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倾城凰后:陛下,高高在上

第173章

  “她说她不知道那是假皇帝。还被封了一个贵人。现如今假皇帝的阴谋被破,她才知道原来是假的,所以这个贵人之位,还得还出来。特来请皇上和太皇太后恩准。”

  “那高照容实在是狡猾。她还说了娘娘您打胎之事,全是咸阳王唆使假皇帝所为,她并不知情。当时,她只是在旁边看着,心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不知道冯贵人娘娘有没有记恨于心。”

  “她告诉她皇太后,她真的是痛心疾首,想到锦绣宫去赔罪,但冯贵人娘娘中了毒,她不知道是该去还是不该去。所以特地到太极店来自首,望皇上和太皇太后宽恕。”

  “当时她的三位哥哥,大力拥护了皇上和太皇太后,乃有功之臣国之栋梁,当时刚好就在太极殿。她如此谦虚,又识大体,瞬间博得太皇太后好感。还夸她聪慧又善解人意。”

  “太皇太后说,虽然假皇帝给了她贵人之位。但她生了子嗣,又是皇子,升一下妃位也是理所当然。所以那贵人之位,也就没有收回去。”

  人家自个儿承认了错误,要求严惩责罚,太皇太后和皇上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原谅了她,娘娘您再去告状,不但不起任何作用,还显得您小气,那贱人大度呢。

  施媛媛听得快要吐血了,这丫的,先发制人,玩得是欲擒故纵,当真聪慧的很。

  哼哼,这狗.日.的高照容,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使得真绝,老娘不服不行啊!

  凭着那个免死金牌,东宫禧成功地保住了性命和身份,被囚禁在咸阳宫的寝殿里,终身不得出去。

  冯太后顾念他的皇子身份,没亏待他,还特地为他安排了几个侍妾。

  只是,这些侍妾,也是不能出咸阳宫。

  而假东宫弘的命运也就凄惨了。他被凌迟处死。在此期间,若是有怀孕的嫔妃,孩子通通打掉。

  温汝汐也被李博海给折磨死了。

  东宫弘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原本以为仅仅是一户大富人家的女儿。没想到竟然是冯府千金。

  冯润跪在冯太后面前,一口一声姑母,哭得声泪俱下。

  她直接检举施媛媛是冒牌货,抢了她的身份,代替她进了皇宫,夺了她的幸福。

  她万万没有想到,皇上竟然是她的梦中夫君,她这辈子最最爱的男人。所以,一说起施媛媛,她的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下。

  当时皇上正走到门口,听着这些私密的话,不知道是该走进去,还是该退出去。

  至少这些话的可信度应该算是蛮高的,毕竟这是冯家的秘密,让他无意间听到了。

  而且这也能解了他心中的很多困惑。

  为什么这野丫头没教养,为什么她完全没有礼数,为什么富家小姐应该会的东西,她一样不会,比如,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女红,规矩,更是一无所知。

  呵呵,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她叫妙莲,她也叫妙莲,她叫润,妙莲的大名也叫润,呵,原来不是巧合,原来是她,替代了她。

  所以上一次彭城叫人指证她,也不是不无道理。这野蹄子也真是聪明,三下两下就反转了。

  东宫弘笑了笑,屋里的那个告状的女人,应该说的是真的。而且她当时不知道他是皇上,根本就没有必要欺骗于他。

  再说,她出手阔绰。对钱没什么概念。从不心疼。

  而且,在永安城,他和她相处的时候,她讲了很多她们家的事情,虽然没提冯熙两个字,但想想,符合条件的,也只有冯府了。

  呵呵,原来宫里的这个冯妙莲真的是乡下来的私生女。但那又如何呢?他爱她,不是吗,出生根本不重要。

  东宫弘站在了门口,还是选择了不进去。

  毕竟这是冯家丑闻,进去有些尴尬。他心里有些庆幸,庆幸当时换了人,把那个野丫头给换了进来。

  但要是他进去了,冯太后又抺不下面子,说要处决她,这可如何是好?

  所以,还是当不知道好了。反正不管她是不是冯家人,都无所谓。他知道,他爱的是她,她就在他身边,足以。

  冯润依旧在哭,她真的很心痛,当她知道他是皇上的时侯,她瞬间崩溃了。

  她的夫君,她的贵人之位,她的幸福,全被她口中的那个私生姐姐给抢夺走了。所以此时此刻,她才跪在她的姑母面前。声泪俱下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冯太后听了冯润的故事,觉得此等丑闻,不易声张。将冯润,改名为冯兰。

  关于冯兰的位分,冯太后和东宫弘商量了一下。作为冯家女儿,冯太后的亲侄女,她自然不会顾此薄彼。于是封为贵人,但此时有一个大冯贵人和一个小冯贵人。再来一个冯贵人,实在有些混淆。于是赐名兰贵人,赐恩妃的头衔。赏赐兰泉宫。

  兰贵人入住后,局势似乎产生了变化。

  这事得从兰贵人的洞房开始讲起。

  兰贵人封了位份,很快就安排了侍寝。

  对于兰贵人,东宫弘是心存感激的。毕竟救了他一命。东宫弘重情重义,这份恩情,自然是记在了心里。

  兰贵人依旧戴着面具,她脸上留下了一道疤,所以她的面具各式各样,五彩缤纷。

  她跟东宫弘在永安城的时候,两人是规规矩矩的,东宫弘并没有碰她。

  她喜欢赖在东宫弘的身上,东宫弘也没有拒绝。

  所以这次洞房,是她的第一次。她很期待,也很紧张。

  洞房,一般都是天黑之后,两人喝了合卺酒,然后你侬我侬滚床单。

  然而今天似乎提前了。足足提前了一个时辰。兰贵人心里很是高兴。

  你看,皇上多喜欢我,猴急的提前了一个时辰。

  在进洞房之前,东宫弘特别吩咐了下人,在兰贵人的寝殿里,准备蒸盆。

  等蒸盆烧上炭火,东宫弘掀红盖头,喝交杯酒,然后两人进行了洞房。

  那蒸盆,兰贵人以为是他们俩洗鸳鸯浴,可是她错了。

  东宫弘完事后,自己进入了蒸盆,这时候的蒸盆,水温刚刚好。蒸盆里倒了茉莉花香薰,东宫弘独自沐浴。

  兰贵人在塌上也想下来,被东宫弘阻止了:“你累了,好好休息。朕自己来。”

  兰贵人的心甜甜的,皇上真的关心、心疼我。

  然而,东宫弘沐浴更衣后,对蓝贵人说了声,你好好休息,然后就走了。

  兰贵人愣在了榻上,半天没回过神来。等东宫弘消失在自己眼前时,兰贵人裹着被子跑了出来,对自己的丫鬟说,看看皇上,去哪儿了?

  小丫鬟很快就跑了回来,让兰贵人无法接受的是,皇上居然去了锦绣宫。

  是的,东宫弘的习惯依旧没变。整天就想赖在施媛媛的锦绣宫里。但施媛媛中毒后无法侍寝,所以,他的习惯还停留在施媛媛怀孕期间,每晚抱着她睡。

  于是,翻牌子侍寝时间依旧提前了,不管是谁,雨露滋润了之后。他都要沐浴更衣。然后再去锦绣宫。抱着施媛媛入睡。

  知道了皇上去了那冒牌货的住所,兰贵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皇上,本来就是她的。四年前,要不是她,她早就是宫里的贵人。

  说不定现在己诞下凤嗣,升为皇后。

  而这个洞房,整整迟到了四年。

  如今好不容易洞房花烛,刚刚温存了之后,皇上立马沐浴更衣,然后就跑了,跑去了那贱人的房里。

  你说她如何不恨?

  她穿上了衣服,握着拳头,在黑夜的瑟瑟寒风中独自前往锦绣宫。是的,就她一个人,连丫鬟她都没带上。

  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新婚之夜,流着泪,去锦绣宫的墙头,可怜巴巴的趴在哪儿,远远的看着她的夫君,抱着顶替她的仇人。

  泪,就这么一滴一滴的往下落,迷糊了她的双眼,她走到了锦绣宫门口,此时,她看到了另外一个人,女人,而且,这个女人也姓冯。

  这不就是那个嫡女,冯清吗?她怎么来了?

  锦绣宫

  施媛媛头枕在塌边,傻傻的愣在那儿。

  海燕看着满桌子的菜,着急道:“娘娘,您吃一口吧,今儿,全是您爱吃的菜。”

  施媛媛像丢了魂儿似的:“今天,是那个兰贵人的洞房花烛夜吧。现在两人你侬我侬,好不欢快。”

  施媛媛说着说着,泪都快要挤了下来。

  海燕看了看天色:“娘娘还是先吃饭吧。这个时间还没到吉时呢。”

  “娘娘,您还病着呢,您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的吃饭,然后早些睡觉。皇上今晚估计不来了。您要是睡不着,要不奴婢陪您好吗?”

  施媛媛嘟了嘟嘴,满脸的不高兴。

  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你陪你家娘娘睡觉,那朕睡哪儿?”

  这,这不是东宫弘吗?

  施媛媛鼻子一酸,立马跑过去,一下子扑到东宫弘的怀里。瞬间泪就忍不住,哗哗的流了下来:“皇上……”

  东宫弘紧紧的抱着施媛媛,嘴角含笑:“怎么了?我家小妙莲吃醋了。生气的连饭都不吃了,来,朕喂你。”

  施媛媛甜甜的笑了笑,挽着东宫弘的手,往桌子旁走去。

  “皇上不是洞房花烛吗?怎么来了?”

  东宫弘挟了菜,放进了施媛媛的嘴里:“这不是怕我家小妙莲吃醋,连饭都不肯吃了吗?朕特意来喂你吃饭的。”

  施媛媛开心的笑着:“皇上好讨厌,就知道打趣臣妾。”

  吃了饭后,东宫弘将施媛媛抱在怀里,柔柔道:“妙莲,朕去宠幸兰贵人。你是不是很介意?”

  施媛媛嘟着嘴,不说话了。

  东宫弘道:“她救了朕,对朕有恩。所以叫恩妃。她也是冯家人,是你妹妹,你们三姐妹,皇祖母都一视同仁,封为贵人。”

  “要是其她人,朕根本就不会恩宠于她。但今天毕竟是她的洞房花烛夜。朕要是不去,实在太忘恩负义。”

  “但朕心里只有你,妙莲。所以朕完事之后,就沐浴更衣,赶忙跑到你这儿来报到。朕害怕,晚上没有朕的陪伴,你怎么睡得好?”

  施媛媛紧紧的抱着东宫弘,心里暖暖的,皇上,您心里有我就好。

  兰贵人流着泪走到了锦绣宫门口。此时,她看见了冯清,在锦绣宫外徘徊。

  兰贵人看看冯清:“你怎么来了。”

  冯清看着兰贵人,啧啧道:“有人还真是惨,洞房花烛夜,夫君却在别人的怀里。晚上睡不着吧。想到这儿爬墙,看看你家夫君吧。”

  挖苦,讽刺,兰贵人一向很拿手。兰贵人看了看冯清,冷冷道:“说的某人好像很幸福似的。堂堂嫡女,被一个庶女,抢光了风头。现在寂寞难耐了吧,想男人了吧?”

  “你才想男人呢!”冯请愤怒道。

  兰贵人笑了笑:“你不想?你来这儿干嘛?你可别告诉我。你可是不小心逛到这儿的。”

  冯清哼了一声,转身离去:“还好意思挖苦我,洞房花烛夜,夫君都没了,还好意思跟我斗嘴。”

  冯清说完,也哼了一声,转身回宫了。

  初十,冯清的指定侍寝日。

  自从被假东宫弘给强了之后,冯清先是厌恶到了极点,恨不得将他杀了,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常常睡着之后,冯清就会梦见和皇上在做那羞羞之事,而且,还一脸幸福的模样。

  醒来后,脑袋里还不自觉的回味着梦中的场景,反反复复,一遍一遍的回味。

  连冯清都觉得自己疯了,怎么会这样,自己是不是中邪了,还是生病了,她还特地叫了太医给自己瞧瞧。

  那太医,请的是贾太医,宫外来的,冯妙莲的御用太医,之所以选他,是因为好多次证明,他的确博学多才,而且还说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名词,很多不好解释的东西,他都解释的头头是道。

  再着,他岁数偏大,一看就经验丰富,冯妙莲那么精明的人,都特地从外面把他捞回了皇宫,没有过人之处,谁愿意那么大费周章啊,吃饱了撑着。

  冯清请贾太医来的时候,先是诊脉,贾太医诊了不到一分钟,就说娘娘一切安好,健康,精力充沛,没病,只是心里有一件事放不下,所以有些焦虑,不用吃药,心里想通了,自然心情就好了。

  冯清笑了笑,说自己有个丫鬟,十七八岁,最近怪怪的,经常梦到和男子做夫妻之事,早上醒来,还不停回味,是不是中邪了。

  贾太医道:“生育期的女子,有那方面的需求,其实很正常,特别是每个月的危险期,体内的雌姓激素一上来,就会很迫切的想要,因为那是排卵期,所以,非常正常,不是病。”

  冯清听的云里雾里:“什么是雌姓激素?”

  贾太医道:“以前一个师傅教的,具体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这么说的。没病就是了,娘娘请放心。”

  被贾太医这么一说,冯清也安心了不少。想想梦中之事,脸又羞红了。

  今天正巧是初十,皇上来的日子。既然是侍寝日,那我就要好好表现了。

  东宫弘如期而至,对于冯清,他一直都是以礼相待,他说过,他不碰她,因为她心里没有他,她心里已经有了别的男人。

  而今天来锦绣宫,冯清变了一个人,她看他的眼神,带着一种狼看着兔子的感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东宫弘并没有在意这样的目光,他拿着被子,摊在地上,背对着冯清睡。

  冯清躺在榻上,看着地上的东宫弘,像蛇一样的爬了下来,爬到东宫弘身边,伸出脚,压在他的大腿上,手也伸过去,紧紧的抱着他,头枕在他的后背上,喃喃道:“皇上……”

  东宫弘全身紧绷着:“怎么了?”

  冯清的头在东宫弘的后背蹭了蹭:“臣妾要侍寝。”

  东宫弘尴尬着:“睡觉吧,乖,你累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冯清的手和脚从自己身上挪开,然后自己爬起身来。

  冯清被拒绝之后,脸上很是难看,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冯清跌坐在地上,失落道:“皇上,您是嫌弃臣妾?”

  东宫弘叹了口气:“朕曾经在心里默默的跟朕说,要照顾你们兄妹。毕竟,皇姑奶奶以前对朕挺好的。”

  “朕记得你跟朕说过,你心有所属,不会爱朕,要朕成全你,朕做到了……”

  “你没有!”冯清瞬间哭了起来:“那个假皇帝阉了臣妾的俊哥哥,丢在了地牢里。臣妾的梦破了,破了……”

  “臣妾的梦破了,他还强了臣妾……”冯清说着,顿时梗咽起来:“臣妾脏了,皇上嫌弃臣妾,臣妾不如死了算了……”

  冯清说完,从发髻上取下一只珠钗,拿着尖锐的钗尖,抵着自己的脖子,扎了进去,血珠子瞬间冒了出来。

  东宫弘着急起来,伸手一把抓住她的珠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清儿,别胡闹!”

  冯清此时顺势扑在东宫弘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臣妾知道自己脏了,皇上嫌弃臣妾,臣妾应该以死谢罪。可是,最近老是梦见母亲,她问臣妾和皇上的关系。臣妾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母亲是那样的爱着臣妾,臣妾不想跟她撒谎,可是她老人家早已仙逝,要是知道臣妾这样的状况,怕是在地府也过得不舒坦。”

  “皇上赐死臣妾吧!臣妾活着好累。臣妾心如枯槁,想在皇上这儿寻求一点儿温暖,可不可以啊,皇上!”

  看着梨花带雨的冯清,想想他的恩人,博陵长公主,东宫弘的心就软了。

  假皇帝之事,不怪冯清。他要强她,也不是清儿之错。仅仅因为此事而责怪冯清,真的很不讲理。

  要是把假皇帝玷污过的嫔妃全部处决,那后宫的嫔妃估计全没了。

  东宫弘伸出手,抱住了冯清:“别哭了,清儿!此事并不怪你,你别自责。”

  “那你为什么不碰我!”

  “这不是四年都是这样的吗?”

  “可清儿现在不要这样!清儿要做皇上的妃子,清儿要恩宠,清儿不要那么清高。清儿要皇上宠清儿,像妙莲那样的恩宠,疼在心里,捧在手心里。”

  东宫弘叹了口起:“清儿,朕跟你说实话,除了妙莲,朕心里真的装不下别人,你要恩宠,朕可以给你,但是,你想在朕心里扎根,恐怕是不可能的。”

  冯清紧紧抱着东宫弘:“没关系的,皇上,只有您接纳臣妾,臣妾有信心,在您的心里,种下一颗种子,总有一天,它会发芽的。”

  东宫弘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此时,冯清趁机抱着东宫弘,往榻上推去,东宫弘也没有拒绝。

  这是东宫弘和冯清的第一次。

  冯清特别的热情,热情到东宫弘觉得很内疚。

  四年了,他没有碰过她,好歹她是冯家嫡女……

  而今晚,他并没有去锦绣宫,因为完事后,冯清伸手紧紧的抱着他,不让他走。冯清说,你如何抱着冯妙莲安睡,你就如何抱着我睡。

  冯妙莲有的待遇,我也要!

  毕竟是嫡女,东宫弘也不好意思走,于是,就在昭阳宫待了一晚。

  自此之后,冯家三姐妹,似乎进行了一场皇帝争夺战。

  三姐妹,谁也不让谁,谁也瞧不上谁。要是遇到了,不是讽刺,就是白眼,反正就是水火不容。

  这两天,东宫弘正催促着尚衣間尽快赶制凤袍,毕竟他也不小了,该有个皇后了。

  如今别说皇后了,连个昭仪也没有。

  大臣们都不着急,因为根本就轮不到他们家的女儿。冯太后也不着急。反正皇后之位,必定是他冯家女儿。至于是谁呢?她并不偏袒,自凭本事吧。

  谁爬得上去,就是谁的,公平公开公正。在这点上她并不喜欢包庇谁。因为没本事的人就算坐上去了,也会被拉下来。

  三姐妹都较着劲儿。

  然而,东宫弘的心里,就只有冯妙莲。那个凤袍,其实他是为冯妙莲准备的。

  他每天在冯妙莲的寝殿里溜达,梳妆台的旁边有一个篮子。篮子里放着剪碎的凤袍。

  是的,施媛媛并没有丢,就放在寝殿里。东宫弘都看见了,虽然她没说,但是他知道,她很难过。

  所以这个凤袍,是他给她的一个惊喜。

  但是,冯家的另外两姐妹并不这么认为。

  冯清认为她是嫡女,身份尊贵。做皇后母仪天下理所应当。再说,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礼仪举止大方得体。再也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了。

  兰贵人觉得自己有恩于皇上。做皇后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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