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知道,你不是说青陵王拿了那枚将令吗?所以,栖城的守军是说不准会听从谁的命令的,夕沫,青陵王与淑太妃可能要开战了。”
“那我们呢?”
“就这么看着,我谁也不帮,都是为自己打算的人,一个是要当皇上,一个是要一辈子都坐牢她太妃的宝座,以至于,连爱也出卖了。”
他说得应该是淑太妃吧,喜欢青陵王,却不惜要杀了青陵王来稳住她的太妃之位,这样用鲜血换来的权力有什么用呢?生带不来,死也带不去,她真的不觉得有什么好。
“阿墨,你说,青陵王是不是我的父亲?”还是问了,这事压着她很难受,也更想要知道是不是。
嘈杂的人声中站在她身边的燕墨却显得是那么的遗世孤立,摇摇头,让夕沫迷糊的看着他,“不是吗?”
“我也不知道,夕沫,你出生的时候我才多大呀,我比你只大了八岁而已,我不知道。”
她十六,他二十四岁,那燕康岂不是才有二十二岁吗,真是年轻的皇帝呀,先帝他还真是去的早,果真就是淑太妃给杀了的吗?
这些,她已无从去查证什么了,其实自己知道那些也是真的不好,说不定淑太妃一狠心就派一个很厉害的人要了她的命。
街道上乱了起来,那些原本赏花灯的人都在拼命拼命的往家里赶,只想少惹些祸事上身,可他们,逃得过这一劫吗?
喊杀声不断,真的打起来了,淑太妃猜测的一点也不差了。
“阿墨,他们都说青陵王是我父亲,你说,这场战真的是他挑起来的吗?”
人家在打仗,他们两个居然是坐在房顶上看着热闹,仿佛这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似的,便是那么轻松的看着,幸好离着远些,也没有血色飞测过来,不然,夕沫早就坐不住了,那血腥的场面太骇人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颤抖,燕墨道:“怕了?”
“没有。”有他在,她真的没有什么可怕的。
“不如,我们去袭人饭庄,如何?”
“好呀,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不被那些暗箭伤了就好。”
“成,这就去。‘抱起了她就直奔袭人饭庄,那是他所喜欢的地方,也处处都是他的人,总还是摆脱不了他的纠隔呀,她是真的没有办法。
相锦臣,这个时候已经离开那株树了吧,对不起,对不起,她是真的对不起。
袭人饭庄里一如昨夜那般的热闹着,丝毫也不因为街道上的兵荒马乱而乱着,真的打起来了,她一路走过来一路都是心口跳动着。
宫变,这一夜注定会有一个人倒下的,不是淑太妃就是青陵王,或者,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了又看燕墨的身形,从进了袭人饭庄,他就走得急也走得快,象是有什么大事在等着他去处理一样,他越是这样,越是让她觉得那个黄雀就是他,昨夜里他忙了一整夜,那些,绝对不会简单的。
上了楼,却不是直奔她惯常去的那个雅间,而是走到了最里的一间,窗子开着,居然就有几个鸽子停在一根竹竿上,“飞过来多久了?”他问向一旁的小二。
“约有半个时辰了。”
“怎么不放烟火通知我?”他有些急,也不管她是不是在场,捉了一只鸽子在手然后从鸽脚里拿下他想要的东西,动作是那么的熟练,显见的,他经常都会看鸽信。
定睛的看着,专注的早把她忘记了。
出事了,她就知道是出事了。
转首,他们的手早就松开了,他现在心里眼里都是那鸽信。
有些累,这几天她特别的能睡,也总是会困,现在才二更天,又是这样热闹的一个夜,她又是打着哈欠了,可不管要发生什么事,她都要照顾好她自己,她看不懂燕墨的,一点也不看不懂,不知道他现在想要做什么,可是做黄雀那也要有本事的,不然,也是降不住别人的。
坐在桌前,每个人都忙,跑进跑出的,这里就象是一个指挥的地方,燕墨一个个的见了,然后低低的说着什么,有些背着她,让她什么也听不见。
倒了一杯茶就喝,真的有些后悔昨夜里没有随着相锦臣离开,她现在坐在这里,有些如坐针毡了,这些,又与她有何相干呢?她怕着栖城的百姓受战争之苦,可她哪里有本事帮助别人呀,就只能乖乖的留在燕墨的身后,有他在,她才多少安全些吧。
看着数不清的人进人出,就那么安静的坐着,她不想要知道这些事,可是燕墨开始不背着她了,声音也开始大起来了,随她听见。
心里,开始慌乱了起来,相锦臣的话总是浮上脑海,燕墨他真的是不爱她的吗?真的只是要利用她的吗?
可要利用她的什么呢?
“王爷,青陵王的人已经攻到宫门了,居然是东西南北四道门一起攻的。”
“再探。”
“是。”来的人又跑了出去,夕沫才想到这里距离皇宫其实是不远的。
“王爷,凤尘居现在很安全,阿桑姑娘也在里面,她没事。”一个男子进来了向燕墨报告着。
夕沫有些动容,这样的时候他还记得他答应过她的要保护阿桑的,或者,是她多了心吧,她错了,端了一杯茶,吹了吹那上面的热汽,这才送到燕墨的面前,“阿墨,喝杯茶吧,你忙了许久了。”
“夕沫,真报歉,我其实也猜到青陵王要反叛的,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太快了,夕沫,现在京城的路大多已经被封了,想要过去不使些手段是过不去的,我们现在也回不去逍遥王府了,夕沫,陪我入宫吧,我想,不管怎么样淑太妃都是我名义上的母妃,我不能在宫外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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