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飞跑着向那个戴斗笠的女子去了,他抓了那个女子的衣角便向她要钱,那戴斗笠的女子想挣开小乞丐的手,身子与旁边的路人撞在一起。
冰儿飞身在这里擦过,那载斗笠的女子不得已给了小乞丐一小块银子,那小乞丐才谢着松开了她。
载斗笠的女子一边拍着自己身上的脏东西一边继续走自己的路,当她摸到腰间时,她便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一样四下寻找了起来。她猛得想起那个小乞丐来。
女子追着小乞丐去了。那小乞丐听到了身后的风声,他扭头一看,还以是那女子反悔了要他的银子,见人家追来,他拔腿就跑。小乞丐左穿右拐,又是在小巷子里,而且他见洞就钻。那女子追了半天却也没有追上这个小乞丐,只能气地一跺脚转身往回走了。
冰儿蹦着跳着往一家叫做运来的客栈去了,二层的阁楼上,楚桔看了她一眼,回了自己的屋子。
楚桔坐在桌前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茶发呆,冰儿一进来便立刻回身关上了房门。冰儿跑到楚桔身边将手里的纸条递给了他道:“公子,你看。”
楚桔打开了冰儿递给他的纸条,他看着纸条上四个字,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是雨巫国的字,写是诸事妥帖,不知道这倒底是什么意思。”
冰儿笑着从将怀里的一小块锦帛交给了楚桔:“公子,你再看这个。”楚桔接了冰儿递来的锦帛,他打开一年,一下了怔了。
那锦帛正是雪烟为他画的那幅画。
楚桔问冰儿:“所以冰儿你的意思是?”
冰儿道:“所以和那个神羽国有来往的青衣候府人是楚棉。”
楚桔收了那块锦帛道:“可为什么他们会用雨巫国的文字交流呢?”冰儿摇了摇头,表示她不知道。
楚桔站起身来望着窗子道:“这样看来,青衣楼其实是由两股势力控制的。一股便是袁飞鸟,而一股便是楚棉与那个长老。不过溥驯一直在青衣楼呆着,他又想作什么?”
冰儿跟着楚桔到了窗前,她冲楚桔笑道:“公子说的对,不过公子却不说那个楚棉对公子是真心的。不过公子,她不是公子的亲妹妹么?她为什么又对公子产生了这种不伦之情?”楚桔脸色微红,他扭着头看了一眼冰儿,轻轻叹了口气。
楚桔回身坐在了桌子帝边,他轻声说:“楚棉并非我的亲妹妹。”冰儿听楚桔说楚棉不是他亲妹妹,她立刻来了兴致。冰儿忙跑到楚桔身边问:“楚棉不是青衣候亲生的?”楚桔点了点头。
冰儿轻轻叫了一声道:“呀,既然那个楚棉不是青衣候亲生的,她不会是神羽国的人吧,这样一来就能解释她与那个长老有来往了。”
楚桔敲了敲冰儿的头说:“不要乱猜,你忘了,他们用的可是雨巫国的文字。”
冰儿长长地“哦”了一声又问:“那公子,这个楚棉到底是谁啊。”
楚桔不忙着回答冰儿,他端起手边的茶轻轻啜了一口才说:“我并不是十分清楚,我只记得我很小的时候便被送给了赤衣候。我原来是有两个亲姐姐的,就是橦郡主与檬郡主,不过听说她们两个已嫁到了很远的地方。又听说青衣候思念两个女儿,便认了楚棉为义女,楚棉也被封了郡主。”
冰儿点着头,她眯着一双眼睛像是在认真地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碰了碰楚桔轻声道:“公子,既然他们用的是雨巫国的文字,那你看这件事会不会和溥驯有关?”
楚桔一愣,他低了头说:“我管这些事无非就是为了雪烟,如果这件事与溥驯有关,那我便不再管了。”
冰儿歪着脑袋问:“为什么?”
楚桔看了一眼冰儿,叹了口气道:“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快去准备晚饭吧,公子都饿了。”
冰儿被楚桔推出了房间,冰儿咬了咬手指,下楼去准备晚饭了。
而雪烟,她侧是被抬进了青衣候府。
在树林里的时候,泰山背着雪烟,雪烟装作昏了过去,非鱼叫来了青衣候的人,就这样雪烟又回了紫仰园。
非鱼还以为楚机和楚棉会立刻来来看她,不过到了第二天早上这两个人谁都没有来。雪烟趴在床上懒着,非鱼离得她近了问:“姑娘,您不觉得奇怪吗?”
雪烟扭了头反问:“奇怪?什么奇怪?”
非鱼道:“姑娘您不觉得您已经被青衣候府的人冷落了么?”
雪烟看看自己的屋里,除了非鱼一个丫鬟也没有。雪烟轻笑:“意料之中。”
非鱼又将声音压了压问:“姑娘,您将王印藏起来又是为何?如果不是看您手上有王印,非鱼觉得青衣候府绝对不会让姑娘留在这里。”
雪烟从床上起了身道:“行了,我也休息够了,你陪我去楚机那里一趟。”非鱼应了声,忙着雪烟穿衣服。
雪烟在前,非鱼在后,两个刚刚出了紫仰园,就见楚机往这里来了。雪烟见了楚机便嚎啕大哭了起来,非鱼被雪烟吓了一跳,楚机紧走几步扶了雪烟一把。
雪烟死劲拉着楚机的手哭道:“表哥,我就知道那个紫衣候没有安好心,他如今当了大王便要过河拆桥,幸好我对他有所防备。可是,那天晚上我摔下去后,不知将王印丢在哪里了,表哥还是快些去找找吧,以免让紫衣候又占了便宜--”
楚机一边安慰雪烟一边说:“公主不用担心,我已派人去找了,等找到了王印便可出兵讨伐紫衣候。”
雪烟想抹把眼泪,但又想起自己没有带帕子。她也不顾形象了,她靠在楚机的肩膀上便用他的袖子抹了一把脸。楚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嫌弃,非鱼低着头忍着笑。
雪烟末了说:“那表哥快去找吧,我回去休息了。”说着雪烟也不管楚机,只是自己带着非鱼又入往回走了。
直到进了屋雪烟才不哭了。非鱼掩了门,扶着雪烟进了里屋。非鱼扶着雪烟在床上坐了问雪烟:“姑娘这又是什么用意?”
雪烟轻声问非鱼:“你刚才有没注意楚机的手臂?”非鱼摇了摇头说:“非鱼只顾着憋着笑了,哪有心思注意殿下的手。”
雪烟冲非鱼勾勾手指,非鱼凑近了雪烟。雪烟轻声道:“这个楚机并非真正的楚机。我以前并没有在意,刚才我留心看了一眼,这个楚机的手太过苍老了。楚机也不过比我大上一两岁,不应该是那样的皮肤。”
非鱼一愣,她忙问:“所以姑娘的意思是?”
雪烟低声道:“你让泰山盯着楚机,还有不要让泰山勉强,他只要给我一小点点提示,我便能猜出这个楚机的真面目。千万别让泰山被他发现。”非鱼领了命,记在了心里。
月上中天的时候,紫仰园的灯灭了。雪烟依然趴在床上,不过她却没有睡。她在等非鱼的回信。
一只黑鸟落在了楚机的屋子上面,这院子里的大树上,泰山的一双眼睛发着微弱的绿光。
屋里的楚机洗了手坐在了镜子旁边。他用手撕去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苍白而且带着疤痕的恐怖的脸。他的脸之所以恐怖,并不说那脸上的疤痕有多深多大,而是那些疤痕太密集了。
屋顶上的小黑似是被这人的脸吓到了一样,它叫了两声便飞走了。屋里的人立刻用布蒙了脸出来看了一周,当他什么都没看见时,又捂着脸进了屋子。
泰山像小黑一样掠出了这个院子,直飞入发紫仰园。
屋里一片漆黑,泰山在屋外与非鱼交了几句语,非鱼进了里屋跪在了雪烟床边。雪烟在黑暗里听了非鱼的话,非鱼去外屋休息了,雪烟也睡下了。
第二天,楚机来紫仰园为雪烟请安,非鱼说公主身子不适,还没起床。
非鱼进了屋里对雪烟道:“姑娘,殿下说,明天会是楚环正式称王之日,各国使者都会去朝贺,而殿下也会去。”雪烟懒懒地穿着衣服,等她都把衣服穿好了,她才懒懒地说:“殿下有没有说让我也去。”
非鱼轻声道:“殿下来这里请安不就是叫姑娘也去么。”雪烟了然地点了头,去外屋进楚机去了。
楚机见雪烟的神色不是很好。他先是关心地问:“公主面色有差,可是没有休息好?”
雪烟故作为难地道:“你说带我去称王大典,我担心紫衣候会对我不利。”
楚机笑道:“公主放心,楚机一定会护公主安全。楚机已命人为公主准备了衣服,一会儿便送过来,那楚机就先告退了。”
雪烟拦了楚机道:“不忙,我这几天感觉胸闷的慌,不知殿下这府里可有什么清静的地方让我散散心?”
楚机笑道:“紫仰园后的花园便清秀的很,只是深秋了,那池塘里也没有花了。不过亭子还是很好的。”
雪烟“哦”了一声,楚机告退,非鱼将楚机送了出去。
非鱼扶着雪烟往后花园里来,见不远处的一个亭子里,一个长相十分清秀的女子正在为雪烟准备茶点。雪烟慢腾腾地进了亭子,瞄了一眼那丫鬟,那丫鬟竟大着胆子一直看起雪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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