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听到萧鸾这样说,觉得很难受。
他看着萧鸾,默默的说不出话来。手上轻轻拨弄着手指。
萧鸾说:“不早了,陛下要上早朝了。”
小白愣了一下。
眼睛望着萧鸾。
“萧兄,你这是……赶我走么?”他问。
萧鸾说:“我怎么会赶你走呢?你是皇帝,要上早朝了。”
我怎么敢赶你呢,你是皇帝了。
小白站起身:“今天晚上,祸祸会在大将军府考较考生的画,你一定要来。”
萧鸾惊讶的看着他:“你……”
小白柔声道:“我为一人沉冤昭雪,考一考考生,也没有什么。”
萧鸾呆了片刻,愣在原地没有动。
小白说:“都会好起来的。”
他说着便跑了出去。
当天晚上,京城八百多个考生齐聚大将军府。
霍云山收到了四五百服画。
有个考生实在是不会作画的,干脆画了个猪头算了。
小白看着猪头,笑了半天:“这考生也是个人才。”
霍云山道:“这也不算,你看看这个。”
小白一看,那是一首打油诗,随手做的,原来这考生是来考科举的,并不是每个人都会作画。
大多数人不会的便黯然立场。
有的人便写了一首诗在纸上,大多是表达对北州王才情的敬仰之情,还有自己不会作画的自惭和不能一见北州王的遗憾。
有些心气高的便讽刺了朝廷,拿考生取笑,把这国家取士当做是玩笑,拿考生当戏子玩弄。
小白看了这一堆的画和诗,还有猪头,哭笑不得。
“不管是画还是诗,我这个文盲都没什么欣赏的本事。”他笑道,“不过我倒是能知道一些考生的秉性了。”
他指了指空白的卷子:“这些人都是老实人,可惜难成大器。”
他又指了指写诗的:“这几首诗作的不错,有礼有节,可见是大户人家出生,能做事。"
他又指着那骂自己的:“这个,我要看了他的文章再说,若是有真本事骂人,便是国士,若是没有……那便是招人嫌弃了,朝廷不能留这样的人。'
他看了看那个猪头……
“这个……”
霍云山道:“他大概是饿了。”
小白笑了一声:"这些画都在这里,拿去给萧兄看一看。要是能找到凶手便好,找不到,就让他挑几个喜欢的画。我留意一下画画的人,日后考不上的,就让他进宫教公主画画吧。”
霍云山道:“你真为他想的周到。”
小白叹口气:“我看他实在是太孤单了,我……”
霍云山道:“太子日日去找他玩,他才不孤单呢。”
萧鸾找了一通,看着小白摇头:"没有,那种特殊的笔法,我没有看到。"
他指着一幅画递给小白:“这一幅画倒是画的不错,是上次那个如意娘子的弟弟么?”
小白道:“你把名字的封条揭开看看吧。”
萧鸾见他这样说,便也不避讳,伸手把封条揭开了。
果然是佟平安。
小白道:“真是神了,萧兄,你对画的造诣,我这辈子加下辈子,也学不来。”
霍云山皱眉:“没有那个考生,也就是说……不是他?”
萧鸾道:“若真是他,画画的这样好,这样的场合不来,是不可能的,可能那个考生今年并没有来京城。”
没有来京城,那就是说,他并没有来参加考试。
佟如意再也没有等到那个人,是另外的人杀了她。
可是,到底是谁要杀她呢?
想要杀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仔细一想,又好像不大可能。
那些照顾她生意的男人,他们的妻子早就习惯了,哪里真的会为了这点事情去杀人?
小白道:“我要去问问她的那个弟弟。”
萧鸾说:“她弟弟马上就要参加科举了,你这个时候去问他,他肯定不会告诉你真相的,更何况,他们姐弟本来就不怎么往来了。”
不在往来 的姐弟,能问出什么呢?
他或许,再也不想提起这个姐姐了吧。
小白说:“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如意姑娘的弟弟,一定会有一些线索的。”
萧鸾也不再同他争辩什么
晚膳的时候,皇后把孩子抱了过来给萧鸾看。
那孩子已经一岁多了,养的很好,见了萧鸾也会笑,陌生人抱他也不哭。
“长的真像你。”霍云山说。
萧鸾的手碰了碰孩子的脸。
小白说:“你抱他一下吧。”
萧鸾苦笑一声:“不了,他同我不熟,我怕他会哭。”
小白抱过孩子放在他的手上:“这孩子不认生,没事的。”
萧鸾抱着孩子,手有些颤抖。
霍云山道:“孩子很喜欢你。”
萧鸾朝着他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孩子。
小白说:“皇后照看公主和太子已经很累了,今晚,孩子就跟着你好不好?”
萧鸾点了点头。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去碰了碰孩子的鼻子。
孩子朝着他笑了笑。
他也就笑了。
霍云山激动的说:“看你这么喜欢小孩子,我也想要一个孩子了。”
小白道:“你想要孩子?”
霍云山说:“你不觉得婴儿很可爱么?”
他们收养薛平阳的时候薛平阳正是最好玩的时候,能蹦蹦跳,充满了好奇,小白觉着这个年纪的孩子正好。
可是霍云山却突然喜欢小婴儿了。
“很可爱,可惜我不能生!”小白说。
萧鸾忍不住笑了:“你们不能生,可以收养一个孩子 。”
霍云山道:“找合适的孩子很麻烦!”
萧鸾轻声说:“孩子都是i很可爱的,哪怕,他长的不好看。”
霍云山还真动了心思,想要去找个小孩子来。
第二天,小白让人去找佟平安进宫来。
天气越来越冷了。霍云山的脚踝经常会疼,他舍不得让他这么大冷天出去查案子,干脆有什么人证物证,都让人传到宫里来。
因为佟平安的家和宫里离的远,霍云山等的有些无聊,就趴在案上睡觉。
小白有一下没一下的捏他的脚踝。
“这伤跟了你十多年了,也不见好。”小白心疼的说。
霍云山道:“这伤筋动骨的伤,哪里这么容易好。”
两人正腻歪着,殷远山撞门进来:“殷秋跑了!”
“殷秋是谁?”小白惊吓,“丞相,你这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干什么?”
殷远山头大如斗:“是禁军的一个首领,他带着北州王的儿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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