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升想通了关节,声泪俱下。
极为恭敬道:“统制大人,岳副统制大人,属下绝无对上司不满,更无对皇上不敬,求大人们明察啊!”
杨猛眼中闪过一道浓讽,他的话言犹在耳,现在想混淆视听,早知今时何必当初?
打脸太猛,也不怕把牙扇没了!
这厮没种,一番姿态倒尽胃口。
王统制威严道:“姜云升,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心,既已出口,便成事实。你可知罪?”
除了认罪就是认罪,没第二条路选了。
“属下知罪,请统制大人责罚!”
泪水涕下,一个大男人实在是没法看了!
岳祺泽道:“统制大人,今晚御酒醉人,一室生春。想必姜军都指挥使喝多了,也是有口无心。”
“加之他又有功劳在身,不如功过相抵,也算作是惩罚了!”
王统制脑袋里放出一朵礼花,炫然升空。
姜云升为军都指挥使,这个功劳报上去便是升官发财,谁知还会不会再来一个副统制!
自己也喝多了,岳祺泽始终不负所望啊!
王统制面上一脸为难:“那好吧,就这样吧!我会如实禀报的!”
姜云升哭的更悲伤了,不是功过相抵吗?怎么还要如实禀报啊!
他能求不吗?
求了,只怕风雨会来得更猛烈吧!
岳副统制大人果然公正无私啊!
他姜云升有多么的小人啊!
“多谢统制大人!”
“多谢岳副统制大人!”
“不必多礼!”
南进该等急了!
岳祺泽请道:“回统制大人,城防还有待加固,最近两天事物繁多,属下便没有督促,也不知如何了?”
王统制抚着脑瓜子忧愁,不就是要走吗?用得着说这样严重吗?
能有什么事能比加固城防更重要?
以为岳祺泽开始睡女人就改了习性,假的。
刚才不知干什么去了?关键的时候照旧扫兴!
王统制挥挥手,正义凛然道:“快去快去!这件事情加紧办好,不容有失!”
“是!”
其实仔细想想,岳祺泽的官位来得也不算突兀违例。
天长日久,大家都知道军里真正出谋划策的人是谁。
天家未必就不知道!
之所以没有及时论功行赏,只怕是为当初那件事,心存芥蒂吧!
芥蒂一旦解开,一切自然能解释了!
岳祺泽行色匆匆,自带风向,担心南进又跑没了。
发现那南进没跑,岳祺泽依然高兴不起来。
原先担心南进看到宴席上的场景,结果没有。
清净的外面,倒是混乱不堪。
躲都躲不掉。
“啊、、、嗯、、、”
男女混合的激动声,交织响起。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南进前方有一块早茶花林,因他坐在阴暗处,那两个混账并没发现,才敢如此放肆吧!
这里到处都是巡逻兵,也不怕丢人。
要是他手下的士兵,定要严厉处罚。
气糊涂了,现在所有的士兵都归他管!
南进这个小人,非但不离开是非之地,看的满瘾。
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直勾勾,是望眼欲穿?!
岳祺泽不知怎么就想起那个晚上的梦来了!
想一次沸腾一次,不行,不能再想了!
岳祺泽站在旁边不远不近,弄出声响打断那两人,谁都会尴尬。
拉着南进不声不响的离开,会更好一些呢!?
显然,男子进了高潮,痛爽迭起不断,一幅即将入仙的疾驰。
南进是个孩子,看这个非常不好!
岳祺泽走过去,拽着他就走。
南进不干了,稚气道:“他们脱光了不冷吗?咱们要不要去说一声?着凉了可不好!”
那两人听到动静,一时进退不得。
男子从飘飘欲仙中宣泄千里,以后会不会一蹶不振啊?
听说皇上到现在都没有子嗣,就是因为激烈时刻被金人吓着了!
岳祺泽挡在南进面前,同样被吓的不轻。
好一会,心算是回到了正常点,之前白想了!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不过是关心那个混账没穿衣服,才望眼欲穿的。
该死的混账东西!简直污了他纯真的心灵窗户!
“大冬天,光身子在雪地里打滚的都有,这不算什么!”
南进不用仔细看,也能感知到岳祺泽身上的紧绷,在意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不禁为了那个只顾泄愤的孩子捏了把汗。
让他们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演春宫图的。
不看都不行,会不会长针眼啊?
男子囫囵的提上裤子,放下袍摆。
对岳祺泽行礼道:“属下见过岳副统制大人!”
看都看见了,说都说开了,能走吗?
显然不能,又不是他一个人这样的,无伤大雅吧!
那女子理了理云鬓,取下一片枯叶,一举一动皆透妩媚,丝毫不见被人撞破的窘态。
一身白皙的美肤在月光下泛着柔光,紫色抹胸挂在腰间,一条绿色绸裤扔在花丛中。
她闲适的拉起抹胸,掩住傲人的上身。
如入无人之地,脸皮厚似城墙!
“奴见过岳副统制大人!”声音酥麻软糯,勾人欲醉!
岳祺泽低着头不去看这一幕,仍不忘挡住南进的视线。
岂有此理!
“起来吧!”
南进看见那壮观的一幕,瞅了瞅自己的小身板。
要是永远停留在这一阶段也好,便不用担心以后的烦恼了!
罢了,不好看就不好看吧!
反正他也不打算嫁人,长成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见到岳祺泽放松下来,南进歪头一看。
“咦?”她不是陪在岳祺泽身边的那位美人吗?
她竟敢和其他的男人睡觉,胆子不小啊!
南进幸灾乐祸的同时不由生出一股浓烈的恼怒,岳祺泽是别人可以羞辱的吗?
且是一个卑贱女子!
南进身上的气息一变,岳祺泽立即感受了!
刚刚还是一副好奇,这又谁惹到他了?
“随我回去!”
岳祺泽这是假不在意还是真不在乎?
南进没听,走过去问那个男子:“你是哪个都的?”
胆大包天,一个小兵也敢睡副统制大人的女人!
说是他的女人是有些牵强了,可也不是没有道理!
普通的小兵敢吗?
凭她今晚上坐在岳祺泽旁边,这事便不应该发生!
他是谁啊?!
个头小小,面生的很。
可见岳祺泽对他重视的程度,也不敢得罪了!
那男子抱拳道:“属下不才于泉,将军府中守卫一营一都都头!见过两位大人!”
将军府中的一个小都头能高人一等?
将军府中的小都头犯错,别人管不着?
“今日是谁值岗?”
听南进并无怪罪之意,于泉松了口气。
“并非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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