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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晨艳

苦妻不哭:丑妻 秦若桑 4629 2021-04-02 20:09

  郝佳音一觉睡到天亮,只觉得神清气爽,舒坦极了。

  从前郝佳音一到小日子的时候就觉得是种煎熬,肚子疼得好像有人拿着刀在里头绞来绞去,现在可好了,身子被人烘得暖洋洋的,而肚子也有人照应着,真是太舒服了。郝佳音的手摸到被褥下覆上季泽厚的手掌,这双手修长好看,明明只沾丹青,这会儿用来揉小肚子也挺合适的。

  想到这儿,郝佳音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这人好在呆傻,换了别的男人肯定不答应。从前听下人们碎嘴,说是谁谁家的男人嫌弃女人家来小日子脏,不止是去别的女人房里,竟是连出恭都不准一块儿,直到小日子清了为止。

  比起那样的人,季泽厚真是太好了。郝佳音懒懒地动了动身子,两个人本来就挨得近,于是郝佳音明显感觉到了对方身上某种叫人羞涩的变化。这个……

  郝佳音僵硬地偏过头,正好看见季泽厚眼眸水水亮亮地盯着自己,只能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这两天因着郝佳音来小日子动静颇大,这晚上疼得死去活来,能好好睡一会儿就是万幸了,怎么可能闹腾些别的念头?郝佳音也忘记了,身边躺着的是个男人。是男人,这蹭一蹭,挨一挨可不就会有反应么?更何况是大早上血气最旺盛的时候。

  这种情形,就算两个人早就有了夫妻之实,郝佳音还是觉得尴尬。于是,郝佳音自觉地挪了挪身子,想要从季泽厚怀里滚出去一点。可哪里知道季泽厚这人,下意识地收拢胳膊,将郝佳音又给揽得更近一些了。

  郝佳音挨着那火热的地方更近了,甚至已经能清楚地觉察出它的悸动。郝佳音烧红了一张脸,让脸颊上的胎记愈发妖娆,半响才哼唧出一句软绵绵的,“你……放开我。”

  得,这话,就跟猫咪挠爪子似的,柔柔的,软软的,真正是又添了一把柴火。季泽厚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男子,算上后院那三个,郝佳音都已经是第四个了。自然知道有些地方硬了胀了,做点什么事就能舒坦了。

  于是,季泽厚翻身,唇瓣吮住郝佳音的,舌尖扫着她的,一手掐着郝佳音的好,另一手却从里衣内贴着小腹的地方往上滑,扫过最柔软的两处红缨,引得郝佳音气喘吁吁,整个人僵了一下,却又立马化成一潭春水,直到季泽厚解开郝佳音的衣襟,柔软的亵衣如一朵白莲花般绽放在身侧,晨起的微凉触醒了郝佳音,她这算是意乱情迷了?

  郝佳音根本招架不住季泽厚的唇舌与掌心下的碰触,加上小日子里身子格外敏感,根本经不起季泽厚这样缠绵的对待,手臂举着想要推开季泽厚,却更像是环着他的肩,想要再靠近一些。

  “我小日子……不行……”软绵绵的话语总算唤醒了季泽厚,他委屈地睁开眼,不明白为什么郝佳音不肯给自己。

  郝佳音叹口气,被他这么一闹腾,连自己也有些想要了,可……小日子里怎么行房?郝佳音拉下季泽厚的脖颈,凑过去亲了亲他元宝一样嘟起的红唇,直到对方气息再一次火热且不稳后,彼此才松开唇瓣,“真的不行,再等两天,到时候……怎样都依你。”

  酡红着脸颊,说出这话的郝佳音觉得有些羞愧,果然色字熏心啊。可她这回是真的有点想了,郝佳音睁着无辜的双眼,虽然是季泽厚先挑起来的,可她也确实有点想了。

  哎,成了亲的女人,果然难熬空闺。

  季泽厚不明白为什么小日子里不可以,明明……佳音软得同水一般,她也想的,不是吗?郝佳音只能气喘吁吁地凑到季泽厚耳边,“小日子里不大方便,你就再等两天,好不好?”季泽厚明白,郝佳音恐怕是真的不答应了,只能压着郝佳音,下意识地蹭了蹭,引得郝佳音嘤咛一声,眸光娇嗔更像滩水般,被动地感觉着季泽厚的火热。

  真是拿他没办法。郝佳音别开头,闭上眼,脸上的酡红更甚,叹了口气,手往下,握着某一处火热的地方,觉察到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季泽厚快活地抽了抽身子时,郝佳音忍住羞愤,手上并不怎么温柔地活动起来。

  嫁人之前,郝夫人请过宫里退下来的教习嬷嬷,只说了一句话,床榻上拢不住男人的心,还谈什么琴瑟和鸣?那些个风花雪月的事抵不过颠鸾倒凤的贴合。当时郝佳音愣了很久,却是慢慢明白,男人,过不去那一关的。就算是柳下惠,可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做到他那份上?

  这些个手段,郝佳音跟着教习嬷嬷学了不少。教习嬷嬷说了这种事,一味承着自己也不痛快,也不用看不起那些欢场女子不知检点,男人家爱的就是她们那些手段,任凭再如何轻贱,这就是不可否认的事实。郝佳音在最初的羞赧过后,已经泰然了,手下划着那一处火热的硬物,忽然有种掌控他的自豪感。从前都是她在他身下软成一汪水,现在可是他在自己手上情难自禁呢。

  季泽厚就这样赖在郝佳音身上,命根子捏在媳妇手里揉搓,隔着绸缎的亵裤,倒是有了别样的韵味,没个两下,就全给交代了,自然也消了肿止了疼,人还沉在余韵里袅袅着,半天回不了神。

  季泽厚倒是爽快了,可郝佳音却是迷糊了,这手掌心里隔着丝缎渗出来的那点热热的、黏黏的玩意,是什么?郝佳音这会儿居然矫情上了,也不知道是跟谁生气,一把推开身上的季泽厚,扭过身,背对着季泽厚,自己面朝着床里生着闷气,这大清早的,闹得是哪样啊?偏偏这时候的季泽厚品过味来,嘴上虽然不说,可身子却是粘糊糊地又想缠过来,郝佳音真的是羞愤莫名,推了半天还是被季泽厚给整个儿搂在怀里,嘴上被狠狠地亲了亲,就听见季泽厚叨咕了一句,“娘子,刚才真好……”

  郝佳音想知道,自己要是把他踹到床下的时候,会不会被他拽着一同滚下去?

  大户人家,主子在贴身伺候的下人眼底没什么隐秘。比方说郝佳音早起同季泽厚的一番胡闹,虽然是压得低低的喘息,可外间候着的梧桐与雀儿能听不见么?梧桐早就避开了,雀儿却得继续蹲壁脚,等听见里头主子叫起了,雀儿连忙进去伺候,顺便假装闻不到屋子里那点奢靡的味道。

  倒是梧桐,伺候少爷梳洗的时候,见着他亵裤上那一滩水印,嘴角抽得不行。少爷好像从有了通房后就没有再这样过了吧?

  少奶奶,果然“手”段了得!

  季泽厚神清气爽地走出屏风,看郝佳音的眼神都柔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倒是郝佳音一直没什么好气地瞪他,只不过看在梧桐与雀儿眼底,那眼神儿娇嗔得能叫人酥了骨头。直到到了梅园,郝佳音才收拾起心底的那点子别扭,脸上挂起温驯的笑,准备应付季夫人。

  季夫人这些天开心着呢,看着库房里那不少的嫁妆,见到谁都开心。这进了中公,可不就是她说了算么?可是等郝佳音送上嫁妆册后,她又恨恨不平了。

  同样都是嫁女儿,当初自己嫁到季府来也算是体面了,可怎么也不能跟郝佳音比,越看这心底就越是活络,想着怎么样才能将那店铺田地的租赁都拿过来。换做平时也不至于这么早就起来了,可这回却是真的盼着郝佳音能早点过来。

  郝佳音从送上嫁妆册子时就有准备了,自己这个婆婆有多贪财,郝佳音早就知道了,不可能见到自己的嫁妆册子不心动。只不过她笃定季夫人不可能当着季泽厚的面闹得太出格,到时候她就装傻,其他的都无所谓。

  下人将饭菜端上来,郝佳音看着这满一桌的肥腻,替季泽厚胃疼了一把。不过郝佳音还是很勤快地替季夫人布菜,至于季泽厚偶尔落到自己身上那柔柔软软的眸光,郝佳音压根不管。

  倒是季夫人,见到儿子那眸儿老飘到郝佳音身上,这脾气嘭一下就爆了。这郝佳音果然好手段,生得这样丑居然可以叫儿子挂念上,当着她这个当娘的面都不知道守着点规矩,这往后还了得?

  季夫人盯着看似温顺的郝佳音,怎么也想不通,就她这般模样,到底得用上多好的手段才能将他儿子这般好颜色的男子捏住。可就算季夫人如何想不通,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儿子先是带着她出门去见朋友,现在又在自己面前眉来眼去,她还真看不出这女人哪里本事了。

  重重地搁下碗,郝佳音立马端起茶水要伺候婆婆漱口,至于季泽厚,还傻呆呆地端着碗,不知道娘亲才动了几筷子,怎么就突然吃饱了。不过季泽厚也不怎么吃得下,往日油腻些,勉强总能吃下去,可这回自己嘴巴里还上着火,真心吃不下多少。既然娘亲搁了碗筷,那是不是自己也可以不用吃了?

  郝佳音恭敬地端着茶水,季夫人却丝毫没有接过来的意思,想要发作,可是对着儿子那双怀疑的眼,她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总不能当着儿子的面无故发作啊?

  “胃口不大好。”季夫人找了个借口,天晓得,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吃了些什么。季泽厚连忙放下碗,“可是晚上睡不安生?我去找大夫。”季泽厚的确是个孝顺儿子,郝佳音叹口气,这样的男子,是好也是不好,谁叫他摊上一个这样的娘?

  季夫人本想说不用了,可又看了一眼郝佳音,眼珠子稍稍一转便点点头,“好。”儿子走开了有些话她也就可以没顾忌了。这一点,郝佳音也知道。人就是这样,不是当面说出来那都算藏着,你大可以装傻,可若是明道明抢地来了,那就只能一拼得头破血流了。

  与季夫人争,郝佳音只能当着季泽厚的面,没了他,郝佳音总会被季夫人困在被动,遂点点头,“我娘家认识致仕的林御医,我这就去请他来替婆婆看病。”说完,郝佳音便急急忙忙走出梅园,将季夫人到嘴的话也噎了回去,偏偏儿子还在边上安慰自己,“这个林御医医术了得,等佳音请了人来,娘亲定然没事。”只可恨季夫人,这口郁气闷在心头,只恨不得立马将郝佳音给休了。

  等郝佳音出了梅园,雀儿立马扶住郝佳音的胳膊,刚才里间的声音她都听见了,这会儿正为难着,“小姐,你怎么抬出林御医来呢?”

  这个林御医可是三朝医正,杏林泰斗。告了三次老,今上才同意他致仕回元州城养老,并且吩咐一路官府好生招待,尤其是元州城的知府。今上亲自嘱托,不可打扰老人家清修。有了今上的金口玉言,可再没有人刚违拗了林御医的意愿,非得强着他去看病。

  元州城素来繁华,可真正能请得动林御医的没几个。这事,元州城的人都知道,雀儿担心小姐只听过医正的医术高明,却不知道他的脾气,正替小姐担心着呢。

  其实雀儿这回倒是真的白担心了。要知道郝佳音她不但有个有钱的爹,还有个彪悍的师傅啊。有了师傅这块招牌,便宜了郝佳音也认识了林医正这个老学究。师娘一手好本事,可把林御医给乐坏了,非要跟师娘切磋医术,郝佳音常年跟在师娘边上,能不熟么?

  当初郝佳音小日子来腹痛难忍,师娘用了不少方子都治不好,还领着她去找过林御医,结果看来看去,还是只得出嫁了人就会好,气得郝佳音当时就拽了一把林老头的胡子。不是说什么杏林泰斗么?在宫里都是替贵人们看病的么?连个小日子里腹痛都看不好,还装什么仙风道骨?

  不过郝佳音也知道,林御医确实医术精湛,自己婆婆又不是真的病得不行,根本就是心病罢了,哪里用得着去请人家林御医?

  “林御医又不是谁想请就能请得动的,不过随便拿个药方,虚晃个幌子罢了。”郝佳音反正这两天小日子,倒是觉得舒服一些,而且整天在季府里头关着也憋闷得很,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出去溜达一圈也是好的。

  雀儿不知道小姐其实认识林御医,只是乖巧地听了吩咐,让大钱去准备小姐出行的马车。反倒是郝佳音,等雀儿吩咐完大钱回来后难得地冲雀儿挤眉弄眼,这姑娘,还真是便宜了大钱那木讷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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