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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小鬼难缠

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 2鱼 7524 2021-04-02 21:08

  温婉蓉问她:“这事,你公公齐臣相知道吗?”

  不问齐臣相还好,一问,四姑娘原本止住的眼泪又冒出来:“五妹妹,你不知齐佑的心有多歹毒,他为何打我手臂,就是不让我说,对外还装成没事人,这不,这不……”

  嘴里含一句“我也只能找你啊”,哭得呜呜咽咽。

  红萼听见屋里哭声,以为出什么事,从屋外探头瞄一眼,正好被温婉蓉瞧见,温婉蓉不露痕迹摆摆手,示意关门。

  这头红萼刚关上门,那头英哥儿扭着小胖身子从院门口跑进来,嘴里喊“娘娘”,被红萼一把拦住。

  “小爷,夫人正在会客,咱们先去偏厅吃点心好不好?”

  英哥儿扒着门缝看一眼,什么也没看到,歪头问红萼:“娘亲在和谁说话?怎么听见有人在哭?”

  红萼回答,是夫人和四姨母。

  英哥儿小眉头立刻皱成一团,小嘴一撇,丢一句讨厌四姨母,就自己跑进偏厅。

  没一会,温婉蓉送四姑娘出来,问红萼是不是英哥儿来了?

  红萼点点头,说孩子在偏厅吃糕饼。

  温婉蓉叫英哥儿出来:“英哥儿,你四姨母要回去了,快去跟四姨母打招呼告辞。”

  英哥儿从凳子上溜下来,跑到温婉蓉身边,抱着她大腿,仰头小声说:“英哥儿不喜欢四姨母,不想去。”

  温婉蓉失笑,摸摸他的头:“曾祖母教你的规矩还记得吗?”

  英哥儿有些不情愿,还是放开手,两条胖胖小腿麻利跑出去,像模像样对四姑娘作揖行礼,奶声奶气说:“四姨母好走。”

  四姑娘见英哥儿小脸又胖又白,忍不住伸手想摸摸孩子。

  英哥儿巧妙避开,转身跑向温婉蓉,抱着她的腿仰头说:“娘,英哥儿已经跟四姨母告辞了。”

  四姑娘没想自己在小屁孩面前不讨喜,自然没了笑脸,收好红萼送来一包银子,扭头离开。

  温婉蓉想到外面凉,怕孩子冻着,叫人送客,自己带着英哥儿进屋。

  她笑着问:“你怎么现在跑来了?不和妹妹玩了?”

  英哥儿振振有词,口齿伶俐:“爹爹昨儿答应英哥儿,今天回来和英哥儿一起吃午饭,所以英哥儿早早过来等爹爹。”

  温婉蓉看了眼漏刻,午时还差半个时辰,哭笑不得:“你也来太早了,今天字帖写完了吗?”

  英哥儿点点头:“写完了。”

  然后表功一样,补一句:“英哥儿今天起得早,提前写完的。”

  温婉蓉笑着摸摸头,说乖。

  英哥儿又问:“娘,一会叫妹妹过来一起吃吗?妹妹也好久没见爹爹了。”

  温婉蓉心思覃炀把上次两人躺在床上的枕边话听进去,特意抽空回来陪陪英哥儿,便摇摇头:“妹妹今天就不过来了,她吃完饭要和曾祖母一起午睡。”

  英哥儿顺杆爬,眼睛亮晶晶地问:“那今天中午英哥儿能和娘一起睡吗?”

  温婉蓉笑着应好。

  英哥儿如得特赦,高兴坏了,屋里屋外窜来窜去,一会跑出去看看,一会跑出去看看,嘴里还嘟囔:“爹爹怎么还不回?”

  温婉蓉把浆洗晒干送来的衣服规整好,转头说:“跟你说了,来得太早,估摸还得等会,你要饿了,叫小厨房先送点什么来垫一垫。”

  英哥儿说不吃,见覃炀不回,在屋里坐不住,又跑到外面门廊下等,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覃炀盼回来。

  覃炀一只脚刚跨进院门,英哥儿飞奔过去,扑他大腿上,大喊一声:“爹爹!”

  “小肥胖子,在等我?”覃炀单手把英哥儿抱起来,笑出声。

  英哥儿扭着小身子,哼哼唧唧:“都说了,英哥儿不是小肥胖子。”

  覃炀继续逗他:“你不是胖子谁是胖子?”

  英哥儿想想,来句:“爹爹是胖子。”

  覃炀继续笑:“老子哪里胖?”

  英哥儿答得响亮:“娘说的,爹爹虎背熊腰,熊就是胖子呀!”

  覃炀单眉一挑,寻思温婉蓉平时白天在家都教小孩什么玩意?

  温婉蓉也听见英哥儿的回答,快笑岔气,对覃炀说:“饭菜都摆好了,天冷赶紧上桌,不然菜凉了。”

  覃炀把英哥儿放下,拍拍他的屁股,示意去坐好,自己脱了外衣,去屏风后净完身才过来。

  英哥儿一个多月没和覃炀坐在一起说话,在一起话匣子全打开了,首先汇报上午见闻:“爹爹,四姨母今天来了,还哭了。”

  覃炀听见四姑娘来府邸,皱皱眉,声音一沉:“她来干什么?”

  温婉蓉无奈看一眼坐在身边的小狗腿,把四姑娘的遭遇说个大概。

  覃炀骂声活该。

  温婉蓉说当着孩子的面,说话注意点。

  覃炀扒两口饭,没吭声。

  再等温婉蓉把英哥儿哄睡了,两人怕吵到孩子,去西屋说话。

  覃炀一猜就猜到四姑娘的目的:“这次又拿多少钱?”

  温婉蓉愣了愣,低下头,有些难以启齿:“我没拿你的俸禄,是大宗正院每月份例钱,也不多,就二百两。”

  覃炀听着心烦:“温婉蓉,别说二百两,就是两千两老子都不心疼,问题凭什么帮齐佑那窝囊废养女人?齐家没钱吗?齐妃对你很友善?还是你记吃不记打?”

  话不好听,却是实话。

  温婉蓉被噎得半晌无言以对。

  覃炀四仰八叉躺在榻上,见她低头绞着帕子不说话,语气缓了缓:“帮人不是你这个帮法。”

  温婉蓉别过头,心里不大舒服:“人家登门,我总不好赶人走吧,何况她被齐佑打不是假的,齐家不把她当回事,她才会到我这哭。”

  “那也是齐家的事,鬼要她嫁给齐佑。”覃炀拉拉她,人没动。

  他笑起来:“刚才对事不对人,你跟我发什么脾气。”

  温婉蓉满腹委屈:“前些时,我在宫里差点被齐淑妃害了,不是为了你,为了覃家,至于在御书房受闲气?”

  “是,是,知道你为覃家功不可没。”覃炀起身搂住细腰,下巴搁在肩上,哄道,“等冬至,我跟祖母说一声,带你和两个小崽去城郊玩两天,不然就我和你,孩子留在府里也好,怎么样?”

  温婉蓉推开他的脸,往旁边挪了挪:“不怎么样。”

  “真不想去?”

  “不去,天太冷,再说你现在掌事枢密院,冬至这种大节气,少不得场面上拜访,你还想跑?”

  覃炀叹声气,默认她的话:“老子难得好好休息十几天。”

  温婉蓉体会他的不易,握住粗糙的手背:“也不用天天拜访,你可以在屋里躲懒,睡到日上三竿也没人叫你。”

  覃炀摆摆手,来句到时再说,回到之前的话题:“温婉蓉,你说你在御书受闲气,这话一半一半。”

  温婉蓉转头看他:“怎么呢?”

  覃炀想了想,回答:“依老子看,皇上压根没打算把你和齐妃怎样,但那小娘们不知趣,闹到御书房,才是龙颜不悦的真正原因。”

  温婉蓉问他为什么?

  覃炀接着说:“皇上最近一直操心雁口关的军度调配,心思根本不在后宫,要动真格,宫宴那次牡丹能不能活是个问号。”

  温婉蓉反倒关心他:“宫宴之后,皇叔没为难你吧?”

  覃炀摇头:“就是没为难,我才跟你说皇上没真心计较,当然不会表露面上。”

  温婉蓉松口气,他们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话锋一转:“所以齐佑升职泡汤,跟齐淑妃有直接关系?既然如此,打四姑娘干吗?”

  覃炀言简意赅:“拿她当出气筒呗。”

  顿了顿,他要她躺下说话:“还有老子提醒你,齐佑被挡官路,齐妃未必安生,你最好别跟她来往,免得再抓到什么小辫子,落到齐佑手里,就不是在御书房一惊一乍这么简单。”

  温婉蓉点头说明白。

  然而覃炀一语成谶。

  约莫两天后,温婉蓉入宫定省,刚出仁寿宫不久,就被合欢苑的小太监,在甬道里悄悄叫住。

  在外人看来,一个宫人给婉宜公主福礼请安,并无异常,错肩而过时,小太监塞她手里一张纸条,便匆匆离开。

  温婉蓉心里一惊,走到四下无人的地方打开快速扫一眼,上面应该是牡丹的字迹,告诉她,昨天下午齐臣相去过景阳宫,不欢而散。

  齐臣相亲自去找齐淑妃,想来齐家很明白皇上是何圣意。

  当晚,她把这事一五一十告诉覃炀,问他怎么办?

  “静观其变吧。”覃炀寻思还能怎么办,就算齐佑是个七品芝麻官,正应那句阎王好过,小鬼难缠。

  不过说到小鬼难缠,他又想起另一件事,跟温婉蓉提一嘴:“哎,之前大理寺在粉巷查到覃昱蛛丝马迹,这事有点难办。”

  温婉蓉怔了怔:“不是覃昱牵扯住丹泽了吗?”

  覃炀叹气:“丹泽不报,都察院有权找他要调查证据。”

  温婉蓉心里没底:“丹泽不会给吧?”

  覃炀啧一声,感叹:“这话不好说,丹泽不给,齐佑连他一起弹劾,事关个人前途,人心难测啊。”

  温婉蓉没吭声,却把话听进心里,心思要不要抽空找丹泽聊一聊,可怎么开口,她犯难。

  丹泽若知道她一心护着覃炀,肯定很不高兴。

  但温婉蓉笃定,丹泽不会眼睁睁看她陷入危险,只是如此一来,她又欠他一份人情,她实在不想亏欠丹泽什么,似乎这辈子还不清。

  她暗暗叹口气,闭眼,睡觉。

  接下来,天气一天比一天冷,秋风换北风,把游廊下的灯笼刮得左右晃动。

  温婉蓉屋里点上炭盆,铁架上温上一壶姜茶,走时要红萼盯着,定省回来正好喝一杯驱驱寒。

  日子看起来悠闲,宫里也一样,表面平静,私下如何,亦未可知。

  这两天温婉蓉去仁寿宫定省,总能碰到牡丹。

  牡丹自从上次御书房风波后,来仁寿宫的次数明显增加。

  齐淑妃也来,但两人像商量好的,一个上午一个下午,从不碰面。

  牡丹一副生性柔弱姿态表演到底,她杖责加小产确实对身体损害极大,天气一冷就比别人穿得多,变成天然伪装。

  太后叫太医院三不五时去合欢苑拿脉探病,药补、食疗双管齐下,但想完全调理好,短时间内恐怕不行。

  如此,牡丹在仁寿宫也多一份照顾。

  而太后每每想起此事,心里对齐淑妃也多份怪罪。

  当然太后未必多心疼牡丹,但被打小产的龙嗣,才是根本。

  所以牡丹明白,皇上三不五时歇在合欢苑,对太后而言,是想她快点再有子嗣。

  可明白归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一本账。

  牡丹借太后几分好脸色,稍稍大胆与温婉蓉接触。

  温婉蓉定省完出宫,牡丹跟着告辞,追上去,请求道:“若公主不嫌弃,臣妾想与公主同行一路。”

  “我倒没意见,可现下天冷,担心兰僖嫔身子受不住。”

  “不打紧,臣妾有手炉。”

  牡丹笑笑,把捂在怀里的汤婆子往前递了递,又问温婉蓉冷不冷,要不要暖手。

  “我还好,还是兰僖嫔留着自己用。”温婉蓉浅笑,放慢脚步,寒暄,“皇祖母关心兰僖嫔身子,近来恢复可好?”

  牡丹微微叹息:“臣妾也说不上好不好,总之汤药照三餐喝,一顿不落。”

  温婉蓉拍怕她的手,说着不痛不痒的话:“宫里药材都是上等佳品,何况皇祖母发话,太医院不敢怠慢。”

  牡丹轻点下头,好似无意提起宫宴上的事:“臣妾听太后说,宫宴后,把公主的世子吓病了,臣妾实在过意不去。”

  不是过意不去,是想知道英哥儿的近况。

  温婉蓉会意,顺话说:“兰僖嫔不用自责,孩子小,天天关府里,接触人少,被吓到在所难免,好在过两天没事了。”

  “那就好。”牡丹神色似乎松口气,笑起来,“说出来让公主笑话,臣妾没有子嗣,却见那孩子喜欢的紧,忍不住多关心一嘴。”

  温婉蓉配合打哑谜:“太后也喜欢小世子,入冬时,特意叫大宗正院多备一份孩子份例,如今天气正好,冬衣都用上了。”

  牡丹听罢没说话,但温婉蓉从眼神看出,她很放心。

  良久,牡丹嘴角噙着一抹苦笑,缓缓开口:“臣妾很是羡慕公主育有两子,膝下承欢好福气。”

  温婉蓉只笑不语。

  其实她很想说,如果牡丹不搅这趟浑水,她一样可以毫无顾忌来覃府看英哥儿,英哥儿也不必小小年纪就要承受抛弃之痛。

  可世间没有后悔药。

  既然选择一条艰难的路,除了前行别无他法,因为反悔会付出代价,生命的代价。

  眼见两人快走到午门,牡丹故意叫随行的宫女在原地等,独自跟着温婉蓉走了一小段路。

  她一改方才的柔弱,声音轻而迅速道:“最近齐御史去景阳宫的次数很频繁,当心点。”

  温婉蓉一怔,很快反应过来,说句多谢,倏尔恢复正常音量,道:“兰僖嫔就此留步,不必再送。”

  语毕,头也不回离开。

  与此同时,正如牡丹所言,齐佑正坐在景阳宫里吃茶。

  齐淑妃小心翼翼伺候,讨好问:“三哥,大伯父还生我的气吗?”

  齐佑吹吹茶汤上的沫子,抬抬眼皮,匝一口,皱紧眉头:“这事别提了!”

  齐淑妃坐回去,别别嘴,没再吱声。

  齐佑也很是不满:“齐淑妃,别怪我爹生气,你做的叫事吗?御书房是你能去闹的?”

  齐淑妃小声说,这话已经骂过她好多遍。

  “说一千道一万,你长记性吗?”齐佑搁下茶杯,想想升职的事,气不打一处来,“你知不知道前朝后宫的牵扯?啊?别人嫔妃都是想方设法巴结圣上,就为了稳固娘家官位,你倒好。”

  说到这,他用茶盖指了指:“这话,也就我们兄妹两私下说,你那点小九九别以为我不知道,想当初把温四那个傻娘们嫁进来,不就为了报复齐家当初对你不好吗?”

  齐淑妃被说中心思,头压得更低。

  齐佑声音冷淡:“如今吃了亏,才想到娘家?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你以为皇上为什么不责罚你?还不是我爹那张老脸。”他轻蔑瞥她一眼,小声骂,“头发长见识短,都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脑子里想什么。”

  齐淑妃被骂,只能忍着,她本想除掉牡丹,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倒霉到齐家头上。

  “三哥,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谁叫你当初心思不好,把温四嫁到齐家,温家没了温伯公,只剩空壳,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叫自食恶果。”

  “三哥都说得对,眼下就是埋怨我也于事无补,总得想想对策,皇上这阵子不来景阳宫,请也不来,你叫我如何。”

  齐佑眼珠子转了转,起身拍拍屁股,说:“行了,这事我想想办法,你老老实实在宫里待着,被作妖!”

  总之,齐淑妃以前没在齐家人嘴里得个好,如今依旧没得好。

  齐佑对她一肚子意见,该帮还得帮。

  自打这天后,齐佑没再出现景阳宫,对四姑娘的态度愈发恶劣。

  四姑娘先能出府诉诉苦,被齐佑知道与覃府来往,差点没打断她的腿。

  至此四姑娘再也不敢找温婉蓉。

  温婉蓉的生活又恢复清静。

  覃炀觉得挺好,他见不得四姑娘一副见便宜就沾的德行。

  申时末,赶回府吃晚饭,饭吃一半,宋执不请自来。

  “嫂子,今天菜挺香。”人站在堂屋,声音飘过来。

  温婉蓉立刻叫红萼添加碗筷。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宋执自来熟坐下,无视覃炀的干瞪眼。

  宋执一边夸小厨房手艺好,一边跟温婉蓉贱笑:“嫂子,晚上要带覃炀出去,先跟你打个招呼。”

  覃炀听明白他的意思,不等温婉蓉说话,先问:“请齐佑的局弄好了?”

  宋执吐出嘴里鸡骨头,咳一声:“之前总没找到机会,这下好,我不找他,他倒主动找上我,说想请枢密院的同僚聚一聚。”

  说到这,又想起什么道:“哦,对了,大理寺的也去,除了丹泽那个一把手,大理寺少卿几个副手都去。”

  覃炀哼一声,讽刺问:“他请了刑部的人没?三司会审,都凑齐了。”

  宋执差点喷饭,呛得笑出声:“你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没有刑部的人,不过他和大理寺前段时间有公务上往来,齐佑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正儿八经的公务也要放到酒桌子上谈。”

  覃炀听着稀奇:“西伯狗也好这口?”

  宋执一下子没想明白西伯狗是谁:“你说丹泽啊?”

  覃炀表情不置可否。

  宋执更乐:“我看丹泽未必喜欢,可齐佑不去大理寺,人前人后热情邀请,丹泽再不喜欢,也不好拂了人家面子。”

  说到这,他又转向温婉蓉,征求意见:“嫂子,今晚回来晚点,行不行?都是同僚,保证什么事都没有。”

  没有才怪!

  温婉蓉才不信一群男人正襟危坐在酒桌子旁,一丝不苟谈公务。

  可齐佑主动出面,不是好兆头。

  忽略她不喜欢的事情,覃炀最好去坐一坐,听听风声动向。

  覃炀对于齐佑,比温婉蓉更关心。

  他和宋执吃完饭,便离府。

  两人赶到粉巷时,齐佑已经先和大理寺的人喝开。

  齐佑一见覃炀来了,赶紧迎上去,作揖行礼:“覃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是齐某照顾不周,失敬失敬!”

  一边说,一边叫老鸨多叫几个姑娘上来陪覃炀喝酒,又招呼宾客落座。

  “覃将军,我先自罚三杯。”齐佑端起酒盏,拱手行礼,扎扎实实三杯酒下肚。

  覃炀和宋执对看一眼,寻思什么情况,上来就成为全桌焦点,这酒不喝也得喝。

  喝酒倒无所谓,但齐佑的热情总叫人心有不安。

  但今天人来了,想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不可能。

  覃炀立刻换了笑脸,应酬进退得当,拿起酒盏喝起来。

  正当一群人酒过三巡,兴头上时,突然齐佑坐在位置上哭起来,哭得挺伤心,也把一桌子人都哭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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