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听了不知为什么只觉背后直冒凉气，只听弑天又道。
“世上也许没有谁能伤得了你的本相，但你的灵肉呢？没错，我伤不了你，但只要有人伤到你灵肉脱体就不同了。”
“你，什么意思！”芊芊明显的底气不足。
“我是魂妖，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你吃魂魄！”芊芊吃惊非小，转而想到了流水先生，“流水先生的魂魄是叫你吃了？”
“呵呵！”弑天对前面的问题不置可否，而是直接提到了后面的问题，“流水先生的魂魄对你很重要？”
“不是，也不是……”芊芊连忙否认，魂妖，原来这就是魂妖！“我只是叫小鬼们找流水先生的魂魄没找到…….”他在套我的话！应该告诉白衣秀士一声，我有些对付不了他了，想到这急急地转开了话题，“我说的不算，只要我那个朋友说合作就行！”
本想拒绝，可知道了他吃魂魄就知道拒绝不了了，自己的本相固然强大，但灵肉脱体的时候可说不定啊，到时候叫他给吃了魂魄，那要修炼多少年才能修出来啊！这才是致命处，也因为这个致命处叫芊芊从未有过的狼狈。
“带我去见他吧。”弑天倒是很好说话。
芊芊的去而复返叫白衣秀士很是诧异，可等芊芊讲完事情的经过，弑天出现在面前时两只蛇眼流露出凝重的神情。
“流水先生是怎么回事？”白衣秀士缓缓开口问道。
“你这是答应和我合作了？”
“不，这个问题应该是你送给我们的。”白衣秀士很镇静地道。
芊芊惊讶地看着白衣秀士，在自己已经说清厉害关系了他还敢这么理气直壮？
弑天的影子凝固在那，像是在端详着白衣秀士，暗里感慨道，果然血肉之躯的妖就是比不是血肉之躯的妖聪明啊。
“可以。本来我打算和流水先生合作了，不过他被杀了我就吃了他的魂魄，来找芊芊这个合作者了。”
“是吗？应该是你开始就想找像拥有芊芊本相的妖，流水先生不过是个倒霉的中间人吧？”白衣秀士冷冷道。
芊芊又一次惊住。
弑天声音流露出一丝满意，不错，智商不低。
“这个问题不是我送你们的了吧？”
“喂……”芊芊忍不住出声。
白衣秀士转头看向芊芊，用一种从没有过的低柔声音道。
“芊芊，你相信我吗？”
芊芊愣了，相信他吗，一条蛇？没想过，可以前，或者这段日子可是对他一直言听计从来着……轻轻点了下头。
“……当然…..相信！”最后两个字说的很坚定。
白衣秀士目光晃过些微的温柔，转头对上弑天的影子又恢复了蛇的一贯冷意。
“合作！回答吧。”很干脆。
“你说对了，流水先生确是那个倒霉的中间人。”
“为什么？”
“他倒霉，叫我第一个碰上了。”
“你用什么说服的他？”
“长生，不老，成神，为仙。”
“可能吗？”
“重要的是要他相信。”
“我想知道羽翼、龙清越的情况。”白衣秀士停了一刻，直接提出了想问的。
这也有芊芊最想知道的。
……
羽翼和龙清越当晚进城，城门虽然关闭了，但对他们来说丝毫无碍。
龙清越不再掩饰自己的能力，如果放在以前羽翼一定会想很多，可现在已经没了心情去想，何况也知道只要龙清越不说想也没用。
进了羽府龙清越叮嘱羽翼。
“最近天机宫的人来了，虽然我叫他们怀疑是天一门做的，不过查还是要查的。估计天一门也会过来，你要小心。”
“令狐家族也要来人吧？”
“有可能……其实没什么，这样的事他们不能明着来，丢人，只能暗里来了，所以不用管他们。”
“你到底是什么人？”羽翼望着他，这句话想问很久了，这次终忍不住问出来了。
龙清越微微怔愣了一下，过来双手捧起羽翼的脸。
“想疼惜你的人。”说着俯首吻了吻她，“翼，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清越都不会伤害你。”
“任何事？”
“任何事！”
“就算是我伤害了你的亲人、你，你也不会伤害我？”羽翼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还带着一丝嘶哑。
“不会！”
翼，你不就是要复仇吗？尽管我不知道你要怎么做，但至少我知道在我没有遇到任务的命定之人、在没有完成任务之前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在伤害你自己。如今发生的事不正是如此吗？
龙清越想都没想就坚决地承诺了，羽翼对此没有半分怀疑，只是觉得既然龙清越这么说一定有这么说的道理，心里叹了口气，伸臂楼上龙清越的脖子，脸颊贴靠上去，轻轻又轻轻地道，“……能娶我吗？”
“……什么？”其实听清楚了，只想再听一遍，有些不确定，又有些难以置信。毕竟第一次感受羽翼的主动，心底沁出难以言表的欢喜。
“太晚了，回去吧。”羽翼没再重复，离开他的怀抱退后几步，浅浅地笑着，望着他，“……小心些。”
“……我会的，为我们的‘果’而努力。明天我来看你。”
龙清越离开后羽翼在檐廊下站了很久才回房。
墙外，林清站在那，从羽翼和龙清越出去直到回来，目送龙清越离去，一直在那。在他眼里，两人白衣翩然，绝世风华，是世间上让人最羡煞的一对，他算什么呢？
心又冷又痛！
林清在墙外龙清越是知道的，可对这个朋友现在也不知道该怎样对待，于理于情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其他的只能顺其自然了。此时想得最多的就是羽翼的那句“能娶我吗”
要自己娶她吗？是因为复仇还是因为自己？但直觉告诉他，羽翼对他并非无动于衷，这个“娶”有一半是真心的吧？
龙清越上了街还没走出多远就感到了后面有人跟踪，目光露出促狭的笑意，晃晃悠悠往望月楼而去。
（求订阅！）
喜欢尘世风华请大家收藏：(321553.xyz)尘世风华艾草文学阅读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