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熬拓身后,因为身子接二连三的被鞭打,此该又带着伤,彼岸力不从心的挪着步子,只觉眼前一黑,一个踉跄向前趴去。
在与地面接触前一刻,被僵硬的双臂接到,睁开眼熬拓如刀刻的五官在眼帘前,高挺的鼻子,狭长的薄吻,看到那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她慌忙挣脱出他的怀里。
不想又是一阵头晕,原本要脱离开的身子整个倒在熬拓怀里,熬拓犀利的眼神一颤,一只胳膊扶上她的腰,低下头那淡淡的发香传进他的鼻里,让他身下一紧。
“彼岸-----妹妹”有些怯怯的声音打破两个人之间的暖昧姿式。
她回头,“乌娜姐姐。”
“妹妹你们这是?”乌娜扫了一眼熬拓,看向脸上有些红晕的彼岸又问。
“噢,刚刚头晕,所以熬侍卫扶了妹妹一下。”她尴尬的挣脱出他的怀里,却不想他跟本没有松开放在她腰间的手,“谢谢你,我没事了。”
见一脸冷漠的熬拓跟本不打算放手,乌娜脸色有些不好的扯了扯嘴角,“我听说爷派你去服侍兰姑娘,所以过来看看你。”
“是”放弃挣扎,她淡淡的回道,“姐姐,可否把锐儿还有妹妹换洗的衣服带到兰院,只怕妹妹没时间回去取。”
她轻轻一笑,“妹妹客气了,那姐姐现在就去带锐儿过来。”
“那就劳烦姐姐了”因为身子被束缚,她只能微微一笑,算是回谢。
见乌娜离开,彼岸才又开口,“多谢公子,现在可以放开奴家了。”
“你确信你不会在踉跄的往地上趴?”一把横将她抱在怀里,眼神冷漠如冰,“不要在浪费我的时间。”
身子一僵,彼岸许久才回过神来,原来是她高抬自己了,目光望向远处,直到熬拓回将她送到兰院的下人厢房离开,她收回眼神。
再一次她认清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一个最低级的奴碑,一个他国的女奴。
对于初见面的兰姑娘,彼岸并不认为她是那样像水一样的女子,倒像一个心机深沉,很会做表面功夫的女子。
乌娜早就邻着锐儿来了,只是透过找开的门,看向在屋里发呆的彼岸,让锐儿一个人在院子里玩,轻步走了进来。
望着沉漠软弱的彼岸,乌娜突然觉得对于眼前的人,自己一直都没有看透过,低微不屈,可是却偏偏让人难以捉摸。
对任何事情不在乎的样了,也只有遇到锐儿的事,才会让她紧张起来,而她身上那股淡定,又总会让人移不开眼。
“乌娜姐姐,来很久了吗?”回过神来,发现站在门口乌娜,微微一笑。
走到她身边坐下,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把衣服脱下吧,我给你上药。”
忍着疼痛,将衣服脱了下来,只留下红色的肚兜,白晰的肌肤与红艳的肚兜,让此时的彼岸显得越加妩媚动人。
一头柔软及腰的黑色长发,散落下来,清新可人的模样,让走而复返的熬拓愣在了门口。
听到门外传来的轻微脚步声,她微微蹙起眉来,是谁在外面?
“熬侍卫?”乌娜也转过头,看向来人一愣。借此彼岸不着痕迹的拉起外衣将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挡住。
熬拓拧着眉目,将手里的东西往乌娜面前一扔,本能的伸出手,低头一看竟然是金疮药。在抬起头向门口时,哪里还有熬拓的身影。
收起一脸的思绪,转过身子,对彼岸淡淡一笑,“看,这爷身边冷漠的熬拓定是奉爷的命给你送药来了。我就知道爷对你的感觉是特别的。”
“姐姐切莫乱说,彼岸只是一个女奴,怎能扰了主子的心思。”眼睛向外望去,见没有他人身影,才放下心来。
其实这女人之间的争宠她还是知道一些的,灵云郡主之所以处处为难她,只怕也是因为耶律狐邪的原因,如今又多出一个兰主子,这灵云郡主也不会在多观注于自己,她只想在回到大周前安安静静的当个奴碑保住命而以。
万不想扯进这女人之间的战争,还好没有人听到乌娜说的这话,不然又会给自己惹一身的麻烦。
“那不是爷?难道说是熬拓?可是 不可能啊,听说熬拓一直深爱他的内人,从来不会过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的。”乌娜疑惑的向着门外望去。
转过身子拿下彼岸披在身上的衣服,见她趴在床上,才将药一点点的摸在那还渗着血水的鞭痕,而那瓶熬拓送过来的药,被她轻轻的收进衣袖里面。
“其实爷让你来伺候兰主子,还是为了你好吧。前些日子在书房外,我听到灵云郡主和爷要过你,可是被爷拒绝了,在爷身边做了奴碑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到爷拒绝郡主的要求呢。”摸好药后,将外衣拿过来轻轻盖在了她身上。
“爷这样做也是为了让兰主子,所以姐姐还是多想了。”有些倦意的闭上眼睛,又淡淡的开口。
看着她的样子,乌娜淡淡一笑,“也许吧,好了,看你累的,你先睡一会,我帮你照看一下锐儿,等一会在来叫你。”
“嗯”轻声应了一声,这些天一直都在犯困,可能是因为换了环境的原因吧。
乌娜走出去,小心的关好门。
回身一愣,又马上福了福身子,低声的叫道,“兰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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