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的睁不开眼睛,太阳已经高高的升起,金鸠睡醒后,见身上的被子就知道是郁尘给他给上的,巡视了房间,未见到郁尘的人影,至身来到案几边,见案几上有一张字条。
金鸠拿起字条横着看竖着看,都看不懂此纸上写了什么,因为他压根就不识字,拿着纸条来到木修身旁,用手指戳戳木修背,见木修未反应,他爬到凳子上,撅起嘴朝木修鼻子在吹气,木修心中嘀咕着,这是哪来的一阵风。金鸠朝木修鼻子吹气,使木修鼻子痒痒的,木修抽了抽鼻子,他看情况不好,跳下凳子,木修打了一个喷嚏,终于醒了。
木修举起手揉了揉鼻子,无意间看到了一旁的金鸠,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木修刚要训斥,金鸠双手举起一张纸道:“这大概是四哥留下的,我不识字,你看看!”
木修挠了挠脑袋道:“你以为我识字啊,我大字不识几个,你让我看了也是白看。”金鸠居然也忘了他这位二哥大字不识,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人于是喃喃道:“福管家!”
金鸠方要出去,却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到,福管家打来了水让他们洗漱,木修看福管家亲自维他们打水,忙起身接过福管家手中的脸盆道:“福管家怎么劳您给我们打水,你怎么说也是国师大人的管家啊!”
福管家只是笑笑说无妨,可是他的笑意突然停住了,他听了木修的话有些愣住, “你刚刚说谁是国师大人?”
金鸠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了看木修,金鸠诧异道:“你家公子啊,怎么你不知道你家公子是国师大人?”
福管家并不知道自己口中公子居然是国师大人,他知道到他家公子是一个有钱的公子,很少来惜月阁,几乎每月来一次,交一些银子给他,交代了几句便走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公子是岐国的国师。金鸠拿着纸头让福管家看,福管家接过纸道:“上面写了情丝阁三个字,这纸头是谁留的,公子呢!”
“不知道,只留了这纸条,却不见人!”
金鸠很是认真的看着这纸头上的三个字,福管家告知他们公子让他们去情丝阁木修与金鸠洗了把脸便要走,福管家拦住了他们,他去自己的房间拿了两套衣服给他们二人,说你们穿成这样,难免不合适,这衣服都是仆人的衣服,你们穿上它或许对公子有帮助。
木修与金鸠换上衣服便出了惜月阁。这会子了,他们来到了情丝阁,刚踏进情丝阁,就看到躲在一旁的夙易,木修见夙易心中一阵火涌起,不知道水渃现在怎么样了,水渃!木修紧紧的握着拳头刚要过去,金鸠拉住了木修喃喃道:“二哥!三思而行,不能意气用事!”
木修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已经安奈不住了,金鸠拦着木修不让他过去。此时夙易发觉一旁的木修与金鸠,转身过去,他见木修双眼冒着火,将手中的刀紧握,向木修走近了几步,他打量了木修一番,心想我又不认识他,他怎得如此看我?眼前的这两个人不会是那一晚行刺的同伙吧!
曲妈妈见眼前的郁尘,有些冷嘲热讽道:“哟!还大东家呢,这情丝阁的老板乃是我们白兰白老板,怎么也不知道从那里冒出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居然说是这情丝阁的东家,哈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
楼上楼下的姑娘们拿着手帕也偷偷的笑着道:“这情丝阁还不是咋们曲妈妈说了算。”
郁尘听到楼台上一个姑娘得意道:“就算白老板在那还不是让妈妈三分,现在居然出了个这么一个丫头。”
她又听到一个男子道:“你看看她这身姿倒不如做个情丝阁的姑娘得了。”
突然一片笑声,使郁尘觉得这些人真是欠揍,若不是今日特殊,唤了其他日,我定是一拳打过去。郁尘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些,小莲见这些姑娘们一个个这个样子,真是一帮不知死活的人。小莲刚要过去说道,被郁尘拦住,她拿起手中的锦盒,打开锦盒道:“我知道我这样唐突来此地,大家未免不太相信与我,但是我手中的此物,能证明我的一切。
我这锦盒中放着是这情丝阁的地契,与阁中姑娘的卖身契,皆在我手中,哦!还有,白兰的卖身契,也在我手中,因为我不爱管这些,就派了白兰来此地管理这情丝阁,你们都是我的奴隶,甚至白兰也是!甚至曲妈妈您老人家的也在我手中”
说罢郁尘拿出一叠卖身契,找出了曲妈妈的卖身契,拿着她的卖身契在她眼前晃了晃,曲妈妈见此卖身契,虽然有些破旧,还有些发黄,可那上面所写,确确实实是她当年之契,这下子全明白了,为何她在白兰房中找不到任何地契与卖身契,原来白兰并不是真正的老板,原来这情丝阁老板另有其人啊!
曲妈妈见此情景不对立刻转变了态度,可谓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立马嘴上扬起笑意道:“该打,真是该打啊,妈妈我有眼不识泰山啊,这大老板来了怎么都不奉上茶呢!小春啊!还不快泡杯上好的茶来!”
曲妈妈见小春有些慢手慢脚的,于是将手中的手绢一挥道:“得了得了,等你的茶来,也不知道要何时了,大东家您请坐,我亲自为您奉上茶。”
说罢曲妈妈拿着茶壶向厨房走去,这楼上楼下的姑娘们低头一脸无话,那些看完好戏的男子们也走了,他们才不管这情丝阁中的事情。小莲见曲妈妈这般,努努嘴道:“怎么翻脸比翻书都要快。郁尘轻声笑了笑,将地契与卖身契都放好在锦盒中,盖上盖子。她不经意间看到门旁的木修与金鸠,还有他们一旁的夙易,郁尘拿着锦盒对他们二人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也不进来,还不快进来。”
木修与金鸠见眼前的女子有些面熟,但是也想不起来那里见过,郁尘见他们二人任然站在原地,于是将手中锦盒交于小莲保管,随后她对木修与金鸠道:“方才在书房看到了我留的字条了吧,我写了情丝阁三字,我想着你们回来时想必能瞧见,这便是我李落当年买下的情丝阁。”
郁尘顿了顿于是道:“小木,小鸠,好生无礼,怎么见了本小姐都不行个礼了。”
木修愣住了,金鸠知道此人是谁了,方才见眼前的人说在书房留了纸条,金鸠瞧着眼前的女子,忽然知道了眼前人便是郁尘,这身姿,方才又听闻眼前的人称自己为李落,离落国师!
金鸠一阵喜悦,打量着郁尘,居然有些惊讶不已。郁尘故意将面纱遮住了半张脸,这样看起来稍稍还能认得出,不会完全都不识。金鸠扯了扯了木修的衣服,拉着木修走到郁尘面前行了个礼道:“小鸠见李小姐!”
木修反应有些慢,见金鸠这般,抬起头看了看郁尘,郁尘微微点了点头,木修行礼道:“见过李小姐。”
金鸠使了个眼神给郁尘,郁尘只是轻咳了几下道:“嗯!”
此时,曲妈妈双手奉上茶道:“大东家请喝茶!”郁尘坐与凳子上,木修与金鸠站与郁尘身后。
郁尘纤长手托起玉碗,将碗放在嘴边,轻轻吮上一口茶,心中嘀咕着这曲妈妈还真会阿谀奉承啊!此时楼上的姑娘们皆觉得有些尴尬,本想过来向郁尘致歉,但曲妈妈让他们一并皆散去,被郁尘拦住。
她放下手中的茶碗起身道:“今日我特地前来,是为了说一件事,若不是大事,我也不会亲自出马。”郁尘顿了顿道:“从此后白兰不再是我们情丝阁的人!这情丝阁从此就有我亲自管理。”
说罢郁尘斜了门外的夙易,她知道夙易一直都在哪里偷听着。以为你身着一身便衣我就认不出来了。
夙易在门旁听的很清楚,他心中想着此人究竟是谁,他们叫她李小姐,李落,不管你是谁,我待会便要试探一下你。曲妈妈有些云里雾里道:“这~这是为何啊!”
郁尘笑了笑,随后一脸严肃道:“我一直认为白兰此人有猫腻,我便暗地查了一下,白兰居然是反贼,我这情丝阁不能毁于她手中,她居然好大的胆子,居然与朝廷作对,所以从今日起,白兰不再是情丝阁之人。”
说罢郁尘将云袖一挥,走上了楼梯。金鸠拉上木修跟在郁尘身后,小莲拿着手中的锦盒也跟了上去。只留下曲妈妈的怵目惊心,和躲在一旁夙易的遐想。小莲将郁尘带到白兰的房间,金鸠张望了一下房门外,见无人,立即将房门关紧,他诧异的走到郁尘面前,拉过郁尘的手,将郁尘转了一圈,随后放下她的手,挠挠脑袋道:“我说四哥,真的是你吗?”
当金鸠唤了一声郁尘的时候,木修完全愣住了,不可思议走到郁尘面前对金鸠道:“你刚刚唤她什么?你说她是~!”
郁尘举起手摸了摸金鸠的后脑勺道:“你是如何看出我的啊!”
一旁的小莲有些惊讶已经,她至于金鸠旁边道:“对啊,你是如何认出的啊?”
金鸠吸了吸鼻子憨厚笑笑道:“我之前不也是未认出吗,当四哥说书房留字条时,我就有些怀疑,当四哥说李落时,我便完全知道了。”
郁尘听到房门外一阵脚步声,举起手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随后道:“小鸠啊,如今是何时了,我们去街上吃点东西吧!”
“是,一切皆听小姐吩咐。”
小莲走到房门旁,轻轻打开门,见到曲妈妈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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