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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一溜歪瓜裂枣

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 2鱼 7418 2021-04-02 21:08

  有人一个冬至过得稀烂,有人比稀烂强那么一点,虽然大假,也别想清闲,比如覃炀。

  他之前就差把家搬到枢密院,除此以外去得最多就是御书房,天天忙得脚不沾地,终于挨到冬至,瘫死状赖在屋里,哪都不想去,恨不得吃饭都要人喂。

  他躲懒,温婉蓉不能躲,趁大年节相互走动拜访的官员络绎不绝,尤其覃炀恢复将军职务并兼任驸马爷后,之前不来往不巴结的牛鬼蛇神像雨后春笋,冷不丁冒出来,今天三三两两,明天三三两两结伴成群给覃将军和婉宜公主拜年。

  一大早,温婉蓉送走一波宾客,回屋子时,脸都笑僵了。

  她一面揉着腮帮子,一面进里屋喝口热茶,歇口气,对赖在床上的人说:“人都醒了,还不起来?英哥儿和飒飒都准备吃午饭了,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

  床上的人听见她的声音,动了动,窝在被子里继续闭目养神。

  “覃炀跟你说话呢!”温婉蓉见他不理,坐到床边戳戳被子,“你再不起来我不管你了,中午去祖母那边吃饭,你爱睡到什么时候睡到什么时候。”

  说着,她起身,冷不防被一把拽回去。

  “难得老子休息,去什么祖母那边。”覃炀边说边麻溜脱了温婉蓉坎肩和对襟袄,拖进被子,手开始不老实,一脸坏笑,“裙子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脱什么呀!”温婉蓉推开凑近的脸,按住粗糙大手,瞪一眼,“说不准下午谁又来拜访,你以为都跟你一样,闲在屋里大小事不管。”

  “我确实不想管。”覃炀听到访客就头大,翻身平躺,一手搂着温婉蓉,一手枕在后脑,盯着床顶大叹口气,“你看看来的什么鸟,老子被降职当御林军统领的时候门可罗雀,现在门庭若市,一群趋炎附势的狗东西!”

  他嘴里骂,温婉蓉听着没吭声,可世道不就这样吗?

  “那你也不能晾着他们不见不理啊,转头背地里不知道怎么说你。”她抬眸,趴到厚实的胸膛,好声劝,“总归脸面上的事,该讲究还得讲究。”

  覃炀不在意哼一声:“公主亲自接见的面子还不够大?老子没让他们热脸贴冷屁股就不错了!”

  温婉蓉知道他被皇后打压,调职御林军这口气没顺,拍拍他胸口,捂嘴玩笑:“你哪里是冷屁股,窝在床上半天时间,早焐热了吧。”

  说着,她爬起来,主动亲了亲,哄道:“该吃午饭了,起来吧,午睡后英哥儿和飒飒过来找你,难不成你就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见他们?”

  “起来,起来。”覃炀一听两个小崽子又要来闹他,什么不顺都抛诸脑后,伸个懒腰坐起来,摸亵衣,“要不是天气冷,带他们去马场溜达溜达,天天关屋里有什么意思。”

  温婉蓉把衣服一件件拿过来:“你也知道天气不好,英哥儿早被关腻了,昨儿还问我,你休息了,是不是可以带他去骑马。”

  覃炀边穿衣边回应:“骑马没问题,灌几口风,回来就发烧,等开春再说。”

  “开春?”温婉蓉算算时间,忽而想到一个事,“你开春有时间陪他们吗?上个月你不是说明年三月可能去雁口关,又不去了?”

  提及雁口关,覃炀满心惆怅:“这事又不是我说了算,圣意难测,皇上今天一个想法,明天一个主意,冬至大假前头几天在奉天殿早朝上突然提起战事,群臣议论,争到最后也没结果,给一句节后再议。”

  温婉蓉听得认真仔细:“皇叔没问你意见?”

  “没问。”覃炀下床活动活动筋骨,彻底醒神。

  温婉蓉给端来漱口的茶水,奇怪道:“不是说由你挂帅,竟然不问你的意见?”

  “问什么问?”覃炀吐出漱口水,擦擦嘴,“你都说我挂帅,现在议事主战主和,难道老子主和?”

  他说着,坐到桌边吃一口半冷的早饭压压饿,用筷子点了点:“雁口关一战迟早要打,西伯表面看起来平静,仅今年一年将周边小族部落近乎吞并,照这个扩张速度,雁口关的边界保不保得住,难说。”

  温婉蓉不懂军事更不懂雁口关地势有多重要,只问:“不是说雁口关易守难攻吗?真打起来西伯能占到便宜?”

  “以前未必,今非昔比。”覃炀嫌冷掉的早饭太油,皱皱眉,灌口热茶,“不是有覃昱那个卖国王八羔子助阵吗?西伯大汗做梦都要笑醒吧。”

  说到覃昱,覃炀满心冒出揍人的想法,又无可奈何,急病乱投医的对温婉蓉说:“哎,你什么时候把牡丹从宫里弄出去得了,别闹花花肠子,真当皇上眼里只有大腿屁股和胸啊!”

  温婉蓉立即拍他一巴掌:“你说话注意点!皇叔也随意置喙,传出去,还得了!”

  覃炀厚脸皮,打了还笑:“哎,就我们俩人闲聊,怕什么。”

  温婉蓉白他一眼:“我就怕你在家里说习惯了,到外面也乱说,喝多了更乱说!”

  “那不能。”覃炀趁她不注意,一只脚勾住棉裙裙摆,不让她走,嘚瑟,“老子酒量不说第一,放眼整个枢密院没几个喝得过我。”

  温婉蓉气得扯下裙子,讽刺道:“行行,你们枢密院不是军痞子就是酒痞子,皇叔养着你们也是他老人家大度。”

  覃炀嘴欠脚贱,左脚不勾,换右脚勾:“皇上不管这些小事,能打仗,打胜仗就行。”

  温婉蓉被勾烦了,打他腿,被对方轻易躲开:“你有完没完?!”

  “没完啊,”覃炀答得坦然,笑得开心,“哎,赶紧叫小厨房拿午饭来,老子要饿死了。”

  “饿死你拉倒!”温婉蓉气哼哼出了屋子。

  覃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悠然自得翘着二郎腿,熟练哼起《十八摸》。

  十八摸唱完,午饭的食盒也端来了。

  热乎乎的饭菜刚摆上桌,两人来不及动筷子,就听见门廊下传来英哥儿的叫嚷。

  “娘!英哥儿来吃午饭了!”

  温婉蓉赶紧放下碗筷,把孩子迎进来,看了眼门外,问:“怎么就你一人,妹妹和乳母呢?”

  英哥儿回答头头是道:“妹妹正在吃蛋羹,曾祖母不让她乱跑,我跟曾祖母昨天说好的,今天来找爹爹,带我出去骑马。”

  他边说,边跑到覃炀身边,抱着他膝盖,傻乐:“爹爹,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温婉蓉看看英哥儿,又看向覃炀:“你不是说天气冷不带孩子出去吗?什么时候答应的?”

  不知覃炀真忘了这茬,还是装作记不清,茫然道:“答应过吗?我怎么不记得?”

  英哥儿在一旁提醒:“说了,说了,爹爹答应今天带英哥儿去骑马,还说下午暖和,下午去。”

  温婉蓉听孩子的话,总算会意,脸色一沉:“我说了天气冷,不准带孩子出去,明儿冻病了,在床上难受,是你照顾还是我照顾呀?”

  她不高兴,爷俩很有默契一声不吭。

  英哥儿大概猜自己乱说话闯了祸,小声问覃炀:“爹爹,英哥儿是不是不该说呀?好像娘亲生气了。”

  “没事。”覃炀用同样小的声音回答,“等他们午睡,我们再出去。”

  温婉蓉听个正着,声音凉凉道:“我今天不午睡,你们哪都别想去。”

  英哥儿顿时小嘴一别,沮丧的“哦”一声,正襟危坐吃碗里的饭。

  覃炀揉揉他脑袋,对温婉蓉笑:“外面没多冷,大不了多加两件衣服。”

  温婉蓉不松口:“难怪你刚刚说天天关屋里没意思,合着两个孩子都被你惯的,整天想往外跑。”

  覃炀戳个肉糜圆子放英哥儿饭上,不以为意:“跑就跑呗,小孩子不都爱玩爱闹,哎呀,就你搞得一惊一乍,他们哪有那么矫情。”

  英哥儿为了出去,马上附和:“英哥儿就不矫情。”

  覃炀要他快吃饭:“你矫情就完蛋了。”

  温婉蓉看爷俩一唱一和,服了气:“行,你带他骑马没问题,孩子病了,你照顾,反正冬至大假,你闲在府邸没事。”

  覃炀不接话茬,变相推脱责任:“温婉蓉,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什么叫我闲府邸没事,刚刚不是你说宾客来访,好歹面子上过得去。我照顾孩子没问题,传出去,覃将军带娃,话不好听。”

  温婉蓉哼一声,不理会,只顾夹菜给英哥儿。

  英哥儿人不大,察言观色挺会来事,看出爹娘拌嘴,赶紧转移话题,指着挂架上的小棉帽,问:“爹爹,英哥儿今儿带新帽子,好看不?”

  不提醒还好,一说新帽子,覃炀是觉得英哥儿的帽子眼生,趁机夸温婉蓉:“肯定是你娘挑的样式吧,好看。”

  英哥儿立刻纠正:“不是娘亲挑的,是柳姨姨送的。”

  覃炀不知道柳一一,也没在乎小孩子的话,敷衍哦一声。

  英哥儿接着一五一十汇报:“柳姨姨手艺可好啦,妹妹也有一顶,还有之前送过我们玩具,布老虎和绣球。”

  “是吗?”覃炀以为是哪个巴结关系的官夫人,看向温婉蓉,“柳姨姨是谁?以前从没听你提过。”

  温婉蓉迟疑片刻,照实说:“就是丹泽喜欢的那位姑娘。”

  覃炀别的没听见,一听“丹泽”两个字,瞬间心情不好,碍于小孩子面前,脸色微沉:“你们有来往?”

  温婉蓉蹙蹙眉,就知道他来劲,挑重点说:“别人柳姑娘是绣娘,喜欢小孩子,专门给英哥儿和飒飒亲手缝纫小玩意,我女红不好,难得遇到热心又手巧的,人家一片好心,怎么到你这就成驴肝肺。”

  覃炀满眼狐疑:“她怎么知道覃府?”

  温婉蓉觉得好笑:“覃家在燕都的名声你比我更清楚,高门大户武将世家十个手指都数得过来,人家艳羡还来不及,知道又如何?”

  她语气不好,覃炀懒得在大年节当着孩子面发生争执,一声不吭吃完饭,又叫红萼来把英哥儿送回去。

  屋里只剩两人,他旧话重提:“温婉蓉,你真以为老子小心眼吃西伯狗的醋?”

  “难道不是?”温婉蓉瞥他一眼,随手拿起一本书坐下来说话。

  覃炀冷哼:“西伯狗没告诉你,他打算离开燕都回西伯。”

  温婉蓉一怔,之前碰到丹泽时,他和柳一一闹得正凶,冬至送东西也没听他提起一星半点儿这方面话题。

  覃炀看表情就知道,丹泽不会告诉她,接着说:“你别管我用什么法子知道,但这个消息千真万确。”

  温婉蓉反应过来,第一想法:“他私下找过覃昱?”

  覃炀没隐瞒:“他找没找过,我不知道,但他找过潜伏在燕都的西伯人,一嘴西伯话说得溜,跟踪的人听不大懂。”

  “这样啊。”温婉蓉方才一肚子的怨气瞬间消散,心里却另有想法,她猜丹泽是不是为了弥补柳一一决定回西伯,给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分。

  但覃炀的一番话冲淡这份笃定。

  他说:“阿肆殿下的话,不无道理,换我,我也宁可回自己家族放手一搏,总比死不死活不活客守他乡强。”

  温婉蓉没告诉覃炀,关于丹泽和柳一一之间的事,只问:“你的意思,丹泽回西伯是为了自己前途?”

  覃炀耸耸肩,不置可否:“他继承台吉爵位,和许家武德侯封赐大同小异,不比四品官强百倍,西伯狗那么精明,不会做捡芝麻丢西瓜的蠢事。”

  当现实与情感放在一起对比,大多数理智的人都会选择现实。

  温婉蓉内心五味杂陈,心思自己真的把丹泽想浅了,他以前不这样。

  或许,以前她看得懂他,随着时间推移和地位改变,心性随之慢慢改变,只是她没发现而已。

  然后她缓缓,淡淡吐出一句话:“丹泽变了啊。”

  覃炀不以为意笑笑:“温婉蓉,你现在发现会不会太晚?”

  顿了顿,他晃荡摇椅,语气平淡:“从他决定伺候长公主那一天就想好如何规划将来,利用长公主利用得彻底,甩也甩得干净,抛开吃软饭这点,脑子凑合,不枉费皇上力排众议破格提拔大理寺卿这个位置。”

  “也算实至名归。”

  明明是称赞,温婉蓉却在覃炀半笑不笑的眼中,看到浮光掠影的杀意。

  很快覃炀作出解释,作为敌人,丹泽是个不错的对手,自然不能手下留情。

  温婉蓉怔忪地坐在偌大的厢房里,如同坐在权力角逐的斗兽场,所见所闻,身边一个个不过披好人皮,暗暗磨爪,满嘴獠牙,时刻准备咬死对方野兽。

  后面覃炀说什么,她没太在意听,但总归一点,少跟丹泽还有什么柳的女人来往,是敌是友一线之隔。

  不过有一点覃炀没想明白,他说之前西伯狗还在犹豫,为什么突然做出回西伯的打算,似乎另有隐情。

  隐情是什么,温婉蓉猜跟柳一一脱不开关系。

  可柳一一好像失踪了,这事温婉蓉本来不知道,是有天丹府小厮偷偷摸摸跑来,问柳一一最近有没有来过覃府,她顿时心明几分,一再追问下,小厮说得隐晦。

  这头她牵挂柳一一的身体和去向,那头覃炀接连几天在枕边念叨把牡丹弄出宫的想法。

  温婉蓉奇怪:“你最近怎么对牡丹这么上心?是冬至前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了?”

  覃炀翻身,换个舒服姿势躺好:“后宫的事我听个屁,不过牡丹频繁前往御书房不是好兆头。”

  温婉蓉愣了愣:“这话怎么说?”

  覃炀啧一声:“具体怎么回事,我说不上来,但皇上向来不喜后宫参政,我以前在御书房从没见过皇上把后宫女眷带身边,现在却带牡丹,听其他官员说不止见过一次。”

  温婉蓉想一层意思:“皇叔当初就喜爱她的美貌,后来牡丹被打小产,听闻皇叔在合欢苑守到半夜。”

  “那是意料之外。”覃炀说另一层意思,“牡丹为什么被打,你心知肚明,傻子都看得出来英哥儿长得像她,我早说了皇上不追究是太忙没时间计较,不是不起疑。”

  何况萧璟生性多疑。

  温婉蓉会意:“所以皇叔现在怀疑到牡丹头上了?”

  “不知道!不知道!”覃炀想想就烦,开口闭口骂覃昱王八羔子,“这招美人计不好使,真追查,搞不好连我们都搭进去!”

  话都明白,问题请神容易送神难。

  温婉蓉:“照你说法,牡丹正得圣宠,我怎么把她弄出宫?你知道宫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盯着我?不说别人,就景阳宫的那位,巴不得我们出点岔子。”

  说起齐家,覃炀突然想起个事,话锋转得快:“温婉蓉,今天初几?”

  温婉蓉被问得莫名其妙:“初六,怎么了?”

  覃炀倏尔坐起来,一拍脑门:“哎,哎,你看看齐家送来请帖,现在就看,齐佑大婚什么日子,歇几天,把正事忘了。”

  他一说,温婉蓉也想起这事,赶紧下床,翻出请帖,对着油灯仔细看一眼,回答:“幸亏你想起来,大婚之日初八。”

  “不就是后天?”

  “是啊。”温婉蓉重新上床,贴近道,“难得你休息大假,天天有人来府上拜访,我也忙忘了。”

  见覃炀不说话,她猜测他的心思:“怎么?不想去?”

  “是不想去,”实话实说,“齐臣相看谁都不愿见老子。”

  温婉蓉叹气:“齐夫人的事过去多久了,为此祖母特意亲自登门拜访过,我也没见齐臣相和臣相夫人表现出敌意。”

  覃炀搂着她,跟着叹气:“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想,你看祖母回来还提齐家吗?一个字不说了吧。”

  好像是这么回事。

  温婉蓉随他意愿:“你不去,我就打发人送分贺礼,也算脸面上过得去。”

  覃炀嗯一声。

  原本定下的事,到了初八,又产生变数。

  因为大假,两人夜里折腾得晚,早上必然起得晚,两人还在睡,门廊下响起敲门声,温婉蓉先被吵醒,从幔帐中伸出手,摸索丢在地上的衣服,睡眼朦胧爬起来,又套了件厚外套,去开门。

  敲门的是红萼。

  温婉蓉呵欠连连,问什么事?

  红萼说宋爷来了。

  温婉蓉整个人还没清醒过来,心思宋执怎么一大早来了,只问:“他人呢?”

  红萼回禀,说人在垂花门外等着,要覃二爷快点过去。

  温婉蓉哦一声,回头返回床上,推推覃炀,道:“你还不起来?是不是跟宋执约好的事又忘了,别人现在就在垂花门外等你。”

  “什么约好了?宋花货一大早跑来干什么?”覃炀坐起来,整个人在云里雾里的状态,一张臭脸,起床气正盛。

  温婉蓉强打着精神,把地上衣服捡起来丢被子上:“这话得问你,我哪知道呀,你昨天也没跟我说约了宋执。”

  “约他个屁,老子又不跟他睡!”覃炀穿好衣服,不悦道,“你叫人去问问,他发什么疯大早晨跑来。”

  打发人去,没一会传话回来。

  温婉蓉瞌睡也醒了大半,从衣橱里找了两件上等料子的冬装,递到覃炀手上:“宋执说等你一起去喝喜酒,我昨儿贺礼提前送去了,你不是说不想去吗?”

  覃炀抓抓头发,烦躁道:“我是不想去啊,谁知道宋执哪根筋不对。”

  温婉蓉心思,宋执都到府邸等着,总不好赶别人走,伺候穿衣时说:“你别抱怨了,赶紧去吧。”

  覃炀想起什么问:“你不去?请帖上好像有邀请你。”

  温婉蓉原想覃炀不去,她去齐府凑什么热闹,现在计划不如变化,覃炀去,夫唱妇随,她肯定也得露脸。

  “你先去吧,我要梳洗化妆,还要找冬青把两个孩子安排好,估摸晚点。”

  覃炀叮嘱她快点,先行出门。

  垂花门外,宋执穿一身宝蓝大氅,头戴束发嵌宝红金冠,喜庆快赶上新郎官。

  覃炀无语看他一会,绷着脸问:“你今天去抢亲?”

  宋执拽拽缰绳,马鞭在手里转啊转,坦然自若:“不啊,刑部侍郎几个千金我都见过,一溜歪瓜裂枣,我怕晚上做噩梦。”

  覃炀上马,不咸不淡回一句:“她们跟你才叫噩梦。”

  宋执不在意:“像宋爷我这么俊的噩梦不多见,跟我是福分。”

  覃炀丢句“扯淡”,策马离开。

  宋执贱兮兮在后面喊:“跑那么快干吗?我看你才是去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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