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方点点头,然后不知从何处突然冲上了一对训练有素的暗卫。庄梳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按住了,她只能硬着头发开口,道:“陈大人原来就是这么对待女人的啊。”
听了庄梳这句话,在座的其他大臣开始议论起来,但是迫于官职低于陈楚方,只能静观其变。
陈楚方笑了笑,虽然他大概有四十来岁了,但是眉宇间的俊朗还是彰显着他曾经还是一名放纵不羁的武陵游少。他接过朱总管递过来的一个药瓶,然后倒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接着就向庄梳走来。
他一边走还一边说道:“只要不是郗将军的熟人那就好办了,小美人,是吧?”
庄梳试图挣扎了下,结果被人在肩胛骨上狠狠地按了一下,她不由地闷哼出声。
她是不是傻了?居然自己会被人抓住。刚刚失神的时候其实就错过了脱身的好时机吧。
听到庄梳的闷哼,郗清越眸色转而深沉,可是表情却与常无异,难以让人看出他之所思。
这时陈楚方捏住了庄梳的下巴,逼迫着她强行把那颗药丸吞了下去。她不管怎额挣扎都于事无补,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陈楚方轻轻拍了拍庄梳的脸颊,说:“你看看你好似要哭出来的表情,是有这么怕我,还是做了什么需要怕我的事呢?小美人不用担心,刚刚你吃的只是软骨散而已,这样我就敢让你放心地服侍我了不是吗?这样说起来还真有点迫不及待。”
他话音刚落,庄梳就听见衣服撕裂的声音,自己圆润的肩头就裸露在众多人的视线之下。
庄梳气极反笑,说道:“大人戒心这么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需要防备而担心吗?”
陈楚方一把抓起庄梳的下巴,用了十足的力道,狠狠地说:“你还真挺伶牙俐齿的啊,我看你等下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时候,是不是也还可以这样。”然后他另一只手不自觉地就开始在庄梳身上游走起来。
庄梳恶心地头皮发麻,和他还不如直接撞墙死了。
坐在众人之后的郗清越心口好似烧着了一把火,如果再不做些什么,庄梳就只能在陈楚方的身下了。他光想想都觉得气火攻心,他怎么舍得庄梳受如此屈辱。
就在这时庄梳感觉药效正在发挥,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陈楚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就将暗卫给遣了下去。
庄梳的身体忽然失去支撑,她竟控制不住跌进了陈楚方的怀里。
郗清越握着酒杯的手上力道完全可以捏碎一个人的手腕,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卑鄙了。
陈楚方好像是为了印证郗清越所想,开始当着众人的面解开庄梳的衣物。庄梳拼尽全力挣扎,可是却被陈楚方轻松压制。
郗清越被那画面刺激地额上青筋暴起,他拨开身旁的女人,径直走向了厅中两人。
陈楚方觉得身前的光线被一个挺拔的身子挡住了,他抬头一看,果然郗清越还是忍不住了。
朱总管说当时明明看见了这个女子进了将军府,可是郗清越却全力维护,这没有一点联系怎么可能?
没想到郗清越还真的因为一个女人而露了马脚啊。
陈楚方托着庄梳站起来,手指勾住了庄梳的下巴,对着郗清越说道:“莫非郗将军对这张脸也有兴趣?”
郗清越看着上身仅有一条束胸带遮掩的庄梳,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如果她不是习武之人,用不着束胸的话,岂不是轻易就被人看光了。
他拱手说道:“陈大人在这种地方亲自教育一个女子岂不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不如由何大人率领的禁兵押回天朝地牢你看如何?就算大人无端猜测我和这名女子有什么关系想要谋害陈大人,关进守卫森严的地牢,就算我这个将军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出人来的。怕就怕陈大人自己带人回去屈打成招,扣个罪名在我头上,我可受不起。”
他口中提到的何大人是个爱憎分明的忠官,自然不会对犯人做出什么侮辱的行为。而郗清越这一说,也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附议。
他们大概都舍不得让陈楚方独占一人,都抱着既然自己吃不到,别人也别想吃到的心理吧。
那个何大人起身,他早就看不下去陈楚方作为朝廷重臣,却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侮辱一个弱女子。他听见郗清越开口,便没有犹豫直接命令自己的禁军押走了陈楚方怀里的庄梳。
庄梳趁机拢了拢衣服,她闭着眼不想看见郗清越那种同情的眼神。对啊,他肯定是因为怜悯自己所以才帮忙的吧,自己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他的眷顾呢?
陈楚方气得拂袖回到了座上,他早就知道郗清越不是个简单角色,本来以为就是一介武将,没想到三言两语就反将他一军。
可是不给郗清越的人一点苦头吃,这口气他还真咽不下。他在朱总管耳边快速地低语了几句,然后朱总管就先行告退了。
在押回地牢途中的庄梳只是被两人压住肩膀,后面有全副武装的人跟着而已,要是她没有吃软骨散,这些人还真的拦不住她。
她浑身现在没有一丝力气,好不容易才走近了地牢,就被地牢里的狱兵接手了,他们直接扯着庄梳的长发把她拎了进去,一边拖还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
庄梳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这同在何大人的手下,怎么差距这么大。
她恍恍惚惚地被人拖着在有些潮湿的地牢里走着,有好几盏牢灯都因为厚重的湿气而泯灭了,所以整个狱中更显压抑。
一阵铁器摩擦的清脆声音在狱中响起,庄梳被人直接推倒在牢房中。有两个人嘲讽道:“你是不是觉得奇怪啊,这狱中怎么这么安静?你可真是好待遇,这是只有朝廷重臣的客人才有机会才有机会来到这里呢,等下就可以听到你的叫声在这狱里回响了,哈哈哈哈......”
庄梳见他们笑得得意,心中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他们不会是要滥用私刑吧。
没等到她想完,一道鞭子就划破了空气发出利落的声音,狠狠地落在她的背上。庄梳霎时被痛意袭卷,眼角的泪再也止不住地滑落。
“没想到嘴还挺硬的,只要你乖乖承认自己和郗将军苟且,你就不用受苦了。”那个人冷笑了下,然后没有任何怜悯地继续挥鞭。
庄梳疼得有些抽搐,嘴角被咬破的地方不断有殷红的血流出,在她的意识已经渐渐飘远的时候,有人对着她浇了一盆水。
她尖叫出声,这居然是盐水,背上的伤口更是疼得真实,心脏每跳动一下都会牵扯到一股弥漫四肢的痛意。
那人揉揉自己的右手,没想到他手都累了,这个女人还没有说一个字,然后继续毫不留情地挥下另一鞭。
庄梳身体因为痛意蜷作了一团,她的指甲在冰冷的地上居然抠出一道长长的划痕。现在不是她不想招供,而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另外一个人大概是看得不耐烦了,在庄梳身上狠狠地踢了一脚,说:“别挣扎了,快说,我们就能让你死得轻松一些。”
这时一道清冷却又带着薄怒的声音响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们哪来的资格?都给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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