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倾城凰后:陛下,高高在上

第172章

  此人正是东宫弘。

  东宫弘道:“二弟,你演得这出戏,当真好看。怎么不请朕和你皇祖母前来看看?”

  这声音,好熟悉。众朝臣回头一看,竟然又看到了另外一个皇上,只不过这个皇上穿着侍卫的衣服。

  东宫禧的瞳孔在不停地收缩,假东宫弘依旧跪在地上,他抬头,看了眼真的东宫弘。

  东宫禧伸出右手食指,指着东宫弘道:“放肆,你好大的胆子,一个假货,也敢在此招遥撞骗。”

  东宫弘冷笑一声:“招摇撞骗,说的是你自己吧。找了个假货,冒充朕,真当其他人都眼瞎了吗?”

  东宫弘看了看他身上的凤袍,上下打量了一下,不屑道:“二弟,想当皇帝,不跟朕商量商量么。起码得问问朕的意见。”

  “啧啧,你这个凤袍穿在身上,怎么看起来那么别扭?”

  “一条小小的虫,想痴心妄想变成凤,真是讽刺。在朕看来,你穿在身上,真是难看。”

  “其实你想当皇上,就跟皇祖母讲啊,你这样使阴招,刺杀皇祖母,刺杀朕,再找个假的冒牌货,是何道理?”

  假东宫弘顿时不服气起来:“谁是冒牌货?朕才是货真价实的真凤天子。你这个冒牌货,穿个侍卫的衣服,就想充当皇上吗?”

  冯太后此时也走了出来,虽然穿着侍卫的服饰。那凤威,依旧还在,冯太后道:“永寿,你想谋权篡位,有没有问过哀家的意思?”

  东宫禧此时吃了一惊:“你……你没死。”

  朝臣看到冯太后,顿时激动地跪在地上,一边大呼,一边磕着头:“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东宫禧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看着东宫弘和冯太后道:“你俩真是命大,说说,怎么活下来的。”

  东宫弘冷笑道:“朕是真凤天子,岂是你想刺杀,就能得成的。现在事情败露,你还不束手就擒?”

  东宫禧大笑一声:“现在的局势,你还看不清楚么。这宫里宫外全都是我的人。你凭什么对我呼来喝去?”

  东宫禧伸出了脚,一脚踩在假东宫弘的背上,狰狞道:“这才是真皇上,你,不是。”

  冯太后轻轻的摇了摇头:“永寿,哀家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马上跪地求饶,哀家保你一命。你要是再执迷不悟,那就是死路一条。”

  东宫禧的脸瞬间狰狞起来:“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呼来喝去?你已经死了。在太和殿的棺材里。你试试看,这些人,你叫得动吗?”

  东宫禧冷笑一声:“你以为这些朝臣还是你的朝臣吗?现在是朕的朝臣。正在他们的宅子外面,布下了重兵,谁敢不从,一大家族,几百口人命,全部诛灭。”

  冯太后冷哼一声:“很好,哀家倒要看看,此时此刻,朝臣们的心意。愿意追随东宫禧的,站哪儿去。”

  “愿意追随哀家和皇上的,站在这儿。众爱卿自己选吧。是要投敌卖国,意图谋反。还是忠贞不二。全凭自己的心意。”

  李安世第一个站了起来,来到东宫弘的身边:“微臣愿意灭族,也绝不谋反。”

  冯熙笑了笑:“我冯家岂会支持你这个谋逆小人。灭族,我就睁大双眼,看你如何灭族。”

  高家三兄弟,高琨、高偃、高肇也来到东宫禧跟前:“微臣誓死效忠皇上,效忠太皇太后。宁愿死,也绝不谋逆。”

  其他的大臣也渐渐向冯大后和东宫弘靠了过来。唯独剩下东宫禧的党羽,自动的向东宫禧靠拢。

  谁向着谁,此时此刻已经很明确。

  东宫禧目光一冷:“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东宫禧挥了挥手:“动手。“

  侍卫们立刻拔刀相向,将冯太后,东宫弘和朝臣团团围住。

  朝臣分为武将和文官。文官被包围在中间。武将在边缘。冯太后、东宫弘和施媛媛,将身后的刀,一把一把地丢给武将。

  东宫弘笑了笑:“朕来这里,你以为朕没有准备吗?二弟,你看看门外是什么?”

  随着东宫弘的话语,东宫禧抬头看了看,立刻脸色大变。

  门外将太华殿团团围住的侍卫,已经转了个身,手拿尖刀,瑟瑟发抖。

  因为,有大批的人马,拿着盾牌,将太华殿像包汤圆一样地包裹起来。

  盾牌之后是手拿弓箭的侍卫,弓已经拉满了箭。随时听候主子下令,然后将这些人射成血窟窿。

  东宫禧的侍卫,脚都在抖。

  东宫禧一看这架势,有些不敢相信。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本王筹划多年,不应该是这个结局。

  东宫禧看着东宫弘:“你看这个人跟你长得多像,足以看出本王花了多少心思,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去死?为什么上天要眷顾于你?”

  “本王不比你差,仅仅是比你少出生了几个月。凭什么,我晚你出生几个月,就要低你那么多等?”

  “皇位应该是能者而居之,嫡长子真是占便宜。不用看能力,就直接封为皇上。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全让你给占齐了。”

  “本王不服。”

  “还有你,老妖妇。”东宫禧龇着牙:“一个女人不好好的在后宫安享晚年,整天惦记着朝堂。朝堂是男人之事,关你一个女人屁事啊。”

  “大魏江山是我们东宫家族的,不是你老妖妇一人的,你总是占为己有,你想过我们的感受吗?你想过皇爷爷的感受吗?你百年之后,如何面对我皇爷爷,你不觉得羞愧吗?”

  “你背着我皇爷爷,四处偷人,公然养男宠,朝堂之中有多少大臣,被你收入囊中。你要不要脸啊,人家有妻妾儿女的,你为了一己银欲,不知廉耻。我想想都为你感到羞愧。”

  “这就是你,一个堂堂正正的皇祖母,给我们孙儿做的表率。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你何德何能坐上权力的高位?”

  东宫禧说完,又大声喊了起来:“誓死效忠我的兄弟们,成败在此一举,咱们没有后路,外面人多,不要管,只要我们杀了东宫弘和老妖妇,这皇位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东宫禧又继续蛊惑着:“到时候,有功之臣,全部封王封爵,赏赐黄金。兄弟们,杀啊!杀死东宫弘,杀死老妖妇!杀了他们!”

  东宫禧的党羽大喊道:“横竖都是死,此时投降也不会有活路,兄弟们,为了咸阳王的大业,我们冲啊!”

  刀,拔了出来,乒里乓啷。太华殿里一片混乱,个个都拼了命,想置对方于死地。

  人都杀红了眼,见人就砍,也顾不得谁是谁了。

  冯太后不会武功,被包围在最中间,施媛媛和东宫弘身先士卒,厮杀在最前面。

  刀剑无眼,东宫弘正跟一个臣子打斗着,此时,一个大汉从旁边杀了过来,眼看就要砍到东宫弘,施媛媛惊得踢了自己对手一脚,然后拿刀帮东宫弘挡了一下,没想到后面的人,乘次机会,砍了施媛媛一刀……

  施媛媛感到背后一疼,赶忙举刀挡着攻击。

  此时,外面东宫禧的党羽,已经被制服,禁卫军大批的冲了进来,把东宫禧及其党羽通通包围起来。

  东宫禧的党羽看大势已去,且无力回天,通通都丢了刀,表示投降。

  东宫禧慌了起来:“你们干什么?以为投降就有活路?太天真了。”

  东宫禧看着禁卫军,命令道:“放肆,你们都眼瞎了吗,刀子对着谁呢,主子没看见吗?”

  东宫禧拿出了虎符,高高的举着:“这是虎符,看清楚了,虎符,所有官兵都得听我的。我命令你们,杀死他们,只要杀死他们,辅佐朕登基,朕给你们升官封爵。快,杀死他们!”

  空气都仿佛要凝固了,这蛊惑人心的话语,在太华殿里不停的回旋,然而,有个卵用啊,禁卫军并不领情。

  禁卫军统领叱卢柄提着刀,淡淡道:“把咸阳王和一干人等,通通抓起来。”

  东宫禧大叫起来:“叱卢柄,你好大的胆子,虎符,你没看见吗?军令如山,认虎符不认人,怎么,反了不成。”

  叱卢柄哼了一声:“乱臣贼子,谋权篡位,不知道那里偷的虎符,还想害我忠义之人,成为万人唾弃的罪人,抓起来。”

  禁卫军拿着刀,每两个侍卫架着一个叛贼。很快,周围的党羽,一个个被拉走了。就剩下东宫禧一个人。

  两个侍卫,抓着东宫禧的手,踢了东宫禧的小腿,让他跪在地上。

  冯太后走上台阶,坐在自己的凤椅上,冷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东宫禧,很是失望道:“哀家这么宠你,没想到你这么不争气,真是辜负了哀家的一片苦心。”

  “传旨,咸阳王谋反篡位,大逆不道,诛杀皇上和哀家,现贬为庶民,即刻处死,暴尸三日,所有一干人等,全部杖毙。”

  “处死?凌迟还是鸠酒?”东宫禧哈哈大笑起来:“皇祖母,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您想处死我,恐怕不行。”

  东宫禧从怀里摸出一个金牌:“我有皇爷爷赐的免死金牌,谁敢杀我?”

  “皇祖母,这可是你夫君亲赐的免死金牌。当年皇爷爷金口玉言,不论犯了何罪,免其死罪,保其身份。这免死金牌,您要不要验其真伪?”

  冯太后使了个眼神,太监走过去,拿了免死金牌,双手递给了冯太后。

  此时,东宫弘已经坐在了凤椅上,他看了看金牌,问道:“皇爷爷不是死了多年了么,怎么会有免死金牌?”

  东宫禧斜嘴笑了笑:“这你就不懂了,这玩意儿,可大有来历。这可是当年,我母妃的娘家,大力拥护皇爷爷继位,为他披荆斩棘,扫清道路。”

  “皇爷爷直接从一个废太子的儿子,被打压的踩在脚底的烂泥,以及一个毫无前途的废人,直接扶上那权利的巅峰,成为皇上。”

  冯太后看着免死金牌,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当年我嫁给我夫君的时候。整日提心吊胆的。”

  “因为我夫君当时的位置十分的尴尬。他的父亲是废太子,当年被冤枉说是谋反,所以被废了,郁郁而终。”

  “其他皇子怕他上位。一直都在害他。所以,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哀家当年是亡国的公主。进宫做了奴婢。幸得你皇爷爷看上了我。才从那苦役室里出来。”

  “当年,那些大臣辅佐你皇爷爷登上凤位,好像有十来个最主要的有功之臣。当时就发了一个免死金牌,的确承诺过保其性命,保其地位。但那金牌不是发给你母族的,你那里来的?”

  东宫禧看着冯太后:“皇祖母你就告诉孙儿,这免死金牌是真是假?是否是孙儿伪造?”

  冯太后再次仔仔细细的翻看着连死金牌,道:“是真的。”

  东宫禧笑了笑:“既然是真的,那孙儿就告诉你好了。成大事者,必须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一个金牌,转了多少人之手,孙儿不知道,但是,强者为王,败者为寇,反正这免死金牌,能保住我的性命,即可。”

  “你说是吗?皇袓母。您不会违背皇爷爷的旨意吧。”

  冯太后看了看东宫弘:“皇上,您的意思呢?”

  东宫弘道:“竟然有免死金牌,又是皇爷爷的旨意。孙儿自然不敢违背。”

  东宫弘顿了顿:“这样好了,他喜欢当咸阳王,咱们就让他当好了。”

  “把他关进咸阳宫的寝殿,严加看管,生生世世不得出那间屋子。等同于将他囚禁起来。至于他的党羽,判谋逆罪,处决。您说呢,皇祖母?”

  冯太后点了点头:“就依皇上的意思去做。”

  东宫禧冷冷的看着坐在凤椅和凤椅上的两人,依旧不服气的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我失败了,皇祖母,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的心腹,拉了你的尸体回来。”

  冯太后笑了笑:“哀家身经百战,岂是谁想迫害,就能迫害的。”

  “突然把哀家调走,当哀家傻瓜吗?找一个和李奕一模一样的人来,迷惑哀家,动机就不纯。”

  “小宛国收复,国内大乱,哀家不得不去撑着场面,这时间也踫得太巧了。”

  “长期回不到皇宫,不是这儿出事,就是那儿出事,一直把哀家拖在外面,走不了,不是在捣鬼,是在干嘛?”

  “那个李斛,刻意模仿李奕,一直让哀家陷入回忆之中。这当中的猫腻,哀家会蠢的不去想?”

  “妙莲怀孕七月,在宫里是否安全,哀家不挂念吗?她可是做皇后的人,哀家怎么也打听不了她的消息,这不奇怪吗?”

  “这桩桩件件诡异之事,串在一起,定是有妖孽作祟,哀家不把他揪出来,再除掉,对得起哀家手握江山这么多年吗?”

  “至于那个假太后,就许你弄一个假皇帝,就不许哀家弄一个假太后?”

  “只是那女囚犯虽然有些神似哀家,但是下巴不像,所以,哀家就命人削了。至于李斛,居然有刺杀哀家的心,这样的人,哀家赐了凌迟,了结了他的一生。”

  冯太后正在诉说着李斛之事,这边,施媛媛站在朝臣中,感到了不对劲。

  刚才中了一刀,当时感觉不太严重,就是疼了些,但是现在,她感到了头晕。

  房子和人开始在她眼前出现重影,她的眼皮越来越重,身子也越来越沉,她实在是撑不了了,突然失去了知觉,重重的摔倒在地……

  “扑通”一声,冯妙莲摔倒在地,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东宫弘从凤椅上一个箭步跑了下来。将冯妙莲抱在怀里。轻轻地摇着:“妙莲,妙莲……”

  此时,施媛媛紧闭双眼,嘴唇发紫,一看就是中毒的迹象。

  东宫弘觉得抱着她的手,有些湿漉漉的。抬手一看,全是血,而且是黑血。

  东宫弘心一惊,大叫一声:“传太医……”

  太医很快就来了,查看了伤情后,道:“中刀的伤口并不深。就是刀上抹了毒药,中毒了。”

  东宫弘气得走到东宫禧旁边,一脚踹在东宫禧的身上,青筋都蹦了出来。:“解药,解药呢?”

  东宫禧从地上爬起来:“又不是我下的毒,我怎么知道。”

  东宫弘又踢了他一脚,恶狠狠的道:“你不把解药拿出来,朕现在就要你的命。”

  东宫禧笑笑:“人为刀俎,我为鱼生,杀了我,我也不知道。这毒是我手下放的。我只知道刀上,全涂抹了毒,但具体是什么,我压根儿不清楚。”

  “朕要杀了你。”东宫弘完全失控了。拳打脚踢,狠狠揍着东宫禧。

  冯太后挥了挥手,侍卫跑过去拉住东宫弘。

  冯太后道:“你打死他也无济于事。先把妙莲抱回宫,叫太医看看吧。”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施媛媛醒过来的时候,仿佛自己睡了几个世纪。

  施媛媛微微睁了眼。

  旁边是一个太医,正高兴地说着:“皇上,醒了。”

  施媛媛想起身,发现此时自己全身酸痛无力。

  东宫弘就站在旁边站着,着急道:“妙莲别动,太医正在给你扎银针呢,别乱动。”

  施媛媛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多处穴位,正扎着银针。

  一会儿后,太医收了针,擦了擦汗,退在了一旁。

  施媛媛看着东宫弘,张了张嘴:“皇上……”

  施媛媛瞬间有好多好多话涌上心头,此时却梗在了喉间。

  原本广陵王是要带着东宫弘先回宫的,但是在半路上碰到了冯太后。

  然后两人住在了广陵王的府邸。等东宫禧要动手时,才经由地下密道,回了皇宫。

  两人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东宫禧自己钻进去,来个梦中捉鳖。

  施媛媛是听到广陵王的消息,自己非要参与进去。她已经太久没看见皇上了,心中甚是想念。

  可见了皇上,皇上一直和冯太后商量,智取东宫禧的细节,施媛媛原本想将自己的委屈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可看那样的状况,实在不宜说出口,也就作罢。

  所以施媛媛虽然和东宫弘相见,却一直没有说出自己的委屈。

  此时此刻,施媛媛再次醒来,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皇上,我的宝宝……”

  施媛媛之事,东宫弘早己知晓,他赶忙坐在塌边,一把抱住了施媛媛,将她往怀里拽。

  “乖,不哭,宝宝没了,还有朕呢。好好的养身子,以后母仪天下,后宫里的孩子全都是你的宝宝。”

  “你是嫡母,也是母亲了。咱们不一定要自己生,对吧?不哭了,乖。”

  施媛媛摇了摇头:“可是,不一样,臣妾想给皇上生个宝宝。可是……”

  东宫弘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别想这么多了,好吗?朕不想看到你哭,你一哭,朕心里难过。”

  施媛媛点点头,躺在东宫弘的怀里,瞬间觉得好安心。他的话暖暖的,就像一个大火炉,把心烧得又喛又热。

  施媛媛闭着眼睛,头枕在他的胸膛。有多久了,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温暖。她好想就这样,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一直都窝在他的怀里。

  正当施媛媛躺得舒服时,来了一个太监,进来跪在地上通报。

  启禀皇上:“高贵人(高照容)之子东宫歌重病发烧,危在旦夕,来请皇上前去看看。太皇太后也去请了。皇上快去吧,要是皇上比太皇太后还要迟,那就不太好了。”

  东宫弘点点头,拍了拍施媛媛的后背:“乖,朕去去就来。”

  东宫弘吻了一下施媛媛的额头,转身就跟太监一起外走。

  听到高照容,施媛媛的气就不打一处来,那个贱人,可是害我和宝宝的最阴险毒辣之人。

  他害了我的孩子,还要皇上去看他的孩子,真是岂有此理。

  哼哼,此事,我一定要告诉皇上。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施媛媛伸手,想要拉住东宫弘,然而此时,施媛媛觉得自己全身无力。背上依旧火辣辣的痛。

  施媛媛张了张嘴:“皇上,不要去,臣妾有话跟您说,高照容她是坏人,她不安好心,她害了臣妾……”

  东宫弘回头看了看施媛媛:“朕知道了,朕去去就来,你安心养病。”

  施媛媛还想接着喊,却被海燕给拦下来了。

  施媛媛有些生气:“海燕,你干什么,本宫忘了跟皇上讲,高照容之事……”

  “娘娘还是别讲了吧。”海燕垂着头,嘟着嘴道:“那阴险狡诈的高照容,自己穿着囚衣,背着柴火,到太和殿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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