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琢磨来琢磨去,总是觉得容湛这事儿做的有点奇怪,长歌自然是很感动的,娇月知晓长歌是个单纯的姑娘。但是长歌单纯,她并不单纯啊!
娇月想来想去,越发的觉得不太好。
眼看娇月蹙着眉头坐在那处,他拥住娇月,问道:“怎么了?”
娇月牵着他的衣衫,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容湛眼神微闪,道:“我总归不会害长歌。”
娇月嘟着小嘴儿,说道:“你不会害她,但是你利用她。你其实再拉拢长歌,对不对?”
容长歌想不到,也不会往这方面想,但是娇月看的清楚,她突然间就觉得自己和容湛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旁人还不等反应的更多,她就已然看穿容湛的心思。而同样的,容湛对她,自然也是如此的。
娇月有些堵堵的,不怎么开心:“你这样很不好。”
容湛浅笑,他哪里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什么心思呢!如若是旁人,娇月许是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按时她的好友,她又总是多了几分维护的。娇月这个人就是这样,对真正能够成为朋友的人,总是格外的掏心掏肺。
不似他,冷心冷情的。
容湛安抚道:“没错,我确实是利用长歌,拉拢长歌。可是你又怎么知道,这样对她不是最好呢!娇月,做事情要看大局。”
娇月理智上是懂的,她搅着手指,嗔道:“你总是有道理的。”
容湛微笑:“这世上的人从来没有可以独善其身的。诚如我今日所言,皇叔简直是下雨都怕砸了头,他这样的胆小,难道就真能护住儿女么?我对长歌示好,也算是双赢。我也未曾让她做什么,不是么?”
娇月心里是明白的,她点点头,她吁了一口气,道:“反正不能坑她哦。”
容湛笑了起来:“我犯不上坑她,我要求的从来都是双赢,而不是浅显的一次就让人彻底失望。”
娇月嗯了一声,容湛在她的腰间轻滑,道:“你这小丫头,真是个好心肠的姑娘。”
娇月本来就生得好,肌肤白皙如雪,柳叶弯眉,精致动人,一身玲珑的衣裙显得胸~脯儿鼓鼓的,腰肢又细的不盈一握,纤细玲珑又带着些许的妩媚。
容湛先前还未曾多想,这般看她如此穿着,简直像是个一个魅~惑人心的小~妖~精,他见过许多女子,环肥燕瘦,无一不精,但是不管何等女子,与他们娇月比起来,那就是云泥之别。
若说十全十美的完美,旁人是万万敌不过娇月的。
一时间,容湛倒是来了兴致,他手指越发的不老实。
娇月一个慌神的功夫,就被他欺了上来。
原本还带着严肃的气氛一下子就显得多情起来……
不多时,房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
三木过来禀告,看到几个丫鬟满脸通红的守在门口。
他看向了剑兰,问道:“王爷……”
随即摇摇头,不问了,索性等在了院子里,也不进门。
几个丫头面面相觑,云儿想了想,出门道:“三木先生,要不,您先回去,等王爷出来,我去通知您?”
王爷每次缠上王妃,都要很久才能出门,这点她们是极为清楚的。
三木先生这样等着,也不知要站到什么时候了。
三木摇头,他道:“没关系。我就在这里就好。”
三木与四平是亲兄弟,不过倒是一点都不像。
四平虽然话少,但是人倒是心思不多,也只照顾容湛的安危,其他的并不负责。可只要开口,倒是可见为人是个真诚、能让人看透的。
但是三木就并不是了。
他从来都是面无表情,四平话少,他是根本就不说。
就算是偶尔说话,也是不多言一句废话,委实让人觉得摸不透。
不过府里的人似乎也都能理解,他一直都潜伏在西凉,而且是在朝堂为官,言多必失,一不小心,就是要出*烦的。养成这样的性情,也是理所当然。
云儿看他不说话,想了想,道:“那您到房檐下?”
三木摇头:“云儿姑娘忙去吧。”
云儿只得转身离开,回到外屋,还能听到内室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是床~动的响声。
云儿红了脸,随即低声与小翠道:“三木先生不肯离开。”
剑兰看二人低声聊天,她凑上来,道:“三木先生一贯如此,不必担心。”
她姐妹二人与云儿小翠都是丫鬟,自然也是熟了的。
云儿心肠软,又心细,她轻声:“我们也晓得的,只是这天气……边关的风沙,也太大了。”
剑兰点头认可:“可不是么?出门一趟,吃了一嘴沙子。”
云儿噗嗤一笑。
几人坐在外屋,等着伺候。
没一会儿,云儿又道:“我去吩咐厨房备些甜品,小姐一会儿必然是要饿的。”
想到小姐每次没骨头一样靠在那里要吃要喝,可怜兮兮的样子,云儿就觉得,这当人家娘子也不容易的。
房里的声音终于歇了几分,不过却并没有唤她们进去伺候,几个丫鬟都等着,也不动。
而此时,容湛云~雨方歇,低头亲着娇月嫣红的小嘴儿,只觉得柔软鲜嫩,他拥着她,真是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娇月被他这样颠来倒去的,也不知折腾了多少个个儿,只觉得这人真是看着斯斯文文,但是发起疯来,简直要人命。
娇月也不晓得旁人家的男子如何,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勇猛的厉害。
虽然不是书上说过的什么一~夜~七~次~郎,但是多的时候,也有三四次了。
如若不是她累的不行,要死要活,怕是他还是可以继续的。
想到此,她脸色微红,咬着唇不知如何才好。
娇月原本已经被他要过一次,又被他这样悉悉索索的亲着,亲得身/酥/骨/麻。她觉得,这男人简直要吃了她,她怯怯的伸手,细白纤细的小胳膊揽着男人的宽阔厚实,柔声呢喃道:“累了,乏了。”
生怕他多做什么的,她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求饶:“不做了好不好?”
容湛啃着她,轻声道:“好。”
倒是答应的利索,不过又道:“等我们会了京城,找师姐为你调养一下身体,另外,你也得多锻炼。”
随即似笑非笑的,“不然这样可如何喂得饱我。”
娇月听了这个,不依了。
“吃吃吃,你要吃多少是多!”
她不满意咧。
容湛手指轻轻为她按摩肩膀,随即又道:“帮你按按腿。”
娇月嗯了一下,任由他伺候着。
等到傍晚两人出门,已经天蒙蒙黑了。
娇月未起身,洗漱之后换了衣衫,又躺在了床上,不过云儿倒是贴心的将床褥换了一茬儿。
容湛来到书房,与三木谈论公事。
三木道:“两天前,我们的人在繆城发现一个西凉的间~谍,当时并没有直接抓人,反而是跟上了他,顺藤摸瓜。今日,我察觉他进了周副将的府邸。现在人还没有出来,他与周副将是否有关,并不可知。但是周副将是闵将军的副将,与闵少将军关系也不错。这样重要位置上的人,如果真是与西凉有关,那么就是大问题。属下不敢耽搁,立时来报。”
容湛起身,负手站在窗边,他一双剑眉微微蹙着,在眉心处锁着,漆黑的眼眸越发的深沉,整张脸虽然还是那般夺目,却又多了几分刚硬冷肃。此时的他犹如一只猎豹,锐利的锋芒若隐若现,寒气逼人。仿佛转眼就能扑上前去,斩获撕咬敌人。
他道:“繆城是边关要塞,虽然看似风平浪静,但是有多少间/谍,都是不可知的。而判断一个我朝的将领是否已经变/节,更加的不容出错。若是中了敌人的反间计,亦或者是错杀好人,那么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当然,如果这人真是有问题,那么杀一儆百,也是最好的做法。”
三木颔首,明白这个道理。
他是在西凉朝堂沉浸多年,最是明白不过,正是因此,他才没有妄动,反而是十分冷静。
“王爷,我倒是觉得,这样的事儿,最好与闵将军通气。”
如若真是间/谍,人人得而诛之,但是现在他们总不是妄动的时候。
容湛眸光微顿,垂眸淡笑了下,“自然,他是边关的将领,难不成我一个劳军的王爷要为他处理这些?”
容湛笑容飘忽了几分,他道:“备车,我要去见闵将军。”
娇月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觉得全身都乏得很。
容湛进门换衣,他掀开门帘就见娇月一身水粉色的罩衣斜躺在那里,软呼呼的样子,衣衫穿的有几分松,露出香~肩,胸~前也一片洁白。
她这样美,粉雕玉琢的像是天仙儿一样。
一时间,容湛有些心/猿/意/马,只是却并未动,只看着娇月。
娇月察觉他放/肆的眼神儿,顺着低头看了过去,随即惊呼一声,拉住自己的衣衫,随即抬头,含羞带怯的:“你看什么看!”倒是凶巴巴的。
容湛扬起嘴角,倒是没有上前,他交代道:“今晚我去将军府,晚膳你自己用可好?”
娇月笑了出来,她摆了摆小手儿:“去去去,难道谁还稀罕你么?”
容湛扬眉,笑了起来:“你不是格外的稀罕我么?我若外出,你都要呷醋的。”
娇月被人家拆穿了前些时日的小情绪,红了脸,直接将脑袋埋在了枕头下,嘟囔:“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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