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一说,那守花灯的老人便点了点头道:“对了。”
蹦跳着,知夏开心极了,半天才停下来,笑着贴上夕沫,“小姐,要猜三个呢,这是最少的数目了。”
“行,你再找一个,哪个咱们都能猜中。”从小,她就多看这样的书,所以,不管是什么样的灯谜都难不倒她的。
“孤峦叠嶂层云散,打一字,小姐,这个吧。”
这个,却是有一点的难度的,轻轻的笑,沉思起来,可不过须群臾,夕沫便猜出来了,“崛”。
知夏又去报上了谜底,却又是对了,开心就写在脸上,也许,知夏已经在想着要怎么庆祝她与旺福的事情了吧,燕墨是一定会答应的。
又猜了一个,都是太简单了,对她,其实多少是有些无趣的,“好了,够了,知夏,我现在可不想再猜了,只看着就好。”完成了任务,她也不想猜了,只想看看花灯,千奇百怪的各种各样的,那才是开眼界。
“行,小姐看吧,我去跟王爷说灯谜的事,他可是答应我了呢。”跑跳着,知夏一点也不害臊的就去了,站在了燕墨的面前,弯弯的眸眼都是笑,隔着几步远,夕沫也不过去,就那样看着知夏与燕墨说着什么,然后,知夏满脸笑容的跑开了,模样倒是有些羞,一定是燕墨说了什么吧。
她想要转头,燕墨却走向了她,“夕沫,这就你一个人,人太多,你抓着我的手再不许分开了,我们去前面看看,那有舞狮子的。”
听着锣鼓响,还有那高高大大两个人扮成的狮子,真漂亮呀,被燕墨扯着走就放下心的去看去赏,也许只是淑太妃的猜测,也许今晚上什么也不会发生,只是她太多心了罢了。
就只安心的看花灯,从小到大谢清仪是从不许她这么张扬的出府来看花灯的,可今天有燕墨陪着,她便放心,不怕的扯着他的手在人群里穿梭着,“阿墨,是不是每一年的元宵节都会有这么多的花灯和人呀?”
只是随口的问着,可燕墨却顿了一顿才道:“是吧,应该是的。”
“你从前有没有这样轻松的赏过花灯?”有时候想他真的就是专门陪着她出来逛花灯的,就连拓瑞那个新娘子也给撇在了王府冷清清的冬梅宫里,那个宫,听到梅字就知道是不吉利的,真的不吉利,梅妃都没了呀,拓瑞在现在一定是在生气是在伤心,可是拓瑞她却出不来了,抬首看着燕墨,他狠起来真不是她所能形容的,狠得让她也害怕着。
燕墨摇摇头,“我第一次出来逛,从前的元宵节都是在宫里过的,宫里会有花灯也会放烟花,今晚也放,二更天的时候放,到时候整个栖城的百姓都能看到,夕沫,到那会的时候街道上的人一定多,每一年都是这样的时候走失了人,你可千万要抓住我的手,懂吗?”
心口一跳,他是告诉她要捉住他的手,那为什么他不捉住她的呢?
他比她,还更有力气。
他早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吧,突然间,就没有初看这些花灯时的欣喜了,“阿墨,我有些乏,不如,我们回去吧。”
他却与她十指相扣着走在人群中,“不,说好元宵节的时候陪你看花灯的,那就一定要看,夕沫,一年才一个元宵节,你瞧,这些花灯多漂亮呀。”
可是她的心就因为他的话一直的紧张着,那一路走下去看哪一个人都草木皆兵一样,只不知是凤家的兵还是青陵王的兵,当然,还有燕墨的,至于燕康,也许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可走着走着,就被燕墨带着她走到了那舞狮子的地方,挤到了人群的前面,离得近,看着那狮子表演越发的好看了,也让她早就忘记了去找知夏和旺福,就两个人边走边看着,倒是难得一见的轻松。
他还真的是放下了拓瑞,也放下了王府里的那些女人们。
看了舞狮子还看花灯,除了花灯就是人,一直也没有什么异样,难道,真的是淑太妃误导了她吗?
可是,拓瑞被关了那么久,也不见淑太妃有精力来叫回燕墨,居然就允许他撇下新娘子出府了,而且还是带着她出来看花灯的。
小小的一个桔子灯,桔红色的光茫让她多看了几眼,都是大型的花灯居多,所以看见小小的就喜欢就多看了两眼。
“沫儿,你喜欢这灯?”
“嗯,还行,很不错。”
二话不说拿了银子就买了下来,然后放在她的手心里提着,“给你,元宵节的时候提着灯笼转着看才吉利。”
这倒是真的,从前她不出府的时候,倒也是拿着灯笼和夕遥两个在蓝府里又跑又跳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提着花灯,就真有小时候的感觉了。
夕沫渐渐的卸下了心防,逛了一个多时辰了,要是有事便早就有事了,一定是无事的。
正悠闲的走着,便有铜锣开道,“二更天宫里要放烟花了,各家各户快出来看呀。”
她笑着,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人肯留在房间里不出来呢,一定都是出来看花灯了,花灯太多,摆了大半个栖城,也把栖城点缀的尤其的美丽。
果然,一到了二更天,宫里便有烟花放了起来,夕沫站在燕墨的身旁,他的手还是紧握着她的,可是就是在这个时候,人群里起了骚动,很快的,街道上的人就开始四散的逃散,“阿墨,发生什么事了?”
“别出声,我们去一边看着。”拉着她的手纵身一跃就到了房顶,站得高也把下面的一切都尽收了眼底,从西城门那里到这儿的方向,就是响着马蹄声,那么的响亮。
“夕沫,出事了。”
“阿墨,你能看出那些人是谁的手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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