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余清鸢的书房讨论名字,给自己的宅子起名字这种事,余清鸢和林杉画都很感兴趣。
就好像是起了名字,这东西就是我们的了!
虽然本来就是她俩的,但起个名字,感觉更正式一些,也更有仪式感。
至于起个什么名字,真去想的时候,两人犯了难。
不能起的太张扬,也不能起的太低调。
想了又想,最后两人决定给自己的宅子起名余宅。
简单朴实,毫无亮点。
这是余清鸢的评价。
林杉画倒是满意,余宅,就先这么叫着!
余清鸢默默看着林杉画,第一次觉得她的品位堪忧。
但看她这么开心,余清鸢也就释然了。
余宅就余宅,简单明了,还能省下很多脑细胞。
她得承认,刚开始起名字时,她贡献的那些“盘丝洞”,“云顶天宫”,“天府”,还不如这个余宅来的好听。
两人拍板定砖,就叫余宅!
“你说温从秀怎么还没来?”订好了名字,余清鸢就喊来林蓝蓝,给府邸换牌子这种事,就交给她全权去办了。
“他为什么要来?”林杉画不解。
“我走的时候他急匆匆跑来阻拦,现在我回来了,他当然要来看看情况,看看我是不是还活蹦乱跳。”余清鸢解释。
“余朝仪真是聪明人!”
林杉画还没来得及回话,温从秀的声音就从窗边传来。
一见到温从秀,余清鸢就感觉有些别扭。
以前还好,现在皇帝居然动了赐婚这个念头,辛亏她转移话题比较快。
只是此时看着慢悠悠走进来的温从秀,她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像是第一次做贼就被抓包一样的心情。
“温公子,你这来别人家也不敲门,就这么爬窗户?”余清鸢看了看大开着的窗户,笑道。
“急着见你,事出有因。”温从秀关上窗户,面色不改。
“什么事?”余清鸢坐了下来,林杉画细心地给沏了壶茶水,坐在一旁静静听着。
“当然恭喜余朝仪了。”温从秀不客气的端起林杉画沏好的茶水一饮而尽。
“看来我在宫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余清鸢反问。
“差不多吧。”温从秀委婉的客气了一下。
“那皇帝给你我赐婚这事你也知道了?”
“噗——”
这不是温从秀,是林杉画。
“皇帝给你们……赐婚?”林杉画此时呆若木鸡的表情,让余清鸢很惆怅。
看看人家温从秀,波澜不惊,眼都不眨一下。
差距。
“对,皇帝本来是要给我俩赐婚,最后被我拒绝了。”余清鸢喝口茶。
“咳咳咳……”林杉画被呛了一口,“你拒绝了?”
“对啊,不然呢。”说着,她望向了侧面的温从秀。
这种心思深沉的老妖怪,虽然皮囊挺不错的……
“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我只是听说皇帝给你特批了去石泽书院。”温从秀说。
余清鸢恍然,原来是因为这个,当初她答应,只要温从秀让她进了石泽书院,她就跟她去江都一趟,现在皇帝直接下了旨,倒是不需要温从秀帮忙了,那自己去不去江都也就成了一个问题。
“放心,等我从石泽书院出来,我还是会随你去一趟江都的。”
要不是温从秀,雨晴阿云也不会知道石泽书院的事,恐怕等她知道的时候,招生日子早就过去了,这么一来她就又要耽误一年的时间。
“谢过余姑娘了。”温从秀有些意外,因为他早就做好了余清鸢拒绝的准备,没想到现在她答应的这么干脆。
“答应过的事情,自然算数。”
温从秀接着说:“余府那边,你准备怎么解决?”
“不解决。”
余清鸢虽然也气极,但既然皇帝已经说了让她不要再管这件事,她也不想去和皇帝对着干。
以后有的是时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那个孙覃呢?”一提起孙覃,温从秀就莫名生气。
这种浪荡纨绔子弟,也敢对余清鸢有非分只想?
越想越气,他温从秀的人,谁也不准动!
“皇帝会派人重点处理。”余清鸢强调了一下重点二字。
“那好。”温从秀点点头,脸上表情微微缓和。
“还有什么事?”余清鸢算是看出来了,温从秀压根就没什么重要的事,来她这里权当是散步聊天了。
“我还要去看秋秋,你……请回?”余清鸢犹豫说。
“我也去看看他。”温从秀一听见秋秋,顿时眼前一亮。
“那走吧,杉画,咱们走。”
三个人慢悠悠的来到秋秋的屋子,不出意外,秋秋又在打扫卫生。
“秋秋,我教你的那两首诗背会了吗?”余清鸢说。因为是刚教给他的,现在只要能背会就可以,剩下的时间可以慢慢去理解。
“啊啊!”秋秋使劲点头,一旁难得出现的温从秀也令他也很惊喜。
“带我们去看看。”
秋秋放下手里的木桶,领着三人想自己的小书屋走去,一路上,眼睛不停瞟向温从秀,余清鸢失笑,索性让秋秋站在自己身边,挨着温从秀走。
走到书屋,秋秋拿出干净的宣纸,就要背写。
余清鸢一伸手,拦下了他。
“温公子,你也要看?”
要是让温从秀看到她教给秋秋的这几首诗,怕是就要有乱子了,按照他这种心思,肯定会去要去查查李白是谁,到时候一旦让他查出来没有这个人,那这事可就大条了。
怎么办,难道说这是我余清鸢写的,只是冒用了李白这个名字?
开玩笑!这诗本来就是人家李白的!
温从秀疑惑的看着她,为啥不让他看?
秋秋和林杉画也同样一脸疑惑。
“算了算了,给你看。”余清鸢咬了咬牙,决定破罐子破摔!
秋秋铺平宣纸,把刚教给他的《秋风词》与《清平调》一起写了出来,非常顺畅,看的出来背的很熟。
经过这些日子的勤学苦练,秋秋的书法也是突飞猛进,写起字来笔走龙蛇,横平竖直,他本来就有四岁学字的基础,现在又时时注意勤加苦练,如果单单把书法拿出来,余清鸢也比不过他。
余清鸢的书法之所以还没有被人诟病,纯粹是用内容震撼住了看字的人,让他们暂时忽略了这些,其实她的字,真的不好看,毕竟前世没有练过书法,这一世的身体也只是略微写过一些字。
温从秀在一旁看的越多,眉头就皱的越紧,怪不得这个女人不想让他看,这两首诗,水平高的有些过分了。
一边想着,他狐疑的目光就飘到了余清鸢身上。
余清鸢面不改色,任你目光如刀,我自不动如山。
看到秋秋最后落款写下的李白这个名字,温从秀更加狐疑了。
“这个李白……是谁?”
余清鸢顿时累感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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