想报仇,只有早晚,和十年没关系。

  芸香突然殁了,对四姑娘是个无声警告,也是威胁。

  她回去当晚就吓病了,稀里糊涂烧了一夜,第二天找大夫看了病,吃了药,稍稍清醒,就打发一个伶俐丫头去请温婉蓉过来。

  温婉蓉收到邀请时,正在屋里给英哥儿和飒飒洗澡。

  秋凉,她担心孩子受风寒,叫乳母和冬青帮忙,把两个孩子放在一起洗,英哥儿和飒飒一起,就老实许多,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照顾妹妹。

  温婉蓉没想到四姑娘这个点叫自己过去,看看漏刻,才午时过半。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交代冬青,孩子洗完澡,包好去里屋穿衣服,大的小的一样。

  冬青应声。

  英哥儿小人精,在澡桶里喊:“娘要去哪儿?”

  温婉蓉没隐瞒:“去齐府,你四姨母病了,娘去看看她。”

  英哥儿知道覃炀不喜欢四姑娘,跟着风向转,奶声奶气阻止:“爹爹讨厌四姨母,娘别去了。”

  温婉蓉听着,笑出声,穿好外套,从屏风外探头,逗他:“你怎么知道爹爹讨厌四姨母,爹爹亲口告诉你的?”

  英哥儿小脑袋一扬,骄傲道:“爹爹没告诉英哥儿,是英哥儿自己看出来的。”

  温婉蓉笑得更开心:“你怎么看出来的?”

  英哥儿认真回答:“每次爹爹听到四姨母,就板起脸,像这样。”

  他说着,学覃炀皱眉的样子。

  冬青来句像,一屋子人都乐了。

  温婉蓉说快去快回,又嘱咐英哥儿:“你一会和妹妹就在东屋午睡,不许和妹妹说话,疯闹听见没?”

  英哥儿很乖点头,说知道,又保证照顾好飒飒。

  冬青和乳母一人一个,把两个孩子抱出浴,转头对温婉蓉说:“夫人,您放心去看温夫人,屋里有奴婢们伺候。”

  温婉蓉说好,转身出门。

  从覃府到齐府,从城南走到城北,马车不快不慢,也得半个多时辰。

  再等见到四姑娘,刚过未时。

  “五妹妹,你可来了!”四姑娘一见温婉蓉,像看见救星,压抑在心中的恐惧一下子释放出来,呜呜哭出声。

  温婉蓉被她哭懵了,忙安慰:“四姐姐怎么了?遇到什么事?”

  她猜是不是齐家欺负她这个新媳妇,肚子里准备好一堆劝慰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四姑娘倏尔紧紧拉住双手,瞪大眼睛说:“五妹妹,如今能救我的只有你了!”

  温婉蓉一怔,很快反应过来,笑着安慰:“四姐姐,青天白日,说什么救不救,死呀活的,我能帮姐姐什么,姐姐只管提。”

  她心思,八成为银钱的事。

  四姑娘却出乎意料把芸香在景阳宫有去无回的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跟温婉蓉交代一遍。

  末了,求救般看着她:“五妹妹,以前是我和家姐少不更事,得罪了你和齐淑妃不自知,可都过去了,如今你们飞黄腾达,温府却每况愈下,也是报应,只求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一马。”

  温婉蓉听完,怔忪半晌,心里乱极了。

  唯一庆幸,齐淑妃以为牡丹是覃炀过去的姘头,孩子是覃炀的私生子。

  然而就算这样,皇上知道真相,覃炀往后的日子能好过?

  穿小鞋其次,主要皇上不是齐淑妃的妇人之见,如果真细查英哥儿的身世,并非查不出破绽;二来她没记错,大理寺似乎已经查到眉目,如果不是覃昱及时出面阻止,恐怕牡丹的身份暴露了。

  四姑娘见她不说话,以为是不答应自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下床跪地磕头:“五妹妹,就算姐姐求你了。”

  求什么?怕齐淑妃哪天像杀芸香那样,杀了她?

  温婉蓉只觉得四姑娘可憎又可嫌,不悦拧眉:“四姐姐,你和齐淑妃针对我时,可想过有这一天?”

  四姑娘只顾哭:“我也是没办法啊!”

  她泪眼婆娑抬起头:“齐佑如今一个七品官,说出去让人笑话,官夫人聚会你也参加过,她们各个势利眼,温府败落大不如从前,我在齐府抬不起头,总不能在外面也没脸面啊!”

  “这是脸面问题?!”温婉蓉甩开她的手,退后一步,“你为一己私利,要置覃家于死地知不知道!”

  四姑娘没想那么多:“我爹活着时就说覃家是武将世家,根基深,就算犯错皇上也不会把这些元老世家如何,再说覃炀如今是护国大将军,皇上得靠他,再损失也是点皮毛,我就不一样了……”

  “凭什么你不一样,我们就是皮毛!”温婉蓉气得高声打断,质问,“你的夫君是人,我的夫君就不是人?!覃炀是将军,跟你有何关系?覃家根基深,就该被你利用?”

  四姑娘从未听过温婉蓉大声说话,着实吓一跳。

  她以前仗着杜夫人狐假虎威,如今家道中落,真碰到狠角色,偃旗息鼓。

  “我,我……”四姑娘翕了翕嘴,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温婉蓉看着她的脸反胃,怒极反笑:“温夫人,在齐府,我尊称你一声温夫人,今儿的话你不听就等死。”

  四姑娘急不择途点头:“我听!我听!”

  温婉蓉冷笑:“我若是你,从今儿开始,不再进宫,安安分分在齐府做御史夫人,兴许能活得久一点。”

  四姑娘如得特赦:“我不去,不进宫了,还有呢?”

  “还有就是管好你的嘴!覃府的外养子,亲儿子跟你没关系。”温婉蓉拆穿她的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拿覃炀的把柄给齐御史做文章邀功,但齐淑妃在宫里,你不进宫她不能拿你如何,覃炀不一样。”

  话里话外,充满恐吓的意味。

  四姑娘听出来,声音微微发颤:“五妹妹什么意思?”

  温婉蓉居高临下垂眸,盯着她:“你既然知道覃家世代武将,沙场上杀人如麻,刀下亡魂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四姑娘缩了缩脖子。

  温婉蓉眼底闪过凌厉:“我劝你,别拿覃家利益玩笑,更别玩花花肠子。”

  说完,不等四姑娘反应,头也不回离开。

  四姑娘彻底傻眼。

  温婉蓉一路在马车里,如坐针毡,半道要车夫调头去枢密院。

  覃炀正在和属下议事,她没打扰,一个人坐在马车里,静静走神。

  不知等了多久,就感觉一阵凉风吹进来,她不由觉得发冷,搓了搓袖子,下意识看向门口。

  一个高大人影钻进来,笑道:“外面下雨了,挺凉,你怎么不进去等我?”

  温婉蓉要他坐自己旁边,掏出帕子擦脸上雨水,轻声责怪:“雨势不小,你知道天凉,连伞都不打,小心风寒。”

  覃炀听她关心,心里高兴,一把把人搂过来,亲一口,歪理邪说:“香绵羊,老子病了正好,躲懒,还可以在府里陪你,一举两得。”

  温婉蓉推开他,骂他没正形:“我现在来找你,有重要的事跟你说,你不忙,我们现在回府说话,你忙,我先回去,在书房等你。”

  看她一脸正色,覃炀收了笑:“发生什么事?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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