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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一直赖到你重新爱上我为止3

古玉缘:弃女不承恩 染妆 4644 2021-04-02 20:35

  他笑意妖娆更甚女子,此刻只那般挑着眉看她的脸,她忽而觉得背脊一阵寒意,相识这么久以来,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时候,面对着面上尽是笑意的颜轹,她竟是觉得害怕,无比的恐惧尽数在心中扩散开来,她慌乱地想要退后,想要挣脱颜轹的钳制,可是这慌乱之中却恰恰只让颜轹压制得更紧。

  肩头的齿痕处传来麻木的钝痛,她几乎可以清晰感受到血珠顺着自己的皮肤滑落在衣襟上的感觉,可是这一切感官在此刻都没有来自颜轹给予的恐惧那般清晰,他的手已经极富技巧地剥开了她的外衣,纯白色的内衬已然暴露在外,裸露出来的肌肤因为接触空气而似乎都在微微战栗,她终于显得无力起来,双手在他胸膛不停推搡,可是却毫无用处。这一刻她几乎觉得自己再一次回到了十岁那年的惨案现场,如现今这一般的无助她只在那个时候有过,就像是强迫她去面对什么一生都不愿意面对的事,只是强迫她去面对的方式显得太过激烈,只能让她深深感受到自己的无助来。

  “颜轹,颜轹!我错了,你放了我吧,我真的错了!!”

  她咬着唇一遍一遍摇着头终于泣不成声,这种无助感让她几乎觉得再度失去了自我,她只能不停摇着头,说着我错了。

  我错了,我从最初就不应该认识你,不应该说出那一番言论,如果那个时候你就杀了我,那么之后的一切都不会有了,我也不用现在这样被你践踏着自尊,你也不用因为我的不知廉耻而痛彻心扉。

  我真的错了。

  可是伴随她真挚歉意而来的却是锁骨处又一次传来的钝痛感,齿锋几乎已经刻上了她的骨头,因为太过明显的痛意而喊出了声音,头也向后痛苦地仰着,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了此刻已经散乱地大敞在她身下的蓝白色外衣上,她依然不停地摇着头,泪水也因此洒得肆意,却在这一刻,颜轹终于再次抬起头来,轻轻吻上了她因为痛苦而紧闭上的眸子,以及尚未滴落的泪珠。

  她的肩头是自己的齿痕,她的锁骨是自己的齿痕,可是他的内心在叫嚣着不够,远远不够。

  他曾经和许多女人上过床,他懂得如何让她们更加欲仙欲死,更加欲罢不休,所以无数女人爱惨了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感觉,甚至如同上瘾一般难以自拔,但是他却更加懂得拒绝,每一个谎言都显得浪漫而美好,其实如果最终归咎起来,无非是他一遍遍向着那些女人们重复,

  “我已经玩腻了,你走吧。”

  可是现在刚刚不过开始前戏,他已经让拓跋永安泪落涟涟,伤痕累累。

  而他的内心还在叫嚣着需要更多。

  已经停不住了,即便她再痛苦也罢,已经不能停下了。

  “你没有错。”他温柔地一点一点亲吻着她的脸颊,几乎吻遍了每一寸肌肤,才如是含糊不清地说着,“你可以说错的是我,可是,已经不能停了。”

  在面对拓跋永安的时候,颜轹现在终于明白,自己也有不能细细温柔做足了一切前戏再开始进军的时候。

  拓跋永安的神情,只显得更加绝望。

  颜轹也希望自己能够尽可能地温柔起来,毕竟他从不认为自己是自私的人,认为只要自己快乐就一切都足够了,可是当他终于让拓跋永安完全与自己“坦诚相见”了的时候,在拓跋永安腰际那看似刚刚结痂的伤口侧旁的紫色吻痕却像是利器一般灼伤了他的眼睛。

  “你一边拒绝着我,对我说不要,对我说放过你,可是你就算受了伤也不忘和他夜夜笙歌。”

  他望向她此刻因为已经全然陷入绝望而显得空洞黯淡的眸子,那种从未尝过,不能明白的感触在他心底一点一点扩散开来,几乎就要燃尽他的最后一点理智。

  可是她依然没有说话。只是双眼空洞地望着酒窖的窖顶。

  “好。”这一刻他终于又是笑了,抓过一边略小的酒坛便毫不犹豫拍开酒封,就着两人的位置,自己先喝了一口,而后便将坛边递到了拓跋永安的唇边。“喝了它,我知道你现在也爱它。”

  回答他的是拓跋永安厌恶地别过脸,再度闭上了双眼的样子。

  颜轹最后残存的理智,终于也在拓跋永安的这一举动中彻底土崩瓦解。

  他缓缓放开拓跋永安,却是一只手放下酒坛,另一只手捞起了刚刚才被自己扔到了一边的拓跋永安的淡蓝色腰带,接着他熟练地压制住拓跋永安的双手,腰带迅速被他用来绑紧了拓跋永安的双手,直到这一刻的拓跋永安眸子里才终于又重新浮现出了愤怒,她再度开始挣扎,却依然不是颜轹的对手,这一刻的颜轹已经完全不在意任何的温柔,那一股力道死死压制着拓跋永安,腰带被非常熟练地捆绑住手腕后打上了死结,甚至于他接着便又取下了他自己的腰带,绕过两条手臂之间的空隙处,捆绑在了她身后的那个大酒坛上。酒坛里装满了酒,她根本不可能挣脱,拓跋永安顿时更加恐惧,她再度望向此刻面无表情颜轹,就连声音也因为这一刻的恐惧而开始颤抖,

  “颜轹……颜轹!你不能这样对我!!这里是凌阳国!我是凌阳国的女帝!!!你如果敢这样对我,我只要一走出这酒窖就一定会杀了你!!!——”

  “哦?”听闻她的这一段威胁,颜轹似乎是饶有趣味地又低下头来看她,那双眸子里此刻看来却尽是冰凉,“好啊,既然只要你走出这里就要杀了我,那么,就让你走不出去不就好了。”

  他刚一说完,不待得拓跋永安再开口,再度俯下身霸道地吻上她的唇,啃咬舔舐,拓跋永安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一边这样霸道地吻遍她口腔的每一寸,一边他竟然还能伸出手去取过先前拍开的那坛酒,待得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却是紧接着便毫不犹豫将仅仅只被他喝过一口的酒全数倒在了拓跋永安的身上。

  顿时四周满溢起一股酒香,那冰凉的液体洒满裸|露的肌肤顿时刺激出了她一身的小疙瘩,加上酒精遇到空气便开始快速挥发的特性,她很快便因为冷而开始不可自已地颤抖起来。

  “颜轹、我一定、我一定要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好!”他看着眼前的拓跋永安,目光依然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却是多出了几分赞许来,“我等着你杀了我,不过,现在我要让你知道,那个一身白衣的儒酸文人,总有没办法和我比的地方。”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以此同时俯下身,舌头开始顺着她的身体,舔舐尚未凝干的酒液。

  拓跋永安不知道他的折辱到底进行了多久,满窖的酒香又是在何时才开始散去,她只知道当颜轹狠狠穿透她身体的时候,她才终于明白,自己最后那一点点引以为傲的自尊,在这一刻,也已经没了。

  她不懂,为什么最后的他和她,会变成了这样。

  自己曾经爱的,曾经爱自己的,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可是她更加想不到的,是终于在第二天的清晨自己再度醒来的时候,更大的耻辱才在等着她。

  醒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已经躺在了寝宫的床榻上,可是身边那撑着脑袋带着笑意看着自己的男人不是颜轹却又会是谁,此刻他的头发也同她一般是披散下来,只是此时自己身上没有不适的粘腻感,甚至他的发垂在自己的脸侧和自己的发和在一处让人乍眼之间难以分清,却都透着淡淡的香气,她淡漠地侧眸,对上他此刻满是笑意的似狐长眸,

  “颜轹,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当然想要你啊。不过大清早的,你就这样邀请我,不太好吧?”一边这样笑说着,他一边挽起了她的发在指间,似乎是颇有意味地玩弄起来,拓跋永安尝试着动了动双手,明显地再度感觉到自己的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后,完全无法自由活动,于是她耐着性子再度开口,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全都给你!只是请你离开,从我身边离开!!”

  她透着绝望和愤怒的声音几乎是在他的耳边炸开来,可是他却不以为意地抬手抚上她的脸颊,那目光中竟然全是似水柔情,可这一刻看在拓跋永安的眼中,这目光只让她更加感觉背脊发凉。

  “怎么办呢。我只想要你呢。”他这样说着,便又温柔地在她鼻尖落下一吻,“或者说,我现在终于知道,就算你和沈栎阳在一起了又怎么样,与其消极颓废,不如就用这样的方法,我把你捆在身边不就好了。”

  这样说着的颜轹依然笑着,兀自笑得幸福而满足,拓跋永安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无比陌生,她的瞳孔里映出的他的样子实在不再像是当初那个温柔宠溺的颜轹,

  “不……颜轹,你想清楚,我是凌阳国的新一任女帝,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我还……啊!!!——”

  毫无任何预兆地身体霎那间便被进入,拓跋永安顿时痛苦地惊呼出声来,颜轹那双眸子中却淡淡溢出了危险的意味,他的声音就那样落进了她的耳朵里,他在说,

  “你还有沈栎阳要去满足是吗?那么,就一直做到你忘掉还有这个人为止好了。”

  至于我,那么就赖到你重新爱上我好了。

  那段日子,就假借着拓跋永安身上带伤太过虚弱的缘由,看顾国家的重任依然全部扔给任劳任怨爱国无私的监国大人李恪,而女帝陛下则是天天与那位在登基大典上明目张胆抢来的影卫颜轹厮混在寝宫,另外还每日都派人向寝宫里送酒,当然另一个讯息就是,任何人不得入内。

  甚至这一次还强调了,包括沈栎阳在内。

  于是一时之间的凌阳国皇宫里流言四起,无数人在说着那个原本得宠,甚至可以说是女帝陛下唯一全然依赖的沈栎阳沈公子被女帝陛下的新欢顶替了,所有人都在说着女帝陛下的多情与薄情,原先在所有人眼中她所谓深爱的沈栎阳在最后得到的结局也不过如此,甚至于许多人还专程前往,个个开门打头第一句都是“节哀顺变”,以至于一时之间沈栎阳的居处简直跟设了灵堂一样哀鸿遍野。

  可是没有办法,沈栎阳从来就尊重拓跋永安的一切决定,他坚信这一刻的拓跋永安不让他靠近是有原因的,虽然现在他不知道,可是最终拓跋永安一定会告诉他。

  是的,拓跋永安这时候不愿意任何人前来“打搅”她和颜轹确实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这样的旨意根本就不是她下达的!颜轹只消得一句“如果你希望他们进来看到的话……”就断绝了她所有的退路。

  拓跋永安从来没有像是这一段日子一样无助过,颜轹永远可以一边说着最甜蜜的情话一边用最能够折煞人的手段消磨她的自尊,这让她几乎已经忘记了原本的自己是什么样子,这整段时间里她没有一天穿上过衣服,颜轹像是永远不知疲倦且随时可以斗志昂扬一般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开始他的兽|行,并且,从来不会在意拓跋永安的心情和神色。

  是夜,拓跋永安甚至可以听到窗外的风声,颜轹就那样保持着在她体内的状态,将她拥在怀中,显得那么温柔且爱莲着她的样子。可是她却全然只有痛苦。

  双手已经不再需要捆绑,因为她太清楚自己根本逃不掉,甚至于这幅身体也已经被颜轹锻炼得异常敏感,只需要他一个小小的动作,甚至只是在她的耳边轻轻呵上一口气,她已经会开始战栗不已。

  她的自尊和骄傲已经被他狠狠踩在脚下,显得那么不名一文,丝毫没有了任何意义。

  可是他却依然在说着,

  “其实,你也一直离不开我不是吗?只是需要时间,让你重新回到我身边罢了。”

  这时候的她已经再不复从前的敏感,否则她一定会发现,他从未说过爱,自酒窖那夜以后,再也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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