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南进熟睡中,小腹隐隐作痛。
不久,身下流出一股熟悉的热流。
一个激灵,南进醒了!
他最担心的莫过一个胸部,一个月事,现在该来的都来了!
最近两天该注意了!
站在高台之上,南进对数万之众,边讲摔跤要领,边做示范,十分认真。
一场训练下来,不经浑身酸软。
武功再高强,身体锻炼的再好,也脱离不了一个女人身体所带来的束缚。
好在是第一次,量不大!
众将士对南进多有不服,主要是他的年纪在那摆着。
你说你一个半大孩子一跃成为他们这些老油子的教头,谁心里没点不自在啊!
但有统制大人的命令,不自在也得压着。敢反抗,除非你不想在军营里混了!
入夜,南进坐在油灯下清洗物件,空气中挥散着淡淡的血腥味。
把脏水往外一泼,浑浊的水浸入地面,物件洁白如新。
“怎么回事?”
南进险些跌倒,岳祺泽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来干什么?
还有痕迹吗?快速扫了一眼,都是干净的。
听着声音,那水不会泼到他身上了吧!
岳祺泽刚来到门外,迎面泼来一盆水,要不是躲闪的快,那水不一定是泼在地上。
南进出来迎道:“三哥里面请!上天给了小弟一双普通的眼睛,看不到身在门外的三哥,对不住了!”
岳祺泽笑骂:“我还没说什么,你倒是先打一耙,有脸没脸?”
幸好那水泼的快,军人与血腥打交道已久,异常敏感。
被发现怎么解释啊?打仗的那点伤口早痊愈了!
“三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小弟恨不得长一双千里眼顺风耳,三哥一有动静,小弟便能知晓,远远迎接三哥了!”
“三哥请!”
两人往里走,岳祺泽笑意不减。
“有这两项天大的功能,不用在正道,偏往歪门邪道上走,能的你!”
南进一心想吸引他的注意,奉承打趣话不断。
“三哥就是正道,用在三哥身上,便是用在正道上!在小弟心里,任何正道都不及三哥一分重要。”
岳祺泽心跳加速,这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致他与何地啊?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想法,还会这样掏心掏肺的对待吗?
南进被他盯得发毛,一阵紧张。
他发现什么了?
“三哥坐啊!”
那一双水晶大眼如白水鉴心,怎容它们染上浑浊脏污!
岳祺泽坐下,自袖中取出一个纸包,放在桌上。
“这般花言巧语,不会是发现我给你带来了好东西吧!”
南进心下惊喜不迭,面上更甚,一手抢过来,是怕下一刻他就会收回似的。
“我瞧瞧,三哥带来什么好东西?”之前的努力没有白费!
“财迷!”
打开纸包一看,南进哑然。
此物形大而厚,色呈象牙白,干爽细腻,是为极品燕窝。
其滋阴补阳、添精补髓、和中开胃、润肺消痰,是最贵重的补品之一。
岳祺泽不会为了他去专门购置,那便是有人相送了!
“三哥,这是雪丝糖吗?我长大了,早不吃糖了!”还是纹丝不动的带回去吧!
岳祺泽一乐,竟有他南进不识的东西。
“这可不是什么雪丝唐,也不是其他糖。名为燕窝,是一种、、、极普通的补品。”
“我那儿还有许多,这些便给你了!”说贵了,他不会要吧!
岳祺泽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南进问:“极普通的补品?三哥确定吗?”
岳祺泽一惊,“你认识?”南进要是识得此物,他该丢脸了!
不能认识,也不能收下。
“这东西见所未见,怎会是极为普通呢?”
送个好物儿还不能叫收礼的人明白,担心被退回,有他这样的人吗?
“你连最普通的糖葫芦都不认识,没见过此物,有何稀奇的?给你收着就是了,罗里吧嗦。”
“不会认为我给你的是个毒物吧!”
岳祺泽的一片良苦用心,使南进感动,他真把自己当成嫡亲的弟弟了!
“三哥误会了,这东西既是补品,怎么也该给三哥食用才是。若论费力用功,我不及三哥一半,岂敢浪费!”
岳祺泽不耐烦道:“快收起来吧,不是说了我那还有很多吗?我也吃的。”
这东西是统制大人一早送过来的,那个阿清姑娘竟没有一点下文。
是被他发现蛰伏了?还是露了马脚,不敢有大动作?
统制大人对他的态度未变,说明她也怕那晚的事情会暴露。
不管怎样,她那儿不能懈怠!
今日观南进面色苍白,一场训练下来,甚是乏累。
他终究是个孩子,营中的伙食也不算好,每日又要训练费心。
吃好一些,身体也长得好。!
见岳祺泽失神,南进不动声色的看着。
岳祺泽似有困顿难解?
鼻尖传来一丝血腥味,岳祺泽担心道:“你受伤了?”
怕什么来什么?早知就不该让他沉思。
他既已看出,便不容糊弄了事,那样只会欲盖弥彰。
南进的袖中,大拇指甲运功往食指上一划,利索的口子立马鲜血直流。一缩,用里衣牢牢按住。
南进安然若素,故作不解。
“三哥说什么呢?补品上有血腥味吗?不会吧,三哥的东西,三哥怎么能不知道呢?”
有猫腻!房中怎会有血腥气?谁能伤得了南进?
岳祺泽把脸一正:“你别打马虎眼儿,把手伸过来!”
南进烘干血迹,露出另一支手:“您看,没什么吧!”
也许南进从来没有发现,他一紧张便对自己的称呼改成敬语——大人、您,口是心非。
“另一手同时伸出,不要让我亲自过去。”
南进露出为难,“三哥,可以不看吗?我真的没事!”
“有事没事伸出来一看便知!”
“那好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一点都不疼!”白净修长的手掌上,一抹殷红十分刺眼。
南进被看的发毛,岳祺泽不会看出什么吧!
岳祺泽一手拽过来,拿起放在眼下细看,心隐隐揪了一下。
他板起脸训:“战场上都没怎么受伤,说,这是怎么回事?”
早就打好了腹稿,南进不在意道:“嘴馋了,削个苹果不小心,刀划上去了。三哥,真的不疼!”
伤口露出白肉,还不疼!
“坐好!平时不是很精明吗?怎么削个苹果会伤到手?猪都不会干出这样的蠢事,你干出来了,让人说什么好!”
说着,岳祺泽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瓷小瓶和一卷白棉纱带放在桌上。
南进被说的脸红,他比猪还笨?
为何心里一丝怪罪也无,相反暖融融的呢!
“三哥,真的没事!不用上药包扎,过两天就好了!”
每个月的几天,血腥味都会如期报道一次,下次被发现了怎么办啊?
难不成真要次次划伤手指头?那是真比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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