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
“还记得你想逃时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上官夜冷不丁的转移话题。
南小小一时手足无措,“什么?”她根本不知道上官夜跟她说什么了,只是记着当时被上官夜一句霸气实足的“休想”给惊醒,难道那之前上官夜说了什么?那时候她昏迷了,根本不知道,只是知道有一股熟悉的寒气包围着她,疼痛,将她思考能力及清醒全部占据,而那之后她就一直睡……这一切不都是上官夜在做吗?她只能接受,只有接受……多么可恶……
全身发冷,南小小拒绝上官夜的触碰:“别碰我……”
刚好架着她的保镖松手了,她冷得抱住自己,卷曲在这林子里坐着,根本取不到一点温暖,除了冰冷还是冰冷……这冰冷,仿佛要无尽的漫延开似的……
“我如果不做些残忍的事情,怎么对得起你说我残忍呢?”上官夜沉稳抓着南小小的下巴,不肯让她躲进自己的身体里。
“……”冷……南小小视线闪躲着,总是会不经与上官夜寒冷的视线接触。
“你是想让他们一个个轮着欢一场还是一次性全上?”上官夜冷笑。对待敌人,他一向不会手下留情,当确认南小小是仇人的女儿时,他就更不会手下留情了。
“……”南小小委屈的看着他,只能底声求饶:“不要……”恐怖,将她全身占据,甚至连声音都不放过!
“让给别人睡了?何时?!”上官夜霸气权威道,咄咄逼人的鹰眸锐利的盯着南小小的双眼,逼得她无法回避。
“让给别人睡了?何时?!”他霸气的声音一点点在脑子里消化,南小小愤怒的瞪着上官夜,那一夜他不是以上官夜的妻子身份出卖她一夜了吗?而且那一夜她以为自己从惊魂从逃离,可是却落入面具男的手中,给……睡了……南小小哀伤的将那夜发生的事娓娓的倒叙出来,她心随着每一字每一句疼痛着……
听完,上官夜的眼睛危眯了起来,散发出神秘令人读不懂的气息。托起南小小的下巴,抹掉心里不容生存的恻隐,手微微动一下,一马明晃晃的刀子乘着月光出现在上官夜手上。
瞬间,一股邪恶入侵,杀个措手不及!惊惧的南小小瞳孔不停收缩的盯着阴寒随月光明晃晃的刀上,一股寒气逼来,令人不寒而栗。这个……才是真正的上官夜?
南小小盯着刀子一动也不敢动,她以为她看穿生死生死都没什么好怕的了,却还是忍不住被强大的压力给震得胆颤心惊,魂不能归位。脑海里只有……好可怕……好可怕……不停循环着。
“死……”上官夜说话声带动着周边的空气,缓缓的,“没那么简单。”冷不丁的直刺大脑,浑身被他散发出来的强大邪恶就像电流一样瞬间蹿遍全身。
是恨……心灵一角,微小的声音告诉南小小,上官夜是因为恨,可是被恐怖占满的她根本听不到这道声音,盯着那把阴寒的刀,一直不放。
“你是要一个个尝试呢?还是一起上?”上官夜寒冷的说着这惊世骇俗的话,可是这却是他最后的温柔,当他知道她是仇人的女儿瞬间,这就是他最后一温柔!“再不选,就我替你选喽……”
“……”瞪大双眼,南小小做不出任何反应。身体每个细胞仿佛都被压制着,回不过魂来……
“夜究竟在说什么?”迷茫的声音在南小小的大脑里徘徊,大脑失去动作能力。
――……选?选什么?南小小收缩不停的瞳孔中放射出不解与困惑,令她惊骇的刀虽然已经收起,可一股冷气将她彻底包0围,令她忍不住抱紧自己。
“好,那就让我替你选吧,”上官夜轻狂的声音,带些疯狂的响起,他的嘴角是笑着的,反而更令人恐惧,一层黑压压的阴霾压了下来,天上的月亮也不忍见此画面,躲进了云里面。
“选?”南小小回不过神,鹦鹉学舌的重复着上官夜的话,完全理解不了。“什么?”
“就一个一个来吧,”上官夜鹰眸内敛,压缩着强大的气息。
南小小勉强的回过神来:“就一个一个来吧……什么?”她刚才完全是震慑在上官夜恐怖的气息内,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天空中,浩月躲进厚云里不忍露出脸来,树叶随风沙沙作响,好似人哭泣的声音,大地一片悲鸣,散发着哀伤的气息。
为什么?南小小忍不住看着四周,为什么她感觉到同情的气息?!
当她坠入地狱的刹那――
“不――”拼命的向天空伸长手,却逃不开上官夜的摆弄。
“不――”
夜晚的风,变得更不平静,燥动不安的呼啸着。越刮越大,林子里,枯叶随风摆动,飘流。
“不――”凄惨的叫声,震响天际,令远处的人听着,亦是一阵毛骨悚然。
……
……
颤抖的张开双眼,看着平整的天花板,这里不是她熟悉的房间,她以为自己死了……可是……
南小小捂着脸,泪如泉涌,被悲伤淹没,她不想怨任何人,不想恨任何人……可是……“上官夜上官夜上官夜……”嘴里不停的念着上官夜的全名,反反复复着,仿佛要就此永无止境下去。
“才分开一会,就想我了?”冷冷的声音,在这个空间里回响着。
南小小扑过去,向他伸手,“上官夜……”
“真是贱骨头,”上官夜冷笑,挑眉打量南小小狼狈的样子,嘴角扭曲的欢笑着。
“……”南小小一手紧抓着铁柱,另一只透过铁栏向上官夜伸去,可是碰不到。
“呵……”上官夜冷冷道:“不会以为就这样结束了!”说完,转身冷酷的走掉。
“一切都是恶梦……”南小小失神呢喃着,无法相信现实,“对……一切都是恶梦……”
受打击的一步步后退,环在脚腕上的是铁链,随着她后退,铁与铁之间撞击着发出“啪啦”令人不寒而栗的响声,步步后退,“这一定是恶梦……”
跌坐在地,双手抓着冰冷永远都不能温柔的粗大铁链,“……”。
“是恶梦……”意识陷入昏迷之中。
……林子里,吹着阴冷的寒风。
“那就让我替你选好了,”上官夜冷冷的说,伸手,甩开南小小,动作快到令人看不清,她的衣服瞬间不见。
寒风与皮肤直接接触,牙齿打架,南小小想抱着自己,却来不及……一群人围了上来……一群人……黑暗中一群人的手向她伸来……一群人……黑压压的黑暗,可是手却明亮清晰可见……
“不要……”痛苦的梦呓着,南小小皱眉,寒冷急速将她包0围,“啊……”在恶梦中被冻醒,南小小抱着自己,小小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
上官夜上官夜上官夜……在心里反复着重复着,做着与之前一样的事情。
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她回到小时候,母亲带着皮鞭向她身体冰冷的抽打着,一条条清晰见肉的伤害在她小小的身上浮现,一条又一条……多到数不清……疼痛……那时她哭着叫:“妈妈我好痛……我错了……我什么都听您的……”
可是,无情的鞭子还是一下一下的抽过来,从此,她知道认错没用,每次母亲生气想发泄的时候,她就躲进阴暗的角落里,背对母亲,任由她抽着,咬牙忍着这一鞭一鞭的剧烈疼痛。因为她知道,呻吟也没有用……不管她做什么,都是错,都是错!
“妈妈……我真的错……了……吗?”南小小抱着自己,在黑暗中偷偷的掉眼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遇这些,她真的做错了吗?“妈妈……你回答我……我真的……错了……吗?”
“我究竟狠了……什么错……要被这样对待……”
地牢里,只有她的声音,在每个阴冷的角落里回响着。
铁门打开的声音,是那么清楚明了,震动南小小迷茫的心,她奋起身,她不解,她困惑,她真的错了吗?她哪里错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深吸口气,“上……官承……”原来不是上官夜,心里不免有些小小的失落,可是很快她再次出声:“你来做什么?”
“我来是告诉你……”
“报告,上官承进入地牢了,”精锐保镖突然出现在书房,对一身被黑暗包围的上官夜说。
“他进去做什么?”上官夜眼里闪过阴寒之光,不管是什么,只是跟他作对的人,他全部击毁!
“砰――”门被人撞破,一个气急败坏的老人冲了进来,是爷爷上官者,他生气的向地面敲拐杖,气得瞠目一时说不出话来。
是要来跟他说南小小的事?上官夜勾起唇角冷笑,他刚才已经下定决心,不管是谁向他开口要求放南小小,他全部都击毁,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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