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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龙凤石之预兆

龙凤石 玄云 3303 2021-04-02 20:09

  虽然语气和气,但字字句句都很有力度,易平公主不以为然地看一眼朱棣,声音娇气地说:“父皇是不疼孩儿了,这么久都没来看孩儿,孩儿去给您请安,却被崔公公拦在外面!”崔计听到这,也有些心中胆怯地偷看一眼朱棣的表情,虽然这事是朱棣交代的,但伴君如伴虎啊。易平公主说到这,也随即瞄一眼崔计,见他有些害怕,便把话头引开,接着说:“虽然知道崔公公是奉了父皇的旨意,但孩儿的心里还是不高兴,无奈只好打发人招上官公子进宫,谁料,上官公子外出不在,您说,我能不生气吗?”

  朱棣一听事情原由,便爽朗大笑道:“哈哈,原本平儿是在生联的气,哎呀,最近联在忙于祭祀大典的事,对你,确有疏忽,崔计拦你也是我交代的。好啦,不要生气啦。”

  “什么忙啊,前两天我还撞见您陪容妃和安平公主逛御花园呢。”说罢,易平公主露出一脸的不满意。

  朱棣也有些心虚地看看左右,有些语不搭调地解释道:“呃,安平公主大病初愈,容妃是她的生母,联当然要过去瞧一眼,不是吗?”

  “安平公主面子大,有容妃为她撑腰,孩儿是没有娘的可怜人,连孩儿的终身大事,父皇都忘记了。”

  听到朱棣提起“生母”这两个字,易平公主不禁地悲从中来,在朱棣面前也不自觉地哭诉起来,因为她清楚,皇宫是个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地方,易平公主的生母再怎么招朱棣喜欢,毕竟也已去世多年,如果不是易平公主这些年经常出现在朱棣眼前,花尽心思讨朱棣欢喜,那么恐怕也没有现在的地位。

  朱棣见易平公主痛哭流涕、伤心万分,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千不该,万不该在易平公主面前说起“生母”这二个字,这样的说错话也让他想起了易平公主的生母,想到这,朱棣也收起笑脸,沉下脸,一副相思的神情,伸手心疼地抚摸易平公主的头,温柔地说:“哎,是联的错,好啦,别哭了,平儿的事,为父怎么会忘记呢?联这就喧上官容仁见驾。”

  说着他就要传旨,易平公主听后立刻拦下,说:“父皇请等一下。”朱棣侧过头,用不知为何的眼神看着易平公主,随即易平公主解释道:“孩儿派去的人回报说上官公子上山礼佛去了,要二个月才能回来。”

  “礼佛?”朱棣一脸好奇地问。

  易平公主也觉得可笑地点一下头,说:“嗯,听说是上官公子每年例行的事,今年因为边关告急,所以晚去了些时日。”

  “难怪我大明朝如此风调雨顺,有这样的贤臣猛将,联心甚喜,哈哈,看来让上官容仁做联的五女婿是挑对了。”说到这,朱棣特意看一眼易平公主的神情,只见易平公主半低羞容地羞涩一笑,朱棣看出女儿的心意地坏坏一笑地说:“还是平儿有眼光啊。”

  “父皇,您说什么呢?”易平公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随即用手轻摇朱棣手臂。

  朱棣哈哈大笑几下后,起身朝宫女、太监传话道:“赶快把这里打扫一下!”随后,他又对崔计传令道:“稍后让御膳房给公主加一些滋补的菜。”

  “喳。”崔计一脸笑意地答。

  易平公主连忙解释道:“父皇不用了。”

  “几日不见平儿,平儿都消瘦许多,哪里不用呢?好啦,这事你不用管了。联还有些事情要办,你有什么需要告诉崔计就可以了。”朱棣耐心地说。

  “嗯,谢父皇。”

  看到易平公主开怀大笑,朱棣也如释重负一般地离开了轩平宫,易平公主高兴地半跪着说:“恭送父皇。”宫女、太监也都纷纷下跪异口同声地说:“恭送皇上。”

  易平公主见皇帝远去,心满意足地起来,但这次,她似乎少了以往的得意,转身看着宫女们七手八脚地收拾残局,虽然她心满意足地再一次得到了皇上的宠爱,但一句“生母”还是让她的脸上多了一丝想念和忧愁。

  没有按照原计划回府的上官容仁这次居然大胆地走正门,这是不合她做事风度的,上官仁光家教很严,凡是擅自改变他命令的,都逃不过家法处置,上官容仁也一样,所以,每次上官容仁擅自改变上官仁光的命令,她都会从后门进,而这次是怎么了?居然从正门进,难道她不怕被上官仁光抓住?

  她刚走到正门口守门的卫士有些吃惊地看一眼她,随后战战兢兢地说了句:“小姐?”

  上官容仁见状立刻单指比在自己的嘴前,皱着眉,“嘘”了一声,说:“不要声张,我爹在吗?”

  “老爷还未回府。”

  “噢,我爹回来不要告诉他见到我的事,知道了吗?”

  “可是小姐,老爷早晚会发现的。”

  “哎呀,我自有办法,叫你们别说就别说。”

  “小的知道了。”一名守门卫士拱手退回原位地说。

  上官容仁满意地、大摇大摆地走进府内,越过花园,她直接来到后院玉儿的房间,轻敲两下房门还未等到屋里的人答话,她已推开房门跑进去了,玉儿正在屋子里绣“鸳鸯戏水”听到有敲门声,便停下手中的活,刚想起身开门,就见到上官容仁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跑了进来,玉儿见到上官容仁未按计划返回也吓了一跳,她瞠目结舌地看着上官容仁,上官容仁关好房门转身看到玉儿的表情,也不禁地吓了一跳,很快,她明白玉儿为什么会有如此表情,她回过头看一眼门外,然后几步来到玉儿面前,一把拉玉儿坐下后说:“今天我睡这里。”

  “啊?”玉儿被这没头没脑的话问愣了。

  见到玉儿发愣,上官容仁有些不耐烦地说:“没听明白吗?干嘛愣神啊?”

  玉儿一听这话有些回过神地说:“话是明白,但是,小姐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哎,别提了,此事说来话长,反正今天我不能回房睡,不然被爹发现,我就惨了。”

  哼,知道老爷管的严,还敢这么放肆,不过,要睡这里?也好,让她尝尝这硬木头床的厉害,不过,她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呢?

  想到这,玉儿口随心动地问了一句,然后起身来到桌前,为上官容仁倒了杯茶,上官容仁见玉儿问起,她喘了口气,说:“是天德师傅让我回来的,而且他还说以后也不让我去了,至于是什么原因他没告诉我。”

  玉儿倒茶的手顿时停在半空,头微微抬起,眉心紧皱地直视着前方,心底暗想:原因不知道?怎么可能,居然不告诉我。于是,玉儿阴笑一下,继续倒茶说:“老爷问起来,小姐也要这么答吗?”

  上官容仁猛然地抬起头,眼前一亮地看一眼背对着自己的玉儿,也许是心虚,上官容仁始终觉得玉儿的话里有话,这时,玉儿转过身,一脸故装天真的笑着,端着茶盅来到上官容仁面前,并把茶盅交到上官容仁手中,上官容仁用怀疑、想要看穿玉儿的眼神看着她,慢慢地接过茶盅,随后自然地喝一口,随即放到一旁,快速地收起那副神情,故作一副轻松、无所谓的样子地倒在床上,双手背于脑后,说:“当然,我爹知道天德师傅让我回来,自有天德师傅的道理,所以爹是不会计较我什么的。”

  玉儿刚要张口质问她“那为什么不敢回你自己的房间睡?”时,玉儿突然闭口不谈,面露诡计地看一眼闭目、轻松的上官容仁,心底想:何必跟她较真呢?要说的话她早说了,到时就知道了。

  随后,她安静地坐在床边,拿起绣品继续绣,上官容仁见玉儿安静,睁开眼睛,看到她正在绣荷包,不禁地好奇起来地半起身,用手托着脑袋,手还把玩着丝线,说:“回头给我绣块帕子。”

  玉儿侧头看一眼她,随后侧回来,一针一线地缝着,幸福地笑着说:“小姐跟老爷说我和道泽的事,我就给你绣。”

  这话说得让人心里凉凉的,浑身不自在,是要交换吗?就算是要交换,也要等价吧,一桩婚事换一块帕子?到底是精打细算之人啊。

  于是,上官容仁蔑笑一下,停下把玩丝线的手,说:“我上山的时候遇到季道泽了。”

  “啊!”玉儿因为听到“季道泽”这三个字,心神不一地被针扎了一下手指,疼痛难忍地叫出声。

  上官容仁听到叫声后,也连忙起身拉过玉儿的手指看了看,然后吹了一下,说:“怎么这么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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