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几岁,”低头,顺势往她的脸上凑了凑,指尖滑过她艳红的唇和绯红的脸颊,沉声问。
“……”夕颜不答,眼睛却开始犯红,秦锦华不依不饶,“好,换一个问法,孩子的爸爸是谁,”
“……”
依旧不答,不过,那拼命遏制的泪却喷涌而来,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那长密的睫毛,抽噎的声音挠的秦锦华的心痒痒的痛,麻麻的痛,有一种叫欢愉的东西从心尖处散开,软热了他整个躯体,一种灼热的感觉似要喷涌出来,他想大叫,亦或是大笑,可是鼻子一酸,男儿泪涌上了眼脸,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去他妈的扯淡,他将头闷向夕颜的颈窝,两人就这么相拥着抱了许久,夕颜觉得颈窝处一阵温热,她挣扎了一下,而后愣怔了,这才知道,秦锦华哭了,他哭了,她心下有些慌,闹不清他这会是高兴还是难过,亦或是恼羞成怒。
就这么愣愣地任着他抱了许久,许久沙哑低沉的嗓音冷不丁再次响起,“颜颜,孩子的爸爸是谁?”
人也抬起头来,眼圈红红的,深邃的眼眸带着丝丝委屈和伤痛,夕颜一触之下,心中一颤,吸吸鼻翼,轻咬下唇道,“秦锦华,你明知故问,”
秦锦华忽然觉得被一种酸酸涩涩的东西紧紧撰住了胸口,压抑的他无法呼吸……他用指腹温柔的摩挲着被她咬的莹润艳红的唇,轻声呢喃,“颜颜,你真狠心,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低头,吻上那片红唇,双唇相接,下一秒辗转吮吸间唇舌纠缠,分不清,理不明,不知是谁的津液谁的唇。
“若是我没放出要订婚的消息,你打算躲着我到什么时候?”
“……”
“若是没人告诉我小胖子的事,你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
“你是不是为了小胖子才重新跟我好的?”
“……”
面对秦锦华咄咄逼人的话语和那写满哀伤和委屈的眼神,夕颜一时愣住了,她真不知该说什么?以上答案通通都是不知道,便是现在他什么都知道了,她也是茫然的很,无助的紧,心下也是满腹委屈,小泪扑簌簌地流个不停,哭的秦锦华心里几烦躁,几憋屈,一个大力搂过她的腰压到墙上,手捧住她水洗白玉般精雕细琢的小脸,狠狠的亲上了她的唇,因心里带着恼气,便有些不管不顾起来,吻似暴风雨一般的席卷而去,肆虐的咬啃,似乎想要吞噬一切,许是因为心里有愧,夕颜这次不仅没有挣脱,反而极其配合地扬起了头,迎合着他的吻,唇舌纠缠,相濡以沫。
“颜颜,颜颜……”秦锦华因着她的迎合而动情了,声声念着她的名字,眼睛泛红,忽而咬住了她的下唇,极其狠心的咬出了血滴,舌尖敏感的品味着血的腥甜,激起体内的暴虐因子,吮吸、翻搅,夕颜吃疼,用手推他,却被他反手钳在身后,搂抱着走到床边齐齐摔落在床上,掀起身上的衬衫,唇直接落在那粉色的疤痕上,他怎么会以为这是割阑尾炎留下的疤痕呢?
“疼么?”舌尖舔过粉色疤痕,一股毛毛的痒痒的感觉从那儿升起,夕颜弓起身子,方才还水润的小脸顿时爆红起来,咬着下唇,细细地说,“不疼,”
“当时呢?疼么?瞧我问的这蠢问题,都动了刀子,哪里会不疼的,”秦锦华眼里有泪水流出,落在夕颜平坦、细致的小腹上,热的紧。
也不怪秦锦华没朝这方面想,孕妇十月怀胎,肚子撑那么大,生下孩子后,肚皮上多少都会留下一些难看的妊娠纹的,而红樱桃和桃花瓣也会变成紫葡萄和黑木耳,可夕颜的身体却少女般,皮肤白皙水嫩,如同凝固的奶昔,粉的还是那么粉,嫩的还是那样嫩,小腹处横开的刀口亦是细细粉粉的一条,一点都不显狰狞害怕,便是穿露脐装也不影响美观,无论从什么地方看,都看不出她是生过孩子的人。
秦锦华并没见过其他孕妇是什么样的,直到老二才出生后他才知道中医的博大精深,中医古汉方的妙用,真真神奇。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一晃神的功夫,夕颜的裤子已经被秦锦华褪到了腿弯处……
从浴室里出来,夕颜当真连路都走不了,身上的骨头真跟散了架似的,只能由着他抱出来,他一向持久,尤其是第二次,搂腰托臀,一路走一路冲,夕颜也不知是太舒服,还是太难受,大脑麻炸炸,只搂着他的脖子,求着他快一点到,眼皮都哭红了,嗓子都哭哑了,当真可怜的很。
两人躺上床后,秦锦华捧着她晕哒哒的小脸,挤成包子状,大嘴巴一下一下地亲着,跟亲棉花糖似的,温温软软的,很舒服,他跟上了瘾似的,啄一下,亲一下,吮一下,咬一下的,怕把人弄疼了,挤脸颊的时候也没怎么用力,但架不住时间长,等他玩够了,把人放开后,夕颜的脸颊都被捏红了,直叫疼!
“真娇气,都没怎么用力,就红成这样,”一边帮忙揉着,一边嘀咕着。
这是脸吗?比豆腐还嫩,经不起蹂躏啊!
也不想想他那双拿惯刀枪的手有多粗糙。
“嫌我娇气,那你找不娇气的去,”夕颜拍开他布满老茧的大手,捂着自己的脸小炸毛地说。
她最烦秦锦华说她娇气,偏秦锦华最爱拿她娇气说事。
这人一向无道德无底线的。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就那么潇洒地走了,你可知道这四年我是怎么过的么?身体加心理地双重煎熬,差点我就没撑过去,”
猪啃食似的在她嘴上咬啃了一番,发泄满心的怨气,表哥说的话,将他原先那点子小骄傲、小自豪、小得色撕扯的一干二净,就说夕颜这会怎么那么好说话,依着她那别扭性子,因一个误会一别四年永不相见,这是她的风格,因误会解开同他再续前缘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这么顺利,这么乖觉连朱清越和汪乔都觉得不可思议、天降红雨,惊叹的不行,只是之前,他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只道夕颜这几年改了性子,根本不愿细想这个中因由。
想来若是没有孩子,夕颜大概不会这么快跟他和好,或者根本就不会因他放出的订婚消息而回国,可叹他还以为夕颜心里是有他的。
当然,他绝对不是那种‘你不爱我,我就放你走’‘你不是因为爱我才回到我身边,我也不稀罕你的爱’的人,他稀罕夕颜,太稀罕她了,少时听话本,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爱江山更爱美人,英雄难过美人关……他总是不屑的,而今不是古代,古代好人家的女子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个门不是坐轿就是乘车,出来露脸、名扬千古的不是奸妃就是青楼妓女,真正绝色都搁后院等着宅斗呢?
难得见个女人那些草寇枭雄们还当绝色争啊抢啊,一帮子没见过世面的大老粗儿,哪像现在,只要你有钱,什么样的美女不是勾手就来,便是那电视里的女明星,只要你出得起钱,当晚就能在你身下摇曳多姿,那动作你想怎么摆就怎么摆。
他秦老大从十六岁起就不缺漂亮女人,便从没想过自己还有英雄气短,求而不得的人,而今想起吴三桂为陈圆圆引清军入关,成为民族狗熊的话本,却多了一种不同的感慨,为一人,毁天灭地,翻江倒海又如何,情之一字,一切凡尘幻化,皆为虚无,心中有一人,足矣!
所以,他用了四年的时间来建立自己的王国,只为有一天能将她拥入怀中时而不惧任何人的挑衅和觊觎。
而今,她就在自己怀中,他怎肯轻易放她离开,怎舍得对她有一丝一毫的埋怨和怨愤,却又知道她心软的毛病,习惯性地想趁着势低的时候捞点好处,遂在夕颜被整治的全身发软,眼眸迷离、无所依托、无法思考的时候,抱着她诉起委屈来,从四年前她走时开始说起,什么酗酒、伤肝、胃出血、住院、生无可恋、浑浑噩噩,后被表哥知道,拉到训练场揍的半死,然后在老爹和外公的劝慰下重振精神,之后用工作寄情,没日没夜的上班,不敢闲下,因为只要一闲下,就满脑子都是她,想去看她,又觉得自己身份低配不上她,便将满心满脑的思念都寄托在工作上……balabala,好一通诉苦。
夕颜这会脑子糊哒哒的不够用,听他埋在自己颈窝处用略带哭腔略显低沉的语气倾述他这四年来的生活,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有点对不起他,虚叹了口气,摩挲着他的后脑勺说,“对不起,之前是我任性了,”
“那你以后得对我好点,”声音越发显的委屈和……娇气!
夕颜被噎了一下,后在他连吮带咬间被迫地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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