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了一口之后,并未说话,一旁的二狗子却是在那干着急的等待着。
白子画能够医治百病,以及各种疑难杂症确实不假,而同时,他还有一副百毒不侵的身体,当然他也能够尝试天下各种毒物,而不至于毒死。
他有这么一副身体,全凭当年他师父所赐,不过他师父此时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当年他学成之后,师父便让她嫁给景王为夫,并未说明任何原因,只说这是他的宿命。虽然他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师命难违,故只能听从师命。
与他师父这许多年,除了学了一身的病理医学常识,能够为民造福之外,自然也是有些弊端的。
那就是从小在他师父的熏陶之下,他有了一副冷峻的外表,平静到让常人抓狂的心里。
二狗子静静的看了白子画半晌,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白大夫,如何?”二狗子一副急切的模样,但是又不好去催白子画,权衡半晌,也只是问了这么一句话。
“奇怪!”半晌过后,白子画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这更让二狗子诧异。
“奇怪?白大夫,您倒是说句话啊,可把我急死了!”
二狗子恨不得钻进白子画的身体里,把他心中所想打探出来,但是又不能如此,只能在那干着急。
“二狗子,这井水,以后不能用了,村民会得此病,恰是因为饮用了这井水!”
“您的意思是说,村民饮用了这些水,所以才会得病的?”
二狗子如何相信,这井水会有如此效果,不由瞪大了双眼。白子画知道这一时半会,给二狗子解释这许多自然是白搭,只得点了点头。
“好了,从现在起,这口井里面的水不能再饮用了,对了,村中除了这口井,可还有别的?”
二狗子虽然不知道白子画问这话是何意思,但既然他都问出来了,自然是有他的意思,忙不迭点头。
“有的,村中还有几口井,白大夫可要一并去查探了?”
“嗯,你带我去吧,我去看看!”
二狗子又带着白子画去了另外几口,白子画皆是身体力行去品尝这些井水。果然如他所想,水皆有问题,自是不能再饮用了。
“二狗子,你们这地底下是否曾采过矿石?”
白子画神色淡淡,可这话一出,让二狗子不由一惊,心思着白子画可真是神了,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是啊,白大夫,你怎么知道的?”
白子画并未正面回答,而是若有所思,片刻后,方道:“那就没错了,这些井里面的水,以后就都别饮用了吧,还有这段时间,暂时去哑姑家接水饮用!”
“为什么要去哑姑家?”若说到前面的话,二狗子还能听懂,这后面的,要去哑姑家拿水喝,这又是为什么?
突然想起哑姑全村的人皆得了病,唯独她没有,莫非是因为跟她没有饮用这村中井水的原因?
可是她家母亲为何又会因此得了这病症?突然想起,那日她母亲来自己家中,好像自己的母亲就做了一些饺子给她妈吃了,回去后,她妈就犯病了。
起先村中的人,都不知道这是瘟疫,只知道都不太舒服,但是大家都不富裕,也没太搭理,更加没有去请大夫来看病。
到后来,病情越发严重,以至于都有人死了,才知道严重性,除了一些年轻力壮的跑了,其余的人都留在这里,却是慢慢等死。
若说道水源有问题,为何从前没有,喝了这么多年,祖祖辈辈,一直生活在这里,没道理里,从前没事,这会子突然就有事了吧。
白子画心知这二狗子定然心中有许多疑问,也深知一时半会怕是说不清楚,但仍是挑着重点说道:“其实从前这井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你们这采矿石,可能采了一些有毒的矿物,经年累月的,它污染了地下水,所以使水含了这种毒素,人与牲畜饮用之后,故会得病。你们全村的村民,除了哑姑一家,全是饮用的此地下水,故像是得了瘟疫般,全体中了毒,连牲畜也无意幸免。按道理,人的瘟疫,并不祸及牲畜,这就是为何你们村连牲畜都染上了的原因。至于哑姑为何没有染病,先前我也曾想过,也许是她体质与常人不同。直到今天我看到她家小狗之后,方想到,也许并非如此,故又去她家查探,果不其然,她家饮用的水,与你们并非一样,她饮用的不是受了污染的地下水,而是无污染的山泉。所以,哑姑并非体质特殊,只是她并未饮用这井水而已。”
白子画如此详细的说了一遍,让二狗子顿时霍然,原来竟是如此。
“那白大夫,我们村民可还有救?”他虽然一直半解,但是他最在乎的还是莫过于此。
白子画心中紧了那么一下,而后十分有信心的点了点头。
“只要不饮用此水,自然可以!好了,我先去照看一下病人,你去哑姑家,把事情跟她说一遍,切记不能再用村中任何水井中的水了,明白了么?”
二狗子忙不迭点头:“白大夫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哑姑家。”言毕,二狗子快速往前奔,白子画顿了顿,而后从腰间拿出那个水壶,这是他刚才从哑姑家竹筒中接的水。
望了一眼,不再停留,直接往二狗子家走去。
方进房门,就见上官夕颜正从床上坐起,一脸憔悴,准备下床,白子画眼神一黯,忙上前一步,一把扶住上官夕颜。
查出了病源,救治起来,自然就比较容易。村中所有水井中的水,是不能饮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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