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一个行客走到醉萱堂,将身旁的剑帅气的放在桌子上,只听见‘碰’的一声,一股子的傲气,“给我上来你们醉萱堂最好的酒菜。”
怜心上下打量了一番,眉眼俊美,还算瞧得过眼,最后,她笑笑:“公子来自何方?”
“五湖四海皆是我的去处。”
“好洒脱的个性!敢问公子名号?”怜心冷笑了笑。
“在下乃江湖一师,张弛风。”他也上下打量了怜心一番。
“眼前这位小姐为何整日戴着面纱?怕别人偷窥了你的美色吗?”
“此言差矣,凡事有因必有果。”
“我见姑娘骨子里也透着一股豪情,可否与在下畅饮?”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怜心与张弛风一同坐了下来。
他们的这般情旷,在这慵腐的青楼里,更加显得清俗。
待客走后,怜心也出去游逛了一番,街上根本就没有了集市的喧闹,只有一群群的平民,在街上左游右逛,穿的是破烂不堪的衣服,手中还拿着一个破碗,好像饿了好几天的样子。
怜心寻了一个老婆婆,那老婆婆脸上满是皱纹,面黄肌瘦,露出的只有树皮一般的脸,手中杵着一根拐杖,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对怜心吃力的说道:“姑娘……姑娘,赏赏饭吃罢。”
怜心看到这一幕也十分不忍心道:“老婆婆,你已经多少没有吃饭了?”
“我这个老婆子饿死倒也不要紧,只怕我那小孙子,我们已经两天没有进过一粒米,喝过一口水了。”
“为何回落的这样的下场?”
“两国交战,国库全都卖兵器打战去了,谁还来管我们这些苦命老板姓。最近,死的死,饿得饿。”
怜心说:“这也不关国君的时,据我所知,国君是分配了银两下来救济灾民的,只是贪官污秽,到了老板姓这里,就所剩无几了。”
那个老婆婆十分愤怒,“这些个贪官!”
怜心安抚道:“老婆婆,不用担心,从今以后,我便会在城内设几个安顿处,你们每日都可在那里吃饭,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你挨饿。”
“谢谢姑娘,姑娘真是个好人啊!”
怜心谦虚着说不是,当她回去后,交代好了一切,并聘请了几个大厨,专门负责每日灾民的伙食。她拿出所有的积蓄,却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最多能熬到半年,可这大战半年怎么可能结束?她也就只能走多久算多久了。
又过了半个月,委大人来到醉萱堂,又赏了怜心一百两银子,以及一些十分珍贵的首饰。
委大人轻浮的对着怜心说:“怜心姑娘,你看本官给了你这么多的银子,你多少也得表示一下罢。”
怜心笑着用手掩住口鼻,为了堵住那从委大人口中传出的刺鼻的浓烟味,“委大人每次出手都这样大方,小女子已经领会到心里,不知,今日,委大人可否有时间来小女子的闺阁,与我一同畅谈?”说完,她装出一副害羞的模样。
委大人眼神邪恶,“我当然有空,怜心姑娘怎么现在才明白我的心意呢?”
怜心笑笑,便回到闺阁中,画上了浓郁的妆,穿上了华丽的衣服,并摘下了面纱。
没过好一会,委大人便屁颠屁颠的走了进来,看到怜心摘下面纱后娇媚的模样,大惊,却也在他意料之中。更加轻浮了语气,“早说怜心姑娘是个彻彻底底的大美人,现在,还真是让我有些迫不及待。”
说完,便朝怜心扑去,怜心用手支撑着,娇娇滴滴的模样,“我还未用晚膳,委大人现与我一同用膳罢。”
“好好。”委大人趁机又摸了摸怜心光滑的手臂。
过了一会儿子,怜心有计谋的端起酒杯,“此等良宵,若是没有美酒的助兴,还真是枉费了。”
委大人转了转眼球,满是怀疑,用长袖掩住,偷偷悄悄的将酒撒了出去,没有饮。却也假装用巾拈了拈嘴。
怜心心中闪过一丝窃喜。她往委大人酒中下的是能让人九孔穿心的毒药。
大概半柱香时间,委大人假装五脏六腑极痛,吃力的说:“你为何要在酒中下酒?”
怜心端着酒杯,撅起嘴,随性了喝了下去:“因为委大人你,碍着了我的事儿。”
委大人:“你在酒中放的是什么?”
“九毒攻心,能让人安安静静的死去。”
委大人立即恢复没有事一样,恶狠狠的对怜心:“你想不到吧,我并未喝那杯毒酒,说,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是何人指使你?”
“无人指使我。”怜心淡定的斜眼望了一望委大人。
“骗人,你快点说,或许我可饶你不死。”委大人怒气冲天的说。
怜心用手抚了抚云鬓,脸上的邪气越来越重,“我想,我也就没必要与你说什么了。”语落,怜心便将藏在衣袖里的匕首,直挺挺的插入委大人的胸膛,见着委大人倒了下去,怜心没有眨眼,反而故意用可怜的语气说道:“我本想让你安安静静的死去,可你不识货,我也就没办法。”
怜心为了处理委大人的尸体,只得在夜深玉露时,将委大人的尸体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夜,如死寂一般,无一个人,无一丝声,连她自己那轻缓的脚步声都可自己听得一清二楚。虽是半夜,人们早已经入寝,可这夜,也寂静的太奇怪了。怜心嘀咕着,将步伐迈得更急了。
接着,远处传来一声银针‘嗖’,飞出来的尖锐声,在空中的气响缓缓飘到怜心耳旁,当怜心转过头去时,一根银针离怜心的咽喉差之甚少,怜心被这突如其来的银针震惊的不知该如何,全身的手脚仿佛都不听使唤了。
当银针快要刺入怜心喉咙处时,一只手挡在了前面,紧紧握住那枚银针,只看见他的手中被银针割出了一道血痕,而此时,哪怕慢一秒,银针都会刺入怜心致命的咽喉中。
怜心镇了镇神,望着眼前这位出手相救的人,更是一惊,“张弛风,怎么会是你?”
“我刚巧路过这儿,见到你,便出手相救了一把。”转过头,又说了句:“咱俩还真是有缘分。”
张弛风低头望了望怜心身旁的死尸,“这么晚了,你拎着个死尸干吗呢?”
“我自有我的用处。”
张弛风嘴角扬起一个长长的幅度,“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走路还是多看着后面,留个心眼,否者,你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今日多谢你出手相助,不然我早就命丧黄泉。”
张弛风坏笑了笑,“救美人,是张某的职责。”
怜心深深鞠了一弓,“大侠见笑了,以后你若是以后来醉萱堂,酒菜任你点,我请客。”
“若是我想一直留在醉萱堂?”
怜心的心思楚着,不知该如何讲,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
张弛风却先开口了,嗯哼的表示不满,“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恩人,若不是有我,你现在早就跟阎王爷见面了。”
“怜心只是不知,张大侠不是说,五湖四海游乐,无所牵挂?我这小小的醉萱堂,又怎能牵绊住你?”
“醉萱堂有这样的美人,我倒是很想要留下来,欣赏欣赏美色。再说,你们醉萱堂的酒菜这样好吃,牵绊住我的,可不是一点两点。”说完,他用手端起怜心的下巴,一副轻浮的模样。
怜心别过头,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我是不会与你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的。”
张弛风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中。“怜心姑娘你在想什么呢?我张某虽是喜爱赏阅美色,却不是一个淫贼,更不会乘人之危,若是姑娘想的话,在下也愿意。”
“张大侠言重了。在下还有事要做。”完毕,怜心便一溜烟的消失在了眼前。
她将委大人葬在了一个坡下,一个湖旁,坐到丝毫的无痕无迹。来往的人就算踏在了这块土地上,也绝对察觉不出,地底下有着一具死尸。
看着自己的杰作,怜心满意的回到了醉萱堂,却发现的烛光仍在闪烁,烛影中有一个人,一杯杯的喝着酒,过的仿佛很悠闲。
怜心踏着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说张弛风悠闲的模样,她也走进了,说:“张大侠为何还来醉萱堂?”
“我是来讨恩的,我见你这醉萱堂客房明明很多,我救了你一命,你连让我住上一间房都不可?”
怜心想想,他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辙?再说,他确实是救了我一命,便没有办法的说道,“那就请大侠随意。”
“以后也就别叫我大侠了,叫我弛风罢。”
“噢。时间也不久了,弛风你也早些去休息罢。”
她自己迈起轻盈的步伐,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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