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阑歆借端午设宴之际,加上刺杀事件受了点轻伤,硬是死皮赖脸又住进了景亲王府养伤。她住的院子是接待贵宾的南苑,与东漓挨得极近,两个院子毗邻而立,几步路即可到。
这夜,她在自己房中准备了酒菜,将稍稍破皮的右手肘露出水袖,拉了拉敞开的已露出大片肌肤的领口,眼巴巴望着门外。
一刻前她遣了小婢女去请三王爷,只道是有急事相商,一定要请来。她相信胤轩再对她不冷不热,也会看在她公主的份上来见上一见。所以,只要将胤轩请来了房里,接下来的一切就好办了。
丝竹在旁边热酒,报告着:“三王爷刚才在南宫大人那饮了几杯,是宫里送来的贡酒‘金仙子’,此酒入喉温良,细滑柔腻,不是烈酒,却能与西域香料‘紫妖娆’相溶相生成西域媚药。”
萧阑歆嗅嗅自己衣物上的香气,笑道:“丝竹终于变乖巧了,那么本公主下去吩咐你的事,办妥了吗?如果没有这‘紫妖娆’,再多的上等温酒都是白搭……”
“禀告公主,奴婢早已遵照您的吩咐在王爷的五爪麒麟蟒袍上洒了‘紫妖娆’,而且分量很足,只要王爷运了内力喝了上等温酒,就一定能起反应。到时候王爷这媚毒只能靠公主您身上的‘紫妗香’来解……”
“做得好,他刚才才与那群刺客纠缠了一番,这内力温酒可都齐了!”萧阑歆立即眉开眼笑,望望门外:“而且这媚药只认这‘紫妗香’,哪个女子都帮他解决不了……越是用内力遏制它,它越是反噬得快,直到中媚药者功力完全消逝,或者精疲人亡为止,哈哈,就是铁打的男人也经不住这药力……本公主就不信胤轩不会乖乖就犯……”
“可是公主……”丝竹担忧的打断主子:“这‘紫妗香’的药效快消散了,等这香气完全散去,就会对王爷失去吸引作用了。看这巧碧还不来,怕是出了什么岔子,奴婢催催去可好?”
“那还不快去!”听如此一说,萧阑歆连忙掩住得意,再嗅了嗅水袖上的味道,柳眉折成个倒八:“快去把王爷请过来,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他请到本公主房里!”
“是的,公主,奴婢这就去了!”小婢女福了福身,立即跑开去为主子办事。
而那边,一身是火的连胤轩重新走进了自己的主居,遣去了所有婢女,二话不说一把抓起窗边的映雪:“该死的,解药!”却在接触到那凉凉的细滑雪肤,心头如淋甘露。
他喉结滚了滚,眸中一暗,陡然将来不及开口的映雪摔在了红木榻上。纱帐一撩,高大的身子瞬息压住了她的娇小,双掌不断撕扯她的中衣。
映雪被吓了一跳,连忙用双手撑住他结实的胸膛:“王爷,你快起来!”
男人不理她,“嘶”的一声,白色中衣应声而破。他用长腿狠狠压住她挣扎的双腿,一把扒掉她大红色的肚兜,眸子热烈而痛苦:“该死的,你定会为今日对本王所做的一切后悔!”
“我……”映雪双掌被钳制于头顶,双腿被压住,同样痛苦道:“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后悔?你放开我!放开!”
却见那雪白的身子已被掐出了几条红痕来,长发散落一整个鸳鸯枕,细腰扭动挣扎,有了我见犹怜。
连胤轩墨眸更沉,陡然将她翻了个身,依旧钳着她的双手,却是用另一铁掌扯去了她的水裤和底裤……
“啊!”她身子一颤,被羞辱的感觉还未褪去,便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撕裂。她只来得及这一声尖叫,泪珠已落了出来:“痛……你……”
她看不到男人的模样,“放开我,我已经说过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是非不分?放开!”
男人没有出声,额头上冒了汗珠,牙关紧咬似是在极力隐忍。
终于,嗓音沙哑道:“既然用这种方式让本王与你行房,又何不收起那虚伪的泪水?本王讨厌女人在身下哭!”
半晌,床榻在“咯吱咯吱”的响,他的动作依旧不停。她的体内不再有痛了,却在短暂的莫名快感中有了处子酸涩。
“不要了……”
他却陡然低吼一声,在她以为是要结束的时候,双掌在她腰上一紧,将她翻了个身。
“睁开眼睛!”他的动作还在继续,盯着身下紧闭水眸浓密羽睫颤抖的她。
她不肯看他,玉指抓紧了床边的纱帐,贝齿倔强的咬着红唇。
“该死的!”
痛楚与快感夹杂持续着,她感觉自己在黑暗中浮浮沉沉,找不到落脚点。只听得头顶男人在吼,感受到那双情欲与怒火兼并的黑眸在燃烧着她……
然后,在身子被男人弄得到了某个极点的时刻,她玉指一掐扯下了那手中抓紧的纱帐,绯红玉体颤抖不已。却始终,掩住了嘴里差点溢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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