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的性格颇为跳脱,她也不是那种温温柔柔的大家闺秀,倒是多了几分小女孩儿的心性。
若说得更彻底一些,娇月有一些男孩子的洒脱劲儿。
她道:“如若是我个人,我肯定是选择主动出击呀。可是我当真又是迷茫的。我不知道,我如若主动出击,可以得到什么,我又该如何出击。”
娇月捧着脸,带着几分小怅然。
容湛看她这般,笑着道:“我娘子只要好好的就好,旁的不需要多想。”
娇月哎了一声,又道:“不需要么?”
容湛哪里舍得让娇月掺和这样的事情,他道:“自然不需要,你信我的实力?”他带着几分笑意,感慨道:“虽然我老了,但是也不至于老到什么用也没有吧?”
娇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她上上下下的扫着容湛,道:“我看看这个什么用也没有的人。”
又一想,凑到他的耳边,低语道:“那个……也不行吗?”
容湛没有想到娇会说这个,整个人楞了一下,几乎不假思索,他一把将娇月抱起来,整个人扔到了床~上,随即很快的压了上去。
这般的肆无忌惮,娇月惊叫:“别啊,我开玩笑……呃。”
就这样被入了进去。
娇月已经不知道再说什么了,只陷入了无尽的乘风破浪之中……
边关的天气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前一天大雨,昨日大好的阳光明媚,而今日又是飞沙走石的,实在是让人抓不到规律。
娇月坐在窗边,就这样看着窗外的大风,边关的大风并不让人觉得寒冷,反而是带着几分干咧,娇月觉得这虽然不如沙尘暴那么凶猛,但是真的也不遑多让了。
她看着窗户发呆,云儿进门道:“小姐,郡主到了。”
娇月带着笑意,轻声细语:“请她进来吧。”
她揉揉自己的腿,觉得有几分乏力,生怕被长歌看出一二。
长歌果然很快进门,英姿飒爽的。
她带着笑,整个人清爽:“娇月。”
随即靠了过来,娇月温温柔柔的:“快坐下。”
又吩咐云儿准备了茶点。
长歌感慨道:“你这边真好,不管你在哪里,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来你这边,总是有好吃的。”
随即又带了几分小埋怨,惆怅道:“可是你怎么都吃不胖,我也很嫉妒啊!”
娇月眼看长歌一出儿又一出儿,带着笑意,缓缓道:“我还羡慕你咧,多少人都爱慕着呢。”
长歌红了脸,嗔道:“才没有,你竟是胡说。”
娇月无辜:“我哪里有胡说啊,我又不是傻,自然看得出来啊!”
长歌索性直接言道:“就算是有人喜欢我又怎么样呢!我又不喜欢他们,倒是不想你与堂哥,琴瑟和鸣的。看看这小脸儿。”长歌顺势摸了一把,道:“真是好看的不得了。”
她感慨道:“只这样一看,就觉得有爱情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你比以前还好看许多许多呢!”
长歌是个大姑娘,自然不会像是一些妇人那般多想多说,可是娇月却生出了一股子羞意。
她轻声道:“我往常也好看,你莫要胡说。”
长歌咯咯的笑。
娇月好奇:“你这几日都混在我这边,不需要去军营么?”
提到这个,长歌立时来了精神:“娇月,不知道呢,昨日我们过去,湛堂哥真是帅爆了。他……”
长歌叽里呱啦的说个没完,娇月静静的听着,想象容湛的伟岸,这样英姿飒爽的他,她竟是没有看见呢!
娇月带着浅淡的笑意,就这样听长歌描述昨日种种。
半响,她道:“我倒是没有看到了,好生失望。”
长歌这才反应过来,她立时道:“你失望什么,湛堂哥什么时候都是你的,我们只是偶尔看一下而已啊!你可是天天都和湛堂哥在一起呢!”
随即色痞一样抬起她的下巴,左右打量道:“你看看这张小脸儿被滋润的。我都有听那些长舌妇在背后里偷偷说你呢。”
娇月脸色一下子就绯红了起来,这些人真是……整天没事儿就盯着人家房里那点事儿吗?
娇月红着脸,轻声道:“我说容长歌,你现在怎么也变成这样了呀!淑女的气质呢!你可是郡主。”
长歌无所谓:“什么郡主不郡主的,在这里混的久了,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爷们。”
娇月噗嗤一下子笑了。
长歌一口将茶饮光,道:“你们带的茶都格外的好,这边的人,都不讲究这些的。”
娇月眼看长歌虽然带着抱怨,但是整个人却十分的开朗,想来也是喜欢这样的环境的,她道:“你什么时候回京城?”
果然,长歌立时囧了起来,她道:“回京城啊!不想回呢!”
她笑眯眯,认真道:“虽然这边大家都生活的比较糙儿,可是我还是喜欢这样的环境。想大声儿大声儿,想干嘛干嘛。京城里如若这样,八成大家背后就要议论死你了,但是这边就不会,他们只会说,长歌郡主真是英姿飒爽的女中豪杰。超棒的!娇月,不如你也多住一段时间吧,感受一下这里的风情。”
“然后和你一样,粗糙的跟男人似的?”
清润的男子声音响起,娇月回头,就看到容湛进门。
他今日一身白衣,唇红齿白又是一身飘然的衣衫,当真是给人仙人一样的感觉。
娇月笑着起身:“湛哥哥。”
主动去牵他的手。
长歌翻了一个白眼,道:“你们真是秀恩爱咧。”
容湛微笑哦了一声,长歌猛然间想起这位可是她湛堂哥,不是旁人。
立时就规矩起来,她温顺道:“湛堂哥,我我我……”不知如何解释才好了。
容湛似笑非笑的打量长歌,缓缓道:“你来撺掇我媳妇儿什么呢?”
长歌赶忙摆手,受惊的兔子一样,她道:“堂哥,我没有的。”
娇月笑着拉住容湛,软软糯糯的:“你莫要欺负长歌了。”
容湛意味深长:“平日里见她咋咋呼呼的,真正关键时刻倒是有些怂了。”
长歌心道我能不怂吗?看你那个阴晴不定的样子,我就觉得肝颤儿,若是你算计了我,那可如何是好?
不过饶是如此,长歌倒是陪着笑,不敢多言语。
容湛道:“做事情跋扈一点,张扬一点倒是无所谓的,毕竟你的身份在,但是该有的心思也不能没有。如若当真心里和表面上表现的一个样子,那么就是你自己蠢了。”
容湛倒是意味深长。
虽然这话说得不是很中听,但是容长歌也不是过往十来岁的女孩子,任性没有分寸,不知好赖。
经过这些年的读书磨砺,如今又在边关见多识广,总是明白湛堂哥说的都是好意。
一时间,倒是觉得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堂哥总是外冷内热的。
她认认真真:“堂哥,我晓得的。”
容湛微笑。
他将一块玉佩递给了长歌,长歌诧异的看向了容湛,容湛不动声色,浅声道:“我们总归要离开,早些给你也好。你拿着这个,如若有问题,就去溯阳商社寻人帮忙。看到玉佩,他们就会帮你的。”
不遑是长歌,就连娇月都有几分诧异的,不过她倒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只带着笑意,看着二人。
长歌结结实实的惊讶了一下,她可不知道堂哥会如此待她。
一时间倒是期期艾艾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盯着玉佩,迟疑道:“给、给我吗?”
倒是不知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动用湛堂哥的人手。
容湛说道:“一个郡主,这样期期艾艾的小家子气,可做不成什么大事儿。”
长歌被他这样一说,捏起了玉佩,收了起来,认真点头:“堂哥放心好了,我不会乱来的。”
咬咬唇,认真:“谢谢堂哥。”
容湛无所谓:“你一个姑娘家,虽然身份高贵,但是总归是在男人堆儿里,有许多的不便利。闵将军虽好,未必处处都能想的周到。至于你父亲,你父亲为人胆小,下雨都怕砸了头,自然也是不敢培植一点人手,不管如何,你总是我堂妹,又是娇月的闺中密友。我们容家的姑娘,总是不能让你在这边受了委屈。人,你用着。有需要找他们就是,若是有处理不了的难事儿,也可以寻他们帮衬。”
长歌重重点头,她心中感动,捏着玉佩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心里却十分坚定,她使劲儿的点头,“堂哥,谢谢你帮我。”
这个溯阳商社,她是听说过的。
但是倒是没有想到是湛堂哥的人手。
溯阳商社遍布全国,不仅在大齐有多家分店,据说在西凉也是有的,甚至于,尺苏那样的小地方也有分社。
不过他们倒是实实在在的商人,不掺和更多其他的事情,也不太结交官员。
主要是做些来往的贸易,将西凉的物资运到大齐贩卖,也会运一些大齐的物资去西凉。
“人自然是给你用的,但是有些事儿,你心中该是清楚,总归个……”容湛没有说完,一切尽在不言中。
长歌立刻:“堂哥,我知道的,我不会告诉别人。”
她举手:“堂哥放心就是。”
容湛微笑颔首:“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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