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公子,回房间里去吧。”看见离鸢和楼澈两人抱在院子里一动不动,而雨却又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小越连忙走了上来站在两人的身边,轻声的说道。
听了小越的话,楼澈点点头,然后说道:“鸢儿,我们进去吧。”
“好。”
拥着离鸢,楼澈小心的将离鸢带向小楼。
“小越,去准备几根干帕子,还有打点热水上来,对了,去告诉烈风,让他把将军的衣服拿过来。”
“是,公子。”捂着嘴,看着甜蜜的两人,小越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
她的公子,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够有一个女人让他停下脚步了。
他们应该会幸福的。
真心的,祝他们幸福。
小心的让离鸢坐在床上,接过小越递过来的帕子,楼澈笑着说道:“让我为你擦头吧。”
离鸢想要点头,可是在低头的那一瞬间看见了楼澈泛红的手腕,脸上猛地变了,站起身来:“楼儿,坐下。”
那个地方,一直是离鸢避讳的,她没有亲身的经历过,所以她不知道那一次楼澈到底流了多少的血。楼澈是她想要好好保护的人,可是这么多年来,伤了楼澈的人,一直都是离鸢。
顺着离鸢的目光,楼澈看见了自己的手腕,不着痕迹的将手腕向后放了一下,无所谓的说道:“我想要为你擦头。”
“楼儿,不要任性。”
不自觉的,离鸢的声音变得严厉了起来,但是在楼澈的眼里,却是没有任何的压力的,他很清楚,离鸢都是为了他好。
“不碍事儿的。”对着离鸢轻轻的笑笑,然后用帕子小心的擦掉离鸢脸上的雨水。
“离鸢,以后我们好好的过,好不好。”手摸着离鸢的发丝,楼澈幽幽的说道。
听了楼澈的话,离鸢的身子猛地一震,闭着眼:“好。”
“我会好好对你。”
向后靠,靠在楼澈的身上,笑容出现在离鸢的脸上,那个时候的离鸢,是那么的幸福。
缓缓的睁开双眼,看着窗外明媚的日光,转过头,看着和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男人,微微的眯着眼,离鸢渐渐的勾起了嘴角。
昨天,她在这里住下来了,同床共枕。
手来到楼澈的脸上,这段时间,他消瘦了好多。从楼澈的眉眼慢慢的向下,来到楼澈挺挺的鼻子,然后是那一张魅惑的唇。
满是茧子的手指在楼澈的唇上轻轻的移动。
“啊!”红着脸,离鸢诧异的轻呼出声,只见本该闭着眼睛的男人已经睁开了双眼,带着调笑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自己,而自己的那一根手指却被楼澈含在了嘴里。
“楼儿,放开。”向离鸢这种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在这一刻她感到了无所适从,不只是那一张脸,就连耳朵也是红彤彤的。
楼澈听话的放开了离鸢的手指,却在放开的瞬间,轻轻的舔了舔离鸢的指尖,不意外的看到了离鸢微微颤抖的身体。
收回自己的手,慌忙的下了床,背着楼澈,离鸢抖着手系着腰带。
“楼儿,以后别这样了。”
看着离鸢的后背,楼澈将身子靠在床沿上,轻轻的说道:“鸢儿,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再说了,我可是你的相公,这样的事情不是很平常吗?”
离鸢没有说话,她知道楼澈说的都在理,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适应啊。
“再说了,鸢儿,我也是一个男人。”离鸢没有看到,那从楼澈眼中露出的渴望。
“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看你。”穿上衣服,离鸢慌张的走出了房间,连回头也没有。
她今年 已经二十七岁了,但是她却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哪怕是暗昧这种,她也没有经历过。
作为旁观者,她可以很淡定的端坐,可是作为当事人,尤其是那个男人是楼澈的时候,离鸢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保持镇定了。
当房门被关上的时候,楼澈才慢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站在窗口,看着那个迈着慌张的步子向外面走去的人,转过身,将身子靠在墙壁上,看着那一张两人都躺过的床。
“小越!”
“公子。”听到了楼澈的声音,小越连忙从外面走了进来,低着头等着离鸢的吩咐。
手轻轻的指了一下床,接着说道:“被子脏了,换一下吧。”
“是的,公子。”
站在一边,看着小越忙碌的样子,楼澈的手指轻轻的来到自己的唇边,讽刺的笑容慢慢的绽放在楼澈的脸上。
再等一段时间吧,到时候,就是收网的时间了。
“烈大人,你就让奴才进去看看吧。”这个时候,在离鸢楼苑的大门前,福公公和烈云正相互胶着着。
“福公公,不是我不让你进,而是将军下了死命令了,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这个院子,福公公,还请你体谅体谅我吧。”
这个福公公来将军府已经快两个时辰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但是从他的脸色就可以看出,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焦急的来将军府。
“烈大人啊,你要老奴体谅你,那谁来体谅体谅老奴哦,老奴身上背着的可是皇命啊,要是有个什么不小心的,你叫老奴回去怎么交差啊。”
“这……”烈风为难的看着福公公,他当然知道福公公为难了,但是他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违抗离鸢的命令啊。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离鸢一走出小楼,就听见了这两人吵吵的声音,慢慢的向着两人走去,看着站在烈风旁边的福公公,离鸢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福公公,你怎么来了。”
“参见将军。”见到离鸢,烈风连忙勾下头,恭敬的说道。
“哎呦我的离将军哦,你终于出来了。”福公公的一张脸上布满了褶子,见到离鸢的时候,大声的说到了出来。
“福公公,你这是?”
许是猜到了其中的原因,但是离鸢并没有说明,毕竟她在将军府里待了几天,本不应该知道,道那件事情。
来到离鸢的身边,在离鸢耳边轻声的说道:“离将军,快快随老奴进宫吧,皇上已经等了很久了。”
疑惑的看了福公公一眼,离鸢问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将军啊,老奴也不知道,不过看皇上那样子,真的是大事不好了,将军还是快快进宫吧。”
点点头,然后向前跨了几步,轻轻的勾起嘴角:“是,福公公请吧。”
一走进御书房,离鸢就感到了大殿里面压抑的气氛,面无表情的向着杨天域走去,离鸢轻轻的勾下了头:“参见皇上。”
“离将军免礼吧。”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离鸢,杨天域尽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怒气。
“谢皇上。”直起自己的腰板,向着旁边站去,抬起头,离鸢才发现天渊国的将军,丞相,以及几位重要大臣都在这里。
握紧拳头,离鸢站定身子。
“离将军,知道朕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摇头,向前一步,离鸢说道:“不知。”
轻笑一声,杨天域扔下一样东西,说道:“自己看看吧。”
低腰,捡起自己脚边的信件,然后慢慢的打开。
过了一会儿,离鸢将信件收了起来,说道:“皇上,是否要微臣上前线。”
这封信正是天渊国北边疆域送来的八百里加急信件。
北戎惠王招集五万兵马囤积天渊边城。
“离将军听命。”听了离鸢的话,杨天域才将心给放进了心里,虽然说惠王的兵马并不多,但是整个天渊国能够与他匹敌的只能够是离家军。
“微臣接旨。”
“朕特封离鸢为天渊国镇边大将军,即派十万兵马开赴前线。”
“谢皇上。”
“离鸢,不要让朕失望。”
就像是多年前,看着那个男人,杨天域轻轻的说道。
只不过现在在他面前的是那个人的孩子,而不再是他了,也没有了那让他安心的笑容。
“离鸢是不会让将军失望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已经死去的那个人而已。
站起身,杨天域深深的看了离鸢一眼,然后说道:“离将军与七王爷的婚礼,就回来之后再说吧,离鸢,两日之后出征。”
“是。”
说完这句话之后,杨天域便离开了御书房,剩下一群可有可无的人。
后来,慢慢的又走了一些人,到了最后就只剩下凤非臣和离鸢两人了。
偏过头看了凤非臣一眼,离鸢连话都没有说一下,便要离开。
“将军,请等一下。”凤非臣开口对着离鸢说道。
停住脚步,看着凤非臣:“丞相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将军,此战非同凡响,惠王乃是用兵的高手,他虽然在年纪上还不如你年长,但这么多年来,除了在离家军上从未失手过,还请将军多多的注意啊。”
“多谢丞相的好意了,你不是说他从未在离家军身上得到过好处吗?那么,还担心什么?”
“这……”
“离鸢知道丞相要说什么,你是想要说那个时候领军人是离翔将军是吗?不过今天就在这里,离鸢也告诉你,只要是离家军,不论领军人是谁,他都是得不到好处的。”
说完这句话,离鸢便离开了。
看着离鸢的背影,即使心里有着淡淡的不安,凤非臣还是只能够说一句话:祝你好运吧,离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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