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容昭掌握容徵才是幕后黑手的证据也足够了。
退朝前,容徵提到了白蒲的案子:“父皇,关于白将军一事,已经过去了好些日子了,也不知安王证据找的如何了?总不能这样一直耗下去吧?”
皇帝看了容徵一眼,又看向容昭:“昭儿,此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容昭拱手,浅笑道:“回父皇,进行的很顺利,马上就可以揭晓所有答案了。”
皇帝急忙问道:“是吗?那你说说看吧。”
“父皇,还不到时候。”
容徵轻笑:“安王,我看你是根本就没有找到什么证据吧?”
他不能再让容昭拖延时间了。
皇帝凝眉,容昭没有看容徵,继续对着皇帝说道:“父皇,证据儿臣都已经找的差不多了,只是还需要一些有利的口供,这些事情发生总是还会有几个证人存在的。比如玉佩之事,又比如牢狱杀人越狱之事的真相。”
容徵拧眉,他难道真的找到证据了?
“好,朕再给你两日的时间,若是再不将此事的真相查出来,朕就当一切都是白蒲所为结案。”
“是。”
容钰瞥了他一眼,又轻蔑的睨了容徵一眼,这次看来容徵是再难躲得过一死了。
本来想先留着他当当挡箭牌的,然后再慢慢折磨他,看来他的这个计划实现不了了。
退朝之时,容钰叫住了容昭:“安王,我有些话想跟你聊聊。”
容昭淡然的看着他,容钰面无表情的问:“你同情儿是真的闹翻了?”
容昭凝眉,他就猜到了他是要问他这个,他冷声道:“煜王,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有些事不该过问就最好憋在肚子里。”
容钰轻笑:“这件事当然跟本王有关系了,情儿的事情……”
容昭不等他说完,就逼近了他一些,两人的身高相近,不分上下,但此时容昭气势凌人,生生将周围的温度又拉低了许多:“煜王,本王劝你,本王的人你最好别觊觎,不然本王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来。”
容钰不怒反笑:“看来这是假的了?难不成是为了让容徵相信?好让他转移目标去对付情儿,来为你搜寻证据拖延时间?”
容昭皱眉凝着他,“你说什么?容徵对付情儿?”
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景殊那个不靠谱的臭小子在搞什么鬼?他不是让他盯着白府,保护好情儿他们的吗?
“看来你不知道啊?就前两日的事情,本王还在现场见证了整个过程。”容钰故意说道。
他觉得容昭的病好像不是传闻中的那么严重,毕竟一个病秧子怎么可能气场如此强大。
容昭凝眉想了想,这个家伙就是故意想要激怒他的,他自然是不能入了他的套:“本王相信情儿的能力,区区一个容徵又怎么可能会是她的对手,倒是煜王你,平日里事情那么多,而且大皇子的死因到现在你可有眉目了?你有那闲工夫插手别人的事情倒不如将自己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好了。”
容钰皱了皱眉头,他又想到前些日子收到的那些东西,他定睛看着容昭,是他吗?
“煜王,若是无其他事情要说,本王就先告辞了。”容昭见他愣神,就知道他肯定是在想容彰的事情。
容徵回到太子府中就开始有些忧心了,容昭今日在朝堂之上说的那么信誓旦旦,看来他是真的掌握了一些证据,但是转而一想,或许有诈也说不定。
容昭和夏多情他们夫妻俩就是惯用这种利用人心理作用的伎俩,好几次都是如此,他们分明什么证据也没有,却总是在人前故意摆出一副自信的模样,好让别人心理产生变化。
这一次他必须表现的镇定一些,这次去白府抓人的事情他就算是深刻体会到了夏多情的手段,也幸好事情没有传出去,不然要是被皇帝知道了,他可能就废了。
这时,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殿下,太子妃娘娘求见。”
容徵皱眉,这真是稀奇,这么久以来这个女人还是第一次主动来找他,她来恐怕是有什么目的的吧?
“让她进来。”
“是。”就听到侍卫照容徵的话说:“娘娘,殿下让您进去。”
张仪推门进来,见容徵坐在书桌前,手中还拿着一本书,却抬眸看着她,“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稀奇事,我想知道你来做什么?”
张仪看了他一眼:“我只是听说了一些传闻,想来与太子分享一下,听闻你宠爱的良娣居然将自己的生父送进了牢里,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也能做得出来?”
“哦,我忘了,最近我又听说一件传闻,她连自己的生母都能杀,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啊?”张仪故意说道。
她买通了一个跟着容徵去白府抓人的侍卫,让他将白府发生的事情都如数告诉了她,虽然那侍卫也没有明说凶手是白灵薇,但是听到夏多情那样分析,八九不离十就是她了,不过她在想这位安王妃还真是有本事,竟然连十年前的事情都能查得出来。
容徵气的拍桌起身:“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竟然敢污蔑白良娣的声誉!”
他皱起眉头瞪着她,她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明明没有传出去,他转而一想,难道是容钰告诉她的?上次他就看出来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难道他们二人私通?
“张仪,我问你,你跟煜王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三番两次见你们关系亲密的样子,难不成你们背着我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张仪轻蹙眉头:“别把人想的都跟你一样肮脏,你和白灵薇当真是绝配了,我听说她好像也不是情愿嫁给你的吧?怎么?你该不会是又先污了人家清白,才让人家嫁不出去只能选择你的吧?”
容徵咬牙切齿的扬起手巴掌在她脸上甩下去,张仪没站稳摔倒在地,容徵眸底的怒气不减:“张仪,你太放肆了,你真当我不敢动你?”
张仪冷笑,撑着身子站起来,她的左脸颊已经红肿,可她的眼神却是嘲讽般的挑衅:“说中你心坎里了,所以恼羞成怒了吧?容徵,我告诉你,当年若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容徵紧皱着眉头,张仪见他如此生气的模样,心中就越解气:“你的这个太子之位若不是阿彰的死,你能坐的上来吗?你扪心自问,你比得上皇室中哪一个皇子?”
容徵怒火中烧,手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一样。
真没想到这个女人一直待在太子府里不出半步门,居然还能打听到这么多消息!看来她是留不得了!
可是他却突然冷笑:“是吗?既然如此,你这么看不上我这个太子,那这个太子妃的位置你就别占着了。”
“来人!”容徵一声令下,便进来了几个侍卫:“太子妃大逆不道,忤逆本太子,即刻起废太子妃,先杖责五十给她一些教训,然后关押入牢,听候发落!”
张仪面不改色,侍卫却不敢动手,都面面相觑,容徵愤怒的眯起眸,吼道:“怎么?本太子的话不管用?你们居然还敢愣着?”
“是。”
侍卫见容徵发火了,只好应到。
“我自己走就是了,容徵,我提醒你一句,好好戴着太子的这顶高帽子,别轻易掉下来了。”
“你还是先顾好自己能不能活的下来吧?本太子定会好好的。”
张仪冷笑一声,便随着侍卫出了书房,刚到书房院子的白灵薇看到这一幕,一脸看戏的模样,张仪从旁边经过的时候,看都没看她一眼。
白灵薇却也是好奇发生了什么,张仪竟然还挨了一巴掌,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将书都推到地上的声音。
她直接推门进去,容徵背对着她,也没看是什么人就直接转过身来冲开门的人就吼道:“本太子允许你进来了吗?什么人如此不懂规矩?”
白灵薇蹙眉盯着他,容徵见是白灵薇,这才平息了方才的怒火,走到她身边:“灵薇,是你啊,我都被那个疯女人搞得神经了。”
白灵薇问:“这是发生了什么?”
容徵当然不会将张仪说的那些话都告诉她,只是说:“那个女人不知死活,居然敢忤逆我,还污蔑你的清白,我忍不下去就废了她,将她关进牢里,让她自生自灭。”
白灵薇看着他,轻笑:“我看你是舍不得杀她吧?”
容徵皱眉:“我为何会舍不得杀她?”
“自生自灭只是说得好听,只要她还活着,那就有被释放出来的一天,你若是杀了她,才是真的永除后患。”
容徵皱眉盯着她:“灵薇,你做事为何这么狠?”
“不狠怎么立足?更何况我这也是在为你着想,留着一个会忤逆你的人不是件好事,张仪看上去与世无争,其实她心里真正打什么算盘你知道吗?”
容徵拧眉思考,白灵薇的话确实有道理,张仪知道的太多了,她看上去柔柔弱弱,与世隔绝,可是消息却灵通得很,也不知道这些年她背着他到底安插了多少眼线在他身边才会知道这么多事情。
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查清容彰真正的死因?除了这个他根本想不到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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