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雪衣呆在宰相府里第二天便和夜景阑一起和宰相请辞了。两个人的想法都不太一样,但殊途同归,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不过这一次回去就没有那么幸运,倒是成全了他们两个那种暧昧不清的情愫。
在夏雪衣和夜景阑带着为数不多的一些侍卫往回赶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地又一次走路回家,只是苦了那些侍卫,来的时候皇上肯定已经暴露的行踪,又只带来这么一些人,想必那些仇视朝廷的江湖人士一定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要是能够说服皇上坐马车的话就能够省去很多麻烦。
眼看就要经过闹市里,皇上的贴身侍卫张林不得不走到夜景阑面前,对他说:“皇上,小的认为,为了避免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恳请皇上能够坐马车回去。”
“如今国泰民安,哪里还会有什么不安全之说,你们这些小奴才怎么就那么胆小怕事呢?朕倒是要去闹市体察一下民情,看我泱泱大国兴盛的状态。”说完夜景阑便更加放肆地迈开了脚步往前走了起来。
夏雪衣在旁边也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尽管也有一些担心,但是愿意忽略这些可变因素,因为她实在是受不了那种坐在马车里的那种感觉了。
他们一行很快来到了闹市,夜景阑依然没有听贴身侍卫的最委婉的一个建议而继续穿着那身龙袍,这似乎有一种炫耀邀功的意味。
夜景阑煞有其事地把手背在身后,看着闹市里歌舞升平的一切,好像这一切都得益于他这个皇帝所赐,他想的是此刻闹市里所有的人全部向他下跪也不为过。
当然这里的很多人都是没有见过龙袍是长什么样子的,在夜景阑身边经过的人,再看看旁边的夏雪衣和那些侍卫,想夜景阑也不可能是什么普通的人,都很惊奇地流连忘返地看着夜景阑一干人等。
夜景阑显然是享受着这种无声的待遇。不过好景不长,还没等夜景阑从中回过神来,在杂乱的人群中,突然隐藏着的几个人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把短刀从四个方向向夜景阑这边靠近,虽然夜景阑和他身边的侍卫都没有发现异常,但是夏雪衣多年警察的经验让她警觉了出其中几个可疑人物,并推测他们不止就这么几个人。她明显感受了一种威胁,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夏雪衣只是微微地靠近夜景阑,然后口动嘴不动并面带微笑地对夜景阑说:“皇上!臣妾不得不告诉你一件事情,臣妾的直觉告诉我,有一批心怀鬼胎的正在往这边靠近,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臣妾还是觉得皇上你还是快离开此地为好。”
夜景阑听了夏雪衣也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似乎也看出来了这一点,他向左右的侍卫示意了一眼,使得他们也变得警觉了起来。接着他便快步往人少的地方走着,不过这些把戏已经被那些人看出来了,其中一个向另外的人点个头之后便向他们发动了进攻,还好他们都是有着不错武功的人,在经过一阵搏杀之后并没有让那些刺杀者占据什么优势,反而折损了大半。
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忽然夜景阑的身后飞过来一支断箭,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唯独在夏雪衣的惊鸿一瞥中看到了,她也容不得多想,直接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去挡了那支箭,那支箭刚好就刺穿了夏雪衣的手臂。夏雪衣惊叫一声,手臂上渗出了血来。
夜景阑反过身来看到夏雪衣手臂上的那支箭,迅速地扶住了夏雪衣,他对周围的侍卫大喊道:“保护雪妃!”
周围的侍卫见到此景,也都围在了夏雪衣的周围。还好那支箭并不是一支有毒的箭,夏雪衣只是感到钻心地疼痛。
夜景阑一把把夏雪衣扛在了背上,然后通过侍卫们的掩护健步如飞地逃离了出去。
夜景阑背着夏雪衣一跑就没有再停下来,直接回到了皇宫里,并马上叫来了御医对夏雪衣进行了救治。夜景阑在得知夏雪衣并没有什么大碍的时候也便松了一口气。
御医对夏雪衣进行了细致的包扎之后那种痛苦感也消失了一大半,她看着夜景阑那种为她紧张的表情,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
夜景阑冲着夏雪衣傻傻地笑了一下,但是感谢两个字还是没有能说出口。他没想到民间里竟然还有人胆敢想要刺杀他。
他在夏雪衣的寝宫里直接给太监下来口谕说一定要把凶手捉拿归案。
下了口谕之后便又回到夏雪衣的床边,细声细语地对她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夏雪衣眨巴了一下眼睛,强装出一副很轻松地模样说:“皇上你多虑了,臣妾本没什么大碍,经过御医的整治现在感觉好多了,我想不出多日便可痊愈,皇上可不必为了臣妾这点小事而伤了身子!”
“雪妃,你这是哪里的话,你是为我而受的伤,要不是因为我可能现在就命丧黄泉了。所以雪妃万不可为此而有什么自责!”
夏雪衣此时也不好再客气什么了,冲着夜景阑温柔地笑了笑。可是谁知道呢?这只是夏雪衣取得夜景阑信任的一个部分呢?这样她开始有点感谢那一支箭了,尽管代价稍微地显得有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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