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神色一变,大将军来真的?
南进:“”
有演戏的成分吗?为何他看到的是岳祺泽真的生气了呢?
“不服上官,令不行,犯者斩之!”岳祺泽神色严厉:“身为京东东路的中将军,你是如何做的?众人表率呢?”
秦桧:“”
南进公然违抗岳祺泽的命令了?!
岳祺泽仗着在军中高南进两头,一直压着南进,可他忘了南进本身的品级是比他高?!
皇上与众人先前厌恶岳祺泽,绝对是有理由的,就这直杠杠的性子,就讨厌的很。
南进也该拿出忠勇侯的官威狠狠落落岳祺泽的面子才是,省得每回都跟面泥似的,他看着都难受,太窝囊了!
南进移开了视线,不情不愿起身:“属下知错,请大将军责罚!”
秦桧:“”
南进就是一滩烂泥,扶不上墙啊!真是气死他了!
岳祺泽忽的起身,瞪着南进:“南进你什么态度?身为忠勇侯,更该以身作则,军纪面前,人人平等。”
众人:“”
大将军是否小题大做了些?毕竟他们刚刚打胜仗回来,侯爷也是为了大将军好啊!
高启林起身抱拳:“大将军息怒,候、、、、中将军也是担心大将军的安危,再说也并未实施,请大将军明察!”
杨猛起身:“武威将军说的对,请大将军明察!”
军议厅中的人全部起身,秦桧尴尬的看了看,娘的,当兵的吃饭快就罢了,求情也快,留他一个好看啊?
他若是南进,直接回城,管岳祺泽死活,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侯爷没什么罪啊?大将军生气是否牵强了些?”
众人:“”
秦桧确定是来帮忙,而不是拖后腿的?把大将军惹怒了,对侯爷好吗?
果然,岳祺泽寒光的眸子看向秦桧:“军纪与军令在秦监军眼中视为何物?”
秦桧:“”
为何别人求情没事,偏轮到他,岳祺泽就开始找茬?分明是看他不顺眼,同样他也对岳祺泽看不顺眼。
“军纪是天,避免众将士犯错,有准绳可依。军令如山,令出必行!”
南进:“”岳祺泽与秦桧是天生的对头吧?!
众人:“”秦桧此人就是添乱来的,侯爷从今长长心吧,别让那一副嘴脸给骗了。
岳祺泽:“你既已知晓,为何会说中将军没罪?”
秦桧:“”
他要跟岳祺泽势不两立!
南进:“都是我的错,大将军不必迁怒他人!大将军说怎么罚吧,我领了就是!”
秦桧心里那是一个激动啊,南进这滩烂泥终于长进了,且是因为他。
“大将军,侯爷也是担心大将军。大将军何必追究呢?”
众人:“”
侯爷今日委实冲动了些,都怪秦桧这个添乱的。
看着众人愤怒的目光,秦桧气愤,官职比他还低,有何资格瞪他?胆大包天。
岳祺泽胸口起起伏伏,显然是真动怒了!
“你们真是好样的,中将军,你以为你为忠勇侯,便不在军纪约束之列?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你一个忠勇侯!”
“秦监军明知军纪军令之重,却因为起因是我这个大将军,便要求轻拿轻放,甚至当没发生过,试问于徇私何异?”
依岳祺泽之意,想连着他一起罚?
“大将军误会了,属下并没让您徇私。”
岳祺泽:“那就是要定中将军的罪了?”
秦桧:“”
岳祺泽耍赖,自己何曾要他治南进的罪了?明明是他想治南进的罪,结果却将由头安在自己头上,凭什么?
军中,他看不上比自己低级的将领,照今日的情景,他与岳祺泽的梁子是结下了,只牢牢抱着南进的大腿,在军中才有一席之地。
若是连南进都得罪了,他于军中就是一个孤家寡人,以后怎么办啊?
“法不外乎人情,中将军便是有错,也罪不该罚,请大将军明察!”
众人松了口气,秦桧的智商终于脱离了添乱的地步。
“请大将军明察!”
秦桧:“”
跟什么风?他要南进的独自感谢,他们一掺和算是谁的功劳?
岳祺泽瞪向倔强的南进,演戏几分真几分假?
“中将军南进不服上令,公然违抗,幸好未造成什么不良影响。可此事恶略,任由其发展,军纪何用?则令中将军抄写二十遍军纪,明一早教过来,可服?”
南进:“”
什么?让他抄二十遍军纪,岳祺泽打算弄假当真了?!
“大将军,能否延后些时日?”
岳祺泽坚定否决,众人低头,这惩罚说重也重说轻也轻,只是用在侯爷身上着实不妥,他们怎么求情啊?万一惹恼了大将军,再添乱怎么办?
南进真想问一声给他弄这么一出,应该是真的在惩罚他吧!
走出军议厅,外面的太阳刚升起,便散发着炽烈的光芒,破坏一早凉爽的美意。
秦桧追在南进身后:“侯爷别生气,处在大将军的位置上难做,侯爷也该体谅一番啊!”
南进急匆匆的脚步停下,气道:“什么都别说了,什么叫处在他的位置上难做,我看分明是想找茬。我还得回去抄军纪,恕不奉陪了!告辞!”
秦桧:“”
有能耐朝岳祺泽发火去啊,冲着他算什么啊?
哼!一个个烦人,太烦人了!皇上快些将他招回去吧!真是受够了!
众人三三两两从秦桧身边经过,拱拱手离去。侯爷擦亮眼了,对,一直离此人远远的。
南进洗了澡,囫囵了早饭,便窝在房中与那二十遍军纪斗争了!
衡州城内的瑞亲王府,完颜绪宗光着上半身坐于大厅内,众将领看着眼疼心惊,该死的宋人,竟伤了他们的王爷,简直气煞人也!
一个身着黑色缎面缘边左祍长袍,年纪半百的术虎威问:“王爷,可用止疼散?”
完颜绪宗一脸镇定,“不必!”
后看向众人:“此次伤亡人数可统计出来了?”
众人:“”
他们刚回来,统计伤亡人数便是统计出来了,他们未回去,也不知道啊!
瑞祥起身抱拳:“回王爷,属下不知!”
完颜绪宗:“本王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吧!”
“是!”众人鱼贯而退。
诗雅从门帘后跑出来,两行泪流,惊惶无措,若不是术虎威在前面挡着,早一头扎进完颜绪宗的怀里了。
完颜绪宗一阵皱眉,“好好的哭什么?本王没死呢!”
诗雅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好好的,王爷说什么丧气话呢?王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诗雅也不活了!”
完颜绪宗一笑:“别说胡话了,本王还想长命百岁,可舍不得死!快别难过了,本王看着都难受!”
诗雅抽抽泣泣,手里的帕子早湿透了,完颜绪宗递过来一条帕子:“再哭这房里没地放了,听话,脸上糊弄得跟只花猫似的。”
诗雅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慌道:“王爷骗人,那花猫有诗雅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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