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光明正大的去白府接夏多情,这理所当然的成了众人眼中的破冰之举。
终究还是安王先熬不住了。
“昭儿,你跟娘说实话,是不是情儿那丫头欺负你了。”苏嫁为容昭说话。
夏多情跳出来不满地说:“娘,我才是你女儿,什么我就欺负他,他一个大男人我能欺负得了吗?”
“你行了,就你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谁能欺负得了你啊!”苏嫁完全不顾及夏多情的面子就损她。
“……”容昭垂眸偷笑,夏多情瞪了他一眼,他才收敛了些。
夏多情噘着嘴:“娘,人家分明就是弱女子。”
“……”
“……”
容昭在苏嫁十分嫌弃的表情下将夏多情给带走了,他怕待会儿苏嫁会打人。
马车上,夏多情靠在容昭腿上,他问她:“情儿,最近你在白府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啊?”
他想听到她亲口告诉他,而不是出自别人之口。
“有啊!容徵和白灵薇想要诬陷我娘是杀死她娘的凶手。”夏多情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他。
容昭蹙眉:“你居然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其实这件事情吧,我自己也没有什么把握能找到证据,全凭心理战术,若不是孙祥的突然出现,我估计就能当场抓住容徵了。”
“听你说,我觉得这个孙祥对娘是不是感情不一般啊?”容昭问,他的只觉告诉他,孙祥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苏嫁。
夏多情挑起眉头:“你就听我一说就明了了?我娘居然看不出来。”
“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夏多情狐疑地睨着他:“我看你是经历的多了吧?”
“……夫人又在乱猜,我经历了多少,夫人难道还不清楚吗?”
“那谁知道啊!”夏多傲娇的偏过头去,想想她又问:“怎么?今儿来接我是为什么?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
容昭点头,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很想很想她了。
“哦,对了,我还知道了一件事。”夏多情又想到了何姑的事情,“就是上次我和石老六去了乡下找何姑,她告诉了我们一件非常有利的事情。”
“什么?”
夏多情就将她和石老六从何姑那里打听来的十多年前的真相告诉了他,凶手真的就是容徵。
“这件事啊,其实我已经知道了。”容昭眨了眨眼。
夏多情挑眉,她本以为容昭知道了就算不会很惊讶,但至少也有些不一样的情绪,但他居然说他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
容昭搂着夏多情,说道:“其实这件事在早些日子以前太子妃就托我帮忙查明大皇子死的真相,我便去查了,后来太子妃将她与大皇子之间交往的书信给我看了以后,我就猜测他的书信肯定也还保留着,后来我潜入容徵书房的时候发现了这些信,他居然都藏起来了。”
“太子妃托你帮忙?”夏多情睨着他,语气有些吃味:“她为什么要托你帮忙啊?”
容昭感受到了她的醋意,心中甚是欢喜,但还是哄着她:“因为她也帮了我一个可惜揭发容徵的大忙,为了表示感谢,我总要答应帮她一个忙的,更何况,这件事若是查出来跟容徵有关,岂不是更加能加深他的罪名。”
夏多情眼珠子转了一圈,她自然是相信他说的话的,上次她也遇到了她,但是却没听她提起过。
夏多情又问:“她帮了你什么?”
“夫人你还记得我说过母后送给父皇的那块玉佩吗?其实一共有两块,爹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所以才会被误解。”
“当时容徵将玉佩从父皇那里偷去想要放在爹的书房里,可是见到了爹有一块一样的玉佩,他便将从父皇那里偷来的玉佩给藏在了身上,毕竟若是爹有了两块玉佩,这就说不过去了,当时爹已经知道自己是被诬陷的,而又因父皇对母后深厚的感情,所以他知道爹和母后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却在那时被嫉妒心冲昏了头脑,还是下令抓了爹。”
“之后那块玉佩容徵交给了白灵薇,奈何白灵薇一心向着容钰,她还想将玉佩去送给他,好让他手中有容徵行事的证据,只是不知道其中曲折,最后玉佩没有给容钰,反而在路上掉了,被跟踪她的张仪捡到了。”
“后来张仪就将玉佩交给了我,这将是极有利的一个证物。”
夏多情皱眉,居然还有这种事?
“那我爹和母后为何会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因为他们很早就认识了。”
“那看来我爹和我娘还有父皇母后他们之间的故事不简单。”夏多情感慨,又继续说:“看来就连太子妃也想要自己的丈夫死,不过当年若是容徵和良妃联手害了张仪,也不至于会有这么一天。”
“夫人何出此言?”
“当年良妃虽不喜欢自己的大儿子,但是也不允许一个番邦小国的公主嫁给他,所以一直从中作梗,想要拆散两人,后来良妃看出来容徵对张仪起了贼心,便决定成全了他。”
“原来如此。”
“其实想想吧,容徵还挺造孽的,人不聪明也就罢了,还到处得罪了人,他的太子妃不待见他,就连心仪的白灵薇也是一直在利用他罢了,白灵薇一心向着容钰,到头来他不过是一个为容钰铺个路的垫脚石罢了,也是个悲催的人啊!”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就是如此。”
“不过夫人方才说到容钰,为夫才想到你提到过他在容徵和白灵薇去白府闹事的时候,他恰巧出现了,怎么会那么巧?”容昭又想起那日容钰的挑衅,他内心就变得阴暗起来。
“我怎么知道他会突然出现在白府?不过也是因为有他在,容徵才不敢轻易做出什么强迫抓人的事情来。”夏多情毫不掩饰的说,因为她也没有什么需要掩饰的,都是事实。
她感受到了容昭身上散发出来的压抑的气场,夏多情无奈,这不是他要问的吗?她如实回答了呀!
容昭说话的声音也越发阴阳怪气:“夫人,你居然当着为夫的面认可别的男人的能力。”
“我没有,是你自己扭曲了我的意思,当时的情况就是那样,容徵想要强制抓人,容钰出现了以后,他就不敢那么强硬了。”
容昭耍小孩子脾气般地轻哼一声,夏多情觉得他这个说吃醋就吃醋的脾气真的是没办法吐槽了。
“容昭,你够了啊!这次我俩宣布分居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某些别有用心之人听说这是恐怕是绝对不会无动于衷的吧。”对付容昭吃醋只有一点,就是揭发他的桃花。
“哪有什么别有用心之人?”
“呵。”夏多情冷笑一声:“少跟我装,那个柔柔弱弱的念慈郡主难道没有主动向你示好吗?这么好的时机她怎么可能错过?”她回到了白府,如此好趁虚而入的机会以无归的品行来看,是不可能不付诸行动的。
“还有这么个人吗?”容昭眨了眨眼睛,表示无辜。
夏多情微眯着双眸睨着他,他现在开始跟她装傻充愣了?
“看你这反应就是有了?她还真的去了安王府找你?”
“夫人,你听我说,她确实来过,但是我心思澄明,一心只向着夫人,内心毫无波澜,而且当时初瑶也来了,她还很聪慧的从中扰乱了无归的想法。”容昭觉得自己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每次总是他先对容钰对他家夫人的感情不一般而吃醋,心中颇为不爽,但是每次后来都成了他家夫人质问他。
“哼。”还算他识相。
夏多情又说:“初瑶那丫头还挺可爱的。”
“只能说夫人太有魄力了。”容昭觉得这个时候就得夸她,不过他说这话也不假,毕竟她身边的朋友那么多,从最初她从牢里出来以后居然跟石老六他们打成了一片,就连尘埃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都三番几次对她手下留情了,沈初瑶也是从最初的和她作对变得开始为她着想,除了他家夫人,他想不到还有谁能做的到了。
“那是。”
“言归正传,你打算什么时候揭发容徵和白灵薇的所有罪行?”夏多情问,这件事情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早点解决了容徵和白灵薇也好早点休息,而且她还想听上一辈人的故事呢。
“快了,这件事很快就会处理干净。”
“夫人,处理好这些事情,我们就出去游山玩水散散心吧?”容昭提议。
这样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但是她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生出这样的想法。
容昭看着她,眸底盛满了温柔:“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复仇了,我突然觉得有些事情都是天命,皇帝这个位置也不适合我这样的人坐,我只想和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踏遍天下的绿水青山,就很惬意了。”
说内心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听到他突然说这些,夏多情心里荡起一圈涟漪:“容昭,你为什么不想报仇了?”
“因为夫人你啊!”容昭看着她,浅笑安然:“我不应该将所有的心思都停在过去,我身边还有夫人这样更重要的人要守护,我不想像父皇一样,所有年轻时许下的承诺都付诸流水。”
他父皇和母后何尝不是如此,所当初父皇不是皇帝,兴许结局又不一样了呢?
夏多情深深地点头:“好。”
这么好的人,她怎么舍得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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