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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城主很不给您面子的……

王爷步步逼嫁 容默默 8364 2021-04-02 20:03

  果然么,将死之人,总会有一顿大餐吃……

  他待她更是好,在她临死之前,送一个天下人……都可望而不可即的神医给她,此等福分……她真该同他说声谢谢才好。

  否则,她怎么对得起……他的一番心意?

  只是……

  苏子浅倏地抓住了……那想一刺到底的长剑,白皙的手上霎时血色弥漫。

  殷红如同玫瑰一般的血液,滴落在地面上,缓缓蕴开。

  只是……她不想死!

  时间看似过去了很久,实则不过只是瞬间而已。

  千易被她突来的动作惊得一滞,一道白光闪过,卫辉持剑来救,千易与卫辉过了几招,却忽然收手,飞身离去。

  卫辉远远的望了一眼逃离的千易,转身,看向苏子浅。

  只见……苏子浅亦是盯着千易离去的方向,定定的……注视着。

  他疾步过去,看了一眼苏子浅的胸口之处,隐隐有些血迹,想来伤的不重。

  移开视线,他的目光……落在苏子浅不断溢出血色的手,大惊道。

  “城主,您的手需要立即处理伤口,请快些回府治疗。”

  苏子浅收回视线,眸光落在自己的手上,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既然要杀她,那当初何必要救她?

  七王爷君寒,你到底……在想什么?

  夜幕降临,沉黑的天际,像是镶嵌了钻石一般,闪闪发亮。

  苏子浅收到穆静的来信。

  如今,苏子浅双手皆受了伤,不便翻阅。

  绿若便将穆静的来信……念给她听。

  还未念完,绿若便大呼道。“公子公子,穆静姑娘竟也遭遇了刺杀!”

  苏子浅眸色一凛,“我看看。”

  绿若将信递到她的眼前,苏子浅一眼扫下。

  信上大致说,东陵流素到达宾阳一带的时候,被人刺杀,但那些杀手……却不像要取东陵流素的性命,只是戏弄戏弄东陵流素,

  还放言说,这是在报脱臼之仇。

  东陵流素的亲信气的脸色发青,但东陵流素却没有多少情绪。

  甚至……对此还有点乐见其成的模样。

  信中还写了几句,她与乖其一切安好的话语,绿若顿时心安。

  她看着苏子浅,笑的一脸明媚。

  “肯定是那个晨希国的什么王爷,作恶太多……旁人看不过去,所以才出手教训教训他,让他长长记性。”

  苏子浅却不以为然。

  她低头望向信件,凝着‘脱臼之仇’几个字眼,陷入了沉思。

  治理洪水一事,所花费的时间,定然要比剿匪的时间多上许多。

  少则几月,多则几年。

  绿若与方嬷嬷分开了几年,苏子浅倒不是……很想让绿若随她去。

  只是……方嬷嬷却一再强调,绿若不够成熟,偶尔还会耍耍性子,不能独挡一面。

  便一再请求苏子浅,务必要将绿若带在身边……让绿若好好磨练一番。

  当方嬷嬷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本来是避开绿若的。

  却不料……绿若刚好送一些补汤过来,方嬷嬷的一字一句,一字不落的……全都进了绿若的耳里。

  被自家母亲这般说,绿若想来都不会高兴。

  那性子一起来,连着苏子浅都不给好脸色,言辞之间……带着浓浓的酸意。

  “是是是,女儿什么都不好,什么都不优秀,公子什么都好,样样比女儿出众,自娘亲……重回若儿身边以后,便什么事情都为公子着想,什么事情都以公子为先……

  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若儿才是娘亲的女儿好不好?可娘亲……却从来不担忧若儿也会出事,从来不会为若儿……费尽心思求一个护身符……

  娘亲若是嫌弃若儿无能,觉得若儿碍眼就直说嘛,何必在若儿的背后,跟公子说若儿的不是?”

  绿若眼里泛着红光,将补汤搁置在……苏子浅的书案上之后,便绷着一张脸,极度委屈的跑出了书房,瞧也不瞧一眼方嬷嬷……

  苏子浅眸色微闪,她望向……不自觉迈着步子,要追绿若的方嬷嬷,道。

  “可能……是近几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绿若有些承受不住,她……”

  “老奴知道……若儿讲的是气话,公子莫要担忧。”

  方嬷嬷的视线……一直追随着绿若离去的背影,眼眶竟跟着泛红。

  强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方嬷嬷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转身,跪在苏子浅的眼前。

  苏子浅一惊,忙上前将她扶起,方嬷嬷却是不依,并恳求道。

  “公子,老奴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公子什么,只求公子此生,能够照顾好若儿。

  若儿心不定性,尚未学会自力更生,老奴是若儿的娘亲,自当存有私心……若是公子不嫌弃若儿,老奴只盼公子……

  可以将若儿娶之为妾,不必宠爱一生,让她衣食无忧便可,老奴在此……谢过公子了。”

  苏子浅微微蹙眉,“子浅有断袖之好,怕是不能……娶绿若为妻妾,还请嬷嬷,原谅子浅的无能为力。”

  方嬷嬷微愣,随即苦笑,“老奴倒是忘了这一茬,若儿不能嫁与公子为枕边人,是她没福气,怨不得旁人……”

  苏子浅盯着方嬷嬷的眼睛,“嬷嬷……怎会突然提起这种事来?”

  方嬷嬷微微垂下眼眸,覆而抬起,迎上苏子浅的目光,她慈祥的笑道。

  “因为……若儿她已经过了及笄之年,该是老奴……操心她人生大事的时候了。”

  虽觉得方嬷嬷有些不对劲,但细瞧之下……苏子浅到底……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想来是自己多心了,便也不再追究。

  之于她出入酒楼,被人追杀一事,并没有闹出多大的风波来。

  一则……是出发在即,她不想多生是非,便没有上报朝廷。

  二则……是她品级不高,尚且没有苏丞相那般的惹人瞩目。

  刺杀一事,哪怕朝中大臣知晓了,也根本不会……多生心思理会。

  出发在即,由着昨夜……绿若与方嬷嬷闹了好一顿脾气,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解……苏子浅不由有些头疼。

  这女儿家的醋味,未免也太浓了些……

  但……更加令苏子浅头疼的,却是百里将军之女——百里迷云。

  昨日,她在她父亲的寿宴之上,当众直言。

  她爱慕苏子浅已久,并且……非苏子浅不嫁!

  百里迷云倒是英姿飒爽……被苏子浅教成了百里将军所喜爱的角色。

  苏子浅却是因此……惹上了一身腥味。

  加之……苏子浅的计划还未开始实行,尚且需要百里迷云的帮助。

  两人之间,根本不能撇开关系。

  京都……一时间陷入了桃色绯闻事件。

  苏子浅……一夜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先是拒绝熹微公主的爱慕,随后……流传与九王爷有过一段纠葛。

  接着……是与七王爷暧昧不清,如今……再来一个女中豪杰对他直言宣誓。

  这些人的身份……个个都是非等闲之辈,却都与苏子浅有着瓜葛,这……

  若是不让苏子浅……经历一些流言蜚语,又怎对得起……那些广大八卦平民百姓的……好奇之心?

  由着……苏子浅不会骑马之术,九王爷君樊重病未愈,按理来说……两人应该乘一辆马车,共同出发。

  而七王爷君寒,作为此次的监察官,唯一的任务……便是全程监察苏子浅与君樊。

  既然他们二人乘坐马车,他定然毫无疑问的,亦是如此……

  于是……

  无法避免的出现了……两辆马车,皆停在苏子浅眼前的景象。

  一辆……高贵奢华,一辆……简单朴素。

  苏子浅想也没想的……便上了朴素的那辆马车,惊得另一辆马车的车夫……差点掉了下巴。

  “主子,苏城主很不给您面子的……上了您情……政敌的马车,如今该怎么办?”

  马车内一阵沉默,良久,传出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

  “出发。”

  “是,主子。”

  马车缓缓地走动起来。

  深色系的车帘……阻隔着车外的光线,车内的光线暗淡,马车的四角……却镶嵌着鹅卵石般大小的夜明珠,隐隐的散发着幽光。

  一袭白衣出尘的少年,不紧不慢的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微微一笑间,他的儒雅之气尽显。

  苏子浅对他拱手道。“下官谢过王爷。”

  君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不过是顺路,日后你我还要齐心协力,一同将水患治好,即是合作人,又何须言谢?”

  九王爷君樊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与君寒最是一清二楚。

  他绝对是一个温和而又优雅的豹子,倾尽耐心的,等待着猎物……最终进入他的虎口。

  期间,他可以不动声色,可以谈笑生风,更甚之……可以以礼相待。

  在他尚未准备……捕猎之前,断不会伤你一分一毫,甚至是……任你挑衅,任你反扑……

  苏子浅垂眸敛目,收敛着自己的姿态,却亦没有隐忍,“下官与王爷的关系,可从来都不会是合作人……王爷之言,还得按事实说话才好。”

  君樊笑了笑,“也对,像苏城主这般,入的了七哥眼里的人,岂能是……我君樊能高攀上的好友?”

  “倒不是王爷高攀不上,而是王爷您……不配。”

  苏子浅的声音淡雅,没有丝毫的杀伤力,言辞之间,却是一针见血。

  闻言,君樊不怒反笑,为苏子浅斟了一杯茶水茶,递与苏子浅。

  “世人皆传……苏城主爱慕九王爷君樊已久,看来也不尽然……至少,苏城主是偏袒其他男子,而非偏袒我。”

  “不过是传言,王爷何必作真?”苏子浅双手接过茶盏,笑道。

  “以王爷的为人,与七王爷较之一比,的确是……云泥之别,此乃事实,下官没有说谎的必要不是?”

  论演技,她苏子浅岂会输于眼中人?

  君樊唇角的笑容一瞬间敛起,却又在下一瞬绽开。

  “既然苏城主认为,我与七哥之间,有着云泥之别,却为何……还是上了我得马车?”

  他做了一个请喝茶的手势,苏子浅看了他一眼,轻抿了一口茶水。

  她道。“七王爷饮的是酒,下官饮的是茶,这本质的差别……便是下官要选择王爷的原因。”

  言下之意便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可……”君樊微不可见的挑了挑好看的眉毛,“苏城主不怕,这茶水……有毒么?”

  苏子浅微笑,“王爷不敢。”

  是啊……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他邀的人,若是死在他的车内,那岂不是……

  在向天下昭告,说人是他杀的么?

  呵……

  眼前人,真真是好打算。

  明面上,道着与七王爷君寒不和,暗地里,却不知达成了什么协议。

  这一路走到岭安,他看似是借个马车坐坐,实则,是将他自己的安危交于自己,让自己负担起他的人身安全,将他与自己牢牢的绑在一起,谁也不想推开睡……

  他的目的,甚至可能是……监察与保护。

  监察自己的一举一动,不想让自己有兴风作浪的机会……

  保护他与君寒之间,可能早已谋算好的……阴谋诡计。

  君樊笑容如初,深邃的眼眸里,却滑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狠辣。

  他云淡风轻的道。“苏城主的确聪明,我最喜欢同这样的人打交道,因为……当苏城主魂归天际的时候,我会格外的有成就感。”

  “过于变态的想法想多了,也就成了变态,像王爷这般心狠手辣的人,下官断不会让您……如、愿、以、偿。”

  两双眼眸……在空中对视起来。

  一双淡笑如风,隐隐藏着嗜血伪装,一双淡漠微凉,眸底晕着狠辣阴邪。

  半晌过后,君樊收回视线,他凝着苏子浅清秀的面容,开口道。

  “如此最好。”

  如夜兼程,苏子浅一路行至赣水路(岭安的临县),期间一直相安无事,风平浪静。

  自赣水路起,便不断可以见着灾民的身影。

  几人乘坐着马车,皆被灾民一一围的水泄不通。

  听着车内之人的话,不必有所动作,千一剑蹙着眉头。

  周遭的百姓个个面黄肌瘦,口中不断喊着……施舍点吃的东西。

  他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马车,紧紧地围着马车不让走。

  期盼着,渴望着,马车上的人,能够解决他们的温饱。

  苏子浅掀开车帘一角,向外望去。

  饱受水患灾害的难民,不断向他们车内靠近。

  君樊的侍卫,则是无动于衷,既不驱赶,也不让他们过于接近马车。

  他家主子没发话,他断然是不会有什么动作的……

  且……眼下他们不是以难民为先,把难民打理好,不是他们的责任。

  治本不治标,只有将水患治理好,难民才不会再次出现。

  苏子浅重新放下车帘,车内的白衣少年,脸上依旧挂着春风和煦的笑。

  她眸色不变,似是无意开口道。

  “岭安的难民流落至赣水路,而赣水路的县令……却好似没有多少接纳的意思,任由他们来……不给一丝恩惠,王爷可知为何?”

  君樊看了她一眼,别有深意的道。

  “苏城主如何知晓,这赣水路的县令,没有做过什么……接纳百姓的举措!!”

  “这车外的百姓,难道还不能够说明什么?”

  苏子浅,你到底还是太嫩了些……

  如今的然起,并没有多少贪官污吏。

  有的……只是分派太过明显,尤其是苏丞相那一派别,已然占了朝中文武大臣的一般有余。

  皇权被分割的过于严重,但然起的风气却依旧不错。

  否则,凭着此次水患……损失巨大的消息,岭安的县令,岂敢将这样的天灾上报给朝廷?

  既然敢上报,那就不可能存在不救济的可能,不然……

  那不是就是……在打自己的脸,在摘自己的脑袋么?

  君樊看着苏子浅,淡笑不语。

  苏子浅望了君樊一眼,勾唇淡问。

  “王爷是否觉得……下官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苏城主果然有自知之明。”

  “其实下官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

  苏子浅凝着君樊柔和俊美的脸庞,“即便王爷退隐朝堂两年有余,却依旧对朝堂,包括朝外的事情了若指掌,不知……当今圣上,您的父皇知晓之后,会不会有所欣慰?”

  之于君樊,她并没有多少了解。

  毕竟她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当初她选择九王爷君樊……作为她拒绝熹微公主的推辞,本就看中了……他是谦谦君子的缘故。

  可谁料……

  他的一切,都是伪装。

  既然如此,那她不妨自己亲自试探,探探他的底。

  刚刚所问,亦只是其中的试探之一。

  两年……

  身处朝堂之上的官员,别说是脱离了朝堂两年,就是脱离了朝堂两天,都足以改变一切……

  比方说……

  她自己……

  上一次她与君寒跳下断崖,朝堂之上,虽说没有多少变化,但实则……已经有了些微的改变。

  由着香贵妃摔倒,差点滑掉了龙胎。

  老皇帝震怒,一气之下将香贵妃摔倒的那个地方,全面封锁,不让任何人靠近。

  朝堂之上的官员,有一部分,一下子倾倒在苏丞相那一边。

  连带着……此次她被苏丞相举荐为治水大臣,朝堂之上,都没有多大的抗议声。

  要知,她不过是个小小的五品大臣……

  如今却能担负重任,这……就是变化!

  这种变化,是已经离开朝堂两年有余的……君樊,承受不住的。

  可他却依旧对朝堂之上的事情了如指掌,这说明了什么……

  两年前的那场流言蜚语,究竟是旁人容不得他,还是……那根本就是他自己故意设的局?

  君樊沉默,他直直的看了苏子浅良久,最终笑道。

  “苏城主,难道七哥没有教过你,在朝堂之上……越是聪明的人,死得越是快么?”

  苏子浅笑,“这个道理,七王爷并没有教过下官,不过七王爷倒是说过一句话,不知王爷……是否有兴趣听听?”

  君樊望着她,苏子浅道。“七王爷说过,官场上,谁笑的越是开怀越是快乐,谁……死的就越是快。”

  君樊是个笑面虎,哪怕有人在他脸上甩了几巴掌,他依旧可以笑若桃花。

  苏子浅此话,当真是……在戳他鸡肋骨。

  果然,见苏子浅这般言道……他的唇角仍然挂着浅笑,只是那双漆黑的双眸,微微的眯了起来。

  果然么,跟君寒一道的人,总是不受人喜爱不受人期待,只想让人毁灭的不是?

  有些人,活在这个美好的人间,注定是多余的,哪怕对方,聪明的想让人收为己用……

  两人一来一往,车外的难民……已经奔向赣水路县令提出的救济粥,一一离去。

  马车恢复行动,慢慢的又恢复了来时的速度。

  终于,又是一夜奔波之后,在天色渐亮之前,终于抵达岭安。

  苏子浅下了马车,君寒刚刚也下了马车。

  两人互相望了对方一眼,苏子浅对他拱手行礼,君寒俊美异常的脸上没有多少情绪,看不出他的喜怒来。

  恰在此时,君樊手握着夜明珠,也下了马车。

  气氛顿时有些怪异,三个非池中物……究竟谁是谁的对手?

  君樊看了看君寒,随即又看了看苏子浅,淡声道。

  “苏城主,我们先去勘察地势,还是……先与这里的父母官,交接一下如今的情况。”

  苏子浅眼眸微动,道。“先去交接一下,然后我们再去看看难民。”

  岭安的难民流落至赣水路,便说明……岭安的难民过多。

  而岭安的县令,很明显的……负担不起这些难民的温饱问题。

  岭安的气候,夏季高温,冬季寒冷,正是南方的气候。

  如今刚好是初夏时节,其庄稼正是第一季好收成的时候,却被洪水冲的一干二净,带走了维持生命的能量。

  岭安交纳粮食的效率,在然起,素来都是数一数二的。

  自然,之前亦有发生过洪涝灾害,却没有此次的厉害。

  岭安的百姓毫无防备,本就欢欢喜喜等着收成,如今却……

  想必,此次水患给他们都来心理上的落差,只怕是不小的……

  眼下……安抚人心,实乃首位,而后鼓舞人心,更是治理洪水的一大关键。

  一路行走,几人看尽了弥漫在这片土地上,不断怒涛翻滚的洪水。

  许是常年大大小小的水患不断,岭安的百姓所住的地方,都居高位。

  当初报的伤亡惨重,只是因为,在洪水发生之前,一直都是暴雨大雨,而在洪水快要来临之际,恰恰停了雨,多日未曾下过农地干过活……

  岭安的百姓便纷纷下地,由着水患常年发生,他们都见怪不怪,一时失去了警惕之心。

  加之,地面潮湿,大都沾了些淤泥,行走不易。

  当洪水漫过大坝,百姓躲闪不及,被滔天的洪水席卷而去。

  故而,死伤惨重。

  几人一路行至岭安县令所处衙门,却不见衙门开着,门外亦没有官差守门。

  苏子浅微微蹙眉,岭安的县令不出来迎接钦差,他们便当作是特殊时期,没有多想。

  可……

  一个衙门,怎么可以不开门?

  还未待苏子浅想出什么,他们的四周立马出现了一大批难民。

  他们神色激愤,手中都揣着湿腻的黄土。

  几人还没有开口说些什么,那些难民手中的黄土便直直的,向他们招呼过来。

  口中疾言厉色,他们愤怒道。“大伙都瞧见了罢,他们几人虽然穿着便衣,虽然没有骑着高头大马进入岭安,可他们敢站在衙门口,那他们一定是京都派来的昏官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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