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凤凰已经傍晚了,下了车还没走几步路,肩膀就被人重重一拍:“哈,米色,终于让我逮着你啦!”
一回头,竟然是韩丰。
“哟,怎么是你呢?”
“你这家伙,看到我一点都不兴奋吗?”
“兴奋个头啊,”我回手给了他一拳,“今天去苗寨都快把我走残废了。你来多久了?”
“来了两天了,满城搜你,终于让我抓着了,哈哈~~”
还好这是新中国,如果在旧社会,还以为我是个落跑的家奴呢。
“晚饭一起吧,我请。”
韩丰笑得很是谄媚:“就知道你对我好。”
我象个导游一样把他引到一个外表富丽堂皇的饭店前。
韩丰拉住我说:“喂,米色,这看起来挺贵的,咱找另一家吃吧。”
我打掉他的手:“小爷今天就要在这请客,你跟着来就是了,那么多废话。”
韩丰在后面嘀咕一句:我这不是为你省钱吗?
我找了个有窗的位置,叫了血粑鸭、腊肉尖椒、酸汤煮豆腐、罐罐菌炒肉。
韩丰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点菜:“我说米色,这家饭店不是你家亲戚开的吧?”
白了他一眼,又要了米酒。
店家很快把菜上齐,韩丰已经不能说话了。
“这两天算是白过了”韩丰咬了一口血粑鸭表情遗憾地说。
“对了,你怎么跑这来了?”
“你也知道在大学玩得好的几个哥们都回家务农去了,B市就我和仅存的几个朋友,五一那几个哥们又去做二十四孝男友,剩下我老哥一个,想来想去,还是来投奔你吧。”
我笑着推了韩丰一把,“什么叫务农,人家那是回原藉好不好?”
“和务农差不多,”韩丰喝了口米酒,“嗯,这酒真不错”,然后又夹了块腊肉,挤眉弄眼地对我说:“喂,米色,你说咱俩这样是不是艳遇啊?”
我撇了他一眼:“艳遇,首先是个艳字,你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哪艳了?”
韩丰白了我一眼,“小清从前可是被我迷得晕头转向的。”
“所以看清楚就把你给甩了?”
韩丰瞪了我一眼,“是我甩的她好不好?”跟着又呆呆地问我:“米色,你说这男女之间真有纯洁的友谊吗?”
“纯洁个屁!要么就是距离远勾搭不上,要么就是根本没感觉,就象你跟我这样的!”我举起酒杯和他碰了碰,干了。
“你可真打击我,我就那么没魅力吗?”韩丰说着摆了个POSE。
我看了他一眼,摇摇头,“POSE挺帅,你,就算了。”
韩丰哈哈大笑起来:“米色,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生,不忸怩,不做作,有时候还特爷们。喂,咱们约定一下呗,如果你三十岁还没嫁出去,而我也是单身,咱俩就凑一块过吧?怎么样?”
“我不要老男人!”
“靠!我才比你大三岁,我怎么就成老男人了?”
我们一起大笑起来。
头顶突然出现一个声音:“米色?真是你?”
这谁呀?抬头看,原来是那个陈墨。
“这么巧?”
“是啊,吃了吗?没吃一起啊?”
“好啊,我正没意思呢,不打扰你和朋友吗?”
韩丰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看我,又看看陈墨,一脸的莫名。
“不打扰,我们也刚吃”,指给韩丰说,“这是陈墨”,还没等我转过来介绍,韩丰已经站起来,伸出手说:“我叫韩丰,米色的师兄,我们俩是一个师傅门下的。”
我笑着打了韩丰一下,“陈墨你别误会,韩丰他总爱开玩笑,我们是大学校友,哥们的那种。来,一起坐吧。”
原本以为陈墨的加入多少会有些不自在,谁承想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我基本成了陪衬,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聊越投机,到后来简直是相见恨晚。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友谊有时候只是一杯酒的问题,有时甚至在一句话之间。
我在旁边不住地感慨。
米酒真好喝,入口甜甜的。
临桌一伙人大概是喝HIGH了,敲着桌子开始唱歌。我想起了网上的一句话:无酒匪不勇,无酒歌不飞。
歌声飞扬婉转,优美动听,似乎让人们看到了现世的美好,浪漫得一塌糊涂。末了,我们都跟着大家拍起了巴掌。
于是有人站出来提意,不如按逆时针顺序每桌站出来唱一首,这个建议得到了更多疯狂追捧的掌声。
一轮一轮唱下去,大家一边喝酒一边用筷子打节奏,气氛很热烈。
最后唱到我们这桌,陈墨自动站起来,“我来”,他说,没有勉强。
我真欣赏男人的这种自然与随和。
陈墨一出声就把我们全场人都震了。
他唱的是BEYOND的那首著名的《喜欢你》,而且是粤语版的。
经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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