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宋大人,你知晓那个“吝啬协会”吗?一灯大师之所以能中毒,就跟这个协会有着说不清的关系,这个‘暗格’都与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们都被他们算计的准准的,每一步都被人家计算着。
一代宗师,就这样被一群混蛋给毁之催之。
的确,如果没有赵令仪的推测,他们一定跟一灯大师一样,也陷入了深潭中,无法自拔。
虽然大家斗志没有减弱,可不代表他们的心情不受影响。
这一番话说得,赵令仪不由的也跟着他们陷入了思考中。
“这样说来,我们必须谨慎了,一个能让贤亲王都鞍前马后的对待的人,的确不可小视,我一直还以为是哪个贤亲王,十年的沉淀,十年的磨炼,让他如此有攻击力,这样看来,这件事早就被计划着,而他只不过是打入魏国的一个棋子而已。不管大家心中如何看待现今的皇帝,我只有一个决心,那就是势必要跟这群混蛋斗争到底,他们的手段太阴险了,他们也太狡诈了,他们简直是拿人的生命在做实验,我不容许这样的人存在。”宋依斐义正言辞的说道。
的确,他必须先表态,身外皇家的一份子,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个无法改变的,也无法更改的,不管怎样 ,他都要把这群野蛮的人,为非作歹的人给绳之于法。
他们越如此打击自己的自信心,自己就越要做出点什么?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容易被击垮的。
还不得不说,一灯大师的惨状在他的脑海中深深打下了烙印。
这个“暗格”,他一定要严惩不贷。
决不会姑息他们如此兴风作浪。
“夫君,说得好,说得对,对于这种恶意朝弄百姓的人,我们一定要亲自对他们实施手段,而不是让他们逍遥法外,还有,虽然目测一下,我们的势力薄弱,不代表我们就不能扫除他们,只要我们有信心,就一定能打败他们。”赵令仪符合着宋依斐,一方面给外面的将士一个呼应,所谓的一呼百应;二方面,也给自己一个承诺,不管最后走到哪一步,他们都必须要并肩作战。
事实上,大家的情绪就需要将士的带领,只要首领有坚持不懈的努力,手下的士兵才能全力以赴。
且不说大家的是否知道当年的事实根源,他们选择的针对的危害百姓的人群,如今他们的行径一个个严重的令人唾弃,想要摆脱惩治,明显的不可能。
“那么要不要研究一下战术?”司马衍嬉笑道。
的确,两个人配合让他都很佩服,他不想多说什么,他明白宋依斐这样说的意思,并肩作战,太需要有勇气的人,虽然他们的挑战有些以卵击石,可不行动,就永远不知道能不能取得成功。
“对了,有关这个‘暗格’,关于这个江湖的传闻,大家是否有所耳闻?”赵令仪猛然想起他们一直讨论这个‘暗格’,除了知道他是买卖信息之外的,其他的一无所获。
他发展的趋势如此之快,不像一个凭空出现的组织,并且连贤亲王都听从调遣,更能说明这个人的势力不一般。
赵令仪怎么总感觉那天的那群人,黑衣人给自己的感觉那么不可思议。
她还说不上来这种感觉。
“还真没有。”司马衍苦笑道。
说实在的,他还真的没有找打有关这方面的消息,原本想从一灯大师哪里找找看,谁知道会弄成这样。
宋依斐也摇了摇头。
赵令仪望了望天外灰蒙蒙的天,大家都几乎一夜没合眼了。
该休息一番,要不然他们不让对手打败,到让自己给自己打败了。
“我们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一番,养精蓄锐才能大胜仗!”宋依斐摆了摆手,这个问题一时半会根本就无法解释清楚,既然大家都安全了,那么就好好的休息一下。
“好,我特别的困。”司马衍的确有些支撑不住了。
折腾了快一宿,让人累的腰酸背痛。
毕竟他体内的毒素还没有彻底恢复,这一路奔波,让人也吃不消的。
一夜无梦,翌日,整个天空依旧灰蒙蒙的。
这样缠缠绵绵的天气,的确令人无力。
窝在床上,赵令仪一动不动。
伤口处有些痒,她心中明白这是伤口愈合的后果,身边的宋依斐早就起来了,他早就习惯了起床,去搜取所有的有价值的资料。
越是民间的传说,越是对他们有利。
宋依斐原本就是办案能手,如今有了一个目标,让他跟所有的苏州大大小小,所谓会所,机构都排查了一遍。
当然,还有这个父母官侯富贵。
他可是这个‘吝啬协会’的队员。
宋依斐不管他人如何传言,他只要侯富贵的亲自说辞。
“候大人,唉,本官怎么听说苏州城有这样一个有意思的‘吝啬协会’?你可是会员啊?这是干什么呢?你们组织起来都做了什么?”
宋依斐坐在办案的大堂上。
给其他的官员都吩咐了各自取证的任务,独独剩下了侯富贵。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大人,那都是百姓胡诌呢?我就出生贫困人家,有人接济我考取了翰林苑,才有机会施展抱负,可就看不惯那些铺张浪费,还有那些权贵的欺压事件,为此,来到苏州,正好有这样一个组织,就加入了,宋大人,手下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定期开会,我们都在寺庙里,经费开支很少的。当然大家也会根据手中的资料,谈一谈那些权贵不耻……对不起,都顺嘴那么一提及的。”侯富贵猛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慌忙制止了自己的说辞。
“哦,没什么,本官也很好奇啊?来苏州这么久了,都没有跟你们一起了解民情,你们什么时候还有这样活动,能参加吗?”宋依斐不在意的说了一句。
“啊?有倒是有,必须要批示。”侯富贵喃喃说道。
“哦,这么严格,那本官就不会打扰你们了。”宋依斐抬起头说道。“对了,针对这个案件,你还有什么新的想法吗?本官对你的才华一直很看好,毕竟你也出自翰林苑,那可是名师汇集处。”
“宋大人,这个案件,下官真的就跟无头苍蝇一般,百姓提供的线索都一一排查了,毫无进展,大家提供各种说法,也都让人不敢深究,深究下去,全部都是毫无根据的。”侯富贵紧张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他心中的确惊恐万分,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毫无头绪的一个血案,作为整个苏州城的父母官。
他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
不要说丞相大人,宋依斐大人在此,原本人家协助调查,如今却变成自己协助调查,其实,他真的没有这个能力把这个案件给破除了。
“这样啊,街坊流出这样一个传闻:说这个案件‘暗格’做的;你对这个组织了解多少,,都在苏州还有什么其他的牵连吗?”宋依斐直截了当的问道。
他之所以没有从旁敲击,就相信这个堂堂的大人,不会十年间没有一点点的察觉,还有,他肯听,就表明他不怕这个侯富贵说假话。
任何假话都是掩饰真话的一个理由。
他判案这么多年,还能看不出一个人的心境如何?
一个人要想说谎,跟他表明要说谎的时候,眼神都带着一种闪烁。
就像审罪犯一样,不要着急。
只要他心里防线一旦攻破,那往下审理就顺利多了。
“宋大人,下官,下官也听说了一些闲言碎语,不过,这个江湖组织,您也知道,官府很少跟江湖打交道,当然,也不乏有江湖人士买通官府,做一些文章,据下官为官以来,对于这个‘暗格’组织,一直都没有交集,当然,也听说了一些传言,说这个组织来源与他国,起源很古老的家族,说这个组织遍布大陆五湖四海,很厉害,这个家族也很厉害,把所有的情报都相互交错的买,这种没本生意多挣钱啊,就是这里面的人很神秘,功夫厉害的很,来无影去无踪的,包括哪些‘暗格’的小头头。他们就像一个老百姓,也许就在你身边,也许就在我身边,我也不敢说;这都是道听途说的,其实,下官,下官在治理整个苏州城的时候,就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冲突,不知道为何,就出现了这个血案。宋大人,宋大人,下官,下官真的不敢有所隐瞒啊?”侯富贵一边说,一边吓的满头大汗。
这种传言,官府可以当成办案依据,也可以当成一种可有可无的消息,毕竟没有现场的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个案件跟所谓的‘暗格’有关联。
这个血案让他也忧心忡忡,一旦宋依斐大人也无法破案,那么这个无头案就像一个大石头阻碍着自己的政绩,让他永远再也没有抬头之日。
宋依斐大人那可是宫里的人,而他不是,他什么都不是,这些年,战战兢兢的在这个位置上不敢有一点点的乱发乱纪行为。
当然,除了那点小爱好,去参加聚会,其实,他没敢跟宋依斐大人说,他们聚集在一起,就是发泄内心的各种不满。
毕竟,谁能没有一个需要发泄的地方,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自己的愤怒,自己的情绪,一旦有人比自己还惨,那么,自己的心里至少好受一点。
就吝啬这个词,怎么了,大家都是贫困人家出身的,为何就不能把自己的钱守得牢固一点,一定要花掉,并且还花的很铺张浪费。
就如这一次的掏钱买线索,让他的心都拔凉拔凉的,这都是货真价实的金银宝藏啊,都买了些什么消息,线索,没有一个可以推敲的。
心中还不敢有怒言,毕竟,这个主,自己还做不了。
想象一下,心中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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