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人前去和太后禀报,太后只是道了声知道了便坐在屋内等着临王的到来,随着门帘掀起步伐越发接近,太后这才睁开眼睛,临王像模像样的请过安道,“太后娘娘,别来无恙啊!”
一句话倒是逗笑了太后,太后斜倪了一眼下面的临王道,“这是哪门子咬文嚼字的,有话不妨直说。”
不等太后叫起身,临王倒是自已站了起来,坐在一旁道,“今早听闻太后带走了一个宫女,所以我很是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宫女能让太后您老人家兴师动众,所以特意前来看一看。”
太后早就料到临王必定是为此而来,也早有准备道,“这就不妨碍临王费心,哀家听说,你准备这个月末登基?”
临王看着佩竹从外面端起茶来,点点头,随即就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水,“果真太后宫中必出精品,好茶。”
“既然如此,慢走不送,佩竹送客。”
临王看了一眼太后又闭上眼睛,也不想再这自取其辱,本身他也不过是以哪个宫女为借口来看看太后对自已的态度,看起来太后实在是老了,居然没有派人将自已打出去,这就是最好的态度了。
临王笑眯眯的走出宁圣宫,却不想迎面被一个宫女撞到,那宫女手中的东西洒了临王一身,临王下意识的一脚将其踹了出去,她只好连滚带爬的回来,帮着临王擦衣服,“奴婢有罪,奴婢有罪。”
这人正是郑芳华,临王十分不耐烦的想叫人将她拖下去,可是碍于这里是宁圣宫不好发作,这时候只见那宫女抬起头来,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这眼睛都直了,连忙道,“方才是朕不好,有没有踹疼你啊!”
郑芳华感觉临王在摸自已的手,便赶紧将手缩了回去,只是被临王看中的人,这又是一个宫,哪里能轻易逃脱,临王便将郑芳华扶了起来道,“晚上,朕给你好好揉揉。”
说完便连拽带拉的将郑芳华给拽出了宁圣宫,佩竹在屋内看着这一切但是见着太后依然不为所动自已也只好当做没有看见,只是可怜了郑芳华如今宫中临王一人独大,谁敢来帮自已一个小宫女说话。
她本是有些心不在焉,没想到临王会从里面出来,也没想到临王居然会看上自已,这宫中一路走过去,所有人都看见临王拽着一个宫女,但是谁又敢上前阻拦,就这样一路来到养居殿,临王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刚要进门,自有心腹太监上前道,“皇上,您急什么,不妨找嬷嬷好好给她净净身子,您在过来。”
临王眼睛一转道,“正好,朕也有些饿了,就听你的吧!”
说完便让人将郑芳华带了出去,康福自一边看着,暗暗摇摇头,叹了口气,偏生让耳朵尖的李公公听了去,一脚踹到康福身上,“叹什么气,要不是看在你是先皇的大太监份上,咱家早就打你皮开肉绽,又想偷懒了是不是,捉紧干活去。”
康福只好闻言前去干活,这三天下来累的他是腰酸背痛,头晕眼花,但是想着自家皇上的计谋只好暗自咬牙的忍了下来,但是经过这三天的冷眼观察,他发现临王根本和以前不同,原来以前的他都是装出来的,如今没有了危险倒是原形毕露。
而另一侧郑芳华简直欲哭无泪,自有嬷嬷给她洗了身子,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便直接给其裹上了被子放在了养居殿的床上,看着床顶,这一切如同做梦,她怎的也没想到自已居然会被临王看上,而且这样快就侍了寝。
再回想自已自打入宫以来的一切,想起自已的姑姑,郑芳华便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只是这屋子里此刻空无一人,又有谁能听到她的哀伤呢!
其实郑芳华最近已经察觉到自已不对劲,自从大皇子不来送糖之后,这身子总是乏的很,在经过这几天宫中的传闻,和那些宫女的表现,郑芳华已经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她害怕的很。
不敢和任何人说,这想着出身,就看见门口有人走过来,郑芳华不知怎的迅速想到了姑姑曾经和自已说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的活下去,见着临王一步一步走近,郑芳华忽然想到,自已成了临王的人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从此不用再为奴为婢,受人其辱。
于是她强忍着心中的委屈挤出一个笑脸,而临王晚间喝了点酒,此刻更是飘飘然的状态,见到床上的可人,更是兴奋的不行,便扑上去道,“美人,白日里朕踢伤了你哪?朕现在给你揉揉。”
这酒气扑倒郑芳华鼻中,熏的她直恶心,但是也只得强忍着不适伸出手抱住临王的脖子,一番柔情蜜语,随着身上的被子缓缓的拉开,郑芳华也闭上了眼睛,一咬牙整个人抱住了临王。
这般模样的美人还如此主动,临王更是爱不释手,而李公公则是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偷笑,见到一旁小太监不解的眼神,他便一下打在那人的面上,“没眼力见的东西,这酒还要咱家叮嘱你才去拿给皇上吗?”
那小太监自小就入了宫,根本不懂这些,李公公见他懵懵懂懂的眼神便越发生气又拍了一下他的脸,“糊涂,这酒可是好东西,给皇上喝了,皇上尽兴,心情好了,就有咱们的好日子过了。”
李公公此刻也不过是心情好,愿意与不相干的人多聊两句,而见那太监还是不懂便也不愿意搭理他,自已又趴在门口听着声音,直到夜半里面叫了水这才赶紧伺候着。
第二天一早,郑芳华起来时,却并没有等来晋封的旨意,而是让其直接回宁圣宫去,这倒是让郑芳华有些难以接受,若是自已没名没分就这样回去了,只怕太后在也不能容忍自已,到时候不要说为奴为婢,只怕容身之处都没有了。
郑芳华迅速的反应过来,一下捉住李公公的手道,“李公公,皇上真是一点旨意没留下吗?您救救奴婢,奴婢不能直接这样回去呀!”
只是李公公却十分不耐烦,一甩手,“等到皇上想起你自然会去叫,你急什么,别在这杵着了。”
郑芳华看见自已手上还戴着一个镯子便赶紧褪了下来放到李公公手中道,:您看看能不能帮个忙,奴婢这样回去,哪里还有容身之处,您是顶好的人,就帮帮奴婢吧!”
李公公见那镯子成色还不错,便也有些动心,正思量之际郑芳华又将发簪等都摘了下来,自已是太后宫中的宫女,这些首饰本身就要更好一些,李公公见着这些眼睛一转道,“这帮你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以后。”
郑芳华何等聪明,立即道,“以后自然不会忘记公公您的大恩大德。”
这时李公公上下打量了郑芳华一眼道,“这宫里的女子呀!都太矜持了,咱家皇上不喜欢矜持的女子,你明白吗?”
郑芳华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李公公便上手一把将她身上的衣服扯下去一半,郑芳华一下捂住自已,“您这是干什么?”
李公公则是道,“咱家一个阉人还能占你便宜不成,刚说过皇上不喜欢矜持的女子,你要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就在这等着皇上回来,他必定欢喜,你说他还舍得让你走吗?”
就在郑芳华思量的时候,李公公又上手帮她,三两下便只剩下了最里面的寝衣,李公公还要扯,郑芳华却一下躲开,“不劳烦您了,我自已来,自己来。”
说完便将寝衣又解开一半,露出大片肌肤,李公公心满意足的看了一会,嘿嘿一笑这才走了出去,只留下郑芳华一个人在屋子里,看着自已,慢慢的滑落到地上,哭了起来,哭了半晌她抬起头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已。
她突然恨起临王,只当自已是个玩物,如此不看重自已的命,她恨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她恨这些自以为是的人,可是她明白只有成为人上人才能为自已报仇,她坐在镜子前慢慢冷静下来,太后如此冷静,事出反常必有妖。
自已必须静观其变,若是哪里不对劲,自已则要成为太后的眼睛,若是临王真的笑到最后,那自已就要做最受宠的那个,若是太后有事情,自已做她的眼线,事后也不会亏待自已,无论如何都不会吃亏。
就这样打定了主意,郑芳华慢慢的又将寝衣拽下去一点点,躲到了门后,随着门打开,临王走进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娇笑着贴了上去,蒙住那人的眼睛,“猜猜我是谁呀?”
临王听着这声音,倒是耳熟,便一下深受捉住了郑芳华的手,猛的转身,见到郑芳华这样子倒是新奇,宫里的女人斗殴太没意思,一个个一本正经的,这样的倒是不常见,而且昨天还那么正经,今天倒像是变了一个人。
临王上下打量一眼,便一把搂过她,“替朕更衣。”
郑芳华闻言便娇笑着故意有一下每一下的拽开临王的衣服,看的临王心头痒痒的很,不等她脱完,便自已三两下的将外衣脱下扔到一旁,不由分说抱起郑芳华就往床边走去。
只是郑芳华心中有事,那能轻易的让他得手,便道,“您今早只叫人家回去,昨晚那些话必定都是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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