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手拿马鞭的红衣女子正是突厥郡主毗乐儿,毗乐儿一脸的怒容,直直的盯着彼岸,红儿挺着肚子也吓的脆在了地上。
此时的红儿也猜出这红衣女子是谁 了,听闻这王庭后宫之中有一女子,谁都不敢招惹的兰妃,只有她主动去挑衅,现在人都站在了眼前,如果在猜不出来,那也不可能了。
红儿一脸担心的看着主子,必竟主子出回匈奴,跟本不知道有这么个凶残的郡主,如今自己又出不去给大汗通风报信,这可如何是好?
“你真的不怕本郡主一气之下,把这马鞭抽到你身上?”毗乐儿无情的扬起嘴角,手里把弄着马鞭。
彼岸 微启红唇,一脸的平静道,“不怕。”
狠毒的扬角一落,毗乐儿甜甜的笑了起来,“你就是纳都哥哥说过的彼岸吧?”
彼岸错愕的看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毗乐儿便走上前拉起她的手,“那以后我就叫你姐姐吧,姐姐叫我乐儿就行了。”
“你和毗纳都。。。”
毗乐儿性急的打断她的话,解释道,“他是我表哥,我们是堂兄妹,如果在往深的说,我还是他的妹婚妻,可惜他跟本就不想娶我,所以我就嫁过来了。”
听着她越来越失落的语气,看着她的样子,让彼岸想起了灵云,那个任性跋扈的丫头,开始时也是这个样子,如今因为自己爱的人,改变了很多,也学会了忍让。
“姐姐,我听过纳都哥哥说起过你很多次呢”毗乐儿挤到彼岸的一旁坐下,亲热的攀谈了起来。
彼岸无奈的摇摇头,“乐儿,你这性子,在这后宫之中惹过不少麻烦吧?”
“是啊,不过大汗从来没有说过我”她一脸的无辜。
“以后要学会忍耐,必竟这里不是突厥,而你又一个人在这里,看到现在的你,姐姐就想起了当年的灵云来,她也喜欢每天手里拿着马鞭。”
拉过她的手,彼岸抬手把她脸颊前的头发缕到耳后,一脸的温柔。这一举动,到让毗乐儿呆呆一愣,任她将自己零乱的头发缕顺。
“怎么了?”彼岸见她呆呆的看着自己,开口问。
不待毗乐儿回答,只听床上的烈儿开口,“母妃,烈儿好饿。”
彼岸对毗乐儿抱歉的笑了笑,才转过身子抱起烈儿,走到桌边才坐下,把烈儿仍然搂在怀里,见烈儿伸手要拿点头,出口道,“先喝点水在吃东西、”
烈儿听话的乖巧放下手里的点心,依在怀里,任娘亲拿着杯子,把茶水喂进自己嘴里,毗乐儿一脸羡慕的看着母子二人。
红儿在看到乐妃一脸善意的和主子聊天后,便悄悄的起身退下,此时进室内,手里正好拿着点心和茶水,见到乐妃羡慕的眼神,才开口道,“乐妃以后要是喜欢,就常到这里坐坐吧,主子不喜欢说话,所以这宫里冷清清的。”
“嗯,只怕以后要让你主子烦了,我可要时常就过来打扰她的清静了。还要劳烦你挺着肚子招待本郡主了。”毗乐儿裂开嘴笑了起来。
彼岸回过头对她笑道,“不要贪嘴了,快过来趁热吃点心吧。”
“好,我一定多吃点”谁也没有发现毗乐儿眼里掩盖掉的那抹伤感。
这边热闹的聊着天,而在王庭后宫的水兰宫里,白鑫兰却正发着脾气。屋内能摔的东西,已都被摔在了地上,满屋地没有一处可以落角的地方。
乌娜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几样点心,刚刚在厨房时遇到了红儿,她躲了起来。然后一路跟了过去,在宫门外打听守门的侍卫才知道,原来乐妃也在里面。
狠毒的看了里面一眼,她才往回走,哪知刚走到水兰宫的宫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从大汗回来后,这已是每天必上演的一幕了,看着那些跪在院子里的奴才,与第一天下的浑身发抖相比,现在已是见怪不怪了。
是啊,谁能想到,已死的人却回来了,而且还住进了王后才能住进的凤凰宫,这不让里面的女人发疯才怪呢。不过更怪的是爷从回来到现在,也没有到水兰宫来过。
她也打听过,连别的娘娘的宫里也没有去过,只是一个人住在自己的寝宫里面。如今费了那么多的心机,却没有得到王后的位置,白鑫兰怎么可能不发疯,不过这才叫报应,想到她对自己的那些,乌娜嘲讽的扬起嘴角。
手里端着点手,一到西夕下沉了,屋里还有摔东西的声音传来,从她回来到现在已过了一个时辰,乌娜看着地上还跪着的奴才,摆了摆手,“都退下吧。”
“谢大姑姑”众才这才晃悠的退下,院内一下冷清了起来,这时听到里面白鑫兰传出声音,“乌娜,你也退下吧。”
“是。”乌娜应了一声,嘲讽的耸耸肩转身离开。
只是她刚走到院门口声,发现一条黑影闪进了室内,不可能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她无意间回过头时,分明看清那是一条身影。
控制不住 好奇心,乌娜轻步慢慢折了回去,只是身子刚走了几步,又被人拉了回去,她回头一看,一愣。
“你在做什么?”熬拓冷声的问。
乌娜过神小声的说道,“没什么,只是才想起有事忘记和兰妃说了,你怎么来了?”
熬拓眯眼紧盯着她,“和兰妃有事说至于偷偷摸摸像个偷儿是的吗?”
“随变你怎么说,反正我知道你是看我不瞬眼”乌娜拼开脸,声音却心虚的出卖了自己。
“既然没事,你就退下吧。”熬拓冷声开口。
乌娜得到离开的机会,没有多想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大步的转身离开,直到感不到身后那道冰冷的目光,才停下脚 步大声喘了起来,慢慢冷静下来,才发现好像该走的不是自己,是他吧?
只是他怎么到水兰宫来了?还有他会不会撞到白鑫兰室内有一个黑衣人的事情?好奇心下,她又快步的往水兰宫走,希望能偷看到些无人知道 的秘密。
在看到乌娜离开后,熬拓一个轻身躲到了窗下,这时只听到里面传来对话。
“真是高看了你们,这点小事都办不成,你们那么多远,竟然打不过两个人,真是一群饭桶。”白鑫兰低吼的声音,里面满 是恼怒。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白鑫兰又说。
许久对方也没有开口,白鑫兰狠声喝道,“滚,滚,让你主子来见我。”
熬拓紧拧着眉目,在巡逻时看到一抹黑影,他一路尾随跟来,不想最后进了水兰宫,如今又听到这样的对方,他已大体猜出了什么?
只是凭白鑫兰一介女流如何有这么大的能力?忽听身后有脚步声,一个跃声轻声轻到屋顶。这时只见乌娜探头往里面,寻觅了一会才低声悄悄的走了进来。
熬拓压下身子,将耳朵贴在瓦片上,这时只听到里面传来白鑫兰的声音,“谁在外面?”
刚走到窗边的乌娜还没有来得急听到些什么,便被发现,只好低声的应道,“主子,是奴婢。”
“进来。”白鑫兰异与平时的温柔,多了些犀利。
随后听到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熬拓紧憋着呼吸,轻轻撤掉一块瓦片,见白鑫兰一只手掐着乌娜的脖子,乌娜两眼泛白在快到窒息时,白鑫兰才大手一松。
“说,你都听到了什么?”不理会趴在地上大喘的乌娜,白鑫兰冷声的问。
“奴婢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刚刚来,然后主子就叫奴婢进来了。”乌娜慌忙解释。
“即使你听到了,也没有什么?你也知道如果你敢说出半句,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白鑫兰冷扫了她一眼,然后又说道,“好了,出来吧,记住叫你的主子来看我。”
这时,只见从内室走出了那黑衣人,黑衣人没有说话,然后快速的离开了房间。屋顶上的熬拓对于柔弱的白鑫兰会武功,也是惊的合不拢嘴。
怕惊动了屋内的白鑫兰,只能远看着黑衣人离开,直到看不到了身影,才听到里面传来白鑫兰的声音。
“知道吗?我可以叫你生不如死。”白鑫兰低下身子,纤指抬起乌娜的下巴。
乌娜颤抖着身子,“奴婢什么也没有看到,真的什么也没有看到。”
狡狞的扬起嘴角,“怎么没有看到呢?你看到了,然后还听到了,所以---”
停下话,白鑫兰的指甲划入乌娜的脸,留下一道血痕,才接着又说,“所以只要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事,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乌娜一下也不敢动,怕一动让那指甲往肉里进的更深。
熬拓憋着气,趁乌娜说话的档闪身离开。只是这一路他都在想,要怎么和爷说看到的一切,还有他会信吗?虽然爷心里现在爱的是本妃,可是必竟他也是爱过白鑫兰的,谁又能知道如今白鑫兰在他心里的份量又是多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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