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餍足的傅非天穿衣下了床,接下来很自然地做了三件事。
命人打来热水亲自为她擦拭身子;
命人接回步熵等人关进密室里;
然后,一个人在窗前傻乐了很久。
“傅非天,你既是有了别的女人又何必再来招惹我?”
她刚刚那句醋意十足的质问,久久回荡在他耳边,似乎甜倒了他后槽牙,嘴角控制不住地往耳根子处抽动着。
真真儿是个傻丫头,既然心里有他,又何必好着面子摔断他送她的心意?
“你知不知道,有可能,这辈子我们就真的错过了。”
天边,亮了……
幕初上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午后。
待记忆逐渐衔接上了先前的,她忙不迭坐起身。
今日是三日之期的最后一日,若是再不抓紧时间,大师兄会不会真的就……
“嘶——”
然,还不待她坐直,如辗轧般酸痛难忍的身子就如被剥了筋的虾般缩了回去,软绵绵瘫倒在床上,义愤填膺地和她唱起了反调。
额……
好像,昨晚的记忆才刚刚衔接上。
这么一想,幕初上又羞又恼,小脸不由一热。
他跟她……
“小姐,你醒了?”晚竹欣喜地推门进来,小脸哭得红肿。
她刚刚担心小姐,却被傅非天勒令在外等着,不准她打扰小姐休息!
到底是谁打扰了小姐休息?
他心里难道没有一丁点儿自知之明吗?
忍着酸痛,幕初上赶忙抓住了晚竹手腕,“晚竹,你去找傅非天,现在就去!”
“找那个混蛋作甚?”晚竹生气闷气,嘟囔着嘴:“他都对你……你怎么还对他念念不忘?”
“不是,”幕初上无力辩白:“你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
她急急忙忙解释:“大师兄如今还生死未卜,我……”
“大少爷被傅非天接回来。”晚竹无奈耸肩。
幕初上瞪大了眼睛,再一次确认:“什么?”
“今日一早,大少爷和万问语就被傅非天的人押回了密室。之后没多久,傅非天也进去了。”颓然坐在床边,晚竹狠狠揪抓着傅非天的被褥,恨不得撕裂了。“沙大哥跟我说,大少爷眼下已无碍了。”
“……”
最后一点儿支撑也彻底被断送,幕初上实打实地瘫回被褥里,却也心绪难平。
她该感谢他的商业信誉么?
她给他身子,他还了她的诉求。
这场交易,她还剩下了什么?
瞧着自家小姐的失魂落寞,晚竹无奈轻叹。
和傅非天比起来,沙大没有权没有钱,却从未怀疑过她,从未伤害过她。感情这事,哪有什么绝对标准?
为了转移幕初上的注意力,晚竹提起别的话茬儿,“小姐,我昨晚去杨厨娘那儿,有重大发现。”
床上,幕初上眼珠动了动。
见她听进去了,晚竹继续往下:“我怕打草惊蛇,也就随口一问。杨厨娘却回忆说,二丫除夕前夜,突然有些昏昏沉沉的。第二日早晨放鞭炮都没能吵醒她,一直睡到了晌午。”
“会不会是故意编给你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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