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顾仁这么一闹,萧肃顺利单位从林秀才的手上将铺子租了下来。至于自己要开酒楼的事,林秀才也丝毫没有反对。林秀才心里知道,这铺子如果不租给萧肃恐怕就要砸在手里,没人愿意来租。
签好字据,萧肃和萧倾开始着手准备,而第一件事就是写书一封给恒叔,让他回来。
恒叔对付顾仁这种无赖向来有一套,可以说是无赖的克星,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但是萧肃似乎有些低估了顾仁的速度,在租下铺子的第二天,顾仁就带着十几个壮汉将铺子的门锁给砸了,请了一群木匠开始在里边叮叮当当的装修,大有硬抢单位架势,萧肃和萧倾被壮汉拦在门外,根本进不去。
顾仁则拿了一把摇椅坐在门口,一边嗑瓜子一边喝着茶水,见到门外的二人嘲讽到“我顾仁是什么人物,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这铺子我说要了,谁敢说一个不字。识相的赶紧滚,要不我可就不客气了,我的手下可不是吃素的。”
说完递了个眼色给几个壮汉,他们齐刷刷单位将萧倾和萧肃给围住了。
面对顾仁的威胁,萧肃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单位模样,淡淡开口“我劝你还是别忙完了,我有个叔叔脾气不好,他若是知道我受了委屈,怕是要生气的。”
顾仁像是听了笑话一样,乐的前仰后合“呦还想吓唬爷爷我。我就在这等着你的叔叔,等着他跟我叫爷爷。”
萧肃知道自己和萧倾在这里讨不到便宜,微笑着冲顾仁摆摆手“既然你非要帮忙收拾铺子,那我也不拦着。不过话说回来,你请的人工我是一分工钱都不会付的。”说完牵着萧倾的手转身离开。
看热闹的邻居各个议论纷纷,有的甚至劝萧肃取消和林秀才的字据,不要趟这摊浑水。
二人走远,萧倾也不免担心“阿哥,你说这个顾仁要是一直来捣乱可怎么办?他是小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萧肃抬手揉了揉萧倾的头发,邪魅一笑“倾儿都说了他事小人,小人自然要用小人的方法去对付他,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君子。”
恒叔在第三天单位时候赶回了平阳郡,萧倾将顾仁的所作所为和恒叔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通,起的恒叔吹胡子瞪眼,拳头攥的得咯咯作响。“他奶奶的,敢欺负你们,老子把他的脑袋打放屁他!”
回来第二天的一大早,恒叔带着萧倾和萧肃来到了铺子门前。
顾仁依旧带着几个壮汉守在门口,铺子的大厅已经重新修缮的差不多了,几天他们准备在中间搭舞台。
恒叔瞪着铜铃般眼睛,站在铺子前大喝“那个是顾仁孙子,出来让爷爷看看!”
几个壮汉虽然身强体壮,但在如小山一般单位恒叔面前,还是显得瘦弱了一些。
顾仁虽然胆颤,但觉得自己人多势众,所以也不惧怕。
从椅子上跳起来,走到恒叔面前,恒叔比他要高出一头,所以他和恒叔说话都要仰着头“你就是那个小白脸单位叔叔吗?识相点赶紧滚,不然打的你满地找牙!”
恒叔低头冷哼一声,“孙子,满地找牙的人是你吧。”
说完也不等顾仁在言语,单手就讲将顾仁拎了起来。
顾仁见到这阵势,立马慌了,挣扎着对身后单位吓人喊到“看什么呢,赶紧给我上啊!”
恒叔也不等他把话说完,沙包大的拳头直接砸在顾仁的脸上,顾仁被打的妈妈直叫。
身后的下人想要上前打恒叔,可恒叔自幼学武,身体灵活得很,招式也要快的多,自然不是他们这些会些三脚猫功夫的下人能伤的到的。
恒叔讲双手紧紧抓在顾仁后背,把他横在身前,当做了人肉武器。那些下人挥过来的拳脚都被砸在了顾仁身上,根本丝毫伤不到恒叔,几招下来顾仁已经是鼻青脸肿,喊的破了音。
见挨打的始终是顾仁,他的手下也不敢再妄动,一个个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铺子里干活的工人木匠,听到外边打架的动静也都纷纷出来看热闹。
街坊和过往的行人更是把这当成了杂耍,甚至纷纷拍手叫好。
顾仁如耍猴戏一般被人当做了玩物。又急又气,挣扎着想要张嘴要恒叔的胳膊,恒叔料到他会如此,单手抓住他的腰带丹田用力,将他狠狠砸向那群站着不动的下人。
那群人见砸过来单位是自家主子不敢躲,登时被砸倒一片。
从地上爬起来的顾仁被恒叔抡的头晕眼花站都站不稳觉得今天自己丢人丢大了还不服气,踹了一脚身旁的手下大声骂道“还不快上,揍他,狠狠的揍他”
但是恒叔的身手他们刚刚已经见识过,知道不是对手,各个咧咧钩钩的不敢上前。
恒叔则是冲着他们勾手“来吧,杂碎们,一起来。”
顾仁则在身后挨个踢他们的屁股,边踢边喊“上啊!你们倒是上啊!”
手下被逼的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可是好无意外,全都没有碰到恒叔的衣角就被掀翻在地。
看着躺了一地哀嚎不止的手下,顾仁气的跺脚“你们这群废物,我白养你们了!”
随后指着恒叔威胁到“你等着,我早晚有一天让你跪下叫爷爷!”
说完也不管躺在地上还没起来的下人,自己连滚带爬的跑了。
见到顾仁吓得逃走了,那群壮汉也都各个跟着逃了,留下做工的工人木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也跟着一溜烟的跑了。
众人见顾仁带着他的人屁滚尿流的跑了,,在没有热闹可看,也都纷纷散了。
萧倾见到离开单位顾仁却是若有所思,她知道这个顾仁一定还会来找麻烦的。
萧肃看了出了萧倾的担心,
牵起她的手向铺子里走去“倾儿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不让他再来捣乱。”
恒叔则也安慰道“丫头,你不用怕,有我在,那杂碎再来我就打的他奶奶都不认得他。”
店面很快装修完成,开业的日子也都订好了。这段时间顾仁到时安分,没在出现过。
可是萧倾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在酒楼开业的第三天,傍晚时分,正是忙碌的时候,有一伙人,四男两女进门要了一间包房。
今日的店里特别忙,所以萧倾也没有过多的在意。一行五人点了好些店里的特色,而且要了很多酒。一直喝到半夜方才离去。
他们已是最后一桌客人,结账离开酒楼就已经打烊了。
可是第二天天海还没亮,郡候府的侍卫就来敲门。
恒叔开门,萧肃和萧倾也从后院出来,带头来的侍卫萧倾认得,虽然不算熟识但在韩在田那里也是见过几次的。
萧倾将人让进门,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柳大哥,出了什么事吗?”
那个姓柳的侍卫看了倒也认得萧倾,是个爱说话的人“萧姑娘,今天天还没亮,侯爷就接到了状子,说是昨夜在你家吃过饭人还没到家就死了。”
萧倾有些意外,但心里却也是有了计较。应该是昨夜最后离开单位那桌客人。
“可有仵作验过尸了?”萧肃对此却还是豪无意外。
柳侍卫摇头“这家人抬着尸首不放,说是要等你们认罪进了大牢他们才同意验尸。”
“可是柳大哥,昨夜在我们这里吃饭的客人少说也有百人,单单就他们出了人命,这罪恐怕我们不能认”
就在萧肃和萧倾同柳侍卫沟通的时候,门外吵吵闹闹单位有了动静。
众人去到门外,只见一口棺材横在门口,十几人披麻戴孝的守在棺材旁,几个人又哭又喊的让萧倾和萧肃出来偿命。
柳侍卫皱了皱眉,毕竟他和倾早就认识,也算知道萧倾的为人,知道如果是她的错一定不会推脱,只是他们闹到这里,分明是没有把他们这些候府的侍卫没放在眼里。
“你们的状子侯爷已经受理,你们回去等待,侯爷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为首的哭的最惨的一个妇人先开了口“我们不是不相信侯爷,我们只是觉得我相公死的太冤了,想让平阳郡单位所有人都是知道,这是一家黑店,吃了他们家的饭就要死人的。”
萧肃看了一眼妇人,那妇人也刚好对上萧肃的视线,可是却心虚的躲开。
萧肃看了眼棺材和妇人,走到棺材前,对着恒叔说到“恒叔将棺材打开。”
恒叔像一座小山似的走到棺材前,带孝的人还想阻拦,柳侍卫却开了口“萧掌柜有权看看尸体,不看怎么能知道这人是不是吃了他们家的菜死的。”
那群人还想阻拦,可柳侍卫却让手下拦住了带孝的人。
棺材被打开,里面的确是一个死人,萧肃将手伸进棺材里查看一番,然后向向柳侍卫拱拱手“我愿意和这命妇人去侯爷面前对峙,这人的死绝对和我们无关。”
那妇人听了萧肃的话,哭喊的声音更大。柳侍卫有些厌烦的看了他们一眼呵斥道“都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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