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只觉得经脉被随时爆裂, 他想收功, 体内报账的内力根本不听指挥, 开锅的沸水一般浑身乱窜。
正当他行将晕厥, 凤姐替他镇压了暴乱的灵力。
贾琏知道, 这个时候, 只有华山一条路, 那就是大胆冲击泥丸宫,将上中下三个丹田连同起来,形成大周天,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贾琏自己已经不能思考,只能顺着凤姐提示, 调动内力冲击泥丸宫, 这个运行路径他很熟悉,他冲击过无数次了。
半个时辰后, 夫妻联手, 凤姐将贾琏体内暴虐的灵力, 压缩之后强行纳入下丹田镇压住, 然后调动灵力替贾琏修复被内力暴乱损伤的经脉。
贾琏压力锐减, 头脑也瞬间清明。
凤姐言道:“继续冲击泥丸宫。”
若是这是退出, 下次修炼,还是会发生内力与灵力掐架暴乱的事情。不如索性冲到底。
贾琏调集体内内力再次冲击泥丸宫,壁垒打出砰砰的回响, 就是冲不破壁障。
凤姐再次提点:“控制内力化行为银锥, 冲击壁障。”
贾琏尝试控制,一次不成功,二次不成功。拜辞还是不成功,内力耗费的厉害,凤姐便随时随地释放镇压的灵力替他补充内力。
就这般,贾琏的内力枯竭了,就停下来修炼,有黛玉的灵力作为引子,贾恢复的速度比往常快了一倍多。
贾琏整个成了个血葫芦,凤姐也是浑身的冷汗。
终于在贾琏重新调集,镇压在丹田灵力也行将枯竭的时候,凤姐也准备放弃的时候。贾琏进行第两百八十次冲击的时候,但听嗡的一声,贾琏晕厥了,晕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脑袋炸裂了。他解脱一般骂了一句:“狗日的,活不成了……”
随着贾琏晕厥,贾琏头顶形成一个灵气旋涡。
凤姐顿时哭了:“水滴石穿啊!”
凤姐将贾琏扶起来,盘腿而坐。
有黛玉亏尊的精纯木灵气的引导,贾琏晕厥了,内体的经脉却在缓缓炼化吸收的灵气。
凤姐又守了他一个时辰,天都快亮了的时候。
这时候的贾琏浑身一层油腻污垢,混合着血水,十分瘆人。
但是,人却祥和无比。
身体正在缓缓的吐纳灵气,自循环。
凤姐查看一下贾琏的体质,从前修炼武功形成损伤,再有钢槽灵力暴乱破损的经络,都在缓缓修复中。
贾琏恢复的同时,凤姐明锐的神识也感悟到了这个贾府的变化,之前白色的灵光,已经变成青色,这个府邸被清凌凌的灵光护佑。祖祠更是青光四射。
荣禧堂院子呢的梧桐树,高大轩昂,树冠浓密犹如华盖。
凤姐勾连地气,做了个遮掩,若非眼中有灵光,这树就是一颗朴实无华寻常的树木。
再看贾琏,他头顶的紫气已经朱家尖变成深紫色。
凤姐心中一动,贾琏只怕很快有机会正位一品,可以佩戴金龟袋了。
凤姐出了密室,这时候墙上挂钟打了四下,已经凌晨四点了。
贾琏整整坚持五个时辰。
凤姐出面看见了迎春可卿惜春黛玉,还有木兰姐妹们,甄居士也来了,足足一大屋子的人等候在大厅之上。
凤姐倒是下了一跳:“怎么都来了?”
晴雯上前行礼:“师傅莫闹,昨夜是我发现灵气暴动,然后我检查的时候,发现了师傅破门,这才去求了林姑娘与小蓉大奶奶,必定我们这里只有他们二位是筑基修士。然后,大家都惊动了。”
迎春眼圈红红的,没见到贾琏出来十分慌张:“二哥哥呢?”
凤姐拍拍迎春,冲着大家伙子不好意思一笑:“哎呀,这个笨东西,引气入体,多大点事情,搞得这般阵仗,怪不好意思。”
众人闻言大喜,齐齐福身:“恭喜!”
练气成功,就有了一百五十岁的寿诞。凤姐赌气一百年内不用愁了。贾琏也不会那么笨,练气后期也进步了?炼器后期就是二百岁。
日子长着呢!
大家都是修炼之人,一夜没睡而已,也不存在疲倦之说。
黛玉言道:“凤姐姐是不是该请客啊,你那已经存了五年的灵果酒,该有我一坛吧?”
凤姐笑道:“有有有,都有,平儿大总管,开酒窖,所有存酒,姑娘们看上什么拿什么,甭客气。”
这日,凤姐命人打开了翠微山下的酒窖,抱出成了五年的灵果酒,这酒酿成之后,凤姐每个探子捏碎了一颗上等灵石。如今可谓上等灵酒。
这日,荣府所有的女眷躲在翠微山顶,一夜狂欢,整坛整坛的喝酒,然后,把一个个酒坛子摔碎了。
平儿看着一一地的碎渣子,心疼的要命。遇到一群酒疯子,她找谁说理去?
这几百个上等青花瓷的酒坛子啊,一个几两银子啊!
平儿后悔死了,早知道他们要摔酒坛子,就该给他们土陶罐子。
丰儿扁嘴:“土陶罐子,姑娘们会收吗?别把我们砸了,反正是奶奶的钱。”又靠近平儿:“今儿是因为二爷喝得酒,明儿找债主要银子,凭什么咱们填补?”
平儿冷哼:“找二爷,你去?”
丰儿一缩脑袋:“我哪儿敢啊,自然是姐姐去啊,二爷对你有亏欠,几百两银子算什么啊?”
平儿板起脸,抬手把丰儿额角敲出肉角:“不打疼你记不住,早说了,这事儿翻篇了。”
平儿练了三四年,如今也是三流高手了,体内已经练出一丝内力,整天笑得的合不拢嘴吧。最不喜欢人家说她从前,丰儿偏偏记吃不记打。
平儿平时很温柔,打丰儿下不得手,今日喝了酒,就想给他一个教训。平儿对付丰儿犹如黄鼠狼抓鸡,纵使丰儿跑得快,平儿一打一个准。
凤姐在山顶别墅恼了半夜,顺便就睡了。翌日回家,贾琏已经醒了,正在沐浴。
凤姐还有些宿醉,高兴的劲儿还没过去,听见浴室哗啦啦的水响,跑去细看:“大清早的谁在沐浴啊?”
贾琏正从浴桶里夸出来擦身,赤果果被凤姐撞上了。
这一看,凤姐差点流口水。
平日贾琏一身犍子肉,威武雄壮有力年,可是一张脸却因为从军,晒得黢黑,批复好粗糙。摸起来都刺啦手。
今日这一出浴,哎哟,怎么说呢,整个一个剥了壳儿煮鸡蛋,那脸蛋嫩得哟,比十七岁的宝玉还白净。整个一个唇红齿白,粉面桃腮。那眼眸也水润润,让人看见就想捏一捏,摸一摸,咬一口。
贾琏忽见有人,下意识用衣衫一挡要部位,见是凤姐姐,却把遮羞布一丢,嘿嘿嘲笑:“瞧瞧,平日装的,三贞九烈,什么白日宣淫,什么有碍观瞻,这是谁啊,越活越回去了,竟然敢偷溜男浴室,看人家光腚洗澡?”
凤姐本来在欣赏,想着着身子摸起来肯定润滑,结果被人戳破了,把脸一红:“我啐,我喝的晕头转向回家,听到这里哗啦哗啦,还以为是谁偷我的灵泉,谁知道是你啊,大清早的,沐浴更衣,你想干什么去?”
贾琏坏笑:“干什么去,干你!”
凤姐本来有点晕乎,美色当前,下盘有些软,一下子被贾琏抓住了。
凤姐还在挣扎:“国孝家孝……”
贾琏手里剥葱一样,嘴里还在怼她:“国孝只是不准唱戏,我唱了吗?族叔父守孝三月即可,如今已经大半年了,圣上还夺了情……“
凤姐呜呜呜半天,缓过气来:“不是一年啊?”
贾琏哼哼:“一个老祖宗脚下,我是玄孙子,两家认得亲,父亲却只守三个月,我守半年也足够了。没得你这个小妖精,我就守十年也无妨……”
凤姐浑身酸软却嘴巴硬,她才不是好色之流,都是贾琏强迫她。
“你可真是,太,太……不要……啊……”
翌日起,贾琏进入疯狂修炼模式,除了吃饭,就是修炼,因为不会梳理灵气,灵力暴乱了几次,差点成了废人。
但是,凤姐提出要剔除一般林妹妹馈赠的灵力,贾琏又不干了。
他知道自己的根骨不好,利用那精纯的灵力作为引子,引来灵气再练化,虽然会疼一点,但是,他已经原来越适应了。
因为那木灵力勾连灵气的能力太强大,贾琏还有很好的掌控能力,故而,每次修炼都觉得经络鼓胀,行将爆体。每次都要靠着凤姐替他梳理灵气采行。
这么着有一个麻烦,离开了凤姐,他不敢修炼,害怕灵力爆体。
凤姐当初是为了强行替他开辟上丹田,没想到贾琏倒是对这种欲生欲死的感觉上瘾了。拒捕接纳剔除那一丝丝灵力。
见贾琏想要炼化它们,却被它们把贾琏自己修炼的灵力吞噬了。
至于贾琏体内原本的内力,那一丝丝精纯的木灵力根本看不上。贾琏用内力勾连木灵力根本勾连不上。
这样的结果是贾琏体内丹田的内力灵力木灵力各自为政,分成三个阵营。
木灵力占据泥丸宫,贾琏自己修炼出的一丝丝灵力占据在中丹田,原本身体里的内力占据下丹田。
凤姐曾经帮着贾琏压缩,想要把三种灵力糅合起来,结果,她累得满头大汗,只要一收回灵压,三种气体自然分开,各归各位。
凤姐思忖了三日,最终建议贾琏:“你先吸取灵气修炼,再用修炼出来的灵力,炼化那一丝木灵力。”
贾琏苦笑:“试过了,炼化的灵力都消失了,被木灵力吞噬了,没见那木灵力越来越粗壮了?我本连炼化的灵力就少,我驱动泥丸宫的木灵力,根本水入大海无踪迹。我自己的灵力都被他偷吃了,我怎能进阶啊?我看我突破了,实力却下降了。”
凤姐笑道:“你这无所谓啊,木灵力也是你的灵力,试着控制灵力,能够控制了,就是你自己的呗!”
贾琏惊讶得很:“还能这样?”
凤姐道:“那一丝木灵力太过精纯,也不是你自己炼化,当然不好掌控。这样,你先把内力转化成灵力试试看?“
贾琏自己及炼化的灵力还是可以掌控,便把那一丝灵力驱动起来进入下丹田运转,结果,下丹田慢慢的内力枯竭了,那一丝灵力只是粗壮了一点点。
贾琏十分苦闷。
凤姐便问他:“你觉得是吸收灵气快,还是修炼内力再练化快。
贾琏呲牙:“虽然吸收灵气很痛苦,说实话还是修炼灵气更快捷。”
凤姐一笑:“那这样,你以后在家的日子就修炼灵气,出门的日子就修炼内力,什么也不耽搁。”
贾琏应了。
那一丝精纯的木灵力真是就是唐生身上的肉,每次只要贾琏修炼,那灵气就会蜂拥而至。但是,贾琏根骨很差,经络狭窄,强行纳入,就会爆体。他能够炼化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十不存一。
这家伙就是贪心,不愿意剥除一部分。
贾琏在家里整整修炼了八天八夜,依旧此次引起灵气暴乱,虽然有些就减弱,依旧不是贾琏能够承受。
正月十八,贾琏就该上朝了。为了防止贾琏离开自己发生意外。
正月十六这日,凤姐做了实验,将那一丝木灵力截断均分,将其中一丝用自己的灵力厚厚的包裹起来,虽然会被木灵力炼化吞噬,但是,凤姐的灵力也很雄厚,应该需要一段时间。
之后,贾琏再次修炼,这一次吸收的灵气,贾琏正好能够驾驭,有一点点剩余,哪一点疼痛贾琏也能够承受。
贾琏很高兴:“我看我是不是进步了,我觉得驾驭灵气的能力增强了呢?”
凤姐却不敢说实话,颔首:“我也这么觉得。”
正月十九,男人都上衙门了,女人们开始走动。
正月十九的下午,北王府太妃让人送了拜贴,预备次日正月二十上门拜见老太太。
风姐知道,北静王太妃这是上门接洽婚事。
凤姐收到了请柬就是请示贾赦,必定贾赦是迎春的嫡亲父亲。
凤姐又怕邢氏闹腾:“太太呢?”
贾赦摆手:“甭管她,她若是伸手,叫她来跟我说。”
凤姐思忖半晌言道:“父母双全的婚事才是美满姻缘,北王府的亲事很不错,老爷您还是跟太太好生商议,免得到时候出状况,面上不好看。“
贾赦觉得有理,请了邢氏说话。
邢氏两眼放光:“北王府可说了,给多少聘礼?”
贾赦眼珠子转了转,却是没言语。这也是想问聘礼。
凤姐一笑:“还没正经接触,那个先说这个?再者说,我们这样的人家,人家给一万聘礼,我们肯定要准备两万的嫁妆,这才是门当户对,难道学那些小门小户,把姑娘的聘礼节流下来自己用?二妹妹的婚事我约莫知道一点,北王府太妃王爷都很重视,到时候宫中肯定还会加恩,这可是荣府的体面,切莫人让人看轻了侯府,也看轻迎春妹妹。”
贾赦闻言便瞪视邢氏:“到时候商量婚事,你到场可以,不要说话,记住了?不然,我把你们一嘟噜全部丢出去。”
凤姐没想到贾赦对邢氏这个婆婆日此简单粗暴。
邢氏心里暗恨凤姐充能,自己也问一句嫁妆,她说一篇,显得很有学问似的,谁不知道王家女子都是睁眼瞎子?
但是,她不能回嘴,也不敢违拗贾赦,十分委屈的说道:“妾身都听老爷。“
贾赦一哼:“这就好。”
凤姐又道:“议亲的时候要些草贴,涉及到妹妹的名讳,迎春是乳名儿,女孩子出嫁,父亲应该赐大名,还请老爷示下。将就着就用迎春,还是另外赐名?”
贾赦沉吟。
凤姐又道:“小辈的福姐儿都是从兄弟的草字辈,妹妹最好能够从玉字,显得咱们重视妹妹。”
贾赦颔首:“你虑的是。从我的账上支取五千银子。余者你这嫂子替她斟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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