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检查了一遍之后,发现确实如此,所有村民无一利例外皆都没有半分好转的迹象。
连一向自信的白子画也忍不住怀疑,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药是他配置的,肯定没错。
而中药又是二狗子和哑姑熬的,这里也肯定不会有问题,但是哪里出了错?
一时间,连他都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一筹莫展,毫无头绪。二狗子见白子画都不说话了,便也只好一直望着他。
“昨日除去给他们吃了我给配置的草药后,可还吃了别的什么没?”
心中担忧,面上却仍旧一副淡然神色,这就是白子画,永远不会让他人看出他心中的想法。
“昨天,我记得,我和哑姑二人轮番给她们喂了些中药后,便只给她们喝了一些水,毕竟她们如今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又许多都是神志不清,自然是吃不了东西的。”
方才的一丝希望,也在此时瓦解,没有吃东西,难道真是他的药出了问题?
他神色凝重的站在原地,眼睛似乎是在看地上,但更像是在神游太空。
“白大夫,白大夫?”二狗子唤了白子画几声,他方回过神来。
“嗯?”
“那这药,还用不用喂她们喝了?”
“药还是继续,若明日还无效果,你再告知我,我回去好好想想!”
二狗子虽然心中也是很疑惑,但听白子画都如此说了,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点了点头。转身之际,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道:
“白大夫,为何不见你家夫人?”
白子画正自思考问题,想也没想,隧道:“她今日不舒服,此时正在家休息呢!”说完后,抬头,似想起了什么,忙往外走。
上官夕颜虽然是个王爷,但是平时除了偶尔会出去喝喝花酒,跟府中众位男侍玩儿一下,她个人而言却也并不是那么矫情。
白子画今日起得早,因为他心思着这新村的村民身体安危,故有些担忧。但却并没有把上官夕颜一并喊起来,毕竟她如今身怀六甲,昨天又赶了一天路,自然是吃不消,让她多休息一会。
但是如今都日上三竿了,她再能睡,是否也该起了?今日早上,他起床时,见她背对他而睡,故也未有多想。
如今想了想,越想越觉不妥。遂直接回了二狗子家,一进房门,果见上官夕颜仍如早晨一般,侧身躺在床里面。
心中的担忧越发严重,他急速走到上官夕颜的身边,伸手将她一把翻转了过来。
“王爷!”他本能的呼唤了一声,翻转过来之时,只见上官夕颜一脸通红,双眼紧闭,一双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嘴唇干裂,并非睡着,而是昏迷不醒。
他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额头,发觉她此时滚烫非常,白子画眼中的担忧之色越发浓烈。
忙给她查探了一番,经过白子画仔细检查之后,这个结果虽然一早就曾想过,但是当它真正发生在她身上时,他还是忍不住一阵揪心。
他眼神迅速变化,但是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片刻后,他恢复如初神色,将上官夕颜平躺放置床上,复又将其被子盖好。
他刚走至房门前,就见二狗子推门而入,面露担忧。
“白大夫,先前见你一脸担忧,直匆匆往前走,我心思着不会是你夫人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二狗子说到这里,抬眼往里面望了一眼,白子画神色凝重,二狗子收回视线,见到白子画面露如此神情,心中的担忧越甚。
“莫非夫人也是感染了这病?”二狗子小心的问着。
“嗯,初步观察,与村民的病症无二,只是她刚刚感染,还不是很严重!”
二狗子一听这上官夕颜也感染了瘟疫,不由瞪大双眼,满满的是愧疚之色。他二人本是活的好好地,却因为遇上他,而遇上这等事情,白子画又是他的恩公,他心中对于她二人会有此遭遇,自然感到愧疚。
因为若不是他,也不会如此。
“白大夫……”二狗子欲言又止,白子画淡淡扫了他一眼。
“没事,无需担忧!”
他说完之后,便从二狗子身边走过。真的没事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其实他比任何人都要担心上官夕颜的安危。
只是此时,他若是乱了阵脚,谁来救治她?所以,他必须让自己和从前一样,处事泰然。
从前他师父就曾告诉过他,作为大夫,不能把私人感情放进去,因为若是掺杂了太多的私人感情,那么他必将不能成为最好的大夫。
如今,他表面看似与从前无异,但是内心却早已经沸腾,他时刻告诫自己,一定要淡定,唯有淡定,方能救治她,以及全村的百姓。
从前他一直以为与常人无异,今日看来,并不是他与一般人不同,而是令他改变的那个人没有出现而已。
二狗子同样得了那种病症,却能够治疗,为何同一种病,且用的是同一种药,却不能医治村民?
他一路静静的往前走,这新村位于一处盆地中,四周为山,其实也算是风景秀丽,树木繁荣。
这地方虽然不能说是富饶之地,但至少也算是个鸟语花香,能够让人恬静生活的地方的。
他实在搞不懂,为何如此一处地方,都可以说是与世隔绝了,怎么会突然有瘟疫的病症出现。
正自思量时,突然眼前一道白光一闪,紧接着一条白色的小狗便出现在白子画的眼前。
那狗十分可爱,样子生的尤其乖巧,一身雪白的皮毛,油光发亮,整个身体也是胖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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