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看到听了柳侍卫的呵斥,显得更加心虚,又哭又喊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大家都来看看啊!他们家的饭吃死了人,他们还不承认没有王法了。””
柳侍卫看了一眼妇人冷冷的对身后的收下说到“都带回去。”
那妇人死活不去侯爷府,最后是被两个侍卫抬着过去的。
韩在田坐下堂上,枕木一拍“原告说被告的酒菜吃死了人,有何证据。”
那个妇人被吓得一激灵跪下地上“侯爷,这人都死了,还要什么证据,这人不就最好的证据吗?”
韩在田眉毛一竖“大胆,你有什么证据此人是吃被告的酒菜死的而不是其他原因致死。”
“侯爷我有人证,昨天和我相公一同去吃饭的还有其他人。”
“传证人。”
走上堂前的有三男两女,正是昨天最后离开的那一桌人。
五人齐刷刷的跪倒,都一口咬定就是因为吃了萧肃酒楼的酒菜死者才死的。
看着又哭又喊的被告,韩在田微微皱眉“被告,你有证据证明这死者的死与你无关吗?”
萧肃不紧不慢的走到正中间,神情平静“大人,这五人确实在我的酒楼吃过饭,可那死者却没有在我的酒楼出现过。”
萧肃的话显然又引起了一阵喊冤哀嚎。
韩在田将惊堂木拍的震天响才让众人住了口。
“你说那人没去过你们酒楼?说说看有什么依据。”
“虽然昨夜生意很忙,但这五个人我却是印象颇深,他们是最后一桌离开的客人。在结账时我特意注意了他们。他们的年龄都是二十几岁的年纪,而死却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一个老人怎么会和一群年轻人喝酒聊天至深夜呢?”
萧肃的一句话让堂下的所有人都没了声音。各个心虚的低着头。
但那死者的娘子却还在狡辩“大人,他这是胡说八道,有谁规定老人就不能和年轻人在一起喝酒吃饭,这怎么能最为证据!”
萧肃依旧不慌不忙,走到妇人身边,眼睛死死得盯着妇人,语气笃定“也许别的老人可以,但你的相公一定不能!”
随后再次面对韩在田拱手到“侯爷可以请仵作验尸,死者是一个瘫痪多年的老人,试问一个瘫痪多年的老人是如何走到我的店里和这群年轻人一起喝酒聊天至深夜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眼见萧肃将重点说出。那妇人和其他的证人立马不在狡辩。
韩在田按照萧肃所说,找来仵作当堂开棺验尸,果然如萧肃所说。那个死者双腿很细,而且臀部有很严重的褥疮,这是瘫痪多年的人才有的特征。
韩在田当场释放了萧肃和萧倾。
并命令那妇人在酒楼前将自己冤枉讹诈萧肃的事当众解释清楚。
关起门来只剩下恒叔萧倾和萧肃,恒叔大手一拍,气急到:“他娘的,这个顾仁太缺德了,什么招都用了。不行的想个办法干他一顿,让他老实老实,不然总这么坏咱们可不行。”
萧肃在一旁边喝茶水边听恒叔抱怨,萧倾在一旁也是冥思苦想,确实应该想个办法把他给制住,不然有他在这个酒楼就别想开顺利。
“小肃,你说我去打的他满地找牙然后让他滚出平阳郡怎么样?”恒叔向来奉行以暴制暴,用拳头说话。
萧倾自然知道恒叔说的不行,但又没有好的办法,所以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恒叔见他们二人都不表态,以为他们默认了,撸起袖子就要往外走。看样子现在就要去干一票。
见恒叔要走,一直未言语的萧肃才出生阻拦“恒叔,不可。攻人攻心,我们只能智取。豪夺是不行的。”
恒叔去顾仁家的感觉都找好了,突然将他拦下,还有些不尽兴。“那你说咋办吧。”
“恒叔你还记得我们刚来鸭河村时遇到的那伙土匪吗?”
“记着呀,总来抢切鸭河村,在最后被我们给吓跑了嘛。”恒叔回忆起,还是忍不住发笑,那土匪头子都被他吓得尿了裤子。
“我们再来一次。”萧肃放下茶杯。对着萧倾挥挥手“倾儿,你把子衿叫来。我有事找他。”萧肃的话子衿一定是不敢怠慢。不多时就和萧倾一道回来了。
“公子,有何吩咐?”子衿挺腰直背的站在萧肃跟前,像一个接受检阅的士兵。他还从心底里尊敬萧肃,萧肃在他心中可以说是如神一般得存在。不可亵渎,所以每次见到萧肃他都严格要求自己一言一行。
“子衿,今晚你和恒叔去顾仁得家里,到时候恒叔会告诉你怎么做。”
月上中天,子衿穿着一身恒叔下午时买的死人入殓服和和恒叔一起出现在顾仁家的大门外。
萧肃见过顾仁雇来的那个死人,因为常年卧病在床的原因,体型很瘦弱。和身体尚未长成的子衿很是相似。
恒叔还按照萧倾的嘱咐,特意给子衿画了妆,惨白惨白的脸加上乌青乌青的眼眶,在油灯的映照下显得十分瘆人。
做好准备,恒叔和子衿翻墙而入,因着夜已经深了,今夜又有些刮风,所以顾仁家的下人都偷懒没有守夜的。
按照主屋次序,恒叔来到了房顶,掀开瓦片,看到顾仁果然睡在床上。
打了手势给子衿,子衿按照计划开始实行。
顾仁睡得正香,屋内的忽然被风大力吹开,声音大的一下惊醒了顾仁,还没等他他眼睛睁开,一个身穿入殓服的人,慢慢的飘了过来。
吓得顾仁一个激灵起身,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眼花,哆哆索索的问道“你是人是鬼啊?”
子衿哑着嗓子“我你不认识了吗?你坏了心肠,我死你还让我去做坏事,现在地府的阎王不收我了,我只能来找你!”
子衿的一番话吓得差点尿了裤子,他身旁的小妾也醒了,眼睛看到眼前的情景两眼一番白眼,嗝的一声又吓得晕了过去。
顾仁赶紧跪在床上把头磕的怦怦作响“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明天就请法师给你超度,您就安心去吧。”
子衿摇头继续走到顾仁床边,抬起收死死的扼住顾仁的脖颈“我要你也随我来,去地府和阎王解释清楚!”
其实膘肥体壮的顾仁要是反抗子衿根本打不过他,可还他偏偏就心虚害怕,跪下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最后因为紧张两腿一登晕了过去。
子衿趁着他晕过去的功夫赶紧和恒叔溜出了顾仁府上。
第二天清晨,顾仁才醒来,刚一睁眼就立刻坐了起来,四周望了望,确定是自己的卧房才安下心来。
推了一把还没醒来的小妾,出声喝到“别睡了,昨夜一个梦都吓死我了,你还在这睡得和死猪一样。”
小妾皱皱眉头,悠悠的睁眼,见到顾仁神色不悦,立马起身怯懦的开口“老爷赎罪,昨夜我做了噩梦都要吓死了,所以今早起的晚了。”
“你也做噩梦了?”顾仁神色慌张的问出口。
二人把梦里的景象说了一遍,二人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他们竟然做了同一个梦!
就在二人惶惶不安的时候,顾仁的小妾顾仁惊声尖叫,指着顾仁的脖子吓得一个字也说不来。
顾仁本就如惊弓之鸟见到小妾如此他也是吓得面如土色,但是半天见小妾也没说出一个字来,气急败坏的抬手抽了小妾一巴掌“你个贱人,我怎么了你快说!”
小妾被顾仁这么一打回了神,捂着被顾仁打肿的脸,带着哭腔说到“老爷,昨晚的不是梦!你脖子上被鬼掐出了手印!”
顾仁立马双手捂住脖子,奔下床拿起铜镜开始照。
他的脖子上果然有一道清晰的手印勒痕,丢下铜镜,顾仁一屁股坐在地上,失神的自言自语“他说要我的命,他说要我去跟阎王解释。”
小妾到顾仁这副呆傻的模样,立马跑下床将他扶了起来“老爷,你先别慌,不过是一个野鬼。我们找个法师收了他。”
一大早',站在门口的萧倾就看到顾仁带着几个下人匆匆忙忙的从门前走过。
恒叔好奇跟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就满脸笑容的回来了。
“我看顾仁出城了,应该是去城外的道观求签祈福去了。看来有效果了。我们今晚继续。”
顾仁花了八两八钱银子求回一道万法符,道长说了这道符在身上可以保他一世平安,任何妖魔鬼怪见了他都要叫爷爷。
有了护身符,顾仁自然高枕无忧。
只是睡到半夜门又被打开了,依旧还是昨天单位那个鬼。
今天似乎更加凶猛,也不多说废话,一把扯下顾仁挡在面前的符,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阵打,疼得顾仁直喊“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顾仁带着下人怒气哼哼的再次奔着道观而去!
找到昨天赐符的那个道长,狠狠单位将符扔在了他的脸上,骂骂滋滋“你这个骗子,还什么有了这个符妖魔鬼怪都要叫我爷爷,你看看我,我昨天让那个鬼打的直叫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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