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让元娘觉得冷的水,此时竟也热了起来,或者说只是她浑身热的让她极不舒服,一吻结束她一身的衣裙也被拨了下去,才刚刚发觉而下身的刺痛让她低不住闷哼出声。
一吻又又覆了上来,将她那闷哼声也吞没,身下缓慢的律动引得浑身轻轻悸动,元娘才明白她的身子就这样给了出去。
上一世的惨死加上这一世的决心,想不到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泪来,胸前被男子狠狠的裹着,刺痛让她咬紧了下唇,尝到了血腥味也不肯松口,泪更是探制不住的拼命往外涌。
身体被占有着,引得身子一阵阵的颤栗,耳边除了男子的粗喘声,还有外面暖阁里传来的零乱的脚步声还有人的说话声音。
元娘的脑子已顾不得去听暖阁里的人都说了什么,只知道里面有许摇的、赵雪茹的,还有不熟悉的声音,最后脑子也不好使了,只能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掠夺。
只隔着一道帘子,谢宣的动作每一次用力的全身,却又轻的没有弄出一点声音,外面谢夫人让人抬了张淑波主仆带着众人出了暖阁,最后出了清兰院。
院子里终于静了下来,良久元娘以为没有人时,才听到外面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爷。”
“出去。”谢宣的声音低沉而带着撕哑。
于是,整个屋子里真正的静了下来。
元娘听得出来刚刚的声音是范吉的,谢宣的人来了,那么院子里一定没有旁人了。
如此,元娘才用力的反抗,瞬间她整个人被谢宣抱了起来,半人高的木桶,谢宣抱着一个人轻松的跳了出来,几个大步就进了屋里,帘子一落,元娘就被放到了床上。
不等起身就又被压了下来,这一次的吻风涌一样的迎面而来,元娘的嘴被堵住,身子也被占有,整个人就像要被撞穿了一般,腾云驾雾,最后迷失在这疯狂里。
与上一世张子轩的温柔体贴不同,谢宣的占有就像他在战场上是个王者一般,带着霸道和粗野,元娘觉得自己这单薄的身子就要被他撞破了,除了毫不退让的任他占有,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夺。
不知道过了多久,元娘只觉得被抬到高处,又被抛下,在这样的疯狂中竟也迷失了自己,最后累得沉沉睡了过去。
谢府里,张丞相府的二姑娘被歹人打伤一闹开,宴会也就这样散了,谢婷也不喜欢招呼人,今天可把她累坏了,赖在谢夫人那里不走。
“怎么一直没有看到大哥?”
“你以为你大哥像你一样平日里无事啊。”谢夫人也被今日的事闹的心情不好,“到是没有机会见到李家的姑娘,听说你跟张家的二姑娘一起为难人家了?咱们是大户人家,岂能做出那种小家子气见不得光的事情来,又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以后让人怎么说你?真是不省心。”
今日看来不点出来,女儿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谢夫人也不怕女儿没脸了,“原本今日就是咱们家宴会,你却带着人为难客人,传出去只能说你心胸狭小,到时让人笑话的也只是你,你可明白?”
谢婷早就后悔了,眼下被母亲一说,自然不敢反驳,乖乖的认了错,谢夫人见女儿认错态度好,满意的点点头。
谢夫人这才让人传了饭。
平儿坐着空空的马车,瞪着对面的男子,咬着唇不敢说话,直到到了李府,范吉才从马车里跳出来,避开人往谢府走。
而平儿脑子里还想着刚刚那侍卫丢下的话:你家姑娘晚上会送回来。
明明还在谢府,突然间各家姑娘都回家了,却迟迟不见姑娘回来,正当平儿不知怎么办时,这个侍卫来了,带着她进了马车,只说姑娘晚些回来。
正因为前些日这侍卫送了两个嬷嬷到府上,平儿也记住了,不然怎么也不会信得过他的话。
却也没有旁的办法,看侍卫的样子也是不想让人知道姑娘出事的事情,不知道姑娘到底怎么了,平儿回到府里急得团团转。
最后连钟婶也惊动了,拉着女儿把谢府里的事情问了一遍后,才嘱咐道,“既然是这样,想来姑娘不会出事,咱们就等等吧。”
除了这个,也没有旁的办法,家里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
谢府的清兰院里,天黑时谢宣终于缓缓睁睛了眼睛,里面一片清明带着寒意,待看到身旁沉沉睡着的女子时,看了良久,才坐起身来。
先前的疯狂一股恼的回到了脑子里面,剑眉也慢慢的往中间靠拢,唇角边更是勾起一抹冷意来。
好,真是好。
竟把手都伸到他身上来了。
不想最后却将李朝晨的姐姐也扯了进来,谢宣很快的就将一切布置好,穿戴好借着月色抱着沉睡中的元娘,一路跳出侯府,避开路人,进了李府,从窗口跳进去,将人放到床上。
而平儿一直守在外面,人也累的趴在椅子上睡着了。
直到深夜,元娘才醒来,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房间,若不是浑身的痛疼和身上痕迹,她一定以为以前的一切都是梦。
“你醒了。”
元娘猛的看过去,只见一道身影坐在榻上,虽然没有点灯,屋里一片黑暗,可是还是能感受到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霸气来。
是啊,一个在战场上呆了数年的人,想要把她毫无知觉的送回府里,又怎么不可能呢。
元娘扯过被子遮挡在身上,“侯爷深夜造访,不知有何事?”
谢宣原以为她会骂闹或指责,竟不想如此平静,眸子一闪,到想看看她还要说什么。
确实,元娘没有等他开口,直接就接着又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出去总是不好,侯爷若有什么事,就明日让人送贴子上门也不晚,天色不早,就恕民女不能起身送客了。”
这是在告诉他今日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谢宣的眸子在黑暗里闪闪发亮,原本他想着许她一个姨娘的名份,可看她不想进府,不想提起这件事情,不管是真假,还是出于别的目地,他都不允许。
“你不适合正妻。”
元娘笑了,满是讥讽的问道,“侯爷今日晚上到这里来,只为了说这个吗?那么侯爷大可放心,我虽是穷家女出身,却看得清自己的位置,断不会去求那些自己配不上的东西,这一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侯爷也大可放心,昨日种种已过去,日后民女与侯爷只是陌生人罢了。”
谢宣站起身来,淡淡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虽然看不清她的神情,还是能感受到她脸上的讥讽,转身从窗口跃了出去。
终于,元娘最后的话,惊醒了外间的平儿。
“姑娘,是你回来了吗?”平儿走了进来要点灯。
“别点灯了,天晚了,你也下去睡吧,有什么事明日在说。”
平儿应了一声,犹豫了一下,才转身退了出去。
总觉得姑娘好像不高兴是的。
黑暗里,元娘躺回床上,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原本她也没有打算让对方负责,不然只能落得妾的名声,即不想为妾,自然要是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可是谢宣的话还是伤到了元娘,原来在他们这些勋贵眼里,他们这些穷人家出来的,哪怕现在飞上了高枝,也不入流。
元娘没有给自己太多的时间去悲伤,回想起今日的一切,最后将目光落到了许摇的身上,那时听许摇与赵雪茹的对话,才想起来,赵雪茹说许摇叫平南侯为表哥。
脑子里乱乱的,一切都只能等到明日问了平儿在说,如今破了身子,想再嫁人怕是难了。
元娘扯出一抹哭笑,该不该说她的命不好?
纵然这一世看清楚了身边所有人的嘴脸,甚至不想去走近那贵人圈,却还是被算计的失了身子,如今她只能祈求平南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全当今日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闭上眼睛,满脑子闪过的都是下午那疯狂的画面,元娘猛然的坐了起来,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干脆就披了衣服坐到榻上去,推开窗看着外面的月色,院子里种了请多的芭蕉,也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雨,雨滴打在芭蕉叶上,竟生出一种雨打芭蕉落闲庭的美景来。
元娘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醒来的时候是平儿的低呼声,才发觉她竟趴在窗口睡着了,头也晕晕的,被风吹了一晚,竟生起病来。
而她身上的这身男子的白袍是从哪里来的,平儿也没有多问,换下来之后,只拿起来收拾到后面的暖阁里去了。
元娘这才想起她的衣服在侯府都湿了,回来也不可能就不穿衣裙,该是谢宣的衣袍吧,不由扯出一抹讥笑来,竟让他一个侯爷给一个女人穿衣服,也真难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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