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蹲在白子画的脚下,一个劲扯白子画的衣衫下摆。那样子,实在是太萌了一些。
连白子画这样面无表情的冰块,在见到这小狗儿后,都忍不住目露微笑,他弯身,抬手轻抚了那小狗儿一下。
那小狗儿圆溜溜的大眼微微一眯,向他撒娇的在他手掌上轻轻蹭了几下,白子画都忍不住抿唇笑了笑。
正在这时候,白子画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忙抬眸,看到一位姑娘一路小跑着朝他这边过来。
她跑到白子画跟前方站定,由于跑得有些急迫,故此时她气喘呼呼。白子画望了那姑娘一眼,有些不确定的唤了一声。
“哑姑?”
哑姑闻言忙点了点头,朝白子画温和一笑。白子画眼神微微一变,随后抱着那狗儿站了起来。
那小狗倒是十分随意,豪不认生,白子画抱着它,它便忙把头往他怀里蹭,让人看着简直是羡慕嫉妒恨。
而这哑姑今日也未有蒙着那块面纱,因为这处地方并无病人,所以她的脸也完全展露在白子画眼前。
一看这张脸,就知道她年纪并不是很大,大约跟十五六岁,眉清目秀,肌肤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是个清丽脱俗的人儿。
虽不是什么祸国殃民的绝色美女,但绝对让人看一眼,就觉赏心悦目。
然后哑姑望了白子画怀中的小狗一眼,白子画问道:“这小狗是你的?”
哑姑又忙点了点头,白子画微笑着把小狗放到哑姑手中,哑姑伸手抱住,就在此时,白子画忽然一收手,复又把小狗抱了回来,哑姑一时莫名。
“哑姑,昨日二狗子不是说你们村的村民以及动物都染了这瘟疫的病症么?为何你的小狗儿却无事?你本身有抗体也就罢了,莫非你的狗儿也有么?”
哑姑有些讶然,忙不迭摇头,表示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白子画抱着狗儿,在原地站了一会,哑姑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片刻后,白子画突然抬头,然后说道:“哑姑,你可以带我去你家一趟么?”哑姑先前还有些讶然,但是很快就恢复过来,忙点了点头,就往前走。
白子画跟随在哑姑身后,一路朝前走,脑海中闪过无数种想法,但全部都被他给统统否定了。
大约行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哑姑村东头的小房子。她原本家中有一位老母亲,也因为这次瘟疫,已经过世。
而她的父亲,早年就已经去世,如今便只剩她一人在此了。
她忙进屋开了门,然后让白子画进屋,又张罗着给白子画倒茶,接过白子画手中的小狗儿,把它放到一边让它自己玩。
白子画接过茶,在哑姑的房中看了一遍,发现她家里与二狗子家基本上也是差不过,只是哑姑比较心细,打理收拾的要较为干净。
但是除此之外,却并无异样,在屋中细细打量了一会,白子画百思不得其解,这一路赶来,口也有些干,虽端了那茶喝了一口。
白子画不由一愣,这茶入口有种淡淡的清香,而且并无茶叶带来的苦涩,倒很是清爽甘甜,这水果然好喝,不由又多喝了一口,方放下杯子。
“哑姑,你这水也是村中那口井中的么?”
哑姑闻言,忙摆了摆手,扯了扯白子画的衣袖,示意他可以跟着他一起去找那水源。
白子画心领神会,跟在哑姑的身后,出了门,而后一路向小茅屋的后面走去,果见一根竹竿中,由山上接下,缓缓流了下来。
“你是说,你喝的水,不是村中那口井的,而是这山上流下来的泉水?”
哑姑闻言忙不迭点头,白子画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似乎是想到了这个症结所在。
“我知道了!”丢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他便在哑姑诧异的目光中,转身急速往村中走去。
刚走到村中安置村民的大堂外,就见二狗子伸长了脖子,正自张望,当看到白子画一路匆匆而来,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他一步并两步走上前来,一把抓住白子画的双手,一脸欣喜的道:“白大夫,方才见你一脸凝重的神色,默默的走开,我实在是担心的紧,如今见你安全回来,终是放下心来。”
白子画闻言,朝二狗子淡淡一笑,伸手在二狗子的手背上拍了两下,而后神色一冽,问道:“二狗子,新村中所有村民的水,是否都是饮自这村中的井?”
“是的,怎么了,白大夫?”
白子画皱了皱眉头,道:“我怀疑这井有问题!”
二狗子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瞪大双眼看着白子画。
“什么!这井有问题?白大夫,你是说,这井被人下药了?”
这要是如此,这全村几十户人家会全部得这种看似瘟疫的病症,倒也确实可以说的通。
但是这人是谁,为何又要这么做?况且,他们这村素来是生活在这山窝窝里面,与外面并无多少联系,更不会去得罪谁,怎么会有人如此痛恨他们,甚至下药让全村都死?
“暂时不能肯定,你先带我去村中的那口大井看看吧!”白子画也是一筹莫展,毕竟此事并非他们所见那般简单。
被人下药,不能排除是不假,但也不能就说,就是如此,结果也唯有查明了,方能知晓。
二狗子二话不说,与白子画一道去了那口村中的大井旁,白子画蹲下来,拿了一个瓢,在井中舀了一瓢,而后轻抿了一口水。
这水清澈见底,这大井也有个几米深,却是能够清楚的看得到底,不是那种平时见到的圆形深井,却是露天的方形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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