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侯门艳骨:绝宠薄情妃

第7章 十女齐聚

  花琼骤然回身下跪,凄惨地说:“贱女污身,大人嫌弃贱女而不说尊名,贱女再不敢奢求知道大人尊名,也万不敢给大人引路。”

  尚公子正反复吟说花琼的词,不料花琼反身行跪,又听她自惭形秽,尚公子的思虑一下子被打乱,屈身去扶花琼又道:“本侯何曾嫌弃姑娘,姑娘快快请起。”尚公子刚说出此话便十分后悔,不慎将自己的身份说出。

  花琼装作没听清尚公子身份,不等尚公子继续多想就凄凄诉道:“贱女难胜公子之任,公子待我去请妈妈将公子从正门送出,这才显香楼对公子的尊重。”花琼边说边起身。

  尚公子听到花琼的话意是步步紧逼来探自己姓名,尚公子顿时已无半点计策,真是尴尬惶恐,此时从后面传来寻人之声,尚公子听到是在呼喊自己,心中似见曙光一般顿生喜色,忙喊到“我在这里。”那寻找尚公子的是他随身书童,听到尚公子的回声,才放了心。跑过来就说:“公子原来在这里,可让小的好找。”

  那尚公子便喝道:“你这童儿去哪儿了,快快领我出去。快将所有的银子都给了这位姑娘。”那书童不知为何,虽满脸疑惑但仍按尚公子吩咐去做。

  尚公子亲手捧上了银子去给花琼,愧疚地说:“刚才委屈姑娘为我引路,这些银两略表谢意,还望姑娘收下。”

  花琼有些灰心,心想:眼看就要问出那人的姓名,却又来了书童,害我的苦肉计和激将法不得全施,眼下也无了对策,花琼便冷淡地说:“贱女无功,不足迎赏,且请大人收下吧!”

  那尚公子见花琼有些伤心,心中不免怜惜起来,这时那书童说:“公子快走吧,此地不可久留。”一边说一边扯着尚公子,尚公子边走边回眸看花琼,目光似有不舍之情,花琼也去看尚公子,眼神似是嗔怪,但又有万般无奈。

  尚公子情急之下大声喝道:“小生名曰子坤,姑娘之恩德来日相报。”花琼听他呼喊,似吃了蜜一般香甜,硬生生记下了他的名字,花琼此刻心中没想怎去解救父母,却想着何时才能与他再见。

  花琼见尚公子销匿在黑影之中,这时才想到父母来,细细来推理刚才的事,心想:那人自称侯爷,在京城之中年轻的侯爷仅有几个,且我刚刚行跪礼之时,不经意看到他的鞋履上有用紫金线绣的花麒麟,想去必是皇亲国戚才敢用,他临走之时还说他叫子坤,到底是何身份。

  花琼将这三层关系细细推想,心中猛地一惊,忖道:当朝皇后的闺名不是子凤吗,难道这子坤是皇后的弟弟,那么他便是国舅南阳侯尚子坤么!花琼想到此处实在无法相信这个结果,如若那样,他便是自己的仇家了。

  花琼再也不忍多想便回了香房,回到房中青蝉急得走来走去,见花琼回来高兴地手舞足蹈,但见花琼忧心忡忡的样子,青蝉不知又出了什么事。

  青蝉高兴地说:“小姐,刚才夏梓姑娘来传话说:'明日是芒种节,雪妈妈请各位姑娘明日卯时到花园里去,说是要祭饯花神。'”青蝉说完便咯咯笑个不停,又续道:“小姐你说奇怪不奇怪,这是什么节日,原在咱们府还没这么讲究过,这儿却考究起来。”

  花琼忙止说:“快别提什么府了,我们正避之不及呢。”花琼又缓和说道:“这芒种节过后便是夏日了,百花皆谢,花神也要离去,因而要饯行。爹爹崇俭,又不许家中淫祀,所以将这遭免去了,你罕见实属应当。在这青楼之中,女子们都怕自己容颜凄老,又盼能早日得个好归宿,这事自然比别家紧要,咱俩不知这礼节,明日若有不懂切勿胡说。”花琼又回思一番,继而说道:“这几日因那马公子,把我弄得人尽皆知,况且昨日我与默鱼的舞也招来不小风波,明日那爱吃醋的妒妇定会为难我俩。所以明日我们定要沉稳低调,不与人争执,以免再与人结仇。”

  说完青蝉害怕地点头称是,两人又是一夜无语,早早睡去。

  第二日花琼与青蝉早早起床梳妆,花琼叮嘱青蝉不可穿华美的衣服,穿上家常便衣以免惹人口嫌,花琼也不用脂粉,也不着珠翠。花琼心中恍然又想起默鱼,自忖道:“默鱼姐姐不善言辞,又十分腼腆,心中似有难言之隐,'同时天涯沦落人'我实应帮一帮她。”遂写了一张字条令青蝉送去。

  青蝉就将字条送去,默鱼看完字条面露感激的喜色,只见花琼的字条上写到:默鱼姐姐近来可否安然,妹妹见姐姐终日不乐,且寡言怠动,窃窃想去似有难言之苦。妹妹亦然,姐姐与妹妹同病相怜,如若姐姐不嫌弃可向妹妹倾诉消忧,妹妹诚心奉陪。今日之祭祀,楼中姊妹定当全聚,妹妹愚钝,且提醒姐姐低稳,且勿让他人捡了把柄。

  默鱼心中泛起点点喜悦,心想:花琼妹妹能如此贴心,实在难能可贵,而且她知道我不便说话,便用字条,待我回话时也就用字条而免去说话,如此周到,可见诚心一片。想到此地,默鱼又微微皱眉,又推思:“我与花琼非亲非故,她为何这般待我,且她的话语委婉,思考细腻,现在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向她吐露消息。”默鱼遂以礼回了字条,无半点消息。

  青蝉便将字条回了花琼,青蝉疑惑地说:“小姐,那默鱼姑娘好生奇怪,我在那儿半天,她一句话都没说,我还以为她是哑巴呢!”

  花琼没理会青蝉只说:“卯时快到了,咱们快走吧,万不可迟了。”说罢便起身走了,到了花园仅有几个婆子正摆桌布供,这时心中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花琼此刻便观看起园子,只见河畔、树旁、路径上都锦重重铺了几层花瓣,虽是如此但那花丛中仍是难以计数的花朵子竞相开放,迷醉嫩蝶,情喜花蜂,堆堆花色将清雾也印染的五彩缤纷。从白玉桥下流过碧蓝波水,映照着那边的弱柳,抬头望去,那柳叶出了形状,飘飘舞舞,好不自在,清风吹至便细细沙沙作音。

  花琼不及赏完,就听见远处六个花枝招展的女孩子笑语嬉戏着来了,后面跟着六名丫头,紧接着三名雍容稳当的妇人扶着手来了,其中两名便是雪妈妈和拂云,她们后面也跟着三名丫头。花琼只不见默鱼的身影,不免担心,此刻也无计可施了,心想默鱼只能听天由命吧。

  花琼没等那些人到身旁,向青蝉瞥了一眼,两人就远远地向那些人屈身行礼。花琼压低声音说:“没人来扶万万不可起身。”

  这时青蝉苦说:“腿酸的厉害!”

  花琼又说:“忍着吧!”

  雪妈妈示意身边的两个丫头去扶,那两名丫头飞一般跑过来将花琼和青蝉扶起。花琼与青蝉才缓缓起身。

  雪妈妈到身旁便浅笑说:“花琼姑娘知礼,姑娘们多学着。”雪妈妈轻轻扭头,又说:“嗯?怎默鱼姑娘还不见呢!”

  败月忙应声道:“嗳哟,妈妈这是怪谁呢,谁让妈妈喜欢收官家小姐,人家自然有谱儿,岂能等我们这样的下等人。”

  花琼心想:“这败月实在难缠,这句话一石三鸟,责怪了雪妈妈不自量力,又警告我要收敛,还责怪默鱼,这下雪妈妈定无法回应她了,我定要挫挫她的锐气。”

  花琼又向这些人屈身,从容说道:“小女与默鱼姐姐实属卑贱之女,雪妈妈怜惜我俩,才委屈收容。默鱼姐姐仰慕各位姊妹,所以细致梳妆才显尊重之礼,想必因此而迟了。”

  花琼还没说完那默鱼就急匆匆地来了,默鱼也并到花琼身边屈身行礼。

  败月冷冷的笑说:“几日不见花琼妹妹又长能耐了,嘴巴这般厉害。你自称卑贱之女,无人计较,但你也不客气将人家默鱼姑娘也捎带上,你问问人家默鱼同意么?再者默鱼姑娘都知庄重梳妆,那你为何穿的如此随意,想是瞧不起我们大家了。”

  花琼尴尬的脸也涨红了,心想:“这败月怎这般厉害,她的话句句打中要害。”

  此时默鱼突然说话,大家都为之震惊,都因默鱼的声音朗朗,如玉石碰撞之声,不像女子之声细绵,却似男子一般的有魄力。默鱼说道:“花琼妹妹所言无误,默鱼本为卑贱之身,刚才因不料琐事而绊身才迟来,不料让各位姊妹委身相等,妹妹在此赔罪。花琼妹妹心中重礼,今日并非为自己请愿,乃是要尽心陪伴各位姊妹祈愿,希望花神多降祥福于各位姊妹,所以今日才简约行装的。”

  败月大叹一口气,冷笑道:“姊妹们瞧瞧新来的这两位姑娘都是钢金之口,这般能说,咱们以后有好日子过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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