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也伤心道不行:“你是我长兄,我把你当父亲般尊重。如果是你的话,怎样我都愿意。”
魏王抱着信陵君,两人相对而泣,哭到不行。
最近魏王被左右的大臣近侍鼓动着,内心的小宇宙不禁蠢蠢欲动,“虽我早就立过太子,奈何此子不肖,若把国家传到他手里,定是个亡国之君。你是极其有远见的政治家,若是你当……”
魏王屁话还没放完,就被信陵君给打断了。
魏王屁话还没放完,就被信陵君给打断了,“王兄切不可出此言。太子乃国之根基,国家稳定的基础。若是此时擅自废太子,定会引起一场幡然大波,各派政治利益的冲突会导致一场政治巨震,到时虎狼之师乘虚而入,那魏国不是更糟糕。臣弟愿全力辅佐太子假,殚精竭虑,虽死不辞!”
言辞坚强,铿锵有力。魏王哭得更愧疚了,这么个一心向国,没有私欲的弟弟,他竟然以小人之心,度了他几十年。
依旧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潇雅楼,突然有只箭嗖的一声射在了潇雅楼的牌匾上,箭头扎着块布,是写给月的信。
若要救冰月,今日午时,城外五里亭,独去。
秋天的中午,太阳并不很大,祖龙将阿难绑在一棵古树上。
“你这鼠心狼肺猪肝狗肚子的忘八…….”此处略去一万字。“你再说我把你的嘴堵起来!”
某女闭嘴中。
远方出现了脚步声。
循声望去,一个中年男人,步态有些慌张,果然是信陵君魏无忌!
祖龙作了个辑道:“久闻月的大名,今日得以一见,不甚荣幸。足下果然胆色过人,竟然孤身前来。”
信陵君诧异他面色平淡,竟然一点也不惊讶月就是他,仿佛早就知道般。
“其实当今世上,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建立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我只能猜到两个人由此水平,一是吕不韦。他早就弃商从政了。二是足下。”
他隐居十多年,但哪里肯放弃伟大的抱负,虽然商人的身份被士族公卿所不屑,但是他不拘小节,弃政从商,帮魏国增强经济实力。
自古英雄出少年。信陵君笑道:“你很聪明。赵正。”
赵正?赵正不会是秦王嬴政吧?
这年头男子先秦时期男子称氏不称姓,故当时称赵正而不叫嬴政。
顿时,阿难血液都忍不住从血管爆出来了!这混蛋是嬴政?!话说阿难也真是傻,祖龙祖龙,能以龙自居的,除了王还有谁敢有这么肥的胆。
转眼瞪向他,就算真人站在眼前她也很难将这么绝世俊美孤冷睿智的男人和七年前鼻涕拉耷喜形于色毫无城府的小屁孩联系在一起?
毁三观啊!!!是什么样沉痛的打击让一个小孩在短短七年的性情,发生翻天覆地的变换?!
不过有一点倒是丝毫没变,一样地自以为是。
祖龙,正确来说是嬴政,却是面色冷峻,“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早就怀疑了。”祖龙这个名字不过是个代称,在秦国根本无从考究。看蒙恬对他的敬重,他的身份绝对高于蒙氏家族。能比蒙氏家族还高的在秦国根本是屈指可数。他高贵的身份,孤冷的性格,聪明绝伦,信陵君不是没有怀疑过在深宫中并未亲政的嬴政。
只是一国之君敢只身前往敌国,那是得有多大的胆识和魄力啊!
“刚刚。”信陵君并不十分确定,刚才也只是套他话而已。
绑在树上的阿难顿时石化了,不是吧?!
嬴政嘴角一扬,信陵君不愧聪明绝顶。把他大秦打得龟缩在函谷关内不敢出来的人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
“秦王真是好胆色,学赵武灵王化妆成使者出使魏国。”信陵君笑道:“但君上确定,可以像赵武灵王一样,全身而退么?”
“爹,不用管我!”阿难大义凛然道:“逮住他!让吕不韦割大秦半壁江山给我大魏。”
信陵君满脸黑线,阿难虽聪敏,但是这话说的实在没啥水平。
想明朝土木之变后明英宗被俘,大明有割寸土出去么?蒙古人还不是一根毛都没少的把天朝的皇帝送回去。
“乘着你今天出来,我已将你乱葬岗处的据点一举拔除。”信陵君可不会没有筹码就只身前来,“蒙氏兄弟应该在里面。你放了阿难,我放了他们。”
他那日牵着阿旺,它到了乱葬岗附近就到处乱打转,再也找不到方向了。信陵君博学多才,一望地势便知此处不同寻常,像秦人会找的地方。
只是找不到入口,一切都是白搭。
祖龙冷笑道:“你就算知道夜观星象,也断然不知道那个入口是依照哪个星宿而斗转星移的。”
“年轻人,不要太自信啊。”魏无忌笑道,此路不通,他不知道另辟蹊径么。这个月也没有过去,所以入口一直是同一个。
“近些天并不是什么祭奠先人的日子,我在凄冷的乱葬岗找寻了很久,却发现有个坟后面的草略与别处不同,感觉像是被踩过,而坟的正面却是枯草丛生。很明显没有家人扫过墓。在孤坟不远处有一小群蚂蚁聚集,应该是阿难吐出来的鲜血吸引过来的蚂蚁。”
但是他不能轻举妄动,毕竟阿难也在里面。今日乘着祖龙带着阿难来要挟他,便派人去端了他的老巢。
“你放了阿难,我放了蒙氏兄弟。”
祖龙嘴角一扬,“也不是没有收获嘛,好歹一睹月的真容。”
对魏无忌开妓院的事,偶要说下,最早开妓院的好像是范蠡,为了搞军费。
我是看战国的赵武灵王胆子肥,化妆成使者出使秦国才想起了杜撰嬴政出使魏国这段。o(∩_∩)o...我的有些地方看着比较扯,但历史上可都是有原型滴呦。
一声冷笑,便割断了绳子,扬长而去。
阿难屁颠屁颠地跑到信陵君身边,突然,奸笑道:“父亲,别放了蒙氏兄弟,他们两一个文成,一个武德,放回去不是自讨苦吃,不如软禁起来,让他们在魏国做个几十年客。”
他一向言出必行,德行高尚,身为战国四君子之首,自是不会像阿难这么狡赖。“阿难,做人要以信义为根本,耍一时狡诈,又岂能得长远的胜利?”
信陵君一身刚正耿直,以信义待人。甚至连在这附近下嬴政套埋伏他的都没有。他那种君子,又怎么会下此阴招呢?
终有一天,他成因光明,败也因磊落吧。
阿难有时非常受不了父亲身上的那股傲然正气,“你答应赵正说只要他来提亲,就把我许给他。那撮鸟亲也提了,你不会真得愿意把我的终身拖付给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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