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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棋开得胜

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 2鱼 7710 2021-04-02 21:08

  齐佑喝大舌头,众人都当他醉了,七手八脚扶他回去。

  他偏不走,从椅子上又坐到地上,捶胸顿足,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嘴里呜呜噜噜,含糊不清地说话。

  细听,也不是听不清。

  再说陪吃陪喝陪玩的一桌人,都喝醉了吗?

  不全是。

  起码几个酒量好的,五分醉五分醒,酒量差点的七分醉,三分醒。

  覃炀和宋执的酒量没问题,把酒后真言听得清清楚楚。

  齐佑说,齐臣相偏心,从小到大只喜欢齐贤,不喜欢他,同为嫡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如今化成一堆白骨,生前用过的书房还霸着,府邸上下除了齐臣相,其他人一律不得入内。

  一席话,可悲可叹,把一行人的酒劲全说醒了。

  有机灵的赶走陪坐的姑娘。

  剩下一群老爷们,没外人,话更敞亮。

  齐佑首先跟丹泽说:“丹兄,官场上我称你一声丹寺卿,酒桌上还叫你寺卿显得生分。”

  他一边说,一边扶着旁边人,重新坐到桌上,抹把脸上的泪,举起酒杯,有人劝他别喝,不听,继续道:“我好歹是堂堂齐臣相之子,我哥没了,齐家迟早是我做主,你说是不是?”

  丹泽说是。

  齐佑打个酒嗝,酒在晃,人也在晃。

  不等他开口,丹泽对一旁的少卿低声说:“齐御史喝多了,叫马车送人回府。”

  少卿点头,起身离开。

  覃炀看在眼里,手肘碰碰宋执,眼神交流,那小子酒量可以啊。

  宋执眨眨眼,回复:是啊,你才知道。

  覃炀扬扬眉,自顾自拿起酒盏啜一口,夹颗花生米,还没放到嘴里,就听齐佑把真言进行到底:“丹兄,我没喝多,我知道这次升迁没戏原因在我自己身上。”

  “我不就是没像丹兄这样,有几个大案子的功绩吗!”齐佑义愤填膺,把酒盏拍在桌上,指着丹泽,“丹,丹兄,明,明年我们好好合作,做点成绩出来,让朝野上下看看!我,齐佑,不是庸才!”

  他说得唾沫横飞,慷慨激昂,丹泽则冷眼旁观,毫无表情。

  幸亏少卿办事得力,没一会回来,俯到丹泽旁边小声耳语几句。

  丹泽递个眼色,又看一眼喝得站都站不稳的齐佑,平静道:“你负责送齐御史到府,我去结账。”

  少卿领命,和大理寺另一个同僚一起把齐佑连拖带拉的扶走。

  然后丹泽一声不吭,起身跟出去。

  这顿酒成了齐佑个人秀,但醉翁之意,在座所有人都会意。

  覃炀不想跟大理寺还有都察院的人搅和一起,提前打个招呼,闪人。

  他前脚刚踏出楼牌的大门,宋执后脚跟出来。

  覃炀手里敲着马鞭,转头问一句:“你不和他们多坐会?”

  宋执嘁一声:“跟一群爷们有什么可坐的,哪有姑娘香,走了。”

  他背对覃炀抬抬手,往粉巷深处走。

  覃炀对宋执习以为常,骑马直接回府。

  两人背道而驰,分道扬镳。

  天冷,本以为温婉蓉早早睡下,没想到回院子时屋里亮着灯。

  温婉蓉听见门廊下的脚步声,主动开门迎人。

  “夜里挺冷的。”开门的一瞬,屋外寒凉的空气扑面而来,与屋里暖和的气流冲撞一起,温婉蓉下意识赶紧关上门。

  覃炀转身抱住她,鼻息间呼出的酒气混着颈窝窝里的体香,在温暖适宜的厢房内,撩拨起心里蠢蠢欲动的火苗。

  他嗓音低沉,略微沙哑,问:“怎么还不睡?”

  欲火点燃的一瞬,温婉蓉戛然而止,她轻推他一下,笑了笑,柔声道:“洗澡水、醒酒汤都给你备好了,解乏的。”

  “一起?”覃炀低头还想继续,被打断。

  “洗澡水放了一会,你洗正好,我嫌凉。”

  覃炀说声好,脱了外衣,进屏风后宽衣解带,没一会传来踏入澡桶的水响。

  温婉蓉把醒酒汤端过来,问:“水温可以吗?”

  覃炀嗯一声,接过碗,一口气灌下去,还给她,手背擦擦嘴,趴在桶边,隔着屏风说:“进来搓背。”

  温婉蓉应声好,碗随便搁在桌上,很听话钻到屏风后。

  覃炀闭着眼享受,哼哼两声,说舒服。

  温婉蓉顺嘴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我以为又要等到亥时落锁。”

  覃炀抬抬手,叹声气。

  温婉蓉关心道:“不尽兴?”

  覃炀闭眼,懒洋洋道:“齐佑借酒装疯,当着一桌子人跟丹泽套近乎,说明年做出成绩,证明他不是庸才。”

  温婉蓉一怔,条件反射问一句:“丹泽答应了吗?”

  “西伯狗又不傻,”覃炀指指后腰,要温婉蓉用点劲,“这顿酒钱最后丹泽掏腰包。”

  温婉蓉稍稍松口气:“是吗?我以为这顿是宋执或齐佑请客。”

  “是齐佑请。”覃炀睁开眼,翻过身,面朝温婉蓉,说话,“谁都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话肯定是真话,但齐佑真醉还是装醉,鬼知道,为一二百两银子被都察院盯上不值当。”

  “再说,”他挪挪屁股,换个舒服姿势坐好,“大理寺和都察院坐在一个桌上喝酒,是很敏感的事,被有心思的人知道,传出去,扣上一个官官勾结、结党营私的帽子,皇上面前吃不完兜着走。”

  温婉蓉搓完背又帮他捏肩:“丹泽倒谨慎。”

  覃炀难得替他说话:“大理寺和都察院在公务上接触频繁,西伯狗日子不好过。”

  温婉蓉会意:“你说他的身世吗?”

  覃炀抬抬眼皮,不置可否:“有些事只能心知肚明,皇上揣着明白装糊涂,一旦戳破,就不得不拿出态度。退一步说,不管皇上是何用意容忍丹泽行走官场,已是极限,如果知道他和覃昱接触,什么后果,用小脚趾也想得到。”

  温婉蓉担心丹泽之余,首先想到覃家:“皇叔会不会彻查,然后一锅端?”

  “显而易见啊。”

  覃炀烦躁叹气,起身出浴,温婉蓉赶紧拿来干布巾给他围上。

  温婉蓉想想也惴惴不安,跟在覃炀身后,说起宫里的事:“牡丹在后宫一直盯着齐淑妃,特意托人私下告诉我,齐佑前段时间经常往景阳宫走动。”

  覃炀不意外:“老子之前说什么来着,你们后宫一群娘们搞来搞去,就会波及前朝。”

  温婉蓉伺候他穿衣,不满看一眼:“什么我们后宫,我又没住后宫。”

  “没说你。”覃炀贱笑,抬手摸摸白净的脸庞,低头想亲一口,被推开。

  “大冷天也不穿裤子?”温婉蓉把亵裤拿过来,塞到覃炀手上。

  覃炀本想一会泻火,见对方兴趣缺缺,就算了,穿好裤子,钻进被子,给温婉蓉留一大片空位,拍拍枕头,示意快来睡觉。

  一到天寒,暖和的床位总归温婉蓉,覃炀嘴上不说,她心里清楚,躺下腻歪他身边,甜甜一笑,问睡外面冷不冷?

  覃炀说还好。

  屋外寒风四起,屋内温暖如春。

  温婉蓉窝在覃炀胸口,睡意全无,回味方才两人一番话,想到源头,忍不住叹息:“覃炀,你说覃昱离开燕都了吗?”

  覃炀一手搂着她,一手垫在脑后,看着床顶,嘴角沉了沉:“牡丹没完成任务,他肯定没走。”

  温婉蓉有些出神,接着问:“你说牡丹能从皇叔手上得到她想要的吗?”

  “难。”

  “你觉得牡丹不可能?”温婉蓉爬起来,怔怔看着覃炀,“可我见皇叔看她的眼神不一样。”

  覃炀反问:“怎么不一样?”

  温婉蓉重新躺下,说话底气明显不足:“起码有那么一丝宠溺的意思。”

  覃炀笑起来:“皇上宠溺美色有什么不对?”

  “证明多少喜欢吧。”

  “喜欢会在宫宴上当着众人打她?”

  “我可听说自从牡丹进宫后,经常侍奉皇叔。”

  “皇上图个新鲜。”

  “都图了三四个月,还谈什么新鲜,好歹有点感情吧。”

  “皇上觉得这块肉好吃,多吃几天,没什么大不了。”

  “哎!”温婉蓉不高兴爬起来,朝他胸口拍一巴掌,“怎么到你嘴里天下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全是男盗女娼,连皇叔也置喙?”

  覃炀被打还笑,并且笑出声:“老子谈男人劣根性,难道皇上不是男人?”

  说着,他一副羡慕语气:“皇上多好,明面上三妻四妾,没人屁话,哪像老子……”

  下话在嘴边,覃炀被狠掐一把,疼得嘶一声。

  温婉蓉掐一下不解气,又掐一下:“你怎么了?按捺不住,也想三妻四妾是不是?”

  “不是,不是。”覃炀就喜欢看她吃醋的小样子,继续开心道,“老子现在只剩贼心,贼胆早被你吓破了,过过嘴瘾。”

  温婉蓉瞪他:“嘴瘾也不行!贼心更不行!”

  覃炀贱不过,又哄:“好好,不行,都不行。”

  温婉蓉哼一声,威胁他:“你再胡说八道,就不跟你生儿子了,反正现在有英哥儿,不愁没儿子。”

  覃炀厚脸皮:“一个儿子不够。”

  温婉蓉把刚才的话还给他:“你不是想三妻四妾吗?找其他人给你生呗。”

  “不找,不找,就找你。”

  覃炀低头吻她,温婉蓉却回应有些不在状态。

  玩笑话归玩笑话,可牡丹一天不离开皇宫,覃昱就一天藏在燕都,眼下齐佑又被挡了官路,非要做出一番政绩,想在都察院做出一番政绩……

  典型活生生踩着别人尸体往上爬。

  温婉蓉细想就一阵胆寒。

  她思忖片刻,跟覃炀商量:“我想抽空去大理寺见见丹泽。”

  覃炀自然不会同意,脸色变了变:“你去见西伯狗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温婉蓉不喜欢他的语气,好像和丹泽见面就是做见不得人勾当。

  “不准去!”

  “他手上有调查粉巷的证据,难道非要等齐佑发现什么,我们再想办法?”

  “那也不行!”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不行!”

  覃炀说着,抽出胳膊,翻身说睡觉。

  温婉蓉知道他不高兴没睡着,从后面抱住精瘦的腰,好声好气哄:“都说了跟他没什么,你还吃醋?再说我未雨绸缪,还不是为了覃家,为了我们这个小家。”

  覃炀没动,也没吭声。

  温婉蓉在他背上蹭了蹭,继续好声好气道:“之前说了对我好,又跟我发脾气,算不算食言?”

  “两码事。”覃炀总算开口,语气依旧不好,“原则底线问题,免谈。”

  温婉蓉嘀咕:“什么原则底线,就是小心眼作祟。”

  覃炀不耐烦嘶一声,翻过身,捏住温婉蓉的下巴,凑近说:“你再跟老子说一遍?!”

  温婉蓉蹙蹙眉,挡开他的手:“是不是又想对我动粗?”

  “是,又怎样?!”覃炀没来由一股邪火窜上心头,来横的,“老子对你太好,就蹬鼻子上脸,以前你敢说这些屁话?!”

  温婉蓉就觉得他无理取闹,油盐不进外加小心眼,翻身背对,不悦道:“好,好,我不说屁话总行了吧。”

  她说着,往床里面挪了挪,故意和覃炀拉开距离。

  覃炀正气头上,没像平时马上哄,两人静默好一会,他试探性拉拉被子,温婉蓉就把被子都让给他,穿着亵衣亵裤蜷在角落里。

  “小心冻病了。”覃炀看她赌气的样子,自己先笑起来,挪过去,把被子搭在对方身上。

  温婉蓉闭着眼,不理会也不说话。

  “你看,手都冻凉了。”覃炀贱兮兮握住白嫩嫩的玉手,语气缓和,“哎,香绵羊,老子先服软,你还气?”

  温婉蓉继续不理。

  覃炀一边感叹自己生的贱,一边继续哄:“就吓唬吓唬,肯定不动手。”

  温婉蓉轻哼一声:“都捏我下巴,还否认。”

  覃炀给自己找台阶:“我又没使劲。”

  “你!”

  “好好,给你还手,老子保证不动。”

  温婉蓉转头瞪他一眼:“皮糙肉厚,谁打得动你。”

  覃炀笑起来,把人往怀里搂紧,不管温婉蓉愿不愿意,大力亲一口,自鸣得意:“老子主动肉偿,独一份。”

  占便宜还往自己脸上贴金,温婉蓉心思放眼整个燕都,能跟覃炀厚脸皮比的屈指可数。

  她擦擦脸上口水,白一眼,骂句讨厌。

  “不气了啊。”覃炀从后面笼住她,几乎把整个人窝进怀里,低头轻咬耳垂。

  温婉蓉说痒,往旁边躲。

  然后一个躲,一个非要亲,两人滚来滚去,温婉蓉那点气也滚下去了。

  她手脚并用推开覃炀,推走又黏上来,反复几次,最后自己笑得没力气,先投降。

  “到底睡不睡呀?”她故意板起脸,装不高兴。

  覃炀管她真不高兴假不高兴,一个熊抱,上手上脚把人锁住,不让动,快速凑近,从下巴到脸颊,舔一圈,咂咂嘴,品尝完发表意见,说没味儿,下次撒点盐。

  温婉蓉就觉得脸上湿乎乎,恶心死了:“撒盐?你怎么不撒糖呀?”

  覃炀一本正经回答,不喜欢吃甜的。

  温婉蓉掐死人的心都有。

  她警告他:“再不老实,我睡西屋去!”

  覃炀不松手:“你走得了再说。”

  温婉蓉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费劲推开他的脸:“走不掉,也不给你亲。”

  覃炀“哎哟”两声,笑得不行,嘴上得逞:“香绵羊,反抗没有好下场。”

  温婉蓉管不了那么多:“总比满脸臭口水强。”

  “你吃臭口水吃少了?”覃炀边说,边拉开她的手,要强吻,吓得温婉蓉别过脸。

  “你!你!别过来!”

  结果吻倒没吻,又被舔了半边脸,湿乎乎的,恶心要命。

  覃炀坏心眼闹够了,心满意足放开她,满眼笑意看着温婉蓉蹙紧眉头,一个劲擦脸。

  温婉蓉心思不能让他好过,趁其不备,钻他怀里,全蹭在覃炀亵衣上。

  覃炀不在意,叫她随便蹭,随便擦。

  “泼皮无赖。”温婉蓉心思比脸皮厚度,她确实比不过。

  覃炀笑,抱着她说,不闹了,时辰不早,该睡了。

  “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温婉蓉一点余气未消,气哼哼转过身。

  覃炀起床熄了灯,上床拉好被子,靠近她,声音带点疲倦:“温婉蓉,于公于私都不想你去大理寺。”

  “理由呢?”

  “于私我不说,你清楚。于公,你就没想过,现在找丹泽毁灭证据和直接告诉他,覃昱藏匿粉巷有什么区别?”

  “丹泽不是已经知道覃昱了吗?”

  “但大理寺未必确定覃昱的藏身地点。”覃炀语气认真,“如果丹泽自保,与齐佑站同一条战线,就算他把之前调查的备案都给你,事后顺藤摸瓜查下去,不愁找不到新证据。”

  温婉蓉愣了愣:“难道我们只能坐以待毙?”

  覃炀微乎其微叹气,跟她交底:“眼下,我得找个机会跟覃昱见一面,商量对策。”

  温婉蓉怀疑:“他会帮你吗?”

  覃炀不疑有他:“就算不帮我,英哥儿是他亲儿子,养在覃府,他不会不管。”

  “既然他在乎覃家,为何要与我们为敌,要参与两国之争?”温婉蓉想不明白,“如果他愿意正大光明出现在燕都,我尽全力找太后说情。”

  “这不是找谁说情的问题。”覃炀说整件事他仔细琢磨过,“覃昱现在身不由己,想回来根本不可能。”

  “到底是不可能还是他不愿回来?”

  “也许两者都有。”顿了顿,覃炀又道,“你以为西伯为什么救活他?出于仁义?覃昱杀过不少西伯将士。”

  “你的意思,西伯不过利用他?”

  “我猜不完全是纯粹利用,总有点别的事能提高他的价值。”

  至于到底什么事,覃炀没深想,仅从军事战略上而言,覃昱作为敌方不可小觑。

  温婉蓉也没心思深想,她认为西伯肯定早料到覃昱的出现,会牵扯几大武将家族,无异按住燕都咽喉,至少枢密院不敢轻举妄动,枢密院不动,燕都城内和城外驻扎守城的军队就不会动。

  转头再说城内,有职权调查、审核、办案、上通朝野下通百姓,朝廷三大司大理寺、都察院和刑部,大理寺有丹泽坐镇,一个丹台吉外孙的身份,足以把他推到骑虎难下的位置,只能按兵不动。

  剩下一个刑部和都察院,只要大理寺不配合,不提供有力证据,这两个职权部门想办大案,力度差很多。

  再者,谁不怕牵连一家老小,以覃家为首,宋家一定全力配合掩人耳目,这还不谈突然冒出的兰僖嫔。

  兰家虽隐于黑市,但总不至于看见自家人在宫中受苦,无动于衷,或多或少会卖情报给西伯。

  如此,利用燕都自己人牵扯自己人,还未开战,西伯这盘棋,棋开得胜。

  温婉蓉思量一圈,瞌睡全无,叹气道:“覃炀,西伯这招真狠。”

  覃炀“嗯”一声:“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能硬着头皮上。”

  “所以我想……”

  覃炀知道她要说什么:“老子说了不行。”

  温婉蓉轻言细语:“你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

  “我赌丹泽不会出卖我们。”

  覃炀哼一声。

  温婉蓉垂眸道:“我比你了解他,但必须我亲自出面。”

  覃炀说什么都不同意,“温婉蓉,老子是摆设还是废物?”

  温婉蓉钻他怀里,柔声回答:“你既不是摆设也不是废物,眼下硬来肯定不行,再说你和丹泽关系本就不好,他要如何,你心里很清楚。而且你也说了他现在日子不好过,难道我们就好过?”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和丹泽是拴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也不为过。他有西伯的身份牵扯,我们被覃昱牵扯,都跟西伯有关。”

  覃炀听一席话,态度放缓,没说话。

  温婉蓉接着说:“我去不仅仅因为他手上几分证据,能彻底放弃调查最好。覃炀,你想过没,覃昱拿丹台吉的身份威胁他又如何,皇叔不追究,丹泽就没事,可齐佑的威胁实打实,只要抓住丹泽把柄,递上弹劾的折子,下了官职事小,关进刑部,刑讯逼供撬开他的嘴,才叫可怕。”

  稍作停顿,她抓紧他的胳膊:“到那个时候,想从刑部捞人,比登天还难。”

  最最关键的是:“大理寺卿的位置不会空闲,新官上任三把火,保不齐和刑部、都察院来个三司会审,我们还能逃得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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