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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办吧

王爷步步逼嫁 容默默 8039 2021-04-02 20:03

  握着酒杯的力道缓缓松开,君悠烈噙着一抹笑容,青戏已经来到他的身边,开始在他身上点火。

  而苏子浅这边,走了一个青戏,明显的,苏子浅过得比较好。

  她身旁的两位姑娘只是喂吃的,递喝的,并没有‘近身伺候’,这让苏子浅紧绷的身子微微放松了下来。

  青楼女子,本就如此。

  即便是在雅间,只要你能撩起客官的欲望,当换过房间,两人独处之时,自然可以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这本也是君寒此行的目的,他倒想看看,苏子浅有没有正常男子该有的反应。

  只是……苏子浅却将挑逗者送至他的身旁……青戏宛若灵蛇般的玉手滑过君悠烈的锁骨边,她挑开君悠烈的衣袍,继续深入。

  谁料,她的手刚挑开君悠烈的衣襟,就被君悠烈推至一旁,听君悠烈对穆静道。

  “今日的主角不是我,而是我那位朋友,这些姑娘我并不满意,老鸨,你看着办吧。”

  穆静挥了挥手,六名女子重新排成一排,对君悠烈和苏子浅俯身,“奴家告退。”

  待六名女子出了雅间之后,穆静对君悠烈笑道。

  “既然主角不是大爷您,而是您的朋友,那不如奴家请出奴家最喜爱的花魁涟舞姑娘,让大爷您的朋友瞧瞧可好?”

  苏子浅紧了紧眉头,君悠烈俊美邪魅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容,“她可是清倌人?”

  穆静回道。“那是自然。”

  “把她叫来。”

  得到君悠烈的同意,穆静看了乖其一眼,乖其俯身离去,不一会儿却又行色匆匆的回来。

  她快步走到穆静身旁,小声道。“穆静姐姐,涟舞被人唤去,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穆静蹙眉,“我不是要她不见客么?”

  乖其道。“刚刚来了一位客官,看起来很有来头,指名道姓要涟舞作陪,涟舞见姐姐在忙,而那客官一直再催,还扬言道。若是涟舞不见客,他便要烧了这醉花楼。

  涟舞怕惹是生非,给姐姐带来麻烦,这才自作主张,出面相迎的。”

  “如今她怎么样了?”

  “涟舞见客有点时间了,只怕不妙。”

  该死!

  穆静低咒了一声,涟舞是醉花楼最美的女子,性格乖巧,是个很懂事的好姑娘,这若是要旁人占了便宜,她非废了他不可!

  “先派人打点着,莫让那个家伙占了涟舞的便宜。”

  “好。”

  吩咐完乖其后,穆静收敛好情绪,笑道。

  “实在是对不住二位大爷,涟舞姑娘有事缠身,不能来见二位大爷了,不如我们……”

  君悠烈抬手,打断穆静的话语,“我,只见她。”

  穆静抿了抿唇,面露难为之色。

  “这……事情来的太突然,奴家还没有处理好涟舞姑娘的事情,恐怕……大爷一时半会会见不着涟舞姑娘,若是让两位大爷久等,恐怕,就更不好了。”

  见君悠烈有坚持下去的趋势,一直沉默着的苏子浅抢在他前头开口:

  “不必了,你且退下罢。”

  君悠烈挑了挑眉头,却没有反驳苏子浅,穆静俯身退出雅间,却安排乖其在雅间外等候,自己则去处理涟舞一事。

  苏子浅起身,拂了拂衣袍后,对君悠烈行礼。

  “时候不早了,就算世子再纠缠下去,也不会得到世子想要得到的那个结果。

  得饶人处且饶人,人家不过是开门做生意遇到了点难处,世子又何必为难人家?

  言尽于此,下官提醒世子一句:世子莫要忘了,您曾经答应过下官的事情,下官告退。”

  苏子浅拱手告退。

  君悠烈望着那抹沉寂的黑色,卷起了那隐藏在他眼瞳里的兴味。

  他拍了拍手,乖其应声而入,俯身问道。“客官想要做什么?”

  君悠烈道。“把刚刚那些,围在我朋友身边的姑娘,给我叫进来。”

  “好的。”

  不多时,青戏,蓝骅和紫芙入了雅间,她们正想对君悠烈行礼,却被君悠烈打断。

  “不必多礼,你们刚刚在我朋友身边近身伺候……可有察觉到,我那位朋友的反应?”

  三名女子面面相觑,没有言语。

  君悠烈却不知从哪里拿出几锭金子,放在手中把玩着,他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波光流转间,魔魅之色涌起。

  “只要你们说出,刚刚那位黑袍少年,对你们的近身照顾,有何反应,这些……”

  君悠烈转了转金子,邪魅一笑,“就都是你们的。”

  金子的光芒,映衬着窗外斜照进来的太阳,显得更加夺目耀眼。

  三名女子看君悠烈的眼神更不一样了。

  一个随随便便就能拿出金子的人,他的身世……该是多么的显赫!

  当下,三名女子为讨好君悠烈,争先恐后的向君悠烈提供自己知道的信息,以博得他的兴趣。

  紫芙道。“那黑袍少年看起来不喜欢奴家的伺候,奴家为他斟酒,递到他的唇边他都要皱一下眉头。

  虽然并不明显,但奴家身为青楼女子,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不知……这个消息,客官是否满意?”

  青戏抢在蓝骅前头,道。“不仅如此,那位少年自我保护意识还特别浓烈,别看奴家对他上下其手那么久,其实……奴家只沾到了他的衣装,至于他的皮肤,别说胸膛了,就连抚摸一下手都没有机会!”

  说到这,青戏顿了顿,随即娇羞的看了一眼君悠烈,“若说上下其手,奴家对客官上下其手更多呢!”

  至少,她还挑开了眼前人的衣襟,而那位黑袍少年,她的手都还没有挨到他的衣襟上,就被阻止了……君悠烈闻言挑了挑眉,蓝骅见没有什么可说的,也跟着附和。

  “是啊是啊,奴家也伺候了那黑袍少年一会儿了,却连他的手都碰不到,能碰到他的,只有他的外衫!”

  能碰到他的,只有外衫啊……君悠烈桃花眼中浮动的趣味笑意,越发的浓烈了。

  他将金子置在桌上,起身,刚离开雅间,雅间里头的三个姑娘,就跟饿狼扑食一般……扑向了那闪闪发光的金子。

  苏子浅醉花楼里出来,拐了几个弯,足尖立地,翻身一跃,稳稳的落在了穆静的房间里。

  彼时,穆静正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听见有细微的声响,穆静看到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她瞬间转身,看向苏子浅,问道。“你搞定他了?”

  苏子浅点了点头,开口道。“涟舞的事情,怎么样了?”

  花魁涟舞,乃是穆静培养的细作,专接待达官贵人,探出所要消息,由地下室的线人记录下来。

  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穆静就犹如断了左膀右臂一般,将艰苦难行。

  何况,涟舞是个好姑娘,她们都不希望她有任何一个闪失。

  穆静脸色不怎么好看,“那个家伙带了自己的随从,守在屋内外,不让任何人靠近,我们派遣前去交涉的人,都被一一拦了回来。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地下室的线人说,涟舞所处的那个房间,时常有女子的抗拒声和压抑着的尖叫声。”

  苏子浅没有犹豫,当即道。“既是有些来头,说不准……是一些有品级的大臣,我有身份顾虑,不便出面。

  你前去交涉,让乖其带我去涟舞那个房间,还有……必要时,不必顾及其他,将他们扫地出门就是!”

  穆静蹙眉,“对你……不会有影响么?”

  “对我倒没什么影响,就是为难了,替我入朝为官的那位公子了。”

  琼楼玉宇一事上,在君寒松了口之后,苏子浅立即将醉花楼收归琼楼玉宇管。

  醉花楼如今的后台,乃是琼楼玉宇的掌权人,若这个传说中的贵人,用自己的手段查出了醉花楼的幕后人,顶多是为难代替苏子浅为官的那个人,对于苏子浅,倒没有丝毫影响。

  两人分头行事,乖其领着苏子浅下了地下室。

  进了涟舞那个房间后,乖其挥了挥手,记录资料的线人立即躬身退出。

  苏子浅眸色不变,神色淡定自若,她坐了下来,手中翻动着刚刚线人摘抄的语录。

  耳边传来一道带着诱哄的男音:“涟舞长的可真是美极了,就像母妃那般美丽,你别怕,我真的是皇子,我的父皇乃是当今天子!

  你若是愿意献身给我,本皇子定当接你回宫,让你享受荣华一辈子好不好?”

  听到此声,苏子浅脸色微变。

  她原本垂着看语录的眼眸,倏地抬起,那双沉静的黑瞳里划过一丝异样。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达官贵人,竟然会是……十二皇子!

  草包好色,是天下人对十二皇子的评价。

  而他,也确实是坐实了旁人对他的这个看法。

  对于十二皇子,苏子浅倒不怎么担心,对付一个草包还不好办么?

  但……十二皇子如此草包,却依旧能在皇宫内横行霸道。皇宫外气焰嚣张,是因……他有一个城府极深的母妃柔贵妃!

  柔贵妃在四大贵妃之中,屈居第二。

  柔贵妃之所以没有坐上第一,不是因她能力不足,而是因她的后台太小。

  她并不像香贵妃,即便香贵妃只有一点心计,她也能坐上贵妃之首的宝位,不因别的,就因她是丞相之女!

  若是惹上了柔贵妃……苏子浅微微蹙眉,凭着柔贵妃的心思和手段,琼楼玉宇就不是被为难那么好说了……乖其也惊讶于十二皇子的身份,她看着垂眸深思的苏子浅,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公子,如今我们该怎么处理?”

  她话音刚落,耳边突然传来桌椅倒地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一道声色柔美的女音。

  “客官,你别再过来了,涟舞是清倌人,不是作陪的姑娘,你,你,你不要……啊……”

  一声尖叫,震了乖其的心,随后一道破门而入的声音传进耳中。

  有女子疾言厉色,“放肆!老娘我管你是谁,醉花楼有醉花楼的规矩,涟舞卖艺不卖身是醉花楼的规定,你竟敢强来!特么的,来人,把他们几个剥光了给老娘丢出去!”

  “你才放肆!你可知本皇子是谁,你敢对本皇子无礼,本皇子就……”

  “丢出去!”

  耳边传来各种乱糟糟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打起来了,桌椅甩落地面的乒乓声,男子的怒吼声,一切声音交织在一起,乱人心神。

  过了半晌,当一切归于沉寂时,只听女子哽咽道。“穆静姐姐……你终于来了,涟舞,涟舞差点……”

  “别怕,我们都在。”

  柔妃宫一女子湖水绿宫装裹身,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美人骨。

  她外罩淡绿色纱衣,裙福熠熠,如光华流动轻泻于地。

  她一头青丝绾着如意发髻,眉眼轻动间,带着别样风华。

  “母妃……”十二皇子跪在白玉铺成的地面,看着柔贵妃,轻轻的唤了一声。

  柔贵妃看了一眼十二皇子,而后继续摆弄着自己染着蔻丹的美丽指甲,没有出声。

  十二皇子嘟了下嘴,见柔贵妃依旧不理睬他,他便自个起身,坐到柔贵妃身边。

  他一把夺过一旁小宫女正缓缓扇动的扇子,殷勤的为柔贵妃轻轻扇了起来。

  十二皇子嘿嘿笑道。“母妃,莫要再生儿臣的气了可好,儿臣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错,那也是您唯一的亲儿子不是?

  何况,如今儿臣这不还没有犯这么大的错嘛,您如此生气,都让儿臣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柔贵妃看了十二皇子一眼,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愤愤的移开了视线,盯着远处的袅袅香烟的香炉看。

  柔贵妃的贴身嬷嬷李嬷嬷,她看着十二皇子,语重心长道。

  “殿下,您发生这种事情,娘娘自是要生气的。

  但让娘娘在意的可不是殿下您去逛青楼,去那种烟花之地玩耍,而是殿下您,您居然被人像丢垃圾那般,被人丢了出来啊。”

  闻言,十二皇子跳起,反驳道。“哪里会?要不是她们耍诈,放什么烟雾那般的药粉迷惑本殿下,本殿下何以沦落至此?

  再说,比起那两个随从,本殿下算是好的了!那两个随从被人剥光精光扔在大路上,本皇子好歹还有亵衣裹身,本殿下……”

  “混账东西!”柔贵妃听着十二皇子如此不争气的话语,气的拍了一下座椅上的扶手。

  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怒意。

  她盯着十二皇子阴柔俊美的脸庞,恨铁不成钢的道。

  “他们是什么身份,而你又是什么身份,你堂堂一个皇子,怎能与他们相提并论?”

  十二皇子见柔贵妃如此生气,顿时低下头不敢吱声。

  李嬷嬷忙道。“娘娘息怒,此事十二皇子固然有错,但错在他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个点子上,只要娘娘细心教导,等十二皇子幡然醒悟,一切自然都会好起来的。”

  李嬷嬷帮着十二皇子说话,让低着头的十二皇子,有了勇气,偷偷的瞄了一眼柔贵妃。

  “母妃,儿臣还小,犯点错不算什么不是么?儿臣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请母妃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

  柔贵妃看着自己的儿子,锐利的眼眸里滑过一抹无奈。

  她就是恨他不争气,都什么节骨眼了,他还敢跑出宫去玩闹,这也就罢了,他还敢逛那种烟花之地,真是……柔贵妃眼里划过一抹戾气。

  看来,老十二身边的那两个随从留不得,见自家主子胡闹,也不劝劝,此等奴才,要来做什么?

  “母妃……”见柔贵妃脸色有所缓和,十二皇子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睛,唤了一声柔贵妃。

  柔贵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罢了罢了,妄本妃聪明了一世争强好胜了一生,却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十二皇子听此,连忙又扇起了手中的扇子,“是是是,是儿臣不争气,可就算儿臣不争气,那不是还有母妃嘛,儿臣不怕,不怕。”

  柔贵妃道。“可母妃,不能陪你一生,更不能护你一世。”

  柔贵妃缓缓起身,望着殿外那抹强烈刺眼的阳光,慢慢道。

  “你此次出宫,还好只是被人丢了出来,若是被居心不良的人,用刀划伤了什么地方,你说,你要母妃怎么办?”

  十二皇子也跟着起身,他走到柔贵妃面前,嬉笑道。

  “怎么会呢?虽然儿臣不会那些野蛮人才有的拳脚功夫,但儿臣不是有随从嘛,有他们在身边,母妃何必担心儿臣的安危?”

  简直是对牛弹琴!

  柔贵妃轻轻地合了合眼眸,心中深深的涌上了一股强烈的无力感。

  老十二啊老十二……当有一日,你的母妃,你的身份,你的随从,等这些你依赖的身外之物,统统都消失不见的时候,你该如何,在这吃人不见血的皇宫,继续生存下去?

  李嬷嬷暗自摇了摇头,柔贵妃挥了挥手,道。“此事,母妃就不再计较,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先回去罢。”

  闻言,十二皇子不仅没有行礼告退,那一双眼眸还直直的盯着柔贵妃,里面的殷切渴望一目了然。

  “儿臣谢过母妃不计较儿臣的过错。不知母妃打算如何为儿臣报仇?还有那个美人儿,她长的真的是……真的是……”

  十二皇子的肚子里搜刮不到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涟舞,便急道。“反正长的跟母妃一样美丽就是了!母妃要怎么样帮儿臣把她给送进宫来……”

  “胡闹!”柔贵妃对于十二皇子荒唐的想法,五脏六腑都快要气炸了。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让人不省心的儿子?

  晨希国的使者不过五日就要到来,两国邦交如此重大的事情他不管不顾,一点也不为自己的日后的前途着想,一心只知道玩,只知道女人!

  柔贵妃不指望十二皇子一下子就变聪明变稳重,知子莫若母,十二皇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太清楚了。

  她道。“老十二你给母妃听着,母妃不仅不会帮你报仇,还有帮你把那什么美人弄进宫来,母妃还会罚你,罚你十天不许出宫,你给本妃好好闭门思过去!”

  “母妃,儿臣不要,儿臣……”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进来,把你们的主子拉回殿里去,还有,本妃警告你们,若是十二皇子在这十天之内偷偷溜出了宫,你们就统统杖打一百大板,俸禄全部没收!”

  一群太监宫女应声而进,急急忙忙的把赖着不走的十二皇子给架回了十二皇子殿。

  待一切归于沉寂,柔贵妃像是累极了一般,软软的瘫坐在雕刻着牡丹的红木椅上。

  她闭上了泛着精明的眼眸,一只手揉了揉眉心,看起来烦躁至极。

  李嬷嬷屏退左右,她上前几步,弓着身子,替柔贵妃揉起额头来。

  沉寂中,李嬷嬷忽然问道。

  “娘娘,难道您真的,不打算插手殿下这件事情么?”

  柔贵妃缓缓睁开双眸,平静的眸光一下子变得深谙诡异。

  “不插手?你觉得,本妃会放过伤害本妃心头肉的人么?”

  当苏子浅从醉花楼里回到自己的院子时,当今天子遣派来送官案的太监,已等候多时了。

  苏子浅领旨谢恩,接过官印后,让绿若给了一些赏银给那位公公,说是让那位公公等的太久的赔礼钱。

  这是道上的规矩,凡是来宣旨的太监,只要圣旨上的内容是喜事,对方就该给一些赏钱,若是不给些打赏钱,便是不知人情世故,日后的道路,怕要走的辛苦些。

  虽然……苏子浅第一次领旨时,没有这么干过。

  那位宣旨的公公瞥了一眼手中的银子,当下笑着说了几句恭维话,然后才转身,回宫复旨去了。

  绿若和方嬷嬷打理着皇上赐来的宝贝和金银,以及随之而来的两个婢女和一个侍卫。

  苏子浅却盯着手中的官印,久久的,不发一语。

  宫宴过后,不过两日时光,苏池的官案便已下来。

  如今早已对朝中之事,有所了解,因着,江左副使是苏丞相管理的部署,而苏池是苏丞相的大公子,他的日子……可谓是混的风生水起。

  而自己……原以为,这宫宴都过去了十天,官案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此事怕是要耽搁到晨希使者会晤之后,官案才有可能下来。

  谁料,在今日被突兀的召见过后,官案就下来了,而且还来的那么突然……绿若见苏子浅盯着官印看了半天,不解道。“公子,这官印有问题么?”

  苏子浅眸光轻动,随即笑了笑,道。“这官印……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没有问题,那公子你还盯着它瞧了那么久……绿若撇撇嘴,一旁沉默的红绫突然上前一步,她看着苏子浅,开口道。

  “大人,在今日大人进宫之后,四小姐的丫头彩衣,曾经在阡陌苑外,东张西望,奴婢见她神色不好,便上前问了几句。”

  苏子浅看向低首的红绫,眸色淡然,“接着说。”

  红绫道。“彩衣说,今日四小姐原本要向二姨娘请安问好,但却在进屋子的过程中,不小心打碎了一旁装饰屋子的花瓶,二姨娘勃然大怒,说四小姐不懂礼数,罚四小姐抄女经,思过悔改。”

  红袖在一旁嗤笑,“所以呢?四小姐是想向大人求助,免了那些惩处?”

  绿若沉思,红绫却抬起头,定定的望着苏子浅,她道。“这,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觉得此事蹊跷,所以才禀报大人的。”

  蹊跷……当然蹊跷!

  依红绫所言,此事有两个疑点。

  其一:相府四小姐苏染笑,并非是不成熟稳重之人,只是一个请安问好,这个庶女每天都要做的事情,相府四小姐今日却打碎了花瓶,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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