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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众族人痛悲,刘宪德暗爽(1)

遗孀 韩咏明 4637 2021-04-02 20:39

  青霞还没有从安阳娘家回到尉氏,她支持大哥马吉森二百万两银子的壮举,早已经传遍了开封,也同样传到了尉氏大桥的刘氏族人那里。这一次,刘氏族没有经过刘宪德的煸惑和挑拨,便像置身于世界末日一样,哭天号地起来。

  因为两年前,刘宪德利用青霞去日本的机会,煸惑族里的人哄抢青霞家的秋粮,背着刘氏族人用暴力借青霞典铺里巨银,但被从日本回来的青霞,以免还秋粮之计,巧妙地让刘氏族人把刘宪德给孤立起来了。再加上青霞为又利用刘氏族人退还的银子,重新修了刘氏祠堂,并为刘氏族人的子孙们创办了学堂,凡是刘氏族人的子孙,皆可免费入学堂读书,吃住及学杂费,皆由青霞负担。

  所以,这两年来,刘宪德在尉氏,不但被刘氏族人给孤立了起来,还因为刘氏族人到处张扬他刘宪德煸惑他们欺凌青霞孤儿寡母的恶迹和恶行,再加上他刘宪德趁儿子没了命根去扒儿媳妇的灰之事,别说在尉氏了,就是在开封,也被人传得纷纷扬扬。每次,他刘宪德进城上街,凡是认识他的人,便立即在他背后指指点点,戳着他刘宪德的脊背骨议论、嘲笑和谩骂。也就是说,这两年来,他刘宪德在开封,一直是个众矢之的的人。

  可是,刘氏族人得知青霞支持她安阳大哥马吉森二百万两银子的事,仿佛是刹那之间,便把曾经免了他们的秋粮、为他们刘氏族人重新修建了刘氏祠堂、以及为刘他们刘氏族的子孙创办的免费学堂之事,瞬间忘得干干净净;过去青霞为他们刘氏族所做的一切,与青霞支持她大哥的二百万两的巨银相比,那真是让他们刘氏族的人感到莫大的痛恨和可笑:他们痛恨自己被青霞的小恩小惠所迷惑,他们可笑自己被青霞施予的小恩小惠所满足……

  也仿佛是刹那之间,他们觉得这二年让他们称赞的刘马氏青霞,简直是可恶透顶了,可恶得让他们想立即喝她的血,立即吃她的肉;如果青霞就站在他们面前的话,他们已不再需要刘宪德的煸惑了,已再需要刘宪德的挑拨了,他们会主动把刘氏马氏青霞撕咬得体无完肤……,

  更仿佛是刹那之间,他们立即想到了这二年让他们到处张扬谩骂得已是臭名昭著的刘宪德,想到了刘宪德以前的种种好处,想到了刘宪德以前为他们刘氏族人出谋划策的劳苦功高,想到了刘宪德这两年所遭遇到的委屈,想到了刘宪德这两年夹起尾巴做人的可怜相。并在心里后悔,后悔这这二年对刘宪德的种种不公平指责……

  而刘宪德,得知青霞支持安阳大哥马吉森二百万两白银之事,尽管他心里瞬间对青霞恨得无以复加,瞬间对青霞恨得想上天入地的发泄一通,但在痛恨青霞的同时,心里反而升腾起一种因祸得福的疼痛和舒服。这种疼痛和舒服,让他没有像其他刘氏族人那样陷入了世界末日的黑暗之中,没有让他想哭天号,没有让他想撕咬活剥刘马氏青霞,而是让他静静地坐在家里,疼痛并舒服地等待着,等待着那些只会被蝇头小利所俘虏的刘氏族人,等待那些只会对小恩小惠所满足的刘氏族人,哭天号地的来到他面前,痛哭流涕的哀求他刘宪德为他们出谋划策,去惩治她刘马青霞……

  刘宪德想到这里,忍不住阴冷地发笑:哼嗯!这帮头脑简单的刘氏族人,这帮愚蠢的刘氏族人,用得着我刘宪德的时候,恨不得把我家门槛踢平,恨不得跪下来给我刘宪德磕头;可用不着我刘宪德的时候,孤立冷落我就够我刘宪德难受了,竟到处张扬谩骂我刘宪德是畜生不如,从尉氏到开封,把我刘宪德弄得里外不是人。哼嗯!这一次,我刘宪德可不能再像过去一样,经不住族里那些头脑简单的笨蛋们的哀求了,一定在他们面前拿拿硬架子,让他们在我刘宪德面前碰一鼻子灰,让他们知道,我刘宪德之所以数次煸惑挑拨他们去寻找她刘马氏的麻烦,并不是我刘宪德纯粹是为利益所驱,并不是我刘宪德闲得没事干了,而是我刘宪德顾全整个刘氏族人的共同利益才那么做的。唉!想想这二年,我所到之处,受到的非议和嘲笑,幸亏有媳妇和三姨太这俩可人儿来慰籍我痛苦孤独的心……

  一想起儿媳妇周氏,刘宪德立即浑身哆嗦,他身体里的欲火,也立时难以自禁,就如干柴突然被明火引燃了一样,腾地燃烧了起来。于是,他急忙端起桌案上的茶碗,猛灌了几大口茶水,复又放下,把头仰靠在坐背上,微闭上双眼,慢慢地深呼吸,长出气,来缓和因欲火燃烧而引起的身体颤抖,并在心里磕算,有几天没和儿媳妇巫山云雨了,并准备立马起身,到儿媳妇的院外给儿媳发信号,以快点疏泄因想念儿媳妇的身体而燃烧的强烈欲火……

  而刘氏族的人,因为这两年到处张扬谩骂刘宪德,把刘宪德冷落风干的像块臭牛肉干一样糟糕。所以,这一次,尽管他们的心里,因为青霞支持她娘家大哥二百万两白银而愤恨的半死不活,但他们却不敢再像过去那样,一遇到涉及刘氏族共同利益的时候、一遇到涉及刘氏族共同对付青霞的时候,便像无助的小孩跑到亲娘老子面前一样,去集聚到他刘宪德的家里,让刘宪德给他们策划万全良策,让刘宪德的煸惑把他们身体里潜藏的兽性给拽出来,让刘宪德把他们对青霞的仇恨给推到高峰……。

  尽管刘氏族里的人很想像过去那样去做,但没有脸面和勇气去做,而是像一窝哄似的,全部聚集到刘少德家里。

  而刘少德呢,也正好因为听说青霞支持她娘家大哥二百万两白银之后,从开封刘氏族的公茂典里,急匆匆地回到了尉氏。

  可刘少德毕竟不是刘宪德,他面对因为刘马青霞支持娘家哥巨银而气得快要疯狂崩溃的刘氏族人,既兴奋又难受。之所以兴奋,是因为刘氏族人今天全聚集到他刘少德的家里,说明他刘少德在族里是除刘宪德之外,是第二个有威信并聪明透顶的人;之所以难受,是因为他刘少德面对众族人的崩溃,却一筹莫展,既不会宽慰众族人,也拿不出个万全之策去收拾一顿刘马青霞。而他刘少德的老婆,也就是那位二嫂,面对着众族人,只会更拼命地咒骂青霞,却也无良计可施。好像她咒骂青霞的越狠毒,才对得起众族人聚集到家里来似的。

  终于,刘少德感觉到,众族人光在自己家里咒骂她刘马青霞,根本解决不了他们心中的巨恨问题。如果想解决的话,除非他刘宪德莫属。可是,刘宪德已被众族人谩骂冷落了两年,这突然一窝哄的撞到他家里去,别说他刘宪德不买帐,这众族人还真不好意思舍得出那个脸面,再往他刘宪德家的大门里迈呀!可是,舍不得脸面去找他刘宪德,就没有对付刘马青霞的良策;没有对付刘马青霞的良策,众族人心中的巨痛一刻也不能停止,就不总不能这样干耗着吧……

  刘少德想到这里,觉得他应该舍着自己那张老脸,主动到刘宪德家里,去给刘宪德赔个不是,劝他刘宪德宰相肚里能撑船,聪明人不计愚人过,为了刘氏族人的共同利益,重新做刘氏族人的主心骨,重新做刘氏族人的统领,重新把刘氏族人凝聚得如铜墙铁壁一般,去对付那个刘氏族的克星——刘马青霞。嗯,只有去找刘宪德,才能解决根本问题并且,是一刻也不能耽搁了!

  立时,刘宪德腾地站起,面向众族人,也学着刘宪德的口气说:“众位族人,我刘少德有个建议,说出来请众位参考!咱过去这二年,确实把人家老六给得罪苦了,仔细想想,这也难怪他老六,现在,又到了我们刘氏族遇到危难的时候了,以我这个做二哥的来看,咱还是去给老六赔个不是吧!我的意思是说,我先一人去探探他老六的意思,看他老六是个什么反应,众位呢!就先在我家里候信,如果他老六能不计前嫌的话,我再回来招呼大家,你们再一齐过去……”

  刘少德的话,正中众人的下怀,他们也早已想到了去找刘宪德,可是就是舍不开胗面,现在,刘少德主动请缨,去铺这个路,他们当然求之不得了。于是,不等刘少德说完,他们便齐声赞同。

  而刘少德,立时有一种肩负着众族人之托的神圣使命之感。带着这种神圣的感觉,他兴冲冲的来到刘宪德家里,并在心里做好了被刘宪德驱赶嘲笑的准备,这样,也不枉众族人聚集到他少德家里的一场。

  当刘宪德听到家人禀报说刘少德在客厅等着求见他时,他立时乐了:果然不出我所料,还是离不了我刘宪德吧……。

  刘宪德为了出这两年他所受的委曲,故意把刘少德好一阵冷落,才故意打着哈欠,阴沉个脸,慢腾腾地走进客厅,看到刘少德,故做吃惊地一怔,然后大惊小怪地说:“这不是二哥吗?那阵仙风把您二哥吹到我家里来了?”刘宪德说着,故意贴近到刘少德的脸上看,并鄙视地朝地上猛吐一口唾沫,接着说损话,“啊?我老六是哪辈子烧的高香,竟然让二哥光临我这个破旧的烂宅院……”

  刘少德知道刘宪德在损他,因为他心里已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所以,心里并不生气,只在面上装做很难为情的样子,哭丧着脸,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凄惨喃喃地说:“老六,二哥知道你这二年委曲了,可是,你知道吗?咱刘氏族里,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都不是太好过……”

  “是吗?”刘宪德立即打断刘少德的哭丧,情绪激动地说,“有什么不好过的,有她刘马氏罩着,能有什么不好过的……”

  “老六,你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吧!”刘少德这次,可真的是哭了,哽咽不成语地哭诉,“十多年前,我们去刘马氏家里翻腾那次,我们家那好色的坤元,掳走了个婢女,并在开封租了房子给养了起来,几年后,那婢女竟怀了我们家坤元的孩子。可这些事,都是瞒着坤元媳妇做的。后来,坤元媳妇知道了,回到娘家叫了帮人,找到那婢女母子的住处,把那女人扒光衣服,扔到大街上示众,而那个几岁的孩子,可是我们坤元的骨血呀!竟也被坤元媳妇给卖给了人贩子。这已经够倒霉的了,谁知那婢女因被扒光了衣服,而羞愧得跳到包公湖里自尽了……这还不算完,那婢女的娘家竟一纸诉状将我们家坤元告到公堂,害得我们家赔了好多银子呀……”

  刘宪德本来想好好腌脏一下刘少德,因为这二年,就他少德的老婆,也就是那位二嫂,在背后张扬谩骂自己的最厉害。可现在,看着刘少德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他刘宪德在兴灾乐祸的同时,也只好嘴下留情了,“你们这是辈辈传吧!你二哥想方设法偷腥吃,可又惧内,今年也有六十多了吧,混了一辈子,落了个好色的名声,却一辈子守着一个二嫂,连一房小的都没有收。可遇到坤元吧,活脱脱一个二哥,也是惧内,可又偏偏像二哥一样爱偷嘴吃。也真是的,惧内的就不要偷嘴,既然想偷嘴,就不要惧内……”

  刘少德见刘宪德不再讽言讽语了,知道自己的哭诉生效了,便接着说:“不光是我家如此,老三家里也如此,他儿子在长曷,因为田地的事,趁着喝酒的机会,把与他家田地临界的主人灌醉,诱那人将几千亩肥沃好田,以很低的价格卖给了他,可那个又在回家的途中,落水身亡了,事后,死者家属怀疑老三的儿子谋田害命,还听说死者家属找到了什么证据,也一纸诉状把老三的儿子告上了公堂。哎呀,从去年后秋到现在,他老三可净打官司了,舍着银子上呀……”

  “我说吗!他老三不显山不露水的,做事稳着呢,怎么到了他儿子这里,倒不利落起来,竟留下了什么证据在死者的手里,怕是他老三做的那些事,全在他儿子身上犯了?”刘宪德慢慢进入了刘少德的谈话之中。

  刘少德见刘宪德入路了,立即又接接着说:“老四家更是,他家元爱玩戏子,现在,儿子都十多岁,入学堂了,可他老毛病还不改,听说前几个月,又因为争一个名戏子,在开封城与巡营统领的儿子争风吃醋,打起来了。你想呀老六,县官还不如现管呢,他与巡营统领的儿子争戏子打架,能有好果子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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