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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照顾病人2

哭泣的黑城 静芸 3617 2021-04-02 19:01

  第三十七章、照顾病人2

  冯利非常喜欢这根拐杖,因为它也是朱英的功劳,是朱英选的材料。他一边拄着拐杖出门一边还说:“人都死哪去了。”

  “你怎么下来了?”这时候朱英从外面搂一抱药材进内院,看到冯利拄着拐杖出门,连忙跑过来扶住他。

  “你跑哪去了?我要上厕所也叫不到人。”

  “我去叫师兄来。”

  “我急,不要去了,我自己去。”

  朱英见冯利不高兴,连忙自己扶着他。他的脚受伤有六天了,外面刚刚好一点,如果用力肯定是全功尽去。

  冯利把她的手甩开,说他自己能走。朱英又大声叫师兄的名字,无人应答。也不知两个师兄去了哪里,都没有人应声。朱英只得把药材放在地上,去扶他。

  “你是小便还是大便?”朱英问,如果是小便就好处理,冯利没有回答,脸色通红,身子也甩着她的手,不要她扶。

  “走吧, 不进去就是了。”朱英觉得这师兄挺好笑的,一个学医的男孩子,说到这小事还会脸红,平时他们在一起很随便,现在看他,竟然是这样一个害羞的男人。

  朱英开玩笑地说:“你原来上厕所不是要我拿纸么?”

  冯利没有做声,从厕所出来后,看到朱英站在门边等他,他也没有说话。

  “你不高兴?”朱苒英逗师兄,“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冯利是不高兴,他想到朱英总有一天会离开他的视线。现在,他想:朱英要是离开他,他的日子该怎么过?

  冯利摔伤后二十天的时候,外伤已经好了,不用上药了,那天天气晴得很好,冯利一天都没有看到朱英,晚上也没有见到她来,他的心里不是滋味,总想着朱英可能去见***去了,她可能再也不理他了,他的心,便象有一股股火在烧着。

  吃晚饭的时候没有见到朱英,师傅前几天就出门了,不可能是师傅把她带走。吃晚饭的时候,冯利还没有见到朱英,就去问师伯。师伯说朱英去出诊了。

  晚上,朱英没有回来,冯利一起关注隔壁的动静,没有听到门响声。他真是担心,一是担心她去跟***见面,二是担心她的安全。第二天中午,朱英没有回来;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朱英还是没有回来。冯利象掉了魂一样,在房间里进进出出。

  天暗下来许久了,仍然没有朱英的的身影,冯利又跑去问师伯她去哪出诊去了。师伯告诉冯利,是马厩的人病了。

  “是什么病,这么两天时间了。”冯利自言自语地说。

  “她总是要回的。”师伯说。

  要是她不回来了怎么办?要是她跟***走了怎么办?冯利在心里说。他的习,因为朱英这近一个月的朝夕相处,又发生了变化,他还是要把朱英抓在手中,因为,他离不开朱英,他看不到朱英心里就很烦!

  第二天吃过晚饭,冯利拄着拐棍跑到前面大院门口,他要迎接朱英。他的脚能够走路了,只是不能够用力,平时,他还是拄着拐杖。

  朱英只是在马厩,离这里又不远,就算有危重病人,也不用她天天守在那里治疗吧!朱英肯定要回来,她今天一定要回来。

  别人都关在暖和的房子里,并不知道冯利一个人站在大院门口。冯利等到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回房间。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朱英的房间,将她房间的火烧起来,怕她等会儿回来感觉冷。他要在这个房间等她,也要烧火,不然他坐不住。

  这一个晚上,冯利就在朱英房间过夜,直到半夜的时候,他靠在木椅上实在不舒服,才倒在朱英床上睡了。

  第二天早晨,冯利很早就醒了,他睁眼四顾,没有朱英的影子,猜测她可能还是没有回来,就睁着眼睛躺在朱英的床上。朱英的被子很干净,也很柔软,散发着一种清香,冯利仔细闻闻,又闻不出是什么香。这不是花香,也许是朱英用什么药材洗被子,被子上才会有这种香,很好闻很舒服,不象他的床,总是有一股气味,不好闻。

  这一生,要是能够跟师妹生活在一起,该多好!她聪明,脾气也好,而且,还那么仔细,看她的房间这么井然有序,就知道她是一个会生活的人,跟她在一起生活,会少了许多烦恼,多了许多快乐!

  一连四天,朱英都没有露面,冯利每天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白天坐不得,晚上睡不得,,站也不能站久了,坐着又不安宁,不时跑到大院门口去看。他吃饭的时候,没有味口了,每天端着碗就不想吃。

  第五天,冯利早晨没有起床吃早饭,一直睡,睡到中午,也不愿意起床。晚上的时候,他实在饿得不行了,才起来吃了一些东西。吃完后,就站在大院门口。

  “冯师弟,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刘长霸问。

  “我看看。”冯利回答,随后加一句:“朱英怎么还不回来?”

  刘长霸听到冯利问,才觉得自己也有几天没有看到师妹了,反问冯利:“她去哪了?”

  “去了马厩。”冯利回答,觉得奇怪,照说刘长霸也应该很挂念师妹呀,因为他跟她的关系也很好,平时也是经常在一起做事一起玩。

  “她总是要回的,你看什么看,走,进去我们玩骨牌。”

  骨牌是一种骨头做的玩具,上面刻一些花纹,他们可以四个人玩,赢家刮输家的鼻子。他们山塞的娱乐活动就是这一种,山塞有十几副骨牌,每到晚上都会听到兴奋的尖叫声,还有哀哀的**声。

  “你去玩,我不去。”冯利回答。

  刘长霸站了一会儿,见冯利不走,自己先走了。

  冯利终于看到一个人影朝上走来,踩得雪嘎吱嘎吱响,他兴奋极了,问:“是朱英吗?”并且朝下面走去。

  “是我,师兄。”朱英愉快的回答。看到冯利走出了院门,朝她走去,她问:“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我接你。”冯利回答,那只没有受伤的右脚一滑,身子往前倒去。

  朱英连忙跑上来,想接住他。但是太远了,她没有接住。冯利的身子倒在雪地上。

  “你怎么样?腿怎么样?”朱英一边拉他一边问。

  冯利没有回答,他被朱英拉起来后,象那些蒙古人一样,把朱英抱住。他不是那种就付式的抱,而是抱得紧紧的,用了许多力气,把她整人个儿都抱在自己的怀里,而且手一直在用力,仿佛要把她粘在自己身上,永远不要离开他!

  朱英让他抱了一会儿,想到他这举动很唐突,一边挣扎一边问:“你怎么了?”

  冯利不回答,只是不让她跑开,还是紧紧地抱着她。

  “师兄,出了什么事?”朱英又问。

  冯利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仍是不回答。朱英强烈扭动的时候,他才放手。他怎么好回答,是说这几天因为想她,连饭都不想吃?还是说这几天想她,睡在她的房间里?过了一阵,他才放开朱英,但是拉住了朱英的手。

  朱英一看,他的拐杖跑到另外一边了,就着雪光,还能够看得见,就把拐杖拿起来递给他。冯利没有接拐杖,而是拉住她的手。

  朱英没有办法,只好扶着他,两个人慢慢往院内走。

  “你这几天去了哪里?也不跟我说一声”冯利把朱英的胳膊紧紧挽住。

  “师伯要我下山,走得急,没有跟你说。”朱英有点奇怪,他只是她的师兄,又不是山塞管事的,也不是她的师傅,干么要跟他说?

  “你走了这几天,都做什么了?”冯利一直想问:是不是跟***见面了?想一想,朱英在山下呆了五天,不管什么样的病人,要呆五天吗?她肯定是跟***见面了,算一算时间,他们也有差不多两个月没有下山了,他们应该会再约会的!

  “我就是给马厩的师伯看病。”朱英不知道师兄什么意思,认真地回答。“那个师伯,每次给我们牵马的师伯,他病了,很严重,也不知能不能够熬过冬天。”

  朱英这几天都守在师伯的床边,他心口痛,吃不进东西,才开始的时候,他连药都喝不进,朱英一点一点喂他,直到昨天,他才稍有好转,今天,朱英才敢回来。

  “我真担心你。”冯利说。他的心轻松了许多,因为没有听到***的名字,也没有听到她离开马厩,所以,他的心情轻松了。

  朱英几次想把手从冯利手中抽出来,他都没有放,一直走到他们住的房子前,他才放开手,问她:“你饿了吧,去看看有什么吃的没有?”

  “还没有。”朱英不知道师兄是怎么了,所以说话的时候总是看着朝他看。

  冯利呢,不再看她,一踮一踮地朝厨房走去,在锅里柜里翻着,找吃的东西。朱英看师兄表情有点奇怪,也跟进了厨房,看到师兄就象小偷一样到处看,就问:“你找什么?”

  “你没有吃饭,我看有什么吃的。”冯利不看她。

  “你快坐下,做好事,我可不敢劳驾你,要是脚出了问题,我担当不起。”朱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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