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对郁尘说门外人乃曲妈妈,小莲说此人甚是狡诈,只认钱不认人,是一个竟爱贪小便宜的人,郁尘心中嘀咕着,银子虽好,但是终究祸害。
在这个世道中,银子乃是人们神灵,有了它什么皆能做,几乎每日皆要靠着它生活,它是人们的一种向往,一种追求。人有向往,有追求固然是好,这样便有了积极向上的上进心,生活不也是如此。
可是,这银子也是大大的祸害,铜钱如臭,经过多少人之手,它注满了肮脏,腥臭,甚至毒药,说毒药真一点也不为过之,就因为有了它有多少人坏事干尽,又有多少人为了它流过多少血,甚至像毒药一般断送在它手中。
为了防止曲妈妈来偷取这锦盒地契与卖身契,特命金鸠带与身上,绝不离身。既然都已经说出口了要去街上买吃的,岂能不去的道理。郁尘她来到这个岐国那么多年也从未在这街上痛快玩一番,今日闲来无事,给自己一个解脱,痛痛快快的玩之乐乎。可想着这兜里也没带什么银子。
小莲倒是给郁尘想出了一个主意,但是有些不道德,郁尘让她说来听听,小莲与郁尘讲,这情丝阁曲妈妈最有钱了,而且她的那些钱都是不正当得来的,可说到这,小莲停住了,她以为郁尘会责怪与她,盗取别人的钱终归有些窃贼所为。
郁尘知道小莲懂这个道理,所以小莲没将话往下讲。既然知道自己的所为有错,并能阻止自己,那郁尘还有何可责备与她呢
郁尘说拿曲妈妈的银子我们用不着偷窃,我让她心甘情愿拿出来。木修听到郁尘这话,有些不太明白,小莲有些诧异道:“那曲妈妈比猴子还精,怎么肯心甘情愿将银子双手奉上呢。”
金鸠点点头,他觉得不太可能,一个爱钱如命的老女人,怎么会呢。郁尘只是笑笑却不语,拿过小莲手中的锦盒,找出了曲妈妈的卖身契,拿着这张卖身契去寻找曲妈妈。
这曲妈妈还真是勤劳,那么早就站在门口迎客了。她走下楼梯,曲妈妈见郁尘走下来,忙迎上去道:“大东家,您怎么有空下来啊。”
金鸠拉着小莲走出房门外,木修见他们走出了房间,于是也跟了上去。金鸠想看看郁尘时如何让曲妈妈心甘情愿自掏出钱。他们站在楼阁上看着下面的一举一动。郁尘轻咳了几声至于桌子旁,坐与凳子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随后道:“曲妈妈,我与你商量个事。”
曲妈妈站与郁尘前面,见郁尘这模样定不是什么好事,她心想着,还是多留个心眼吧,于是勉强笑笑道:“大东家有何事尽管与说。”
郁尘思索着手中的卖身契道:“曲妈妈,其实吧,白兰也与我讲过,说您为了这情丝阁那是尽心尽力啊!”
她说到最后四个字时,是一个字一个的说,并且很将语气加重了些。曲妈妈当然得意了,心中嘀咕着,看我这尽心尽力份上,你奖励我点什么,给我几个金锭子,我是不会回绝的。
郁尘见这曲妈妈脸上有些坏意,心中想着又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曲妈妈,我也知道,您所做的一些,我也是看的真真的,哎!可惜了!这白兰已经被我赶出来了情丝阁,我也无心照料。曲妈妈,这是您的卖身契,您拿回去!从此之后弄点小买卖,从此之后你也不再是我们这情丝阁的妈妈了。”
曲妈妈有些惊愕,听了郁尘这番话,心中有些寒颤,她可不想离开这情丝阁呢,若是离开了这情丝阁,她还能去哪里混,而且她干惯了这悠闲的生活,她只要在门口一站,迎接一个客人,并且在这客人中挖取一些小利,这一天收取的小利,那可是比普通人挣的钱还要多啊,起码要多出一倍。
更何况,她如今这一大把的年纪了,还到哪里去干活,又老丑,还有谁会雇佣她,就算雇佣了她,当个老妈子,她可不愿意干那些又累又脏的活,所以她那里舍得离开情丝阁。曲妈妈有些结巴道:“那个,大东家,您把我给辞了,你还上那里去找我这等勤勤恳恳之人啊,您把我给辞了,您不会自个儿当起妈妈吧!”
郁尘听完曲妈妈的话给呛到了:“咳咳咳!”
“曲妈妈您这是何意啊,你走了,我自然是找一个了,何必自己干起这档子活。”
在楼阁上面的小莲与金鸠捂着手忍不住想笑,连站与身后的木修皆忍不住笑了笑,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跑回了房间,三人开怀大笑道:“你有没有听到方才曲妈妈的话,她让我们家李大小姐当这儿妈妈,更何况咋们家这李大小姐可是~男子!”
金鸠将最后二字说的很是轻,生怕他人听到此话。说完此话真是叫他们捧着肚子大笑不已。
此时楼下的气氛极为安静,可太过安静便有些可怕,也不似有些紧张,曲妈妈见郁尘的眼神,有些好奇此人为何有些熟悉?是不是哪里见过啊,可是这一会子有些想不起来。
郁尘拿着手中地契随后淡淡道:“听闻曲妈妈是这情丝阁中最富贵之人,比那白兰可要有钱了,其实吧,如果我换了妈妈,也找不出像你这样如此勤勤恳恳的。
可是若要找,也是会有的,说不定我换了这妈妈,日后这情丝阁不知道要如何富贵,到时候我将这店面换大些,找几个标志的美人儿,说不定这岐国的皇帝都会来此地呢!我还是盼望着这一日啊!”
说罢郁尘将卖身契放于桌子上起身走到中间,敞开手臂转了一圈。曲妈妈听了郁尘这番话那里还想走啊,她可是想攒够了银子,准备自己开一家呢,这万一现在走了,那我何时才能将这情丝阁再盘下来。郁尘托着腮细想着道:“其实吧,要你留下来也不是不行,只是吧~!”说罢郁尘纤指做了一个动作。
曲妈妈刚刚她听闻郁尘说她是这情丝阁中最富裕的人,如今看到郁尘这手势,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她不就要钱吗,不愧为大东家啊,这勒索钱的功夫,比我在行啊,做我们这一行的,别的不行就是只认钱不认人。
曲妈妈走近郁尘道:“大东家最近手头有些紧啊,怎么不早说,我就给你取去。”
说罢曲妈妈走上了楼梯,郁尘媚眼一挑,嘴微微一咧,甩过袖子,走到桌子前,盎然坐到凳子上,拿起桌子上的卖身契,用手指弹了弹喃喃道:“这真是个好东西,不过,我也不会多拿,即使你再怎么贪污多少,我也点到为止。”
郁尘推进房门,木修他们立马回到位置上坐好,故意谈论着事。郁尘早知道他们方才在阁楼上偷听,她手中拿着一个木盒子走了进来,将盒子放于桌子上,打开盒盖,见盒子里面放着五个金锭子。金鸠不经意咽了咽口水,刚想拿里面的金锭子时,郁尘将盒子盖上道:“这曲妈妈还真是有诚意啊!好了,我们去街上吧!”
木修从凳子起身道:“阁主,我们什么救出水渃!”郁尘将手中的盒子放下,随后道:“小莲,你去外面守着,若是有人进来,你唤我一声。”
小莲诺诺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门,小莲知道,郁尘是怕别人再次来偷听他们事,尤其是那个曲妈妈。
金鸠从凳子上跳下来道:“是啊,我只顾吃喝玩乐,难道不去管三哥了吗!”
郁尘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拿下了面纱,放于桌子上,木修与金鸠见郁尘容颜,顿时有些惊讶,皆匪夷所思,木修忙低下了头不敢看一下,金鸠将头撇了过去。郁尘倒了碗茶道:“谁说我不救,我现在完全是担心死了。我不知道渃有没有受皮肉之苦,我不知道李博究竟会对渃做什么!
渃留在李相府一日,就受一日之苦,可是我们总不能不管情丝阁的死活吧,我们倘若救出渃,李博首先会搜查哪里,情丝阁。其实我早就想过了,先将这情丝阁解散了,把情丝阁卖了,反正渃以后不能呆在这情岐洲城了。”
说罢郁尘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水,木修也坐了下来。郁尘见木修如此担心白兰的安危,到不像是兄弟之情啊,郁尘拿过茶碗也给木修倒了一碗茶水道:“莫要担心,一切皆会好的,有道是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就当渃是历练吧,以后的道路还长着!做你们这一行的,日子都是刀口上过的,不管将来如何,先解决眼前的事!”
金鸠也坐了下来,见郁尘这样讲,于是问道:“什么眼前的事,难不成我们还有危险?”
郁尘托起碗道:“你们想必从这早上到现在还未进食吧,难不成你们不饿。”
木修的肚子咕咕作响着,金鸠笑了笑道:“四哥,我早就饿坏了。”
“既然饿坏了,那我们去街上吃点东西吧,吃饱了东西才有力气办事,再说了这街上还有一个贵客在等着我们呢,我们总不能让他白白的等着。”
说罢郁尘将桌上面纱戴好,又将木盒子里的两个金锭子拿过放入怀中,便起身要走。金鸠指了指这桌子上的金锭子道:“四哥,还有三个你怎么不拿走啊,这万一曲妈妈顺手牵羊将它拿走了,如何是好。”
郁尘摇了摇手指道:“嗯~,她不会拿,她若是拿走了,我有法子把锭子拿回。但是她不会拿,因为她知道,没了金锭子,我定还去向她勒索钱,她何苦为难与自己呢!走吧。”
郁尘转过头道:“别忘了那好那个锦盒,曲妈妈盯着紧呢!”
说罢郁尘唤上了小莲,四人一块儿走下了楼,曲妈妈见郁尘下楼忙迎了上去道:“大东家,您这是要去街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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